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開會的時候不僅腿往他身上勾來勾去,進入他辦公室還故意把外套脫掉,露出豐滿的身材往他身上蹭,嚴重影響他工作。
他想把她開除,但她又是合作方的女兒,怕打合作方的臉。
「該怎麼做才能讓她知難而退呢?」薛瑾行捧著我的臉,神色認真地問。
在書裡,薛瑾行雖然是種馬,但對待工作極為認真,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成為資產千億的總裁,他討厭工作不認真,在他雷區上蹦跶的女人。
我甩開薛瑾行的手,爽快地拍著胸脯:「交給你媽我處理。」
「這點小事簡單,你媽我可是影後,等會我去你公司演惡毒婆婆。」
薛瑾行雙眸微眯,心存疑惑地凝視我:「影後?」
差點說漏嘴。
我慌忙解釋找補:「我的意思是,我從小就想當演員,我雖然善良,但是為了你,媽媽可以去演惡毒婆婆,讓她以後絕對不敢再纏著你。」
我內心 OS,處理完他秘書這件事,老娘就發財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和薛瑾行說:「你先去公司等我吧,媽出去改造一下。」
兩個小時後,我到了薛瑾行公ŧṻ²司。
薛瑾行看見我的裝扮,震驚地瞪大眼睛,嚇得差點從真皮椅子上摔了下去。
9
我出去燙了個泡面卷,買了套老土到極致的黑色連衣裙,手腕和脖子戴滿了黃金,還特意畫了皺紋,像極了江浙滬的富婆。
我戴著墨鏡,大搖大擺進入薛瑾行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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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去就瞧見那ťùₔ個女秘書蘇妙妙正撅著個大腚,拿著文件,彎著個腰,露著勾,眉眼如絲在薛瑾行面前晃來晃去。
我嘖嘖幾聲。
不愧是 Po 文,秘書身材都這麼頂。
蘇妙妙看見我進來,瞬間變臉,她怒指我:「你個老女人你誰啊?」
「你不知道找薛總要提前預約嗎?」
「滾出去。」
我走到她面前,怒氣拍桌,氣場駭人。
「你真是老母豬喝井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我誰嗎?也敢叫我滾?」
我霸氣地摘下墨鏡,倨傲地和薛瑾行說:
「告訴她,我是誰?」
薛瑾行被我的裝扮嚇到了,他怔愣地看著我。
過了好一會兒,他有點丟人又有點尷尬地說:「她是我媽。」
蘇妙妙驚愕得手裡文件夾猝然墜地。
她變臉比翻書還快,立馬換上笑臉,嬌嗔地喊我:「原來是阿姨啊,都是妙妙有眼不識泰山。」
她連忙去給我倒水:「阿姨看起來真年輕真有氣質,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十八呢。」
我冷哼一聲,剛剛還喊我老女人呢。
我故意刁難她:「我看起來有什麼氣質?」
蘇妙妙面色犯難,她轉了轉眼睛,憋出一句:
「您看起來有種少走 20 年彎路的氣質。」
切,說我土唄。
我對著薛瑾頤指氣使,讓他起來,讓我坐。
我坐到真皮椅上,像個大爺一樣,雙腿沒素質地翹到辦公桌上。
我抿了口茶,上下打量蘇妙妙,擺出一副惡Ṱũ̂ₑ毒婆婆的架勢。
我直入主題:「你喜歡我家瑾行吧?剛才進來就看見你對他搔首弄姿。」
被我說得這麼直白,蘇妙妙臉不好意思地紅了。
我吐了口茶葉渣,直言:「你不配。」
蘇妙妙一驚。
她沒想到我這麼沒素質。
我說:「爸了個根的,我最討厭你這樣的女人,他爸就是你這種到處搔首弄姿水性楊花的人。」
「後來皮革廠倒閉,他把我們娘倆丟下,帶著他小姨子跑了。」
薛瑾行站在我旁後忽然笑出聲。
我翻他一眼:「你個小兔崽子,你笑個登?你老子跑了你笑屁啊?」
罵完薛瑾行,我轉眸眼神兇狠地瞪向蘇妙妙:「所以,我薛家找兒媳婦,那必須是幹幹淨淨,清純懂事,要是正經人家的女人。」
「你看看你,和他爸一個吊德行,穿個襯衫扣子就差解到肚皮眼了,你那點心思,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老娘當綠茶那年,你還沒出生呢。」
「爹了個登的,我含辛茹苦把瑾行拉扯長大,難道就是為了找你這種女人?」
