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媽是個攻略女,攻略了我爸這個深情男二。
幸福美滿了十年後,原著女主閃亮回國。
我爸瞬間變心去重燃舊情,我哥一心叛變隻想讓雨薇阿姨做媽媽。
我?
我那時候五個月,屎尿都控制不住,更別說那倆賤男人。
於是我十歲那年沒了媽,她因為抑鬱症自S了。
而她那個不靠譜的系統過了八年才姍姍來遲。
系統崩潰的尖叫,瘋狂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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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拯救你媽行不行,你別跟管理局舉報我!」
我欣然答應,穿越成為……十八年前的我媽。
1.
「你媽S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她不是攻略成功都結婚了嗎?我走的時候你哥都三歲了。」
我媽S後的第八年,她的系統才姍姍來遲。
今天是這個名為柳洛的攻略女的忌日,下了小雨,隻有我一個人站在墓園裡。
「對,S透了,跳樓自S摔成了一攤爛泥。」
我撐著雨傘,對著系統聲音傳來的方向翻了個白眼。
「你走後的第二年,原女主周雨薇離婚回國了。」
「老畜生薛遠洲離婚出軌冷暴力,小畜生薛時安用玩具砸壞了她的眼睛。」
「她那時候剛剛生了我沒多久,產後抑鬱,瘋了十年就S了。」
我說得那麼冷靜,好似她並不是我親媽一樣。
但我捏著雨傘傘柄的手指關節已經開始泛白了。
柳洛,一個攻略女,在周雨薇出國的空檔趁人之危,勾搭上了薛遠洲。
她沒資格離開這個世界,她本就是帶著骯髒目的來到薛家的罪人。
這些,都是薛遠洲、薛時安告訴我的。
「我們本就對不起雨薇阿姨,小悅,你如果沒有被那個女人養得三觀扭曲,就應該好好孝順雨薇阿姨。」
我剛S了媽的那一年,我親哥拉著我的肩膀囑咐我,要我接納周雨薇。
然後我發狠把他的頭皮扯下來了一塊兒。
「不對,柳洛本來是個個性堅強,思想獨立的女人,她怎麼會因為這種事兒自S啊。」
系統不解地喃喃自語,我聽得眉毛一挑。
個性堅強?思想獨立?這和我記憶裡模糊的母親形象完全不同。
回憶中,柳洛每天都在哭泣,像木頭一樣發呆,做一些會被薛家父子丟進垃圾桶裡的便當,又或者是給薛遠洲打電話求他回來看看。
「系統,我問你。」我給墓碑前擺好了果籃,在雨中詢問系統。
「周雨薇和那兩個姓薛的是不是不能被SS?」
「這幾年我下毒、撞車、放火都沒用,我甚至不能揭露真相讓他們社S。」
原本還在懵圈的系統被我的話嚇得差點罵出來:「當然不可以,他們是男二和女主,S了的話這個世界會失衡崩塌的……」
說完,它自言自語著:「雖然柳洛的女兒是劇情之外的產物…她怎麼這麼瘋啊。」
像是想到了什麼,我的耳邊出現了「叮」的一聲。
「我送你回去拯救你媽行不行,你別向管理局舉報我!」
「隻要你能改變過去,我就能更改故事線!」
雨忽然變大了,把我的裙擺打湿,一陣風吹過,墓園裡僅有一把黑色的雨傘隨風飄走。
我和系統達成了協議,僅是眨眼的工夫,「薛時悅」在這個世界的時間線上忽然消失。
而當我再睜眼的時候,一聲稚嫩的怒吼衝入了我的耳膜: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是個搶別人東西的壞女人。」
「我要去找雨薇阿姨!她說今天要帶我去遊樂園,我才不要和你待在一起!」
十八年前,僅有五六歲的薛時安正一臉憤怒地瞪著我,手裡還拿了一個玩具汽車。
我低頭看向懷裡,是一個吸奶嘴的小嬰兒。
而我的身側,是一個半透明的憔悴的女人靈魂……是我媽。
嘖,我媽就在邊上看著我穿越成我媽了。
2.
