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翻車了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3713

第64章

書名:海王翻車了 字數:3713 更新時間:2024-11-26 15:09:43

假貨用真人的假臉冒牌認領還被當成真的,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場景充滿喜感。


景晚c表情古怪,一個妖族大主事見狀就嘲諷:“你們人修今年若是再無突出功績,最好負荊請罪,把位置讓出來,別白佔資源。”


人修在昆侖宮所佔的主事位置逐年減少,到如今演變成幾大宗門輪流派人擔當主事之位,以此得些修真資源。


景晚c:“你們這是要去告知神主?”


大主事警告他:“乖覺點,敢搶功勞就等著!”


景晚c面無表情:“祝賀你們。”頓了頓,他推薦修真界知名樂修宗門:“他們最近的喪葬樂辦得風生水起。”


那小棺一抬,殯樂一吹,人就到了西天。


景晚c說完便領著手下走了。


身後的幾個大主事猝不及防搞偷襲,將他們從高臺踢了下去,好在景晚c反應快才沒死人。


他抬頭,怒視大主事。


大主事沒什麼誠意的道歉:“手滑。”


景晚c壓下滿腔怒氣地離開,回人修所在的院落簡單將事情一說,然後和代表萬法道門的武要離等人說:“別摻和進去,惹怒神主沒好結果。”


武要離:“不是苗道友?”


景晚c:“我確定他不是。”


武要離聞言挺失落:“不知苗道友現在在哪裡,可還好?”


..

Advertisement


苗從殊他自然好得不得了,因為沉迷傀儡戲,導致鬱浮黎親自上門來找人。


乃剎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見過……”他頓了下,改口道:“鬱施主。”


越青光微張嘴巴,苗道友他道侶是男人?!長得真他娘的好看!!


苗從殊介紹雙方認識,詫異於越青光沒認出鬱浮黎。


私下裡問過才知道鬱浮黎很少露面,而且隻有昆侖神主之名,未曾暴露真名。


連乃剎也是靈墟幻境才知其姓氏。


越青光縮在角落不敢太靠近鬱浮黎,雖然這人神色淡淡不怎麼說話,對苗從殊也很溫和,看上去好像脾氣很好,但她還是慫。


“苗道友的道侶有點可怕,崽崽會不會吃虧?”


剛說完這句話的越青光就見苗從殊嫌傀儡太少、動作不夠靈活,要鬱浮黎給他再整幾個靈活靈現,比凡間那些傀儡戲還精致的。


這傀儡雖有趣,到底是走街串巷下三流的伎倆,叫一個昆侖宮主事的大能坐這種事,苗從殊會不會太過恃寵而驕、會不會被打爛嘴――個屁!!


越青光嘴角抽抽,眼見苗從殊他道侶對苗從殊可謂是有求必應,這談個戀愛都把道侶當兒子來養了。


話雖如此,越青光卻還是欣慰的,漸漸也不覺得鬱浮黎可怕了。


反正是個懼內的紙老虎。


當晚鬱浮黎便留在昆侖宮,而宮內無人察覺,大部分人都到了越靜池那裡。


**


傳訊符可用之際,便有許多人互通消息,以至於修真界各個宗門基本都知道神主要找的那人,可能已經找到了。


而這人,可能就是白玉京的越靜池。


各大宗門都小心囑咐,讓他們聰明點,別得罪越靜池。


玉棠紅也收到了母親的告誡,心中不忿,但轉念便打起其他主意。於是夜裡悄悄來找越靜池,與他達成一致,堅定站到他那一邊,東荒十城也會竭盡所能給予他支持。


現如今,隻要越靜池得神主青睞,跟隨他左右的人都能得到好處。


..


第二日。


武要離帶領萬法道門和幾個太玄宗弟子照例巡視昆侖宮,他們沒去討好越靜池,當然就算想也擠不進去。


武要離:“那邊住著什麼人?”


昨日來過的太玄宗弟子說:“一個和尚,一個是白玉京的人,好像是上面的命令讓他們住這裡。”


武要離:“誰的命令?”


