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超市開在了當年我大爺爺的必經之路上。 寒風凜冽中,一個十六歲的落單小同志,望著我泡好的香菇燉雞面,抱著雙臂蹲在門口狠狠咽了口水:「俺是不會出賣隊伍的,這一定是敵人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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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診腦癌晚期的當天,我兩眼一黑暈倒在回家的路上。 等再醒來時,入眼就看到一張極其帥氣的臉。 他擔憂地問我需不需要聯系我的家人。 我從地上爬起來,擺了擺手:「不用了。」 「親生父母巴不得沒找回我,我的親哥恨不得我立馬離開。」 走了幾步,我又想起什麼,回頭問他: 「哥,等我死後你可不可以幫我收個屍啊?」 「主要是除了你以外,也沒人會給我收屍了。」 「腦癌晚期,應該沒幾天了,不耽誤你時間的。」"
畢業後,我被騙進傳銷窩。傳銷頭子是 我前任姐夫,他心狠手辣,卻供奉了一 屋子鍍金的佛陀。
2008 年,我在金三角的團伙被一鍋端了。 我被判了十一年。 蹲了太久,我已經和社會脫節了。 於是出來後的第三天,我就被帶回了金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