「嘶……」
在我愣神的片刻,一個黑影朝我襲來。
憤怒到極點的薛時安把手裡的小汽車丟了過來,據說當年我媽沒來得及躲開,被尖角刺到了眼球。
好在我的靈魂還比較敏銳,在原來的世界街頭打架的事情幹多了,有了本能反應。
可惜我媽的身子有點虛弱,小汽車砸到了我的額角。
溫熱的血順著肌膚淌下,打湿了我鬢邊的發絲。
啪。
這一擊耳光清脆又響亮,讓本就被嚇到的薛時安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薛時安,對著自己親媽動手。」
「這就是你在你的好爸爸好阿姨那裡學到的好教養?」
我用著我媽的嗓子,聲音惡狠狠的,好似要生吃小孩不吐骨頭。
薛時安從沒見過這樣的母親,母親應當是永遠溫柔的才對。
「我、不是的……嗚啊啊啊!」
年紀太小了,這時候的薛時安還沒有一張巧嘴,隻知道哭。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將懷裡的小孩……嗯,我自己,抱到了客廳的嬰兒床裡。
打電話叫保姆回來,拖著年幼的薛時安去衛生間。
我做得一氣呵成,把這個小白眼狼丟進了衛生間裡,鎖上了門。
「我不弄S你,是因為你和我有血緣關系。」
我忽然覺得有些痛快,記憶裡薛時安對著我們母女惡語相向的次數可不少。
雖然欺負小孩兒有點不道德,但是爽翻了。
「你是什麼人!你要對我兒子做什麼!你要什麼都可以,你不要傷害他!」
被我擠出身體的柳洛終於適應了靈魂體的狀態。
她看我先是打了薛時安,又把人關起來鎖禁閉,當場就急了。
可是靈魂沒有實體,她隻能焦急地對我大喊。
「我是誰不重要,你的系統讓我來救救你的一地雞毛。」
我盯著她半透明的臉,鼻尖有點酸,但我憋哭憋習慣了,一滴淚沒掉。
「這個小白眼狼腦子不清楚了,你要讓他明白。」
「人與畜生是有區別的。」
被柳洛放假回家的保姆很快趕了回來,把年幼的我抱回了二樓。
我坐在客廳裡,沒有擦血,隻是靜靜地等待著。
果然,不出半個小時,衛生間裡的哭喊聲停了,而大門處也有了動靜。
薛時安可有最新的電話手表。
他把自己說得可憐又悽慘,讓薛遠洲放下了工作回了家。
他身穿高定的西服,長相英俊,身姿挺拔,隻是一開口就讓我厭惡。
「柳洛,你瘋了嗎?」
「他隻是個五歲的孩子,你不僅打他,還把他鎖起來,你……」
薛遠洲走進客廳,看到了我臉上的血,他被嚇了一跳。
年僅五歲的薛時安不會把自己的錯誤說出來,這不符合人類幼崽趨利避害的本能。
我在薛遠洲的眼裡看到了一絲不可察覺的心疼。
也不奇怪,這時候的柳洛還沒被精神疾病折磨得瘋癲,他們之間還有幾分能夠說到的溫存回憶。
「薛遠洲,你猜猜我的傷拜誰所賜?」
或許是柳洛這張略有憔悴,但仍然有幾分美豔的臉染血後很有震懾力。
一向對她不耐煩的薛遠洲沉默了,甚至有幾分服軟的跡象:
「即便這樣,你忽然把他從雨薇那裡接走,他心情不好加上年齡還小…」
我沒有接話,隻是拿起了桌子上的玩具汽車,起身舉臂,抡圓了胳膊。
咚。
好聽就是好頭。
一道赤紅色的血跡順著薛遠洲的臉流淌而下。
「他不懂事兒,你懂了嗎?」
3.