太玄宗弟子:“不清楚。”


武要離不太感興趣,心想可能是哪個大主事走後門。


昆侖宮明面上沒人進來,但保不準有哪個主事利用手中權力大開方便,反正神主近幾年都不怎麼管昆侖宮。


如是想著,武要離照例走過、登記一下便要離開。


但轉身就見玉棠紅氣勢囂張帶人闖進來,當著武要離的面踹門:“越青光!出來!!”


“武師叔?”


武要離攔下想阻止的同門,說道:“白玉京的那位,還有大主事都來了。他們替玉棠紅撐腰,你們若是出手,怕會被連坐。”人修在昆侖宮的處境越來越艱難,其他主事早就想趕走他們好騰出位置。


他一邊說話,一邊掃了眼越靜池,猛地扭頭瞪過來:“――!!”什麼鬼?!苗道友的假臉?!!有病啊!!!


屋裡的越青光看清形勢,心知不妙,逃也無處逃,隻能正面迎戰。但見昆侖宮幾大主事都站在越靜池身後,而玉棠紅姿態狂妄,殺意毫不掩飾,恐怕今日兇多吉少。


第48章


越青光剛打開門,迎面便是兇狠的攻擊。她靈活的避開後,抽出昨天繳來的玉棠紅的雷鞭,反手數十鞭抽出去。


鞭尾掃過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跡,帶著猛厲的勁風襲向玉棠紅。玉棠紅不閃不避,直勾勾看過來,臉上還帶著得意嘲諷的笑。


越青光一見,眼皮瘋狂跳,不知怎地,心裡湧起不詳的預感。


下一刻她的雷鞭被拽住,一股強大的靈力順著長鞭將她整條手臂震得骨裂,隨後越青光被越靜池身旁一大乘期的主事一巴掌打出去。


武要離眼角餘光瞥見,順手拉了一把才沒令越青光摔下高臺。


越青光髒腑受傷,往地上吐了口淤血,抬頭詢問:“不知青光壞了什麼規矩,前輩竟主動出手置我於死地?”


那大乘期的主事聞言便說道:“昆侖宮禁私鬥、更禁無故喧哗。”


擺明睜眼說瞎話!昆侖宮若禁私鬥,昨天她把玉棠紅抽得全身血怎麼沒見人出來阻止?昨天玉棠紅等人一路進來高聲喧哗怎沒人出來懲罰?


分明是有利可圖,私心裡偏幫玉棠紅!


可能進昆侖宮的修士,其修為、背景和手中權力應該看不上玉棠紅背後的東荒第十城,除非昨夜他們發現足以令他們為之折腰的利益。


越青光在生死關頭反而快速看清形勢,她見之前恭維玉棠紅的修士都站在越靜池那邊,連那些昆侖宮主事都表露出捧著越靜池的微妙姿態。


他們為什麼捧著越靜池?難道越靜池還有其他身份?


越青光迅速判斷眼下的形勢,抬頭就問越靜池:“是你要殺我?!”


越靜池:“是你企圖殺害玉少城主,破壞昆侖宮的規矩、破壞白玉京和東荒十城的友好關系。縱使你是我妹妹,我也不能偏幫你。”他搖搖頭,青衣廣袖看上去還挺飄然出塵。“你的行徑會惹惱神主,你是在破壞神主立下的規矩。這一點,我實在不能原諒你。”


武要離嘴角抽搐,心想他在說什麼?他替誰不能原諒誰?算了,不能再抬頭看。不然堅硬的地面就要被他尷尬的腳趾頭刨出一座三進院落。


越青光對越靜池那番話嗤之以鼻,但也令她發覺這話親密了些,好似他和神主有什麼關系。聽聞神主近幾年來確實在找人,難不成就是越靜池?!


