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
林豪和他那嬌媚的女朋友還在臺那站著,原本早該走的了。偏偏打了那個電話後,林豪覺得怎麼得也得在這替某些人看著點。
約莫三十分鍾過去,林豪等的那個人終於到了。
“言哥!這邊。”
邊上的女友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想瞧瞧他口裡的人物是個怎麼樣的面貌。可沒想到一看之下,結結實實地把自己看愣了。
從樓梯下來的男人穿了一身正裝,又高又帥,身姿挺拔得分外有氣質。
他一路走來,一路有人側目。
“人呢。”
走近後,她聽到他淡聲問了句。
因為距離的緣故,來人五官和臉部輪廓都清晰了。這麼近一看這臉長得真是特別好看,不過……那雙眼睛有點過於冷了,跟嵌了冰塊似得,凍得要命。
“诶言哥,你今兒怎麼穿這身?”林豪問道。
“不方便。”
林豪喔了聲,反應過來他說的不方便是什麼意思,到酒總不能穿著軍裝,多影響軍人形象。
“小丫頭在那邊,你看,就前面人很多的那裡。”
言行之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岑寧。此時她正跟邊上的朋友說著什麼,然後端起酒杯喝了一半下去。
Advertisement
燈光微暗,不遠處階梯下的舞池已經蠢蠢欲動。
言行之默不作聲地看著,見她放下酒杯,有些迷茫停頓了會。後來大概是邊上有人說了什麼話,她忽而笑了一下,潮紅的臉頰像摘掉了常日裡遮擋的面紗,靚麗嬌俏,和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相得益彰。
言行之頓了幾秒,在椅上坐了下來。
“言哥,不去把她叫過來?”
“她跟朋友聚會,叫什麼。”
林豪愣了一下,心裡暗暗腹誹,那還急匆匆地趕來做什麼。
“那喝酒嗎?”林豪殷勤地道,“這的雞尾很不錯。”
“不用。”言行之抬了抬手,讓酒保給他一杯水,然後對林豪道,“你有事可以先走,我坐一會。”
“我哪有什麼事啊,來這就是為喝酒的唄。”林豪在他邊上坐下,給自己和女友叫了兩杯雞尾。
……
夏逸已經徹底喝多了,半靠在一男社員身上玩骰子。
但到了這會,其實大家都已經有些喝高了。
副社長:“我看你們也不行了,咱們今天就到這,那什麼,沒醉的扶著點喝醉的。我剛定了幾間房間,直接過去就行。”
“耶!副社就是副社,靠譜!”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得睡覺,真的……”
眾人紛紛起身,岑寧也跟著起來,可這一起身腦子像供血不足似的,又直挺挺地坐了下去。她皺了皺眉頭,隻覺頭疼的厲害,想再站起來就跟要她命似得。
“岑寧?岑寧你還好嗎。”同社的師姐酒量極佳,見岑寧迷迷糊糊地樣子忙來扶她,“你喝多了,來來來,手放我肩上。”
岑寧鼓了鼓臉頰,另一隻手對著臉扇動:“熱……”
“看來你酒量是真不好啊,才喝了幾杯啊。”師姐笑道。
岑寧看著眼前的人,感覺耳朵像被堵住似的,她聽不清她在說什麼,隻看到她嘴巴一張一合,然後奮力要把自己從沙發上扛起來。
夜深後,酒的浮躁和肆意漸漸露了出來,人越來越多,音樂也越來越狂。
岑寧捂住了耳朵,嗚咽了聲:“好吵……”
“是挺吵的,哎喲拉不動你。”師姐身型和岑寧差不多,一下還真拉不起來,於是對著邊上喊道,“夏逸你這醉鬼!你家岑寧還管不管了!”
