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羅曼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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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書名:禁忌羅曼史 字數:3570 更新時間:2025-01-10 16:00:17

我下意識又打了他一巴掌,他不僅沒躲,還迎了上去,任由我打。


我打完,他就環住我腰往他胸口帶,按住我後頸又吻了上來。


我被他吻得快喘不過氣。


我使勁推開他,抬起手想繼續打他,害怕他再吻我,我又把手放了下來。


他強制地牽起我的手:「鬧夠了嗎?鬧夠了就回家。」


我被他強勢拉進車裡。


「彭!」地一聲車門被他狠狠關上。


他坐到後座,下颌緊繃,妒火燃燒中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交代司機開車回去。


面前的薛瑾行我有點看不懂他。


書裡他就是個無情的種馬男而已。


可方才他看見我找男人,他站在門口望向我時,眸子裡那股失望隱忍破碎的眼神裡居然還蘊藏著濃濃的深情。


他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縱使我在說謊騙他,但表面上我還是他媽啊。


他吻了我,今天這層窗戶紙算是捅破了。


氣氛很凝重,我們各懷心事,一路無言。


到了家,我坐在車裡不肯下車,他一句話也不說,打橫把我抱起就往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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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扔到床上,脫掉西裝外套朝我步步逼近。


14


我抱著腿,蜷縮到床頭:「你……你……要幹什麼?」


我被他嚴肅冷厲的表情嚇得說話直打結。


要知道,在書裡,他可是一夜三十次的存在。


我怕我錢沒騙到反倒嘎在床上了。


他低頭漫不經心地解著襯衫紐扣。


我嚇得瑟瑟發抖。


就算是 Po 文,基本的道德底線還是有的吧?難道他知道我不是他媽,他該不會一直都知道我在騙他,在和我玩大灰狼和小白兔的遊戲吧?


他撩起眼皮凝視我,狹長漆黑的眸子染上情欲:


「怎麼?怕我啊?」


我壯著膽子,擺出長輩氣勢:「我……我……是你媽,你別犯渾。」


他玩味地勾起薄唇,一把拽住我腳腕欺身一壓,把我控制在身下。


我真的嚇壞了:「放手,你這個瘋子,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是你媽!」


他按住我的手不讓我掙扎,把我牢牢禁錮住。


他視線緩緩落在我唇上:


「你再動一下,我親死你。」


我徹底老實了,一動不敢動。


他滿意地彎了彎唇角,幾近蠱惑地俯在我耳邊問:「下次還敢找男人嗎?」


他睨我不說話,英俊深豔的臉朝我逼近,發狠似地在我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說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嚇到尖叫,「不敢了,你別碰我。」


我真的不想年紀輕輕死在床上。


薛瑾行眸色深濃,帶著薄繭的指腹揉了揉我的唇:


「讓你長點記性。」


說完他起身愛惜地將戒指摘下放床頭櫃上去洗澡。


我怔怔地盯著那枚戒指看得入神。


這戒指好像是婚戒?


他結過婚?


我仔細回想,書裡沒寫他結過婚啊。


思忖得入神,薛瑾行洗完澡出來,拿著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黑發。


他見我直勾勾地盯著戒指看,連忙把戒指戴上,好像生怕我會偷去賣掉一樣。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一枚戒指而已,看給你緊張的!」


薛瑾行擰起眉警告我:「這家裡,你什麼都能拿,黃金首飾鑽石你都可以拿去賣拿去玩,這戒指不行,聽到沒?」


他口吻嚴肅,好像我以前幹過這種事似的。


我哦了一聲,拉起被子躺下睡覺了。


薛瑾行現在連裝都不裝,也不半夜進來我房間了,直接關燈,躺在我旁邊摟住我睡覺。


我驀地睜開眼。


思來想去,我直Ŧũ̂₇接問他:


