第83章
赧淵說:“他被判的很快——”這裡很明顯有容伽禮從中插手的手筆,誰都看得出來,繼而頓了頓,又往下道:“故意殺人未遂被判十年牢獄。”
殺的自然是被沉海的路汐。
隻是她身為當事人,沒有被警局傳召去詢問細枝末節。
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反應,路汐表情空白,直到容伽禮將挑好的魚肉端到她面前,垂眸說:“涼了影響口感。”
路汐聽他的,先吃再想。
赧淵像是隨意聊完,隨即自然不過地將這事翻篇,沒有繼續發表意見。
這是江望岑看完那份塵封已久的錄像帶後,給自己選擇的一條回不了頭的路。
路汐吃著吃著,輕聲地開了口:“他在自渡,小小的一間牢獄空間於他而言,才是內心自由的世界,而牢獄之外沒有江微的世界對他才是監牢。”
夜裡的風將火鍋熱氣吹散,隨著她聲音一起散。
赧淵拿過桌上煙盒打火機動作停了瞬,沉默地點了根。
容伽禮眉目低垂,不顯出絲毫波瀾情緒。
…
殺青宴熱鬧到凌晨才結束。
當著劇組的面,路汐心裡藏著羞意,不好在眾目睽睽下跟容伽禮回一趟浮山灣酒店,隻好在民宿住下。
關緊房門進屋,連透風的窗戶也鎖了起來,轉過身後,她含著水的眼眸,悄然地看向容伽禮異常沉靜的側臉輪廓,主動走近,心裡細微的察覺出他好像有情緒了。
“你怎麼不說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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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汐生了一雙極美的手,貼到容伽禮的襯衫前時,卻再怎麼溫柔小意的也撫不平他胸腔內盤旋的那股醋意,嘴角敷衍地扯了扯:“說什麼?說你竟這麼了解江望岑麼?”
真是吃醋了。
都開始打明牌,不裝一下君子風度。
路汐眨了眨睫毛,仰頭在他下顎處點了個親吻:“我被他恨,自然也要禮尚往來恨他一下,自然會揣摩一下他的心境。”
“你還說恨我。”容伽禮連恨,都要全部霸佔,不讓闲雜人等有資格來分割去絲毫。
路汐很快改口,動作也非常輕柔去解他的襯衫紐扣,慢慢地往床上推下去:“那我不恨江望岑了,從今往後隻恨你好不好?把喜怒哀樂都隻放在你容伽禮一個人身上,好不好?”
隨著她主動,容伽禮幽深的眼神一直盯著她這張很會騙人的無害臉蛋,忽然沉了聲:“不怕隔音效果不好?”
褪去襯衫的容伽禮可謂是極其賞心悅目了,是外界誰也沒資格能窺視到一分的,路汐眼眸下的視線不可避免地被吸引,卻因他的話猶豫幾秒。
同時又感覺到手心下變化。
“你腹肌好緊——”她輕輕吐氣。
女明星的臉面很薄,自尊心也很脆弱。
不能亂來。
除了隔音不好外,這張床也架不住容伽禮的力度。
路汐腦海中的理智尚存,會裝得很,用食指抵著線條緊實漂亮的腹肌,想要慢慢起來,跟他劃清安全的界限。
誰知,容伽禮修長的手臂環上了她的側腰,未打算這般放過:“知道男人的腹肌該怎麼用嗎?”
路汐今晚明明沒沾半滴酒,卻被他輕易地蠱惑到,有些不懂,又隱隱約約好似懂了。
“腿分開。”
“坐上來。”
容伽禮用最簡潔的兩句話,教會了她。
第56章
容伽禮紋理清晰的腹肌像雕琢精良的玉塊,嵌在腹部,質地堅硬,溫度又能燙到她似的。
等到結束時,路汐寸寸往下滑,隨即有些艱難地翻身,透著一身汗意蜷縮著躺在棉質床單上,雙腿發軟的厲害。
容伽禮慵懶地倚靠著在床頭,看她這般反應,眼底浮出笑意:“二十分鍾零七秒,才堅持這麼一下,就輕易用夠了?”
路汐抬頭,用湿漉漉的眼對視他:“容總,你有點兒人文關懷,體諒一下病體初愈的人好嗎?”
誰像他體力那麼好,話落間,連帶視線也不由自主落到了容伽禮腹肌上,心幾乎要跳出來,被先前一上一下重重磨過的地方,透明痕跡還相當明顯,泛著曖昧的水光。
此刻,路汐感覺自己就像是水做的,遇到容伽禮,完全是不自覺融化淌了下來。
她更蜷縮起來了,甚至伸手扯過床邊的襯衫把臉蛋遮蓋住。
容伽禮哪裡會允許她躲閃,低聲笑了笑,有些惡劣地故意探到她胸前,輕輕握住:“心跳的好快。”
“容伽禮。”路汐不知該說什麼,本能叫喚他名字,一遍遍地在唇齒間含著,怎麼都叫不夠,這具單薄柔軟的軀殼內靈魂被他手指的力度桎梏住,格外黏人又安靜主動往他懷裡去。
氣息和體溫愈發密不可分的纏在一起,即便空調開得很低,莫名也讓她覺得熱。
容伽禮手臂抱了她好久,後來幾乎是快睡去時,才動作放輕下床。
路汐立刻驚醒,抬起的臉蛋表情,不自知地流露出對他很深的依賴感:“你去哪?”