蘇妙妙被我說得臉色十分難看。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著裝失儀,連忙把胸前襯衫扣子扣上。
她解釋:「阿姨,我是真的喜歡瑾行,而且我是正經人家姑娘,我爸爸也是做生意的,我不介意瑾行有別的女人,我喜歡他,當他情人也行。」
小刀扎屁股開眼了,他有別的女人她還不介意,不愧是 Po 文,三觀壓得粉碎,三班小母牛真的不是一班的牛。
我氣憤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拍:
「情人也不行,說什麼都沒用,沒我的允許,你看瑾行敢和你在一起嗎?」
蘇妙妙期待地望向薛瑾行,她咬著唇:
「你說句話呀。」
薛瑾行雙手插著兜,漫不經心地倚靠著牆壁:
「你看我幹什麼?我媽讓我喜歡誰我就喜歡誰,我是媽寶男。」
蘇妙妙嫌棄地嘴一努,憤怏怏地跺腳:「什麼?」
「你居然是媽寶男?」
「真晦氣!」
讓一個女人上頭是他的身材和外貌,讓一個女人下頭,一句媽寶男就足夠了。
蘇妙妙自己主動提了離職,罵罵咧咧地走了。
薛瑾行起身,轉動我的椅子面對著他。
他微微俯身,把我固在他懷抱中間,目光帶著挑逗上下打量我,他抬起膝蓋抵著我的腿心。
「媽,我看你這樣打扮也是風韻猶存啊。」
他湊近我耳邊:「我辦公室很隔音。」
他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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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我一巴掌甩他臉上:「逆子。」
「爸了根的,和你爸一樣風流,連你媽你也敢調戲?」
「我平常怎麼教育你的?做男人就要守男德,要有正經男人樣,你這副死德行以後哪個正經女人能看上你?」
「我他媽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合適的兒媳婦,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
「你王姨,人家兒子和你一樣大,人家都抱上孫子了,我呢?」
「我愁你愁得整夜整夜睡不著。」
「現在你還失憶了,說句難聽話,你和傻子有什麼區別?」
用力太猛,薛瑾行被我打懵了。
他捂住紅腫的臉,不敢置信地凝視我。
我尷尬地東瞟西瞟。
完蛋了。
演戲演上頭,一時沒收住。
我真把自己當他媽了。
氣氛凝滯。
無形的尷尬在空氣中蔓延。
靜默幾秒,我抱住薛瑾行,拍了拍他後背安撫:「媽不應該打你,都是媽的錯,媽的好大兒啊,媽也是擔心你啊。」
我著急問:「你看,你煩惱的事情媽已經給你處理完了,你什麼時候把財產轉讓給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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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瑾行推開我,眸色幽深,仿佛在思考什麼。
沉默片刻,他沉聲道:「下一個月。」
我悻悻問:「不是說處理好你秘書的事就給我轉讓財產嗎?」
薛瑾行雲淡風輕地伸了個懶腰:
「我說了,下個月轉讓。」
我不管,醫生賣棺材今天我是死活都要錢。
我忿忿追問:「為什麼不能是今天?」
薛瑾行顧左右而言他,眼神玩味地瞥向辦公室暗房裡面的休息室:
「媽,要不,我們去午休一會怎麼樣?」
他暗示我:「我休息室裡的床很舒服的。」
想到書裡他休息室裡那些亂七八糟惡心的東西,我渾身直打顫。
海邊蓋房子,浪到家了。
我厭惡地直搖頭:「不用了,你自嗨享受吧。」
我尋思,一個月時間過得也快,那我就再忍一個月。
我找薛瑾行要了幾十萬零花錢,去洗腳店找了個小奶狗帥哥技師洗腳按摩放松一下。
我們做女人的,心若是累啊,就要學會放松。
比起煙花柳巷裡男模成排的奔放局,我更喜歡內斂帥哥技師的按摩養生局。
我愜意地撫摸著小奶狗的手問:「多大了?」
小奶狗替我按著肩膀,乖巧回道:「姐姐,我十八了。」
「哎呦,」我問,「才十八怎麼不讀書了?」
小奶狗眼眶湿紅:「我爸爸賭博欠了債,我媽生病了,我妹還要讀書,我隻好輟學出來打工。」
好賭的爸,生病的媽,讀書的妹妹,破碎的他,聽得我那個心疼啊。
我不幫他誰幫他?
