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進 Po 文。
男主把我抵到牆角,剛拉開褲拉鏈,他就失憶了,他問我:
「你是誰?」
我臉不紅心不跳地把他拉鏈拉上:
「孩子,我是你媽啊。」
在我的教育下,男主白天成了乖巧聽話的好大兒。
夜裡,他頻繁爬上我的床,炙熱大手禁錮住我的腰。
我假裝睡著,嚇得不敢動。
他指尖從我臉頰劃至我睡衣吊帶處:
「你當老子傻?」
1
我穿成了和 po 男主春風一夜那個女的。
歡愉的地方還是酒吧廁所。
在書裡,我連個名字都沒有。
薛瑾行把我抵在廁所牆角,溫熱的呼吸劃過我耳畔,他急切地解開褲子拉鏈。
我緊緊貼著牆壁,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剛穿過來就要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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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驚慌無措時,薛瑾行解拉鏈的手頓時僵住。
他抬起頭,神色茫然問我:「你是誰?」
我愣了愣。
而後反問他:「你知道你是誰嗎?」
他抬手痛苦地扶住腦袋,狹長黑眸空洞木然。
他重復呢喃:「我是誰?」
我激動得雙眼豁然睜大。
破案了,他失憶了。
我開心地把他褲子拉鏈拉上。
他雙目猩紅,應激地一把掐住我脖子,怒氣質問:
「你是誰?」
我也不生氣,溫柔地安撫他腦袋。
用充滿母愛的口吻和他說:
「孩子,我是你媽啊。」
2
他皺著眉,面容俊冷地打量我:
「你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你是我媽?」
在現實社會,我可是影後。」
我眼淚瞬間湧出:「我和你爸早戀生下了你,你爸那死鬼和別的女人跑了,丟下我們娘倆。」
「從小我就教育你,要做個好男人,別和你爸一樣風流。」
「結果,你太讓我失望了,天天往酒吧裡跑,和一些女人亂搞。」
我邊哭訴邊偷瞄他一眼:「風流就算了,你怎麼和你那死鬼老爹一樣狠心,現在連娘也不認了!」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長大,我容易嗎我?」
他見我聲淚俱下,悲慟萬分,不像說謊,這才緩緩松開我的脖子。
薛瑾行掃視一圈,發現是廁所,他又疑惑起來:
「你是我媽,你怎麼會跟我進廁所?」
這點問題根本難不倒我。
我故作氣憤,雙手掐著腰,教訓他:
「你還好意思問?」
「老娘在酒吧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你,發現你喝多趴在廁所睡著了,我想把你扶起來,你就醒了。」
我瞥向他褲子:「別怪媽啰嗦,喝再多,拉鏈也要拉好,像什麼樣子?」
薛瑾行耳朵倏地紅了,眼裡閃爍著幾絲羞愧:
「對不起媽,看來我真的是個逆子啊。」
「媽,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亂搞了,我會做個聽話的好孩子。」
我欣慰地點頭:「媽就知道,你和你那死鬼老爹不一樣。」
「不愧是媽的好大兒。」
書裡,薛瑾行的人設是個腿長一米八九的俊美霸總,擁有千億資產。
這下我直接成了皇太後,錢多到根本花不完,我不得爽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帶著我的提款機,不……是我的好大兒回到了豪華大別墅。
我每天都教育薛瑾行,要做個好男人,專情不亂搞才是男人最好的醫美。
薛瑾行也非常聽話,把我的話謹記於心。
我們過上了母慈子孝的幸福生活。
剛幸福沒幾天,我發現薛瑾行有點不對勁。
白天他是溫順聽話的好大兒,然而到了晚上……
3
他開始頻繁爬上我的床。
起初,我以為他是夢遊,我也沒放心上。
直到那天深夜……
4
原本被我反鎖的臥室門被緩緩打開。
我細思極恐,他竟然偷藏了把我房間的鑰匙。
薛瑾行掀開我被子,躺在我身旁。
和以前不一樣,這次他伸出修長的雙手禁錮住我的腰,把我撈到他懷裡。
我假裝睡著,嚇得一動不敢動。
他抬手撫摸我的臉頰,由上往下,指尖輕輕挑開我睡衣的肩帶。
我呼吸一滯。
他貼在我耳邊輕笑:「你當老子傻?」
我腦瓜子轟的一聲,他知道我在騙他?