「你知道我不是你媽,你知道我在騙你,對吧?」


薛瑾行沉默不語,我知道他沒睡著。


窗外夜色越來越濃。


房間裡寂靜得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薛瑾行的行為舉止很奇怪,但我沒心思去想。


我隻知道,謊言已經被戳破,我該走了。


夜半時分,薛瑾行把頭緩緩埋在我頸窩低嘆:「我會保護好你的。」


我迷迷糊糊聽見他好像在說話,太困了,我沒聽清又睡了過去。


次日中午,我想趁著薛瑾行不在家,偷偷溜走。


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想要了,錢啊黃金什麼的,我都不想了,我隻想趕緊離開。


薛瑾行已經知道我在騙他,說不定什麼時候發瘋,玩死我呢。


我躲避著家裡阿姨,小心翼翼地準備下樓逃走,卻聽見樓下大廳裡傳來薛瑾行的聲音。


「我每天都給她吃藥,磨成粉摻在她食物裡,她這種症狀還要持續多久?」


給誰吃藥?


薛瑾行在和誰說話?


15


我好奇地貼在樓梯拐角處往下瞥了一眼。


發現他在和醫生說話。


他和醫生坐在樓下沙發上。


醫生從醫藥盒裡拿出一盒白色藥瓶遞給薛瑾行:「再加點鎮定藥一起給她服用,實在不行就加大藥量。」


我驚恐地僵在原地。


書裡薛瑾行不僅是種馬男還心狠手辣,他肯定是知道我在欺騙他,找醫生買藥給我下毒呢。


他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毒死我。


不行,這裡我一秒也不能待下去了,樓下出不去,我準備回到房間把衣服系在一起做成繩子跳窗逃走。


我前腳剛走,醫生問薛瑾行:


「令夫人這次犯病給自己的人設是什麼?」


薛瑾行說:「好像是影後。」


醫生嘆了口氣:「上次是小偷,這次是影後,小偷還好點,她隻偷家裡東西,這影後心理活動量肯定很大,說不定她這次還有被害妄想症,你盡量順著她,別刺激她,鎮靜劑也要加大藥量。」


薛瑾行無奈地點了點頭:「這次她確實比上次想得多,神叨叨的,我害怕她半夜出去扮演什麼角色,每天夜裡都陪著她。」


「說實話薛先生,令夫人這次犯病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上次是半個月,這次應該不會太久,」醫生提起醫藥箱準備離開,「這周的藥我開好了,記得按時服用,夫人有什麼異常您再聯系我。」


這時我已經回到房間。


我把門反鎖起來,趴在窗戶上看了眼高度。


還好是三樓,不算太高,就算摔下去也不會死。


我跳上窗,敲門聲突然響起。


門外傳來薛瑾行的聲音:「大白天你鎖門幹什麼?」


我不敢回答。


他有房間鑰匙,我得趁他去拿鑰匙的空隙趕緊跑。


他想害死我。


門外薛瑾行聲音變得焦急:「你沒事吧?」


薛瑾行驚慌地叫著我的名字:「林韫雲。」


我準備跳窗的動作一僵。


他怎麼會知道現實中的Ṱů₁名字?


我頭好痛。


仿佛有無數個鐵錘在敲打我的神經。


薛瑾行一遍遍地喊著我的名字。


他越喊我頭越痛。


我腦海響起低沉的轟鳴聲,思緒開始變得混亂,恍然間,很多記憶碎片在我腦海裡浮現重疊。


一時間,所有的記憶湧上心頭。


我想起來了。


16


薛瑾行是我老公。


我得了精神幻想症。


每隔一段時間我就給自己和別人幻想一個人設。


這次我把薛瑾行幻想成了 Po 文種馬男!我還當了他媽!


他一直陪我演戲,面對這樣的我,他應該很累吧?