刻在華國人骨子裡救風塵的基因覺醒了。
我把銀行卡遞給他:「姐給你辦卡,把裡面錢刷光,姐讓你賺提成。」
小奶狗來到我面前緩緩蹲下,他仰起淚光閃爍的桃花眼與我對視:「可是姐姐,你幫我一次,你不能幫我一輩子啊。」
「再說,你這樣幫我,我拿什麼報答你?」
淚水順著他白嫩的臉頰滑落。
一滴一滴,流淌到我心裡。
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
小奶狗咬著紅潤的唇,肩膀輕輕顫抖著,像是害怕被拋棄。
一種說不出來的心疼感在我心底肆意翻湧。
我們大女人最受不了這種我見猶憐的男人。
給我心疼壞了。
我撫摸著他的臉:「乖,別怕,姐姐有錢,姐姐養你一輩子。」
我擦了擦他泛紅的眼角。
他閉上眼,一副任我採摘的溫順模樣。
曖昧氣氛渲染下,我情不自禁地傾身湊近他。
剛要親到他唇,包廂門被一腳踹開。
薛瑾行神色冷厲地看向我,他眸色漸漸晦暗,像深不見底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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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陰沉地睨向蹲在我面前的小奶狗,修長指骨攥得咔咔作響。
「滾。」
小奶狗好像認識他,叫他薛總。
然後嚇得踉跄起身,跌跌撞撞地就跑了。
我才知道,原來這家足浴店也是薛瑾行名下的產業。
小奶狗走後,薛瑾行站在包廂門口,眼神冷峻地和我對視。
他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麼話要說,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落寞地垂下頭,眼尾隱隱泛著紅,似有眼淚要奪眶而出,他緊攥著手,像是極力隱忍克制著什麼。
最後他抿著蒼白的唇,慘然冷笑一聲:
「林韫雲你真是好樣的。」
我震驚得瞳孔驟縮。
他怎麼會知道我現實中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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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置信地微微張著嘴:「你叫我什麼?」
他抬起頭,眼眶紅了一圈,沉著臉否認:「沒叫你。」
我疑惑地皺了皺眉。
難道是我聽錯了?
可他剛剛明明就叫了我名字。
思疑間,手腕處傳來一陣酸痛,薛瑾行暴力地握住我的手腕:
「走,回家。」
「你有病吧?你弄疼我了。」
他冷著臉不管不顧地把我拉起來。
我用力推開他:「你幹什麼?」
薛瑾行眼尾猩紅,他好像氣瘋了。
他也不說話,按住我的肩膀偏頭吻了下來。
包廂暖黃燈光下,我能清晰地看見他眼裡的怒火和翻騰的醋意,他禁錮住我的腰,偏執地吻著我。
我驚住了。
抬手打了他一巴掌:「你瘋了?」
「我是你媽。」
他離開我的唇,不在意地揉了揉臉:「是瘋了,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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