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宮鬥文裡醫術頂級的太醫,唯唯諾諾,但做盡誅九族的事情。
皇後S人我給藥,貴妃屠龍我遞刀。
日常偽裝窩囊廢,但毒了半個後宮。
幼帝登基那日,男扮女裝的新太後帶著我站在高樓上,笑意晏晏:「看我為你打下的江山。」
我:「是我打下的江山,謝謝。」
1
眾所周知,宮鬥冠軍擁有三件套:頂級的太醫、賣命的丫鬟、皇帝身邊的大太監。
我就是那個頂級的太醫,也是後宮裡最大的藥品供應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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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出的毒藥能繞後宮三圈。
穿越後,我綁定了「六宮之主」系統。
但我不是六宮之主,我是六宮之主的道具之一。
系統說,它會給我頂尖的醫術,以女子的身份直接保送太醫院院使。
而我的主要任務隻有一個:幫助天選之人成為宮鬥冠軍。
2
最近宮裡的刑事案件有點多。
後宮差點變成太平間。
出診回來的林太醫在我面前長籲短嘆:「冷宮的廢妃怕是也要熬不過冬天了。」
正在開方子的我:「啊?冷宮裡還能養狒狒?」
林太醫頷首:「此病兇險,宮裡能治好她的,怕是隻有您了。」
我是妙手回春起S回生藥到病除皇宮第一醫科聖手不假,但我不會給狒狒看病啊。
我撓了撓頭:「但我不是獸醫啊。」
林太醫:「?」
他聲情並茂又手舞足蹈地跟我解釋了半天。
我懂了,是廢妃不是狒狒。
林太醫官話不標準,罰他考個官話二甲再回來當差。
3
皇後年底趕業績,在公共場合暗中大規模投毒。
足足有十三位嫔妃掛我的專家號。
今天我本來該提著我的神奇小箱子去看謝美人的,但是皇帝插隊了。
皇帝這人事情最多,最難伺候,一言不合就能要我九族的命。
他突然插隊,為的也是那個人——冷宮裡的廢妃陸矜。
廢妃病得要S了。
但皇帝不信,隻覺得她又在耍手段爭寵。
還放出狠話:「她最好是真S。」
多大仇多大怨啊。
皇帝還不放心,非得帶著我親自去看看她到底要不要S。
於是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衝進了冷宮。
破舊的殿宇裡,女子躺在榻上,蒼白而消瘦。
我的指尖輕輕搭上她的手腕。
把脈。
脈象很奇怪,感覺有人在用她的脈拉《二泉映月》。
我絞盡腦汁,想不出她這是咋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脈象不是一般活人能有的。
我說:「恭喜陛下,她好像真要S了。」
皇帝一瞬間紅了眼睛,長袖一揮,把桌子上本就不多的擺件都掃落在地:「給朕治好她!否則,朕要你們都陪葬!」
我:「?」
你到底要她S還是活啊?
我這一生如驢肉薄餅,從癲公癲婆的全世界路過。
4
晚上,我獨自一人給半S不活的陸矜施針。
系統給我加了 buff,隻要剩一口氣,我就能給她救活。
她閉著雙眼,氣若遊絲。
一扎一個不吱聲。
我在沉浸式給人扎針,門卻突然被推開。
我回頭,看見了一個宮女。
我認得她。
她是淑妃的心腹——小荷。
我正想跟她打聲招呼,問她為什麼大晚上不睡到處亂跑。
結果她直接拔出一把匕首,迅速捅進我的肚子裡,紅著眼睛大喊道:
「對不住了寧院使,我不能讓你救活廢妃!」
我:「?」
那你直接去捅她啊!捅我幹嗎!