我忽然想起蘇妙妙。


你說我有病吧,我在犯病期間,還親手解決了一個情敵,我哭笑不得。


我爬下窗,箭步上前,打開房門。


薛瑾行神色擔憂地站在門口,他按住我的肩膀,聲音緊張到發抖:「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撲進他懷裡,雙手環抱住他的腰:「老公,我都想起來了。」


「對不起。」


「這次又給你添麻煩了。」


我忽然鼻尖發酸。


我和薛瑾行相識於高中。


那時候我並不知道薛瑾行是薛家的少爺,他學習好,為人矜冷謙遜,是老師同學口中優秀的好孩子,而我呢,是別人口中的壞孩子。


我爸媽天天打架吵得不可開交,導致我性格變得很孤僻、很奇怪,我骨子裡自私扭曲。


高中的時候我看薛瑾行長得帥,就招惹了他,把他追到手後我又給他甩了。


分手那天,淚水在他臉上流淌,他眼眶湿紅,顫抖著嗓音無助地拽著我衣角:「不喜歡我,為什麼要招惹我?」


我甩開他的手,回他一句玩玩而已就走了。


再見是大學。


他偷偷改了志願,和我上了同一所大學。也是大學那一年,我爸媽離婚了,沒一個人要我。


在我最落魄沮喪的時候,薛瑾行一直陪在我身邊,他的痴情遠遠超乎我的想象,他像卑微的小狗一樣跟在我身後,無論我怎麼打他、兇他, 他都不生氣,任由我發泄。


我問他:「你不恨我嗎?」


他說:「記憶中的你太過耀眼,和你的那些回憶太讓我痴迷, 我忘不掉。」


因為原生家庭的原因, 我根本不相信愛情, 也沒給他任何回應。


後來出了社會, 我在酒吧端盤子又遇見了薛瑾行, 我被人調戲欺負, 他拼了命地衝上去和別人打架, 打得渾身是傷。


下班後, 他就安靜地跟在我後面護送我回家。


25 歲那年,他舉著戒指向我求婚,我沒說話。


他蹲下身, 單膝跪地:「如果你覺得戒指沒誠意,我跪下愛你。」


薛瑾行的愛,真誠、溫柔又炙熱。


我被他打動, 也徹底愛上了他。


那一年,我們結婚了。


婚後第二年我查出患有精神妄想症。


我在想,如果我沒有生病, 他就不需要陪我面對這些破事。


他還是那個矜貴優秀的薛瑾行, 是我,拖累了他。


年少時我對不起他,長大了我又成了他的累贅Ṭű̂³。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又會犯病, 又或者下次還會不會再記得他。


我不想再讓他替我煩心了。


我吸了吸泛紅鼻尖, 逼自己狠下心:「薛瑾行, 要不,我們離婚吧?」


薛瑾行沒說話, 過了會,他低頭輕柔地擦掉我的眼淚。


他沉下嗓子重重強調:「我們曾經約定過,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提離婚,除非是你不愛了。」


他低聲問:「你不愛我了嗎?」


我愛,但我從來沒像此刻這般無措過,我愛他, 可我不想再拖累他了。


眼淚似細密的雨水打湿了我的臉頰, 我想騙他說不愛了,然而發出的聲音卻無比艱難。


薛瑾行溫柔地把我擁入懷裡:「沒關系的林韫雲, 再難過的關都會邁過去的。」


「從愛上你那刻起,救你這個工程,我就沒想過讓它竣工。」


「在我身邊, 你可以做任何人,你可以乖張,你可以任性,你可以發瘋。」


「有我在你背後, 沒人敢動你。」


蜿蜒的淚水如同割裂傷口的刀子,他對我太好了,我的淚水越滾越兇。


我哽咽著:「萬一哪天我做了傷害你的事怎麼辦?」


薛瑾行想都沒想:「我心甘情願被你傷害。」


在薛瑾行深厚的愛意裡,我們幸福地度過了一個秋。


冬天的時候,王姨神色慌張地跑下樓:「薛總, 不好了,夫人又又又失憶了,這次她說她是你太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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