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她想著,人活一輩子,要想明白,一個男人不可能十全十美,她家公公陸崇禮那樣的,怎麼看怎麼都不錯了,她婆婆還不是得埋怨幾句不夠貼心。
關鍵是抓大放小,生氣的時候多想想他的好。
陸殿卿除了悶了一些,太愛端著了,其實總體還是很不錯,扣掉三分,那不是還有九十七分嗎?
林望舒想到這裡,滿足地呼了口氣。
她再次想起這個事,還是覺得好笑:“你竟然上了冒箐箐的當,怪不得你這麼惱她。”
陸殿卿顯然不想和她探討這個話題,他抬起手,溫熱的掌心落在她後腰上。
林望舒將下巴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喃喃地道:“你當時是不是特別難過……到底有多難過,說來聽聽。”
陸殿卿不說話,就那麼垂著眼睛看她。
她下巴靠在他胸膛上,這麼說話的時候,那下巴便淺淺地磕碰著他。
林望舒:“說嘛,我想聽,說出來讓我高興下。”
陸殿卿按住她後腰的手用了幾分力氣:“你就想看我笑話。”
林望舒:“對,我就想看你笑話,誰讓你不早告訴我!”
陸殿卿:“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說出來顯得我特別小心眼。”
林望舒啞然失笑,俯首下來:“你本來不就很小心眼嗎?”
陸殿卿輕動了下,鼻子恰好蹭過她的臉頰,他低聲說:“你之前和人誇我還說我胸懷寬廣。”
林望舒怔了下,之後無奈地倒在他身上,笑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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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殿卿磨牙,不高興地道:“有那麼好笑嗎?”
林望舒嘆息:“我隻是沒想到,這都多久了,你的陳年醋壇子竟然一直慢慢釀著,竟然把葉均秋看在眼裡了。”
陸殿卿便想起那一天,風雪中的那一天,他疲憊地回到家,多少已經意識到自己心理上出現問題導致身體的問題,隻是又不敢確切,他急迫地想找到她,想確認下。
結果卻聽說了那個消息。
其實不怪別人刻意挑撥,是他自己先忐忑了。
在他最壓抑的時候,當討論起出國的時候,他會有一些陰暗念頭,甚至想著帶她遠離所有的一切,讓她熟悉的人隻有自己,什麼都要依賴著自己,她的生命裡隻有自己,讓她百分之百都是自己的。
很傻,也很瘋。
隻不過這些念頭是一閃而逝,他明白不可能,他的理智會將這一切都壓下。
這也是為什麼他怎麼都不願意和她提起。
林望舒躺在那裡,笑盈盈地道:“反正以後有什麼事你要告訴我,你如果不說,自己卻瞎想,那我就——”
她說到這裡,磨牙。
陸殿卿凝視著她的笑,輕聲問:“你就如何?”
林望舒笑摸了摸他的耳朵,威脅道:“反正我可不是講理的人,我今天已經領悟出一個絕招!你如果給我瞎想,那我就去你們單位,說你生活作風有問題,大吵大鬧,要求你們單位給我主持公道!”
這年頭,妻子跑去單位鬧的,單位肯定得管,最後影響不好,灰頭土臉,前途無望。
陸殿卿默了好一會,才抬起手,輕拍了下她的背,淡淡地道:“這個方法是挺好,就是實現起來有些技術難度。”
林望舒:“怎麼?你覺得我不敢嗎?”
陸殿卿看著她:“非常不巧,我們辦公室幾個同事都是男的,我平時接觸女同志也不多,你就算鬧也沒處可以鬧。”
林望舒:“……”
第131章 (初露頭角)
陳六芽的事到底是不是冒箐箐舉報的,誰也說不上來,但是陳六芽對冒箐箐的憤恨卻是不減。
哪怕不是冒箐箐幹的,她也對冒箐箐充滿了不屑。
她是已經結婚的,雖然冒箐箐不會看上自己愛人,但她其實早就看不慣冒箐箐的行為,特別是冒箐箐竟然仿佛瞄上了陸殿卿後,那更是讓她不屑。
討厭勾搭別人男人的女人,這是一個已婚女人的天性。
陳六芽心裡存著氣惱,對於冒箐箐的事自然是很樂意散播,除了她勾搭陸殿卿那個事,大家不好往外傳免得帶累女生的名聲。其它的,統統給她散播下,特別是她抄襲丘吉爾的事,那更是添油加醋,一時之間,說什麼的都有。
偏偏這個時候,《北京晚報》還提起來這次的北大演講賽,甚至還把冒箐箐的事當做一個奇聞軼事拿來說了。
這年頭,大家集體榮譽感非常重,她這麼做,簡直是丟了北大的人,更是丟了物理系的人,所以大家提起冒箐箐來就反感,覺得恥辱。
至於冒箐箐,羞於繼續住在這個宿舍裡,直接找了系管老師,換了別的宿舍。
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宿舍裡大家伙剛從圖書館回來,大家全都繃著臉,沒有人想多看她一眼,也沒有人想和她說話。
這麼收拾著的時候,胡楊起身去拿茶缸子,卻無意中碰到了旁邊桌子上的一沓資料,那些資料便從牛皮紙中掉出來了。
雖然大家現在不太愉快,不過胡楊還是下意識道:“對不住了。”
她記得這個牛皮袋子是冒箐箐的寶貝,經常自己在床上拿出來看,當下就順手幫她收起來。
說著,趕緊搶過去,自己收拾好,放進了牛皮袋上。
旁邊胡楊倒是怔了下,和其它幾個女生面面相覷。
等冒箐箐收拾東西走了,大家聚在一起,小聲說話。
陳六芽:“她那是什麼資料,那麼神秘?”
