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名:為了百萬婚房,弟媳把我騙上了調解節目 字數:3737 更新時間:2025-06-30 14:53:58

弟媳因為我不同意在價值百萬的婚房房產證上加她的名字,利用弟弟把我騙上了調解節目。


 


她泣不成聲地在節目裡哭訴我做過的惡毒行為:


 


“她逼我和家裡人斷絕關系。”


 


“她還丟掉了我的化妝品,不讓我出門上班。”


 


“我的孩子也被她弄沒了。”


 


“就連婚房的房產證上也不肯加上我的名字。”


 


“如果她不答應我的要求,那我就要離婚。”


 


主持人一臉鄙夷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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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解員分析覺得我是在對弟媳進行霸凌,怒斥我不該插手弟弟他們的事。


 


現場觀眾也紛紛譴責我是個變態的弟控姐姐。


 


我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弟媳視而不見甚至還阻攔其他人幫助。


 


1.


 


我在辦公室裡處理工作的時候,弟弟一臉笑意地來找我。


 


“姐,張茜找朋友拿到了三張綜藝現場的票,周末一起去吧。”


 


我停下手,疲憊地揉了揉眼睛,漫不經心地說:“我沒空去,我最近有個項目要忙呢。”


 


弟弟把票放在桌子上推過來,一臉諂媚:“別啊,張茜好不容易弄到的票,她說這個綜藝是你喜歡看的那個真人秀,你就當去放松放松嘛。”


 


看著滿臉討好的弟弟,我無奈地點頭答應了。


 


綜藝節目錄制當天,許久未出門的我精心打扮了一番,還穿上了新買的裙子。


 


開車去接弟弟和弟媳張茜,弟弟說張茜早出門了,到時候現場碰頭就行。


 


剛停好車,弟弟就一臉菜色地說要去廁所,讓我不用等他。


 


我隻能獨自一人先去演播廳。


 


然而,張茜通知的到場時間是錯誤的,比節目組通知的時間晚了一個鍾。


 


導致我剛到演播廳表明身份,就直接被工作人員毫不客氣地拉到了臺上。


 


我踉跄著站穩後,低頭整理了一下被扯亂的衣服,不滿地抱怨:“你們節目組怎麼回事,對待觀眾就這個態度嗎?”


 


工作人員冷哼了一聲:“你遲到還有理了,大家都等你一個鍾了。”


 


我抬頭環顧一下四周,發現是臺上而不是觀眾席。


 


於是告訴工作人員他帶我走錯地方了。


 


工作人員又問了一遍我的名字,肯定地說沒帶錯,遞給我一個話筒後迅速轉身走了。


 


我提腳想往臺下的觀眾席走過去,往下面走總不會出錯了。


 


這時,臺上的燈光瞬間亮了起來。


 


我的眼睛被強光刺激得黑了一瞬,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主持人已經走到臺上,抑揚頓挫地說起了開場語:


 


“有問題就來《調解有一套》解決,歡迎大家來到節目現場。”


 


“大家想必都知道惡婆婆,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聽說是弟媳要狀告惡姐姐。”


 


“讓我們掌聲歡迎今天的委託人張茜。”


 


一道燈光打在了演播廳的另一邊。


 


是弟媳張茜。


 


她面容憔悴地從臺下慢步走到主持人的旁邊,一點眼神也沒分給我。


 


主持人又抬手向觀眾介紹我的身份:“以及今天被狀告的惡姐姐蘇晴。”


 


臺下瞬間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所有的事情就在電光火石間迅速發生了。


 


當張茜站在對面時,我還滿頭霧水,完全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我喜歡的真人秀明明是搞笑類的,什麼時候變成這種家長裡短的調解節目了。


 


但這時再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2.


 


“張茜今天來到《調解有一套》的現場,請問是想解決什麼問題呢?”


 


主持人語音剛落,張茜就迫不及待地開口控訴。


 


她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神情黯然地說:“大家好,我是張茜,對面是我的老公的姐姐蘇晴。”


 


“我今天是來控訴她的,她對我做過很多很多過分的事情,我忍了三年,實在忍不下去了。”


 


張茜才講完兩句話,眼睛就含上了淚水,仿佛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我奇怪地看向對面仿佛戲精上身的張茜。


 


她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難道是和節目組籤約了要演戲?