我痛得咬牙切齒,捂著肚子倒在了廢妃身上。
廢妃的胸,梆硬。
落下去疼得我內傷加重。
我滾到了榻上。白天還病恹恹的陸矜一躍而起,隨手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柄短劍,把小荷捅了對穿。
我用盡力氣,顫顫巍巍地問:「你沒病啊?」
陸矜淡淡應了一聲:「嗯。」
暈過去之前,我大喊一聲:「沒病你裝什麼!害我白挨一刀!」
5
我是在太醫院醒來的。
周圍圍了一圈人。
林太醫用他不標準的官話說:「恭喜院使,您因為見義勇為替人擋刀被陛下褒獎了!」
他「chua」地一下舉起一面閃閃發光的紅綢錦旗,展示給我看。
我問:「有什麼賞賜嗎?」
林太醫「chua」地一下收起錦旗,珍重地供在太醫院裡,然後跟我說:「沒有別的賞賜了。」
我平靜地閉上了眼,S了有一會兒了。
皇帝真是摳門。
強者從不抱怨環境。
但我是弱者,我不僅要抱怨環境,還要抱怨強者。
6
我帶薪休假半個月。
一復工,就聽到一個大消息。
陸矜從冷宮裡出來了,一出來就保送了貴妃,還把昔日的仇敵淑妃送進去了。
宮鬥起來有兩把刷子。
太醫們聊八卦,我在湊熱鬧。
不能妄議主子?不存在的。
主子沒聽到就不算。
主子聽到了,那就算我們倒霉。
正聽得起勁,系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宿主請注意,您要效忠的人出現了。】
誰?陸矜嗎?
它一字一頓道:【貴妃,陸矜。】
懸著的心終於S了。
說真的,我感覺她克我。
我行醫五年,給皇後遞過毒藥,給太後送過打胎藥。
遊走在誅九族的邊緣卻從未失手。
還是第一次被人狠狠捅一刀。
7
我嘆了口氣,提著神奇小藥箱去為陸矜請平安脈。
她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可以順利約到我的專家號。
我走進殿裡,先給她行禮。
陸矜坐在椅子上,身著素衣,五官美得雌雄莫辨。
相較於兩年前,她又長高了。
她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寧院使的身子怎麼樣了?」
聲音夾夾的,好奇怪。
我俯身道:「多謝娘娘關心,已經無恙了。」
身體不好,但沒S。
在宮裡上班啊,活著就行。
陸矜頷首。
我上前兩步,搭上她的手腕。
再次把脈。
脈象平穩,非常健康。
但還是有點不對勁。
男的?
我汗流浃背了。
感覺脖子又痒了。
皇帝的後宮裡什麼人都有,但我還沒見過這樣的。
那他病愈後侍寢可咋辦呢?
皇帝褲子都脫了,然後貴妃猝不及防地說:「嘿嘿你這玩意兒我也有。」
簡直在玩九族消消樂。
我陷入了沉思。
陸矜很平靜,屏退了宮人,低聲道:「這個秘密,僅你知我知。」
我不想知道。
還是你自己知道吧。
他小嘴叭叭,繼續說出了更多秘密。
8
我和陸矜用的是同一個系統。
一個系統,捆綁了四個人。
我一個,陸矜一個,賣命的宮女一個,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一個。
不過最後那個角色現在還沒有解鎖。
這個系統本來是陸矜一世的。
但她是個戀愛腦。
人一旦變成戀愛腦,戰鬥力就會下降。
她也不宮鬥,每天就念著「牆頭馬上搖香菇」。
皇後陷害她,她說她百口莫辯。
喜提降一級。
淑妃陷害她,她說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再降一級。
最終進了冷宮,被系統判失敗。
現在的陸矜是她的哥哥,為了讓她不被抹S,繼承了系統,代她宮鬥,成了陸矜二世。
9
今天是我給陸矜打工的第一天。
他是個難搞的甲方,一開口就提過分的要求。
他讓我給她做一種藥,下在酒裡,讓皇帝喝了就一秒入睡,夢裡還覺得已經和人醬醬釀釀了。