現在的場面有些好笑,我和薛遠洲對峙著,雙方都流了一頭的血。
我想了想,仍覺得不夠解氣,準備再丟一個玻璃杯過去的時候,他過來鉗制了我的手。
「柳洛,別像個潑婦似的!」
按照身高與體型的差距,我是打不過他的。
他的力氣很大,把我的手腕掐得通紅,拉扯間我險些摔倒。
可他也沒預料到我會突然爆發,竟然發了狠地用膝蓋頂他。
力量不夠,技巧來湊。
我抓著他的頭發,給他的臉上留下了四個紅色的血印。
「薛遠洲!」
我打夠了,把長發一撩,冷冷地盯著他:
「既然你回來了,我有話直說。」
「你和這個小的都被周雨薇迷得神魂顛倒茶飯不思不人不狗,那我建議你們父子搬過去和她一起住。」
「她的房子是你給她買的,五室兩廳三百平,住你們三口子很富裕。」
正在用紙巾給自己脖子止血的薛遠洲像是個被丟了火花的炸藥桶。
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似乎要撕了我。
可他還是盡力壓制了火氣,裝得人模人樣。
「雨薇家以前和我家關系很好,她現在回國無依無靠,我隻是幫襯朋友。」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疑神疑鬼,好似全世界都要害你一樣。」
他指責的過程中,去樓上哄睡嬰兒的保姆阿姨下了樓,看我們倆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出。
衛生間裡,薛時安還在哭哭啼啼,阿姨很有眼力見地把他放了出來,準備帶他上樓。
可惜這小子護爹心切,噠噠噠地衝過來,瞪著眼睛流著淚,年紀不大口齒很不錯:
「你怎麼能動手打爸爸?」
「你不是我媽媽,媽媽才不會這麼粗魯,你就是個瘋婆子,我不要你了!」
「他們都告訴我了,是你趁著雨薇阿姨出國勾引爸爸的。」
「雨薇阿姨給我開幼兒園的家長會的時候,所有人都誇她是我的漂亮媽媽,她還會跳舞會唱歌!」
「你現在又醜又難看,隻會花爸爸的錢,什麼也不會做,丟臉S了。」
我抱著胳膊,一言不發地看著薛時安的哭訴。
這樣小的孩子能說出類似的話,除了本身有小說女主光環的影響外,絕對還有人對他嚼過舌根。
我看了一眼薛遠洲,他也意識到了「童言無忌」的威力,連忙呵斥住薛時安。
「你怎麼和媽媽說話呢,閉嘴,道歉。」
這麼說著,薛遠洲卻話鋒一轉,把我扯下了水:
「你這幾年的樣子確實不好,有人私底下說了不好聽的話被小安聽去了。」
「小孩子年齡小,喜歡美好的東西很正常。」
一股 pua 的味道撲面而來,我挑了挑眉,沒有看他們。
我轉頭看著那個靈魂纖薄,幾乎要消散的柳洛,心裡的聲音如同刀子一樣凌遲了她。
「你的好兒子,你的好丈夫,喜歡嗎?」
「你一心拯救的丈夫把你當做備用品,你苦苦堅持的幸福假象是你的幻覺。」
「母親割舍不下兒子,我理解你。」
「但是這樣的小白眼狼,隻會啃你的血肉,吸你的骨髓,最後嘲諷你是一坨爛肉,把你丟入萬丈深淵。」
我可沒有冤枉薛時安,他確實是這樣做的。
包括不限於為周雨薇做偽證,說柳洛有N待自己的行為。
又在媒體面前含糊地說柳洛會帶男人回家,或是當著他面說過隻想撈錢的話。
日後被挖出是假料,就用:「小孩子年齡小,分不清現實與謊言。」做借口。
放屁。
十二歲了分不清這些,是智障嗎?
4.
「我會攔著狗去吃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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