有那麼瞬間,路汐本就不清晰的意識恍惚得還以為回到了棲身過的出租房,她隻能縮在玫紅色破皮沙發,佔據一點點地方睡覺,卻不敢放任自己完全睡熟。
稍微有點兒動靜,被戰戰慄慄驚醒的同時,也期盼著是不是容伽禮來尋到她了。
那段流浪的日子裡,她活得像個髒兮兮的小動物,總是感到害怕。
好在這次那股熟悉的懼意還未彌漫心頭,容伽禮很快來抱她,手掌撫著她光滑的後脊:“我去洗澡,拿條毛巾幫你擦擦。”
路汐腦袋思考了一會兒:“你嫌棄我?”
容伽禮低問,重復著這話:“嫌棄你什麼?”
路汐定定地盯了他片刻:“我把水都弄到你腹肌上了,一大片……”
有時路汐這性子能說出的話,幹出的大膽事情,完全是和她生得這一張過分漂亮的無害臉蛋不相符。而容伽禮很早就看出她如此本性,皮囊也好,內在也罷,隻要是她,都照單全收。
路汐不準洗掉,容伽禮就用被子層層裹住兩人,靠在床頭抱著她:“這樣可以麼?”
“嗯?”
“下次把你藏起來,藏到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能接觸到。”空白了整整七年,容伽禮徹底恢復記憶後,對她得之不易的情感隻會隨著時間愈發的深。如果有的選,他隻希望,她不要遭遇曾經的苦難,可縱使他,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結局。
想到她沒有過棲身之地,容伽禮甚至恨不得將胸膛剖開,將她藏進去。
路汐認真想了想,彎起眼睛:“那你藏我,也要一直陪著我,把你的溫度氣息都留下,我不要別的,隻要你無時無刻能讓我看到。”
讓她不用再以旁觀人的視線,克制著內心,小心翼翼地去看他。
細想之下,便覺得是件很浪漫又感到滿足的事。
*
*
《不渡》剩餘的拍攝周期是大半個月路汐的戲份就殺青了,接下來的每一天無論是戲裡還是戲外,容伽禮都寸步不離的陪著她,擔任起了安荷的助理角色。
劇組私底下也好奇八卦過,隻知道路汐身邊光明正大出現的這位,很會管人,跟人不怎麼投緣,話少,活卻多,像路汐吃穿用度都得經過他的眼皮子才行,想要給她一顆蘋果,都得舉著先跑到他面前說:“宜林島的原住民自家院子種的,野生純天然,對人百分之百無害。”
而路汐也毫無女明星的嬌氣,容伽禮給什麼就吃什麼,等拍完劇本最後一頁,身子也被養回了點肉。
夏末秋初時節,路汐和容伽禮行程低調返回到了泗城。
坐在車廂內,她被西裝外套罩著身體,有些困倦迷糊地靠在容伽禮肩膀上,偶爾聽他電話裡,傳來了幾道容聖心單方面攻擊商酌人格的聲音。
商酌行蹤不定,曾在宜林島多留了幾日,見容伽禮真當起甩手掌櫃,就識趣沒有過度打擾,不知何時離了島,聽容聖心那意思,商酌沒少在生意上給她下連環套。
路汐遊神了會兒,忽然地,察覺到她的手機也震動了起來。
一瞬間清醒,伸手摸索出來看,是簡辛夷的號碼。
巧了,她被容伽禮帶到菩南山留宿一晚,正在半道,住在這的簡辛夷倒是能掐會算,打來得很及時,她抬眼看容伽禮已經結束完通話,才接聽:“辛夷?”
電話裡,簡辛夷的聲音透著近乎於擔憂情緒:“路汐,你有認識會治骨傷的泰鬥級別專家嗎?”
“你傷了?”路汐下意識先關心她身體。
簡辛夷卻說:“是祁醒,跑去客串一部武打片意外重傷了腿,偏偏硬撐著不立刻就醫,怕耽誤劇組進度。我託人脈關系找遍了不少醫生,一個月了,也沒見有什麼效果。”
她把圈內平時交情深深淺淺的牌友電話都翻爛了,正規醫院的,自立門戶的,隻要是好心介紹過來的,都親自去把人請到了家裡為祁醒醫治,但是上個醫生說,極可能留下嚴重後遺症。
簡辛夷懸著的心差點死了,聲音難得能有哽咽的時候:“很久以前,祁醒是靠這雙腿跑遍全國各地的橫店,十塊一百塊的片酬戲都接,就為了供養我上學,我無法看他餘生靠拐杖度日。”
簡辛夷這種情願代替承受病痛,也不願看到對方傷到一絲皮肉的心境,路汐感到動容,無法放任不救,想了想,說:“我問問。”
她沒有這方面人脈,但是身邊這位不一定。
沒信誓旦旦的保證下什麼話,怕簡辛夷希望破滅。
等掛了電話,路汐轉過臉看向容伽禮,輕聲說:“你都聽到了?”
容伽禮洞察到她對朋友的關心,不用路汐開口求,主動為她排憂解難:“老爺子患有腿疾多年,容家倒是養了幾位這方面的專家。”
說著,便直接讓副駕的秘書妥善安排好事宜。
速度快到路汐切身處境的感受了一回,到擁有頂級資源和人脈,行事是多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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