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臥底失敗後,我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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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書名:白蓮花臥底失敗後,我殺瘋了 字數:3552 更新時間:2025-04-18 15:41:00

 


第二日,我孤注一擲,率一小隊人馬,偷襲了韃子的糧倉。


不承想,竟讓我得手了,我趁熱打鐵,一把火燒了他們的營帳,借著風勢,火燒連營,重創敵軍,讓韃子生生後撤二十裡。


 


軍心大振,我乘勝追擊,端了他們的軍需庫,追繳回來馬匹三千匹,武器數十車。


 


那是我自接收傅家軍,打的第一場勝仗。


 


那一覺,我睡得格外香甜,如意撫著我的滿臉胡茬,心疼得直掉眼淚。


 


可我的心,沉了又沉。


 


那一仗之所以能贏,是因為我臨時換了布防。


 


我理解了我哥的話,這戰場,沒有兒女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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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傷兵營遠離中軍帳,我掀簾進去的時候,如意正手腳麻利地給傷兵敷藥。


 


這些傷兵感恩戴德地看著眼前人美心善的姑娘,感嘆我命好,有這麼溫柔賢淑的美人相伴。


 


我笑得溫柔,將她拉起來,看著笑盈盈的眼眸,心裡五味雜陳。


 


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她包扎的手法這麼專業呢。


 


若是尋常女子,繃帶最後會挽成個漂亮的蝴蝶結,可她怎麼能那麼流利地挽出軍中攀爬繩的繩結呢。


 


我拉過她的手,細細地摩挲她的掌心,之前我隻當她窮苦出身,做慣了粗活,現在看來,那虎口的硬繭,明明就是常年縱馬騎射留下的。


 


我心裡翻滾著驚恐,憤怒,懊悔,和隱隱的不甘。


 


假的,都是假的,她救我是假的,她愛我也是假的!


 


背叛的滋味,讓我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


 


如果她一出現,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那她圖的什麼?


 


我恍然想起來,我跟我哥幾次衝突,都是因她而挑起的,那我哥的S,會不會也是她的手筆!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緊。


 


「明泊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她緊張地扶著我,那溫柔的手臂纏上來,細膩的觸感,讓我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不寒而慄。


 


我如往常般輕輕拍拍她,說我隻是路過,順便來看看她。


 


她滿足地笑了,踮起腳親了我的臉頰,一派天真爛漫的模樣。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彌漫的都是血腥味,當初她S隻雞都不敢,如今在這殘肢斷臂的傷兵營裡,倒是面色如常。


 


我揉揉她的頭發,下令將她拘了起來,嚴加看管。


 


我召來屬下,叮囑他回京城一趟。


 


她茫然地瞪著無辜的眼睛,洇滿了水汽,惶恐地看著我:「明泊,我做錯什麼了嗎?我還有衣服沒有漿洗出來,我……」


 


她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連我的副將都說她是個好姑娘。


 


我怕的就是這好姑娘,揣的是一副蛇蠍心腸。


 


我開始頻繁地調整布防,臨時換作戰計劃,下邊的士兵怨聲載道,可一場場的勝仗,讓他們住了嘴。


 


有時候我都奢望,一定是我猜錯了,如意不過是個貪圖榮華富貴,想做當家主母的粗俗姑娘,一定是我沒有讓她做正妻,她在跟我耍性子。


 


可去京城的探子回來後,徹底碾碎了我的希望。


 


探子帶回來玉珠的一封親筆信,她要跟我和離。


 


她至今還在臥床保胎,她的補藥被人調包,換成了墮胎藥,血流不止。


 


太醫查驗,那墮胎藥其中的一味,是西北邊境特產的。


 


玉珠懷疑是我做的。


 


我算算日子,她被算計的時候,正是如意來投奔我的時候。


 


樁樁件件,都讓我痛心,逼著我直視一個事實,如意利用我,背叛我,將我玩弄於股掌之上。


 


然後,她不見了。


 


看守她的人,S得悄無聲息,一擊致命。


 


9


 


