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翻車了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3380

第65章

書名:海王翻車了 字數:3380 更新時間:2024-11-26 15:09:43

萬法道門弟子熱心腸,私底下悄悄問:“武師叔,要不要幫忙?”


太玄宗弟子也說道:“他們人多勢眾,我們人少扛不住。已經撕傳訊符通知宗主,他們應該快到了。”


太玄宗幫忙主要也是因為越靜池那話意有所指,而其他幾個大能主事找到由頭趕走武要離他們,於是聯手不肯善罷甘休。


萬法道門和太玄宗兩邊的人都憂心忡忡,看情況越靜池就是神主尋找之人,他們的處境恐怕會變得更加艱難。


武要離後退兩步,喃喃自語:“朝天大道都在走,做人做事別太狗。”他擺手表示不用摻和,保持鎮定。


這廂,幾個主事接連質問苗從殊:“與你雙修之人是誰?”、“必是昆侖宮掌有一定權利之人!”、“必定是他的道侶。修為進階那麼快,肯定是他的道侶盜取昆侖宮的資源。”


……


“以權謀私,應該照規矩處理!”、“營私舞弊,盜用昆侖宮天材地寶,膽大妄為,必須卸其職權、嚴懲不貸!!”


他們七嘴八舌就給越青光、苗從殊和他背後身為‘主事’的道侶等人定下罪名,道越青光破壞昆侖宮規矩,說苗從殊和他道侶假公濟私,擅自挪用昆侖宮資源等等。


反正不管真相如何,抓住把柄趕緊弄死他們就對了。


一個大能主事下令:“抓住他們,揪出此人道侶的身份,召集人修宗門!他們必須為此事給一個合理的交代!!”


語畢,便有人領命來抓捕苗從殊和越青光。玉棠紅則帶人有意無意的鎖住去路,免得他們逮著機會逃跑。


苗從殊沉思少頃,舉手詢問:“問個問題,你們是因越青光、我和我道侶破壞昆侖宮規矩而論罪?”


大能主事之一:“還有你道侶竊取昆侖奇珍異寶。這是重罪!”


聞言,苗從殊撓了撓下巴:“那就沒事了。”


越青光:“?”

Advertisement


苗從殊大手一揮:“都是我道侶的,用用怎麼了?”


昆侖宮眾人:“……”好不要臉。


玉棠紅等人:沒救了。死透了。


越青光倒吸口涼氣:苗崽,裝逼適可而止!


萬法道門和太玄宗道門眾弟子:完了。


武要離:留影石安排上。


“放肆!!”


“安敢大放厥詞!!”


幾個大能主事驚駭怒喝,忍無可忍,直接出手,決定將他就地正法。玉棠紅等人面露興奮之色,越靜池的心稍稍吊高,他不知為何覺得苗從殊很危險,最好是趕緊處理幹淨。


與此同時,受到傳訊符的太玄宗宗主領著人匆匆趕來,奔跑在最前頭的人正是昔日的太玄宗宗主,而他身旁的人卻是自己的親兒徐負雪。


太玄宗宗主匆忙趕到,正好聽到苗從殊那句‘都是我道侶的,用用怎麼了’的話,心口咯噔一下,眼皮狂跳。


他矍鑠的目光掃視過去,先見到越靜池的‘假臉’,直覺不太對。


視線一轉,看見苗從殊,兩隻眼皮齊齊瘋狂跳動。


數道能摧毀神魂和識海的力量朝苗從殊面門咆哮而來,苗從殊若無其事的回頭:“老鬱,他們說你營私舞弊、盜竊昆侖無數巨寶,你出來解釋。”


他眨了下眼睛,屋裡沒動靜。


下一刻,所有攻擊挾裹而來的恐怖力量在距離苗從殊半尺內,盡數消失,化為一陣輕風,隻吹起了苗從殊的長發。


場面靜止,鴉雀無聲。


所有人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男人,他就站在苗從殊的身後,廣袖長袍,神色淡淡,沒有任何的存在感。但無人敢忽視他,因為他的出現,輕松解決幾個大乘期修士的攻擊。


他抬起眼皮,淺色如琉璃的眼眸定在虛空。


――!陡然之間,看不見摸不著的威壓仿佛‘砰’地一聲爆炸,四周圍被波及,空間承受著極為恐怖的重壓,所有修士不自覺彎腰弓背,面露冷汗,卻無人能反抗。


苗從殊拍了拍鬱浮黎的胳膊:“和氣生財。”


鬱浮黎垂眸瞟他一眼,收起威壓。


苗從殊清晰的聽到在場所有人不約而同呼氣的聲音,大概是剛才都死勁兒憋氣,這會終於能呼吸了。


玉棠紅等修為低的,直接趴地上冷汗涔涔、面臉淚水,瑟瑟發抖,根本不敢抬頭看。他們不約而同思索鬱浮黎是什麼人?為什麼那麼可怕?


越靜池也趴在地上,心中恐慌,有個猜想呼之欲出,但他現在完全不敢動。


大概是因為靠近苗從殊的緣故,越青光沒有受到太大影響,仍可正常發言:“怎麼回事?”


不認識鬱浮黎的人面面相覷,認出鬱浮黎的人如昆侖宮幾大主事以及太玄宗宗主、徐負雪等人,齊齊行禮拜喊:“見過神主。”


苗從殊:“補充一句,我的道侶。”


“!!!”震撼不足以形容在場眾人此刻的心情,尤以玉棠紅等人最為絕望。


尤其是早已認定越靜池為神主失蹤多年的道侶的主事們,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面色灰敗。


他們憤怒的瞪視越靜池,怎麼是個冒牌貨?!他不是長著十年前那名青衣散修的臉嗎?當年太玄宗盛筵發生的一幕可都記在留影石裡,他們人手一份就等著搶功勞!!