胡楊還愣著:“我看著,像是陸崇禮先生的各種新聞資料……”
胡楊:“有陸崇禮先生的發言,也有採訪,還有生平簡介,我大概掃了一眼是這樣的……”
蘇方紅納悶:“她想勾搭望舒的愛人,所以收集了人家公公的資料?她好像之前經常抱著看看,我還以為是她私底下收集的什麼學習資料呢,我還說這個人太藏私,好東西不給我們看!”
胡楊和陳六芽都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蘇方紅,這孩子其實學習還行,就是別的事上,腦子一向比較直接簡單。
陳六芽皺眉,嘆了口氣:“這種人到底想什麼呢!”
蘇方紅卻忍不住又道:“難道她不是想勾搭望舒的愛人,而是想做望舒的婆婆?”
胡楊噗地一聲笑起來:“有想法!”
不過她笑過後,突然記起來:“哎呀,我想起來了,最初望舒懷孕,她公公來過一次,當時就在我們食堂門口。冒箐箐看到了還說,望舒公公年輕時候肯定非常俊逸,而且一看做事就很有魄力!之後望舒公公直接給望舒安排了房子住,她對那房子挺羨慕的!”
陳六芽也想起來了:“當時陸先生來我們學校演講,她打扮了好半天!那個時候,望舒愛人還在國外,她見都沒見過!”
蘇方紅都聽呆了:“可是,可是,陸先生都五十多了吧……比我爹年紀還大……”
她爹生她早,現在也就四十歲稍微出頭,她聽著這話感覺有點懵。
陳六芽嘆道:“這個真不好說,其實陸崇禮先生也就五十多歲,各方面都很得體的樣子……乍看估計有人甚至以為他四十五六歲?再說人家要風度有風度,要才華有才華,要地位有地位……”
她這一說,大家都不說話了,實在是這事太過匪夷所思,她們無法理解。
陳六芽到底年紀大,想法多,她又琢磨了一番:“可是我看著那天她那樣子,對望舒愛人,確實是有那個意思啊!女人的眼神騙不了人。”
胡楊卻猛地一拍桌子:“有了,我破案了!她肯定是先對陸先生有了敬仰之心,但陸先生年紀大了,她的一片心思隻能付諸東流,再說人家陸先生那種地位,這個年紀怎麼也不可能有別的想法了,她隻能遠遠地看著!之後望舒愛人出現了,這就是她理想中的標準愛人了,符合一切條件,隻除了望舒的存在有點礙眼,所以她想掃平一切障礙,隻為了得到望舒的愛人。”
陳六芽仔細回想著:“可當時望舒被舉報的時候,望舒愛人還在國外沒回來……她那個時候舉報望舒是什麼心思?”
蘇方紅琢磨著:“其實我覺得陸先生那年紀,隻能當爹了吧?人家別說兒子兒媳婦,孫子都有了!一般人還能有什麼想法?她可能就想有個陸先生那種爹,她不是從小沒爹嗎?”
陳六芽無奈地道:“也有可能,但這也太奇怪了,她腦子怎麼長的?她覺得這個世上的事,什麼都順著她的心思來?”
她就算有些閱歷,但這種事,已經不是她能想明白的。
最後大家紛紛表示不去想了,畢竟她們琢磨不透冒箐箐,實在不懂這個人。
胡楊:“這件事我們還是別和望舒說了,不然估計她也膈應。”
陳六芽:“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反正這個人已經搬走了,望舒不會遇到她了,和我們也沒關系了。”
而在之後,便傳來消息,說是冒箐箐和一直追求她的一個社會人士在一起了,那人約莫三十五六歲,喪偶,不過家裡有點背景,願意一力幫她承擔一切,冒箐箐毫不猶豫地嫁了,同時從北大辦理了退學。
再之後,據說就想辦法聯系著要出國了。
前後也不過是一個月時間罷了。
林望舒最近一切順利,前些天還去吃了國宴,風風光光的,她的學習也在有條不紊地進步,總之一切順暢,至於冒箐箐這個人,她都快忘記了。
她把這個說給陸殿卿,陸殿卿道:“那不是挺好的,隨她怎麼飛黃騰達,至少不在你們系裡,不然我還得擔心她給你下絆子。”
林望舒:“她嫁的那個好像也有點背景,你認識嗎?”
說著,她介紹了下情況。
陸殿卿略有些意外:“這個人我好像知道,他妻子前幾年得病去世了,有個孩子,他父親是我父親一位朋友的屬下,但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
林望舒:“世界真小,不過隨她去吧,反正我們以後也不會打交道了。
這幾天,因為說好了要多在家陪著她,陸殿卿確實每天都會早早下班。
但是她發現,他其實在陪著孩子和她後,晚上需要加班來處理一些事情。
看著他這樣,她也有些愧疚,想著自己為了學習佔用了很多精力,對於孩子和他到底是有些忽略了。
於是這一段,她也盡量騰出精力來,偶爾會自己動手給他熬雞湯,也給孩子做一些簡單的羹食。
而這種努力,陸殿卿自然感覺到了,他顯然也喜歡,於是夫妻之間,好像比之前更多了幾分親密。
家庭佔據了一些精力,學習上也不敢太放松,她一直嘗試著啃下傍軸黎曼幾何光學這塊硬骨頭,開始嘗試著對強激光束在折射率非均勻分布介質中的自聚焦傳輸進行模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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