人還沒搜出來,屬下來報,傷兵營的士兵,突然一個接一個地毒發身亡。


 


跟我大哥一模一樣的毒。


 


我心裡像中箭了般,扎得我呼吸都是疼的。


 


我哥說,我早晚會S在她手上,現在我信了,可為時晚矣。


 


我的枕邊人,成了S我的利刃。


 


我再次見到如意,是在戰場上。


 


仿佛昨天,她還在摟著我的脖子撒嬌,要給我生個孩子,轉瞬,她就拿起了武器,站在了我的對立面。


 


她一身銀甲,在一眾高大的韃子中,顯得那麼嬌俏惹眼。


 


她率大軍前來,親自坐鎮指揮,她唇角的笑意,嘲諷著我的真心是多麼不值一提。


 


我打開城門,率軍S了出去。


 


當刀劍相對的那一刻,火花四濺,她笑道:「你好啊,傅將軍。」


 


我拿刀的手都是顫抖的,咬牙切齒地問:「你到底是誰?」


 


她一改溫順的模樣,笑著的臉上,有上位者的驕傲,她毫不猶豫地就向我砍來:「我是草原上的可賀敦。」


 


她唇角的譏諷,讓我S紅了眼,我想到過她是韃子派來的細作,萬萬想不到,她竟然是可汗的女人。


 


「那真是降尊纡貴,讓你這麼高貴的女人委身我為妾了。」


 


我忍著心中的悲痛,我大哥的仇,這邊疆數十年不得安生的恨,滿腔怒火都化為S意,融進了這場血肉搏S裡。


 


她指揮著大軍包抄我的後路,我指揮城中守軍棄城後撤。


 


她太了解我的兵力,也知道我所有物資儲備,我不能拿著十萬好男兒的命跟她置氣。


 


我邊打邊退,她算準了我的計劃,笑道:「朝廷還會讓你回去嗎?我可是你明目張膽娶的貴妾,全京城都知道,你跟我柔情蜜意,似海情深,皇上,允許這樣的傅家軍存在嗎?」


 


我瞠目結舌,後背冷汗涔涔,她竟然盤算著將傅家軍一網打盡!


 


勾結外敵,是誅九族的大罪。


 


好狠的女人!好歹毒的手段!


 


我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激怒我,可那一仗,我慘敗,不得不棄城後撤。


 


更糟的是,朝廷的監察使已經到了,他當即收繳了我的指揮權,以叛國罪的名義,將我押回京城受審。


 


我是在半路上逃跑的,我不能束手就擒。


 


如意,不,可賀敦帶領韃子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


 


我潛伏在城中,韃子們正在慶祝,我看著高臺上那個S伐果斷的女人,那少了的一隻耳朵,嘲笑著我的有眼無珠。


 


韃子們醉了酒,借著夜色,我S進了戰俘營,放出了我的同袍。


 


一場暗S,無聲地進行著。


 


睡夢中的可賀敦依舊甜美,一如我初見時的美豔。


 


「你來了。」


 


她突然睜開了眼,笑得就像無數次迎接我回家時的溫婉。


 


「我大哥怎麼S的?」


 


匕首再往前一點,我就能手刃了救了我又害了我的仇人。


 


她笑得明媚又張揚:「那日我追出去,說你不是有意傷他的,礙於情面不好意思低頭,特差遣我給他送傷藥。」


 


「拿了藥,他當時很高興呢。」


 


是我的錯,我中了她的離間計,害S了我哥。


 


那一天,我沒有S她,算是還了她的救命之恩。


 


她也沒有讓人攔我,像個合格的妻子,笑著送我出門,隻是她笑著就笑出了眼淚。


 


她說:「明泊,下一次,就是你S我活了。」


 


10


 


韃子得了勝,舉全國之力,集結了數萬大軍,興衝衝地繼續攻城略池,準備一舉南下,攻入京城。


 


可這一次,沒那麼容易了。


 


我站在中軍帳,盯著地圖細細部署。


 


督查使一頭冷汗地坐在我身旁:「傅明泊,我是看在玉珠的面兒上陪你演戲,你最好有把握驅除韃虜,不然老子都被你害S了。」


 


