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太後這些年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542

第41章

書名:我當太後這些年 字數:3542 更新時間:2024-11-07 18:05:16

馮憑說:“像我嗎?”


拓拔泓說:“你?不像。”


拓拔泓說:“她是濃眉毛,像劍眉那樣的,你的是淡眉毛,像柳葉。她眼睛是圓的,你的眼睛是杏眼。一點兒也不像。就是臉型長得像,都是橢圓形的臉蛋。”


馮憑說:“別人都說她長得像我。”


拓拔泓說:“你又寂寞了。”


他仰頭,看她,真誠地說:“你這麽想要孩子?幹嘛不自己生一個呢?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你養在身邊也成不了你的。你年紀還輕得很,又不是三十幾四十幾了,幹嘛跟自己過不去。”


馮憑被他天天磨,已經磨得沒脾氣了。他也不怎麽樣,隻是每天在她耳邊勸。她不高興了,生氣了,作色了,他就放棄了,算了。但是下次在一起的時候繼續說。馮憑一次兩次能作怒,十次二十次的時候就再沒話講了。他是君子動口不動手,隻是好言相勸,絕不動手動腳,馮憑也沒法當真跟他翻臉。皇帝和太後的關系,情同母子,又要整日一同出入,她無法不讓他來自己宮中,也無法和他劃地分牢,不相接觸,於是時間久了就成了這個樣子。


馮憑說:“皇上回宮休息嗎?”


拓拔泓說:“朕不想回。回去一個人冷清清的,你讓朕再躺一會吧。”


馮憑說:“我有點累了。”


拓拔泓說:“你累了就睡吧。”


馮憑也睡不著。


兩人抱著,躺了一會。時間已經很晚了,她精神是有點困,但是仍強撐著沒入睡,因為拓拔泓還沒走。她一邊眯著發困,一邊等他。某個時間,她感覺拓拔泓離開了。


她迷迷糊糊的,有點奇怪。她估摸拓拔泓走了。不過他要走,應該會和自己打招呼的,怎麽悄悄地起身就走了?


不過她也沒想那麽多,實在是困的不行了。她一下子就睡著了。


拓拔泓起身去,拿了一壺酒來。他一邊喝,一邊回榻上來。他站在枕頭邊上,發現他離去的一眨眼工夫,她已經睡著了。

Advertisement


他喝了幾口酒,又擡起她頭。他跪在榻前,捏著她下颌,使她張開嘴,將壺嘴對著她口往裏澆。冰涼的酒液嘩嘩而下,灌進嘴,又沖進氣管。馮憑頓時被澆醒了。


她睜開眼睛,一巴掌差點將那酒壺打翻。拓拔泓靈活的一縮手,反將酒壺收了回去。


一滴酒未灑。


馮憑嗆的滿臉通紅,大聲咳嗽。


拓拔泓說:“沒毒。”


馮憑生氣道:“你在做什麽!”


拓拔泓面色平靜地說:“想氣一氣你,誰讓你總氣我的。”


馮憑氣道:“這樣你就舒服了?”


馮憑被剛才那酒灌的,半天氣管疼的撕裂似的,咳嗽不止。拓拔泓眼看著她的痛苦,無動於衷,反而是盤著腿在她腳邊坐住了。他一邊喝那酒,一邊跟她說:“我在想一件事情。”


馮憑說:“你的豬腦子,能想什麽事情!”


她忍不住罵出來了。


拓拔泓說:“我這樣天天纏你,咱們天□□夕相處,我有預感,我覺得你總有一天會應了我的。你沒辦法。”


馮憑道:“滾開!”


拓拔泓一氣,將那一壺酒全部喝光了。他往她身邊跪近了些,面色潮紅地看著她,正色說:“我跟你說過,我身體很好的,你想看看我嗎?”


馮憑道:“皇上喝醉了,不要再說胡話了!”


拓拔泓說:“你悄悄的別喊人,讓人看見不好了。”


他說完這句,便坐在地上,開始解衣。


他先是解了腰上的帶鈎,取下了碧玉腰帶。而後脫下了身上的薄錦袍。裏面是一件白色的素絲中單,腋下,側面系帶子的,他動手去,動作又快又穩又流暢,很快也解下了,根本就不像個喝醉的人。


馮憑低著頭咳嗽的面紅耳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當口,他已經迅速地將自己身上衣服除的幹幹淨淨。隻件那雪白的絲綢從他肩膀上往下一滑,他就像是美人魚出浴似的,渾身上下,雪白地光溜了。少年柔嫩的楊柳枝一般的身段暴露在空氣中,他好像是玉雕出的一截肩膀,脊背和腰肢,肌膚的味道絲絲滲透了出來。