我是太醫,又不是許願池的王八。
我:「6。」
陸矜問:「6 是何意?」
我胡說八道:「是很厲害的意思,意為這件事一定能成。」
陸矜頷首。
系統也不給我拒絕他的機會,我隻能含淚點頭,說:「臣這就去辦。」
雖然我不得不辦,但我會在背後罵陸矜。
這是現代醫學做不出的藥丸。
但是宮鬥文可以。
隻是為了宮鬥難度平衡,需要花很多時間去做。
其他人都下班了,我還在太醫院裡熬夜搗藥。
林太醫問我為什麼最近總加班。
我說:「我接了個私活。」
太醫接私活是常有的事情。那些嫔妃無論是想害人還是爭寵的都想來搞點神奇小藥丸。
林太醫不追問,了然地點了點頭:「那一定有很多好處吧。」
我破防了。
因為陸矜給了我 0 個好處。
我一言不發,繼續破防地猛猛搗藥。
一邊搗一邊罵陸矜。
我跟過很多老板,每一個都討厭。
10
很快就到了陸矜侍寢的日子。
在鳳鸞承恩車把他抬走之前,我鬼鬼祟祟地溜進宮裡,把藥交給了陸矜。
他盯著掌心裡的黑色小藥丸,眉毛一擰:「你試過這藥嗎?」
我搖頭:「沒有。」
他道:「有效果嗎?」
我:「包有的啊,讓他一晚上都下不了床。」
我可是搗了三天三夜的藥,什麼中藥都往裡頭加了。
陸矜收了藥,垂著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像大反派。
我作為大反派手底下的走狗,跟著笑了一聲:「嘻嘻。」
陸矜瞥了我一眼。
我意識到自己笑得有點蠢:「不嘻嘻。」
11
這個藥在皇帝身上得到了第一次試驗。
第二天上班時,林太醫湊過來,跟我蛐蛐皇帝。
勇猛的陸貴妃讓皇帝一睡不醒下不了床,從此君王不早朝。
我很滿意。
我簡直是制藥天才,一次就成功了。
但是陸矜就不太幸運了。
他搞出一個大動靜,皇後要找他麻煩。
有點麻煩,但不會太麻煩。
我去給皇後請平安脈時,陸矜正在殿外罰跪。
烈日高懸,他面色發白,額角起了一層薄汗。
我停下來仔細看了一眼。
原來是臉上塗粉,額頭沾水。
那沒事了。
路過他時,我俯身請安。
結果陸矜眼皮一翻,一頭栽倒在我腳邊。
我:「?」
碰瓷啊這。
經常宮鬥的人都知道,被碰瓷是件很要命的事情。
我深吸一口氣,讓陸矜的宮女先扶著他,然後獨自一人走進皇後宮中。
12
腿抖。
我有點害怕皇後。
她很小心眼,五年前我剛進宮,情商低,給她把脈時說了一句:「皇後娘娘似乎很容易生氣。」
那句話她記到現在,隔三岔五地跟貼身侍女罵我。
後來我開始在她面前偽裝啞巴。
她不問,我不說,她一問,我:「阿巴阿巴。」
皇後看我裝啞巴,不高興:「寧院使為何不說?」
我說:「待會兒說你你又不高興。」
我還沒說呢,她就不高興了,把我貶去伺候草藥。
直到後來發現我沒有平替,她才冷臉把我接回來。
我們現在互相看不順眼,又不得不相處。
我唯唯諾諾地上去給她把脈,給她開了點眼藥水。
因為她S人不眨眼,所以經常眼睛幹。
開完藥,她示意我滾。
我做足了心理建設,忐忑地開口:「陸貴妃快S了。」
皇後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補充道:「要S您門口了。」
她笑不出來了,開始咬後槽牙。
但還是揮揮手,讓我先去給他看看。
陸矜被扶上了轎子抬回宮。
而我跟在轎子後面跑,怨氣比鬼還大。
陸矜沒病。
這就是最大的有病。
13
陸矜躺在榻上裝S。
他的貼身宮女芙蕖去找皇帝了。
我沒事幹,拉了張椅子坐在他旁邊,託著下巴,沉浸式欣賞他梳妝臺上的一堆首飾。
他抬了抬眼,說:「你喜歡就給你了。」
我挑了幾支沒有內務府印記的簪子,光明正大地揣進袖子裡。
這是我給他打工應得的。
殿外,太監拉長了聲音:「皇上駕到!」
陸矜迅速掖好被角,閉眼。
皇帝火急火燎地走進來。
我從椅子上彈射起來,熟練地下跪。
他對我揮了揮手,示意免禮:「貴妃如何了?」