我努力忍住,不讓自己發抖露出破綻。
幸好,他沒再做些什麼,躺在我身側抱住我睡著了。
次日一早,他又像往常一樣提前離開,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吃早餐的時候,他故意試探我:
「媽,昨晚你有聽見什麼動靜嗎?」
我故作鎮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我睡覺很沉的,打雷都叫不醒,我什麼都沒聽見。」
薛瑾行挑了挑眉,語氣意味深長:
「睡得沉好啊。」
吃完飯,薛瑾行去了公司。
我連忙把奢侈品和金條都拿出來打包裝好,明天拿去賣掉,換點錢趕緊跑路。
怎料晚上,薛瑾行又來了我房間。
可能是白天我說我睡覺很沉,他更加肆無忌憚地挑逗我。
5
我膽戰心驚,太過緊張,胸前睡衣被汗水打湿一片。
我也不敢睜眼,隻要我醒了,謊言就被戳破了。
我想著,他可能和以前一樣,最多撫摸我的臉,再抱著我睡覺就過去了。
隻要熬過今晚,明天東西一賣,我就可以跑路了。
怎知,他貼在我耳邊不停吹著熱氣:
「媽,胸口都湿了,隱隱約約真性感,也不知道你是真睡著了,還是在裝啊?」
我服了。
我耳根被他吹得滾燙。
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緊抓著Ŧüₑ床單閉著雙眼,提醒自己,忍住,千萬不能醒。
他見我沒有反應,在我身邊緩緩躺了下來。
我在心裡長長地松了口氣。
剛放下戒備,他翻身而上。
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腰,一把伸進我睡衣裡。
6
我他娘的忍無可忍。
剛想一腳踹開他,他卻突然將手及時抽了出來。
隻聽他輕聲自語:「萬一她真是我媽,我這樣做,豈不是畜生?」
我在心裡拼命點頭表示贊同,還算他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他能這樣想就對了,可是他光想,趴在我身上也不動,我急死了,在腹誹咆哮,你倒是快下去啊!!!
過了半晌,他直起腰,我以為他要下去,結果他又忽然彎腰湊近我,指尖在我臉頰上流轉:「真可惜啊,要不是我媽,像你這種尤物,我能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三天?
他是想玩死我嗎?
我嚇得大氣不敢出,生怕被他發現我沒睡。
薛瑾拿起我的手放在他心口跳躍處撫摸。
低沉的聲音夾雜著細微喘息:「真想聽你淚眼婆娑地求饒。」
我在心裡瘋狂嘶吼,真是夠了,逆子,不要再挑釁我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我身上慢悠悠翻下身去:
「算了,你要真是我媽,大逆不道的事我可不能做。」
我在內心深深松了口氣。
這驚心動魄的一夜,嚇死老娘了。
在書裡,他可是一夜三十次的存在,牛也受不住啊,我這瘦弱的身體可經不得摧殘。
幸虧我是個演員,定力強得可怕,換作一般人早裝不下去露餡了。
薛瑾行在我身邊拉上被子安然入睡。
我暗思。
看來他已經懷疑我了,但他也不敢確定我到底是不是他媽。
為避免夜長夢多,熬到天亮等他去公司,我得趕緊跑路。
我徹夜未眠。
第二天,我瞧薛瑾行出了門。
我頂著黑眼圈,忙不迭地把裝著奢侈品和金條的麻袋扛到肩膀上就跑。
跑到別墅大門口時,對面停著的賓利車窗緩緩降落。
薛瑾行西裝革履坐在後座,他看都沒看我,慢條斯理地垂眸轉著手上戒指:「媽,您這是要去哪?」
他撩起眼皮望向我:「呦,扛著麻袋逃荒去啊?」
7
靠。
真是陰魂不散。
我以為他去公司了,沒想到隔門口堵我呢。
薛瑾行心機真是深得可怕,想都不用想,他肯定是猜到我今天會走。
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關系,他也不敢確定我是不是他媽,隻要謊言還沒被戳破,我就還是他媽。
我淡然道:「逃什麼荒?我是準備去找閨蜜們打麻將。」
薛瑾行長腿邁下車,他緩緩走到我面前,把我肩上的麻袋往地下一倒。
金條、項鏈還有一些奢侈品哗哗落地。
他挑了挑眉:「打什麼麻將要帶這些啊?」
我緊張地咽了咽唾沫。
提醒自己千萬不能慌。
要是讓他知道我不是他媽,他現在就能把我拽到車裡狠狠折磨,車子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反正我肯定是受不了。
我想了想,鎮定地回他:「孩子,我為什麼帶這些黃金首飾,你心裡沒數嗎?」
薛瑾行說:「沒數。」
我說:「都怪你不給我錢用啊,媽我隻能拿這些東西去打麻將。」
我吸了吸鼻子,裝可憐地哭訴起來:
「孩子,媽不怪你,是媽連累了你,媽這個年紀正是闖的時候,媽不應該找你要錢,媽明天就去找個班上。」
薛瑾行面無波瀾,嘴角卻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原來是這樣啊,」他低頭擦掉我眼角硬擠出來的淚,捧著我的臉,不動聲色地道,「媽,那真是都怪我,其實我準備把我的資產轉讓一半給您呢。」
我雙眼發光。
轉讓一半給我?
他有千億資產,轉讓一半給我,那我不就發了?
我眨了眨眼,激動地問:「什麼時候轉?」
「擇日不如撞日吧?你看呢?」
薛瑾行面露苦惱,幽幽長嘆一聲:「哎,這段時間我一直被一件事煩惱,沒心情處理轉讓財產的事。」
我連忙問:「什麼煩心事?媽給你幫忙。」
8
薛瑾行說,他公司裡新來一個秘書天天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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