他坐在一片淩亂而光滑的衣物堆中,錦緞的光芒映著一段雪白而明亮的肉身。


馮憑低著頭,隻是咳嗽。她臉上的紅色已經蔓延到了脖子。在看不見的被衣物所遮擋的地方,也像荨麻一片密密麻麻地紮過去。


拓拔泓笑說:“你不敢看我。”


馮憑雙手捧著臉,幾乎已經難堪地堅持不住了。她不知道要將眼前這個人怎麽辦。打不得,罵不得,還生怕鬧出了動靜,影響了和睦。她頹喪地坐在床上,被剛才那一陣猛咳嗆出了淚。她掏出帕子來拭淚,擦拭鼻涕,借由這個動作來掩飾尷尬,然而心中已經知道自己早已經喪權辱國,丟盡了城池。


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


第47章 堅決


拓拔泓直了腰, 湊到她面前, 一定要看她的眼睛。


馮憑被他迫得仰起臉來。她眼角還掛著淚,鼻子都搓紅了,兩個臉蛋也是紅紅的, 目光驚惶不定,看起來有種飽受蹂。躪的美感。拓拔泓對她說:“你看到了。”


馮憑眼睛一閉,直仰了過去。


她一時沒了主意, 身體本能, 就是倒頭裝暈。拓拔泓也不知道她怎麽突然一下就倒過去了,隻當她是犯病。他探了頭上去, 伸手就拍打她臉頰。


“你怎麽了?”


她兩眼緊閉, 跟死了似的, 怎麽拍打都不醒。


拓拔泓撲在她身上,手指伸到她鼻端, 試了試她鼻息。挪動的過程中, 他發現她衣著嚴嚴實實, 自己身上卻是不著寸縷。他爬動的時候,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大腿, 其間的東西也跟著動作搖搖晃晃, 像個吊墜似的,他感覺這場景有點別樣的意思,便忍不住在心裏笑了一下。


當然他面上沒笑,因為實際他笑不出來。


呼吸還在,心跳呢?他又伸手去摸她的心跳。他是習武的人, 準確找到了她心髒的位置,摸了一把。好,心髒不但在跳,而且跳的要瘋了。


拓拔泓對她,常常是懷著一點惡意的。她足夠剛強,也足夠心狠,她不是楚楚可憐的小貓或小兔子,這使得他在面對她時,時而能生出一種坦然的,無所畏懼的淡定。反正無論他怎麽樣,她也不能怎麽樣。兩個人就是在拉鋸,他受她的氣多了,就也想整整她。


怎麽整,他的心思就壞了。具體不好說,反正,他就是要整整她。先用純良的,深情的一套外表欺騙住她,再整她。


誰讓她跟自己裝模作樣了。真是可恨!


拓拔泓摟住她,動用了自己最大的熱情,去親吻她嘴唇。他酒氣燻天,也熱氣燻天,腦子裏倒是清醒的。他心懷著一種野蠻的,開天闢地的激情,但到了手上的動作還是溫柔小心。他將她兩腿擡起來,朝兩側打開。


馮憑在這一個關口,又猛然地醒轉了。


她身體一動,拓拔泓靈敏地察覺到了她的醒轉。拓拔泓在她說話之前封住了她的嘴,在她伸手之前抓住了她的雙手,在她動腳之前壓住了她的腿。她用熱氣騰騰的親吻,將她的反抗都封在了一片嚶唔哼喘的不言之中了。他成功地吻的她渾身火熱,顫抖地像一枚風中的秋葉,或者,像是一隻剛剛落地降生的羔羊。


“皇上!皇上!放開我!”


她嚇得尖叫起來:“拓拔泓!拓拔泓!”


她像隻陷在網牢中的動物,舞動著四肢掙紮。她刻意壓低著聲音,那聲音聽上去恐懼而焦急,帶著一點尖利的餘音和回響:“放開我,放開我!”


拓拔泓低聲說:“你喜歡的。”


“不!不!我不喜歡!”


拓拔泓說:“騙人。上次你明明很喜歡。”


馮憑手忙腳亂地推他,卻觸摸到了他光滑的肩膀和胸膛。馮憑急切道:“皇上!不要逼我!你不缺一個女人,你別這樣!”


拓拔泓說:“可我現在隻想要你。”


“你出爾反爾,太過分了!”