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娘娘舊病未愈,身子虧空,又跪了一個時辰,才暈倒了。還需要好生調養。」
陸矜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眼,一雙桃花眼中盈著淚:
「陛下~」
聲音虛弱,還夾夾的。
嗓子裡像卡了拖鞋。
我百思不得其解,皇帝咋就喜歡這種聲音呢。
皇帝對他噓寒問暖,伸手想去握他的手。
陸矜把手往回縮。
皇帝再捉,他再縮。
然後整個人縮進角落裡,楚楚可憐:「臣妾怕將病氣過給陛下……」
皇帝了然一笑:「朕都懂。」
我竭力壓著嘴角,怕自己笑出聲。
大傻春,你什麼都不懂。
14
陸矜告了半小時狀。
好不容易把皇帝送走,他立刻變臉了。
站起來,讓芙蕖去打了盆水,瘋狂洗手。
雖然他倆根本沒接觸到,但他現在的表情就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
陸矜冷靜下來,看向我,大聲密謀:「我需要一個皇子。」
我已經平靜地瘋了:「你要生?我給你調理一下。」
他說:「我的意思是,去領養一個。」
「那你跟皇帝說啊,我又不能把皇子送你。」
陸矜:「……」
他清了清嗓子,把計劃告訴我。
他如果現在去搶孩子,皇後必定會阻攔。如果他懷一個又流了,再嫁禍給皇後,那皇後就沒有理由嗶嗶了。
真是天衣無縫弱智搶娃局。
我說:「你要懷啊,我給你調理一下。」
他萬般推辭:「我不是那個意思,改個檔案就能成的事情。」
我道:「欺君啊?」
陸矜頷首。
我問:「我們有幾個腦袋?」
陸矜:「兩個。」
我搖搖頭:「不。因為我九族沒人,所以我還得倒欠十個。」
他笑出了聲。
這種情況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15
我最終還是答應了。
幹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誅九族的事情了。
第二次假裝侍寢後,陸貴妃懷了。
皇帝很高興地給陸矜賜封號「容」,希望大家都能容得下他和他的枕頭假孩子。
但這是不可能的。
皇後是個打胎能手,露頭就秒。
在陸矜懷孕消息傳出去的一個月內,宮裡被做了好多手腳。
用膳時,他在一碗藏紅花裡發現了一點粥。
散步時,他在花叢裡發現一條毒蛇。
皇帝看不見的地方,他面無表情地徒手S蛇。
皇帝跟前,他夾著嗓子嚶嚶嚶,暗戳戳地罵人。
皇帝夾著嗓子溫柔地安慰他。
倆人像小美美和雙面龜。
我和芙蕖蹲在門口候命,面容扭曲成了痛苦面具,生平第一次希望自己是個聾子:「這個聲音你平時怎麼聽得下去的?」
芙蕖咬牙說:「娘娘一般會按照工傷給我賠償。」
那合理了,原來是鈔能力啊。
因為陸矜被害,皇帝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善解人意的皇後又撥了個太醫來替陸矜保胎。
新來的臥底是我的老熟人林太醫。
偏殿裡,我跟他面面相覷:「你也是皇後派來的?」
林太醫瞪眼:「難道你也是臥底?」
我說:「嗯嗯。這裡就交給我好了,你玩去吧。」
他操著一口不標準的官話說:「好的牢大。」
我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微笑。
要是所有人都這麼好騙就好了。
16
因為陸矜借口男女大防,從不讓林太醫為她把脈,而林太醫剛好也有心擺爛,想糊弄過去。
他那邊什麼消息都沒傳出去。
皇後最終還是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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