“管,管啊……”夏逸迷迷糊糊地走要過來,結果被副社長又拉了回去,“你得了你,醉成這樣管好你自己。”
說罷,副社長走過來想幫忙把岑寧扛起來,結果手一伸出去,突然被人攔住了。
“我來。”
“……”
言行之彎腰,一手攬過岑寧的腰,一下便把人拉到懷裡。
“诶?你,你誰啊?”師姐眼睛都差點看直了,不過僅存的幾份理智讓她沒忘岑寧是他們社團一個喝醉的女孩,”這個我朋友,你幹嘛呢。”
在場其他社員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弄懵了,眼前這個男人明顯不是跟他們一個階段的,可說是流氓,穿著長相也實在不像。
“先生,這我們朋友,我們來背就好,不用麻煩您。”副社長怎麼也是見過世面的,眼神雖警惕,但說出的話也是客客氣氣。
“沒事,我們認識。”言行之懶得解釋,可直接就走了又覺得不太妥當。
“你們認識?”眾人皆驚,“她叫什麼你知道嗎,你可別胡來啊。”
“岑寧。”
“……”
大概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叫她的名字,岑寧總算傻乎乎地抬起了眸。
“唔……你怎麼……”
言行之聞聲低眸看了她一眼,此時岑寧正靠在他胸口,一雙眼睛迷離又明亮。
黑眸裡閃過燈光的倒影,燦若星辰。
言行之愣了一下,幾秒後才嚴厲道:“胡鬧。”
岑寧眨了眨眼,忽然嘴巴一扁,語氣頗委屈道:“你罵我……”
言行之:“……”
“我頭疼——”
言行之被她這軟糯糯的聲音弄得沒了脾氣,他張了張口,最後隻道:“知道難受就好。”
“哼……”
邊上一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師姐訕訕道:“岑寧,你真的認識他啊。”
岑寧回眸,乖乖地道:“他是言行之呀。”
“啊?”
言行之就等她這一句確認,及時拿出了口袋裡的身份證。
師姐接過來看了看,總算是放了心:“還真是認識的。”
副社長:“認識也不能帶走啊,岑寧,他是你誰啊?”
“他……哥哥。”岑寧低低道,“行之哥哥。”
“哥哥……不同姓,表哥啊。”
“不是表哥,是哥哥!”岑寧嘻嘻一笑,雙手環上言行之的腰,臉頰在他胸口舒服地蹭了蹭,“是哥哥,還是……老公。”
言行之猛得一僵。
眾人:“???”
眾人皆石化,可岑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抱著言行之沒撒手,“嗯……真的是老公。”
第23章 君心
臺邊,林豪放下酒杯, 看著不遠處言行之抱著岑寧走出了酒。
“嘖, 言哥果然還是言哥。”
邊上女友好奇道:“诶, 這男的你朋友?我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啊。”
林豪睨了她一眼:“人參軍去了。”
女友:“還是兵哥哥啊, 難怪那麼帥。”
“你這眼神給我收一收, 我在你邊上你還這麼直勾勾的,是人嗎。”
“哪有啊,”女友嬌滴滴一笑,“不過剛那女孩, 是他女朋友?”
“不是。”
“那是啥?”
“這個麼……”林豪摸了摸下巴,淡淡道,“準確來說, 應該是未婚妻?”
走出酒後, 溫度的差異讓岑寧縮瑟了一下。言行之橫抱著她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感覺到懷裡的人的嗚咽後腳步停了停。
“冷?”
岑寧並沒有回答他,她難受地皺著眉頭, 不安分地動來動去。言行之眸光微微一斂, 收緊了手臂, 繼續往前走去。
二十分鍾後, 車子在一家酒店外停下。
言行之抱著岑寧,面色冷淡地站在前臺前:“一間房。”
前臺服務員看看他,又看看醉醺醺的岑寧:“您好, 我們這房間都沒了,隻有一間總統套間, 您看?”
“就這間。”
“好的,出示一下身份證。”
言行之放下岑寧,讓她軟綿綿的趴在自己的身邊,遞了身份證過去。
前臺比對了一下,又道:“這位小姐的也需要。”
言行之擰了一下眉,低眸看向岑寧:“身份證有帶出來嗎。”
“唔……師兄,要不你別喝了,我,我喝……”
“……”
“這不好喝,真不好喝,嗝!”
言行之眉角抽了抽:“岑寧,身份證。”
前臺服務員見這情況眼神一絲警惕,這不會是誘拐女孩開房?
雖然感覺眼前的男子一身正氣,但是保險起見還是問了一句:“先生,請問你們的關系是……”
言行之感到一絲頭痛,今天這問題還有完沒完了?
“先生?”