玉棠紅朝前走了一步,抬手掐了個術法打向越青光。


雖傷害不大,卻見她更為狼狽,玉棠紅滿意地笑說:“他不同你計較,我卻要和你好好算一筆!越青光,你在昆侖山脈屢次害越道友,手中藏有丹榮木卻自私的藏起來不肯用它來救人!!害得其他道友命喪黃泉,也害越道友受傷。你可知越道友是何身份?他與神主是何關系?他豈是你這種人能謀害的?”


其中一個魔修大主事冷哼了聲:“何必與她多說廢話?直接剝離神魂投入招魂幡裡煉成兇傀,也好治她不敬神主和越道友的罪!!”


話音剛落,那幾名大乘期大能便放出修為威壓,直衝越青光而去。


越青光是分神期修為,根本扛不住這可怕的威壓,她臉色慘白,雙腿顫抖,心中驚駭的同時也感蒼涼。看來她今日真要命喪此地,隻可惜創業未成而中道崩阻……


‘吱呀――’


“大清早都在吵嚷什麼?”


隔壁朱紅色的房間大門打開,苗從殊冒出腦袋觀看情況。左邊是來者不善的越靜池等人,右邊是受傷的越青光和武要離等人。


他愣了下,拉整衣袖和發帶便走出來,輕輕的關上房門,來到武要離面前,順手遞給越青光一瓶上好丹藥。然後看向武要離,後者愣怔原地,就那麼呆呆地望著他。


苗從殊:“這位道友,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武要離:“裸誠相見,赤誠相待。夜雨對床,秉燭夜談。講的就是過去的你和我。”


苗從殊:“不好意思,我肯定認錯人。”這種過去絕不能承認。


武要離聞言說道:“聽你心虛的否認,我確信你就是他。”接著便同左右入門才幾年的萬法道門弟子介紹:“這是我昔日好友。”


苗從殊一聽‘好友’二字,當即放松心情,正要解釋他失憶不記得過往,忽地神色一動,抬手寫意輕松的化解玉棠紅的暗中偷襲,再揮衣袖將攻擊全數奉還。


玉棠紅急急後退,下意識扯住越靜池。越靜池身旁的大能順勢擋下苗從殊的襲擊,觸及苗從殊的靈力時卻覺有些熟悉,心中不由疑惑。


這疑惑轉瞬即逝。


“你是何人?”大能問出口,隨即發現苗從殊隻是渡劫期修為,而且修為和術法運用都不太熟練。當即以為他是靠雙修和各種靈藥堆砌起來的修為,便皺眉不屑道:“不管你是什麼人,少管闲事!”


苗從殊撸起袖子:“救朋友的事能叫闲事?”他看向玉棠紅和越靜池,沉吟片刻猜出站在他們那邊的幾個人的修為,都是打不過的大乘期。


於是打算先好好商量:“越道友和他們二位屬於私人仇怨,應該由他們自己解決。你們十幾個快飛升的大能聯手欺負一個分神期的小朋友,不覺得太過仗勢欺人?”


大能未開口,越靜池先說話:“諸位前輩都是照規矩行事,還請這位道友別為難他們。”


苗從殊:“什麼規矩?”


越靜池:“昆侖宮的規矩,神主立下的規矩。這位道友,你前幾天隻是沒有修為的凡人,失蹤後再出現便有了修為,我猜定是用了邪門路子。幫你的人,應該是昆侖宮某位前輩。那前輩……”他看了眼武要離,顯而易見將剛才兩人的對話聽進去,同時扭曲兩人之間有些私情。


“那人助你修煉,必然頂了不小的壓力。若道友執意惹事,怕會牽連他人。”


越青光吃了苗從殊給的丹藥,髒腑內傷很快就被修復、靈力充盈,來不及驚嘆丹藥的神奇效果,當即擋在苗從殊跟前說道:“害你、企圖殺玉棠紅的人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苗道友等人無關!行了,不就是要我的命?有本事就來取。”


話音剛落,頭也不回的傳音入密:‘苗道友,越靜池可能就是神主苦苦尋找之人。你切不可得罪。’


苗從殊懵了瞬,老鬱找的人不是自己嗎?他和越靜池長得不像啊,那麼這是出於什麼原因會認錯?!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