拓拔泓含住她嘴唇,一陣吻。然而她反抗的太激烈了,像是要被人宰殺了似的。拓拔泓連忙抱緊她安撫道:“我不進去,不弄進去,隻是抱一抱。你就當是做夢吧,會很高興,很舒服的。”


馮憑敵不過他力氣,她頭腦一片混亂,簡直要炸開了。她像條死魚,攤平了,一動不動。試圖用無聲的抵抗讓他死心。


拓拔泓解她衣服,說:“你不動也沒事,你不動我動。”


他手觸摸到她衣帶,那手,熱燙的溫度激得她頭皮發麻,身體一震。馮憑忍無可忍,突然又奮起,“啪”地打了他一巴掌。她眼淚湧了出來,望著他,憤怒沉痛道:“皇上,別這樣,你父皇在天有靈會看著你的,給我點面子吧。”


拓拔泓說:“我也不是很喜歡你,也不是非你不可,咱們再做一次,我就膩了你了。膩了我就再不纏了,你求我纏我也不纏了。求你了,不然我這心裏過不去,老是惦記著,我睡不著覺。你給我個開始,也給我個結束吧。不要把我的心吊著,我也想換個人喜歡了。跟你在一塊太累了,我快要受不了你了。”


他委屈地也要掉眼淚了。


平生沒有受過這種氣,被個女人在床上嫌棄,還打耳光。他強忍著眼淚和傷心,化委屈為恨意,心中生出了一刀兩斷的決絕:“我真是在犯賤!”


他恨道:“你這種人,你對我虛情假意,我跟你纏個什麽勁!”


馮憑閉著眼睛喘氣,拓拔泓捧著她臉,目光注視著她,鄭重道:“是我的錯就是我的錯吧!上次我就不該惹你,我自作多情了,我給你道歉!可是已經這樣了,咱們抹不幹淨了!給我一次完整的,咱們這段就結束了。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要糊裏糊塗,潦潦草草的。否則我這輩子都要懷恨!我痛快一點,你也痛快一點!”


馮憑直愣愣地看著他。他表情是她從未見過的決絕,那已經不是一個孩子的表情了。


拓拔泓恨道:“這樣不清不楚地算什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要模稜兩可地折磨我,讓我心懷希望,又一再拒絕我。”


她恨地捶床道:“我不欠你的!你這個混蛋!我沒有欠你的!”


她抓著枕頭,丟到他臉上:“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欠你的!”


拓拔泓斬釘截鐵說:“你不欠我,我欠你的,上次加這次,一起算吧。”


馮憑感到心絞痛:“你、你要氣死我了!”


拓拔泓逼視著她:“你不應,我現在就走!”

熱門推薦

我隨便演演的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戀愛綜藝開始之前,女嘉賓中隻有資歷最淺的沈拂被網嘲:「無論是影帝溫錚寒還是誰,都不想和這種花瓶十八線扯上關係吧」。 戀愛綜藝開始後,網友捶胸頓足,抱頭痛哭。 啊啊啊啊啊啊什麼鬼啊!! 全!都!是!舔!狗!啊!!!"

莓莓斯年

穿來時正逼著男主下跪。 看向面前清冷的男主,我不忍說道:「能不能換個侮辱方式。」 系統:「那就親吻男主。」 我:嘔吼?

亡於三年前

謝子笙在訂婚宴上為他的白月光拋下我,讓我顏面盡失。他篤定我不會鬧。但他不知道,穿書者已經將身體歸還於我——跪舔攻略他,不再是屬於我的任務。所以我毫無留戀地離開,謝子笙卻瘋了。

想抱你回家

"程遲去一高之前,一高校訓整整300條,沒人敢違背。 後來程遲靠一場不要命的群架聲名遠揚,自此之後,一高學子心中校訓多加一條——這人狠戾乖張,是一高首霸,惹不得。"

皇後她別具一格

他明明說了他不喜歡我。 但是卻…… 嫁入東宮當晚,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洞房。 嫁入東宮第一年,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要個崽。 嫁入東宮第二年,他摟著自家兒子對著悽清的月光一起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再要個女兒。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簡直是個大忽悠!

我在地府有老攻罩著

我自幼命薄,師父給我說了一門陰親,可保我性命無憂。 「對方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有一頭秀麗的長發,你小子賺了。」 一聽就知道生前是個大美人。 後來,百鬼夜行,兇險萬分。 我鬥膽求救:「老婆,請你幫幫我。」 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貼在我身後,聲音清冷又飽含磁性:「叫錯了,應該是老公。」 我:「???」 這人各方面都和師父說的對上了。但是,獨獨性別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