 


我就知道這種節目都是劇本,怎麼不提前和我說一聲,我也好配合她。


 


發現了我的注視後,張茜得意地偷偷看了我一眼,眼裡滿是挑釁。


 


接著又紅著眼眶,泣不成聲地繼續哭訴道:


 


“她說我嫁進來就是他們家的人了,逼著我和家裡人斷絕關系。”


 


“她還不經同意就丟掉了我的化妝品,不讓我化妝弄頭發做美甲。”


 


“還不允許我上班,逼我待在家裡照顧她的弟弟,哪也不許去。”


 


“我可憐的孩子還沒能見這個世界一眼......就沒了。”


 


“......”


 


“我和我老公結婚三年了,我現在隻是想在我們住的婚房的房產證上加個名字而已,但姐姐蘇晴怎麼都不肯答應。”


 


“她的控制欲太強了,我真的受夠了,如果她不答應我的要求......”


 


停頓一下,張茜一臉痛苦決絕地說:“那我就要離婚。”


 


“離婚”一詞一出來,現場的觀眾立馬竊竊私語,氣氛也變得火熱起來。


 


我的腦瓜子此時嗡嗡嗡的。


 


怎麼突然就要離婚了。


 


這是劇本,還是真的?弟弟知道嗎?


 


我拿起話筒想問怎麼回事:“請問......”你們是在演戲,還是在整蠱我。


 


主持人站出來打斷了我的話,肅聲道:“請你不要隨便打斷張茜的話,先聽她說完,這是一個禮貌問題。”


 


我隻好放下話筒,繼續看著張茜演戲。


 


張茜雙眼怯怯地看了我一眼便害怕地低下頭,仿佛是看到了什麼野獸猛禽。


 


調解員以為張茜是在害怕我,怒目瞪了我一眼,扭頭溫柔地引導她說出自己心裡的委屈。


 


“不用害怕,我們那麼多人在,她不敢對你做什麼壞事的,你有什麼委屈盡管說出來,我們大家為你討個說法。”


 


主持人看著緊張萬分的張茜,輕聲細語地問道:“姐姐當時是怎麼逼你和家裡人斷絕關系的?”


 


張茜眼神閃爍,委屈巴巴地說:“那時候剛結婚沒多久,我爸媽病了上門借錢被姐姐看到了,她不肯讓我把錢借給他們,還說我爸媽是來騙我錢的,讓我以後不要和家裡來往了。”


 


“可是,那是我爸媽啊......他們病得很嚴重,姐姐不肯借錢就算了,還要讓我斷絕關系,我做不到,她就命令我老公也不許給我錢。”


 


這是逼著別人不孝啊。


 


在場的人看向我這個惡姐姐的眼神裡滿是憤怒和譴責。


 


主持人怕刺激到張茜,沒敢提孩子的事情,柔聲問道:“那她為什麼丟掉你的東西?”


 


張茜無辜狀地瞪大了眼睛:“她說那些東西對身體有害,讓我不要再用了,我說那是我上班要用到的,不同意。然後她就趁我不在家的時候直接進來,把我的東西都丟掉了,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是為我好。”


 


主持人拔高了音量:“你剛剛說她是趁你不在家的時候,直接進來的?她怎麼進來的?”


 


張茜憤恨地看著我,點頭道:“她也有我們家的鑰匙,經常趁我們不在家的時候過來,還總是亂弄我們房子的東西,對著我們說教,讓我們不要做這個做那個的,還說那都是為我們好。”


 


在一旁聽著的我忍不住皺眉。


 


主持人問她還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沉默了許久,張茜才緩緩地搖了搖頭。


 


3.


 


主持人轉頭看向我:“請問蘇晴,張茜所說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此時的我隻覺得一陣心慌。


 


我疑惑地看向張茜,希望得到一點信息告訴我該怎麼做。


 


但張茜一直低著頭,沒有看我。


 


我拿起話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是我做的,但......”