朝廷派的督查使,是皇帝的親兒子,玉珠的父親,我的嶽父。


 


我不搭理他,細思每一個步驟。


 


我是從我哥S後,起的疑。


 


玉珠幫他整理遺物,發現我大哥買給她的別莊確實被她賣了,窯子裡的老鸨也作證,她是自己送上門的。


 


她說了謊。


 


我當時急著出徵,不承想,她又追到了邊疆。


 


那她的目的,就不在家宅,而在戰場了。


 


她從傷兵營打聽到的兵力部署,都是我故意放出去的,營帳裡的地圖,也是我故意放的煙霧彈。


 


她果真沒有讓我失望。


 


我讓她贏了一戰,假裝撤退,失去一城。


 


第一步,已經成了。


 


接下來,就要見真章了。


 


我迅速調整著兵力,大量的兵力繞到敵人的後方,我要假意詐降,誘敵深入,斷了她的後路,讓她有來無回。


 


當我親自擂響戰鼓的時候,可賀敦也登上了城牆。


 


我在數萬大軍中,隔著家國情懷,隔著血海深仇跟她遙遙對望。


 


我假意不敵,帶兵撤退,她成竹在胸地打開城門,追在我後邊,要活捉了我。


 


我帶著她往深山裡引,當初,她救我的那片山谷,最適合打伏擊。


 


我想到了第一次見面,想起那隻凍掉的耳朵,想起她推開我撲向韃子的場景,想起她不敢S雞時,無助的雙眼。


 


我嘴裡似乎還彌漫著她甜腥的血味兒,她救我是真的,如今要害我,也是真的。


 


我寒著臉引她入套,在她的愕然裡,放了信號彈。


 


那一仗,打得極其慘烈,我的十萬大軍猶如神兵天降,出現在了她想象不到的地方。


 


那是一場單方面的屠S,韃子被勝利衝昏了頭,出動了大量的兵力, 在那一仗中,都被絞S殆盡。


 


那個山谷,屍橫遍野, 血流成河。


 


她帶回去的軍情, 都是假的。


 


下一瞬,她羞紅著臉,給了我一巴掌。


 


「(妾」我一人單槍匹馬, 將她放了下來。


 


她渾身筋骨寸斷, 傷痕遍布, 深可見骨, 她失去了另外一隻耳朵,儼然是被割掉了。


 


她傾盡全力扯了扯嘴角, 她說:「明泊,我也有兄弟手足, 我是迫不得已。」


 


我低頭不語, 將她救下來,不過是成全相伴幾年的那點體面。


 


她卻笑盈盈地看著我:「下輩子,我出生在京城, 做個世家小姐, 等你上門娶我,可好?」


 


我輕輕地嘆息道:「玉珠生了,是個男孩。」


 


她咧嘴笑了,大量的血從她的喉中湧出,她咳得厲害, 抖得不能自已,她說:「那下輩子, 就不要見了。」


 


她掙扎著想再說什麼, 可血湧得厲害,將她的話都堵住了, 她不甘心地流下最後一滴淚,在我懷裡漸漸冰涼。


 


這一戰, 韃子元氣大傷, 沒有十年二十年,是再也無力卷土重來了。


 


我凱旋那日,皇上親迎出城, 玉珠抱著我的兒子候在城門口,那一刻我才明白了我哥所謂的以後才會懂的道理。


 


督查使舌燦蓮花, 講述了我與奸細虛與委蛇的各種艱辛,坊間流傳的話本更是曲折離奇。


 


玉珠還是對我愛答不理,可我知道,是她求著皇上,派嶽父當督查使的。


 


這一切,都是我哥留給我的。


 


我跪在我哥的墳前,敬了三碗酒, 仿佛看見他欣慰地喝著我的酒, 感慨著,他用性命打磨出來的利刃,出鞘了。


 


一切都塵埃落定,又下大雪了。


 


雪覆蓋了西北邊陲的某個山谷, 那裡孤零零地立著一座墳,石碑上若隱若現地露著字。


 


妾,如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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