結果現在什麼意思?怎麼說?為什麼神主的道侶和十年前那名青衣散修的臉不同?難道已經轉世投胎?


短短幾息之間,主事們心裡閃過無數念頭,最後稍稍定下來,隻要把錯全都推給越靜池就行。


而越靜池此刻的心情比他們更亂,他自詡不會出錯。記憶、面孔、言行舉止……他連識海和神魂都經過秘法偽造過,籌謀多年,絕對沒問題。


他是假的沒錯,但能以假亂真,而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越靜池努力穩住心境,抬頭冷眼看向苗從殊:“神主,他是假的。您可以看我的識海和神魂。我雖無過往記憶,但對昆侖經常產生熟悉感,偶爾也能回想起曾經一些記憶。我確信,我才是您的道侶――”


“要不要老臉?”武要離先跳腳:“你現在這張臉都是假的!!”


越靜池冷笑:“留影石裡早已錄下十年前太玄宗盛宴全過程,你們大可看仔細些。”


聞言,熟知內情的武要離、徐負雪以及太玄宗宗主表情極為復雜,他們回頭看苗從殊。


苗從殊無辜地說:“我失憶了。”


失憶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武要離:“難道留影石沒錄下苗道友戴了易容面具的過程嗎?”


越靜池一愣:“什麼?”


武要離善意提醒:“你現在這張臉是苗道友易容後的假臉。”


越靜池表情裂開:“不……”


乃剎幫忙補刀:“其實當年參加過太玄宗盛宴的人都知道,但凡你謹慎一點,不至於此。”


沒去過太玄宗盛宴的越靜池以及幾大主事:心態崩了。


他們洋洋得意之時,這群人修應該是看傻逼的心情看他們吧。


越靜池仍不相信,他翻找出留影石,當著眾人的面播放十年前發生在太玄宗盛宴的一幕。他低啞著聲,不甘地笑說:“單憑你們幾句話我就會相信?你們可以自己來看。”


然後他們看過去,曾親身經歷過的人不忍卒睹,未曾參與過那場盛宴的人紛紛好奇的翹首觀望。


沒有記憶的苗從殊踮起腳尖也想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解原委的武要離想提醒,但鬱浮黎摸著苗從殊的脖子輕聲細語的問:“苗苗想看?”


苗從殊握著他的手誠摯說道:“我想知道當年的我們,如何相愛。”


鬱浮黎眯起眼看他,忽地笑了。


“好。”


半個時辰後,“………………”


他們心懷敬意地看向苗從殊,就衝這份海納百川的胸懷,他們願意相信他。


苗從殊:往事隨風,人生如夢,我想回家。


第49章


鬱浮黎在他耳邊涼涼詢問:“如何?可感動?”


不敢動。苗從殊虛弱的說:“我失憶了。”


鬱浮黎:“所以我這不是沒追究?”他笑了笑,沒等苗從殊放松,緊接著來一句:“等你想起來再說。”


苗從殊那顆心,如滾燙的鐵塊扔進冰水,‘呲’地熄滅了。


鬱浮黎扶住苗從殊的後背,掌心微燙,那是苗從殊的體溫溫度。他順了順苗從殊的長發,將他拉到身後,然後向前一步,收起留影石,當著越靜池等人的面捏碎,連點石渣都不剩。


苗從殊的食指指節頂了頂鼻子,轉頭問武要離:“道友,剛才留影石裡的,都是假的吧?”


武要離:“實不相瞞,當時我也希望是假的。”


苗從殊:“不應當,我挺愛我們家老鬱的。”他按住心口:“心是真的,砰砰跳也是真的。我應該是個深情的人。”


“你隻是失憶,穩住臉皮不要掉。”武要離:“我當時也這麼以為。最開始還因為你被渣,義憤填膺想幫你討公道,後來準備新朋友介紹給你。直到你的前任接二連三的出現,而我還單身,我才知道我的天真很多餘。”


苗從殊當即表現出同情:“揭開你的傷疤,不好意思。”


武要離擺手:“沒事。我脫單了。”


苗從殊:“恭喜。”他暫時沒記憶,不記得武要離的對象,因此沒有再細問。而且現在感覺自己問題更大,特別憂慮。


越靜池匍匐在地,全身顫抖,冷汗浸透他的衣衫。既是鬱浮黎威懾帶來的恐懼,也是終於可以近距離靠近神主的激動。


他準備了那麼多年,幾乎刨除原本的自己,變成另外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就是為了這一天!


越靜池額頭點著地,見鬱浮黎的衣角到了跟前,他便抬頭頗為渴望的說:“我一直想見您,您可以任意查看我的識海、神魂,您就會發現我才是您熟悉的――道侶!”


鬱浮黎輕語:“識海和神魂?”


越靜池難掩激動:“對!”


鬱浮黎垂眸,目光漠然:“沒興趣。”


越靜池激動的表情頓時凝固、僵硬,他不敢置信地瞪著鬱浮黎,幾乎是有些失控的尖叫:“您不怕認錯人嗎?他那個樣子算什麼?明明我才是――”


鬱浮黎直接震碎他的識海、撕碎他的神魂,再將其軀殼扔進遠處的花田。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