 


但張茜說的並不是全部。


 


我還想繼續解釋卻發現自己被閉麥了。


 


大家看向張茜的眼光充滿了同情。


 


張茜故作堅強地用手擦掉自己的眼淚,一副“我很難過但我會努力振作起來”的模樣。


 


主持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確定是你做的就行了,別的就不用多說了。”


 


“以上就是張茜的故事和訴求,讓我們來聽聽調解員老師是怎麼看待這個事情的。”


 


鏡頭立馬轉向了坐在一旁的調解員。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我雖然沒怎麼看過這個節目,但也知道聽說這個調解員的一些事情。


 


據說這個調解員學習過心理學,他說的很多金句為這個調解節目貢獻了不少話題熱度。


 


那就是說這位調解員估計會為了增加節目收視率說出一些會引起爭議的話題。


 


但我沒想到,他竟然能說出那麼一番話來詆毀我。


 


此刻,他看向鏡頭,頭頭是道地分析了一通:


 


“根據張茜的描述,可以看得出來蘇晴有著很強的自戀性人格障礙,對弟弟和弟媳控制欲極強,她所做的一切實際上就是打著對他們好的旗號對張茜進行的一種霸凌行為。”


 


又指著我怒斥道:“既然弟弟都已經成家了,哪怕弟弟是有你拉扯長大的,你這個姐姐也不該插手去管弟弟的小家。”


 


底下的現場觀眾議論紛紛,我甚至聽到離我最近的觀眾譴責我。


 


“知人知面不知心,都新世紀,怎麼還有人不讓女生化妝燙發美甲的呀,她自己倒是全都是做了,真是夠雙標的。”


 


“什麼都要管,簡直就是個控制欲變態的惡姐姐,這麼溫柔的女生嫁到她家,不被欺負才怪。”


 


“就是,說不定就是嫉妒弟媳得到了弟弟的愛才搞出這麼多幺蛾子,之前聽過惡婆婆,惡姐姐我還是第一次見。”


 


“......”


 


如果目光可以S人,我估計早就被在場的人千刀萬剐了。


 


主持人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示意現場先安靜下來,問我:“那你打算怎麼做,是要讓你弟弟和弟媳離婚嗎?”


 


我拍了拍話筒,這次是有聲音的了。


 


正想開口解釋,突然一股熱流從下身湧出。


 


糟糕,是姨媽來了。


 


我還痛經。


 


就這一小會,我已經有些站不穩了,咬緊牙關捂著肚子,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小腹正一抽一抽地痛著,像是被重錘不斷地敲打。


 


顧不上解釋,感覺血跡快要透出來了的我踉跄著想去廁所處理。


 


我今天穿的還是白裙子,裙子髒了會很明顯。


 


張茜發現我想走,一把伸手拽住我不肯放開。


 


渾身無力的我掙扎不開,隻能慘白著臉解釋:“我來姨媽了,你先放我出去處理一下。”


 


我每次來姨媽都會痛經,症狀也很明顯,弟弟和張茜也知道這個事情。


 


張茜也痛過一兩次,知道這個時候我會有多難受。


 


張茜眼神閃爍了一下,又大喊道:“騙人,你別裝了,你肯定是想偷跑。”


 


我冷汗直飆,想走又走不了,便想借著張茜的身體倚靠一下。


 


她卻直接松手後退了一大步,我無力地趴在地上,整個人快要暈過去了。


 


我現在整個人應該極其狼狽,裙子估計也髒了。


 


直挺挺站在一邊的張茜冷眼旁觀,絲毫沒有想幫我的打算。


 


家裡的父母去世得早,我比弟弟大十歲,是我把弟弟一手拉扯大的,我看他也和看兒子差不多。


 


弟弟和張茜在一起後,我愛屋及烏,自認為也是對她極好的,要什麼給什麼,也沒說過什麼狠話。


 


就算被騙上這個節目,我也隻以為她是在演戲。


 


但這個時候我已經確定了,張茜在這個節目裡不是演戲。


 


而是真情實意地上節目賣慘,通過顛倒黑白來逼我答應她的要求。


 


恐怕這件事她是蓄謀已久了。


 


想到弟弟可能也站在張茜那邊,我隻覺得一陣苦澀,心髒也一抽一抽地悶痛。


 


4.


 


主持人連忙宣布中場休息,先暫停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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