“女朋友。”
言行之完全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詢問才說了這個答案,可沒想到岑寧忽而大聲嚷嚷道:“不是,不是女朋友,哥哥,不是女朋友。”
哥哥?
前臺:“……”
言行之臉都快綠了,一聲不吭地在她的包裡翻了翻,總算是找到了身份證。
“她的。”言行之把身份證放到了臺上。
前臺默默收了過去,開始登記。
不過,登記的時候她也不忘一直打量兩人。言行之被打量的很頭疼,而且邊上這個一向話很少的人今天這狀態讓他十分不能適應。
“她喝多了,胡言亂語。”言行之終是解釋了一句。
畢竟是開總統套間的,前臺見此也客氣地笑了笑:“好了先生,房卡您收好。”
總算是坐上了電梯,言行之筆直地站著,一手攬著她的腰固定住她。後來因為岑寧實在站不住,不停地要往地上攤,他沒法隻好再次把她橫抱了起來。
進了門後,他彎腰將岑寧放在了床上。
“躺下。”他反手去拉她環在他脖子後的手,拉了一下後,沒拉動。
“我不舒服——”
“所以以後記得別喝酒,”言行之說完後又去拉她的手,“松手,睡一覺就舒服了。”
“嗯……我不舒服。”岑寧不知哪來的勁,勾著言行之的脖子就跟抱著家裡床頭的小熊似得,一下就抓了下來。
言行之猝不及防,還真被她勾了下去。他愣了一下,剛要起身就意識到岑寧窩到他脖頸,她醉酒後膽子大的能上天,竟然把他當布娃娃一樣蹭來蹭去。
“我不舒服,頭疼……”
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脖子和耳朵上,又滑又軟的臉頰一直往他脖子裡鑽,一動一轉間,嘴唇劃過。言行之一僵,嘴唇緊抿,手上使了勁要將她的手給扒下來。
“嗯……”脖子上突然傳來一陣湿意,言行之一滯,低聲道,“弄疼你了?”
岑寧又嗚咽了幾聲,然後言行之便發現脖子上湿意越來越重。
她在無聲地流眼淚。
言行之:“岑寧?”
熱門推薦
爭寵要智取
父親想讓我替姐姐進宮。我抿了抿嘴,向他盈盈一拜,輕啟櫻唇: 「父親,fuck yourself。」 「二花,你說什麼?」他的老臉上寫滿了迷惑。 我低眉順眼,一臉柔順:「女兒願意。」
宴笑滿滿
「他如今是探花郎,怎還會想起我這個糟糠妻?」我躺在昂 貴的紫檀木榻上,喝著千金難買的碧螺春,想到此處,眼淚 情不自禁地從臉頰流到了頸間的玉石項圈。
下頭鳳凰
我做了女神十年舔狗,她對我不屑一顧。我生日那天,她去 見初戀,我追她出了車禍。死訊傳到她耳朵裏。她說:「哈 哈哈哈哈哈哈!」我初見女神,是剛進大學那會。
謝寧
成婚五載,我與沈如琢談不上恩愛,但互相給足了體面。 他不計較我心裡有人,我不管他紅顏無數。 直到一女子當街攔了我的馬車,要與我開誠布公見一面。 我坐在軟轎裡,捧著熱乎乎的暖爐,眼皮都未抬: 「得下跪!挑雪厚的地方!」
星辭時野
"我得了怪病,一聞竹馬的信息素就腿軟,可我倆都是 Alpha 啊。 為了掩蓋這個怪病,我故意躲開他。 誰知道大學新開學,我倆竟然分到了同一個寢室。 熟悉的紅酒味在寢室蔓延,漫漫長夜,我隻能拉上簾子,咬著枕頭度過。 意識到這樣下去一定會被發現,我撒謊自己找了個 omega 伴侶要搬出去。 我脫單那天夜裡,宋時野摩挲著我的腺體,刻意散發的信息素勾得我發情期提前。 耳邊的低沉聲音充滿誘惑。 「omega 的信息素有我的信息素聞著爽嗎?」"
綠茶真千金每天都在瘋狂作死
真千金回來後,用盡手段排擠我。 她自己扇自己耳光,說是被我弄的。 她故意從樓梯上摔下來,說是我推她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家裡到處都是攝像頭。 她的一舉一動,被全家人都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