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京圈最張揚的大小姐,曾放話一定要拿下傅澤程。
軟硬兼施倒追十年,終於在他生日這天,一夜荒唐。
所有人都恭賀我得償所願。
傅澤程酒醒後,卻譏笑著將我推開:「我對你沒興趣,這句話到底要說幾遍你才聽得懂?」
此後,我淪為圈中笑柄,也徹底放棄了他。
但從不回頭的傅家太子爺好像後悔了。
1
傅澤程生日從來不邀請我。
他知道我會帶著最令他滿意的禮物,以及全場驚豔的目光乖乖站在他身側。
我把他寵壞了。
所以,在他喝醉以後,我收了一點利息,輕輕地吻向那涼薄的唇。
他卻比我想的還要會勾人。
微揚著下巴,哼笑一聲,摁住我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會不會親,嗯?」
在眾人的起哄聲裡,我把傅澤程帶離了現場。
剛刷卡,他颀長的身軀就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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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著他的脖頸熱情地回應著。
傅澤程的手指很長也很涼,引起我一陣陣戰慄。
他低低地笑,終於從溫柔變得放縱。
我被碾碎了,卻因為一夜沸騰的血,而早早醒來。
伸手,小心翼翼地勾畫著他的眉眼。
「傅澤程,我開心得快死了。」明知道他聽不見,卻還是忍不住告訴他。
感受著腰側侵略性、佔有欲極強的禁錮。
我一一地翻看著好友們發來的調笑信息,這好像是對甜蜜的另一次加溫。
但傅澤程醒來了,冷冽的側臉透出一如既往的傲慢。
他推開了我。
將我的心也高高懸起。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體貼地靠近他,想幫他揉一揉太陽穴。
他偏頭避開:「別煩我。」
我脾氣和他一樣差:「昨晚你可不是這個態度!傅澤程!都到這份上了,你不接受我還有別的選嗎?啊?」
「我對你沒興趣,這句話到底要說幾遍你才聽得懂?」傅澤程諷笑起來,「我不想娶你,你覺得誰又能逼得了我,嗯?」
我想發瘋地哭,卻隻是惡狠狠地睨著他:「那你為什麼那麼熱情,一整晚,你都不知道是我嗎?」
「知道,又怎樣?」傅澤程掀開被子穿衣,意味深長地掃了我一圈。
明擺著說,我送上門去,他怎麼會拒絕。
但不會因為一夜荒唐,就改變對我的態度。
是我太自以為是,又太自作多情。
我將枕頭砸在他臉上,罵他混蛋。
看起來是中氣十足,可我的心都快死掉了。
2
一夜之後,傅澤程將我一個人扔在酒店的消息不脛而走。
眾人皆知,到了這種份上,傅澤程都不要我。
我的消息框再次炸了一次。
除了幾個真心實意安慰的朋友,其他人都在含沙射影、落井下石。
圈子裡的事兒,一向瞞不住,甚至傳到了長輩那裡去。
我和傅澤程被叫去談話了。
傅澤程的媽媽,親切地拉著我的手:「夏夏,等那臭小子回來,我一定讓他爸狠狠收拾他!你從小我們就把你當兒媳婦看了,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這時候,我還在想,一定要讓傅澤程被打到躺在床上三天下不來,再原諒他。
他要跪在地上和我求婚一整天,我才會答應他。
但是傅澤程多傲慢啊。
他不想要的人,打斷他的骨頭他都不會伸手接。
傅澤程給了我們所有人一個耳光。
他攬著一個女生回來了。
女生穿著白色的裙子,和三年前第一次見時沒有任何差別。
在國外上學時,我和傅澤程也是 S 大出名的二代。
那時候我總開著那輛紅色法拉利追著他到處跑。
他打球的時候,我就縮在車裡躲避辛辣的太陽。
我看到蘇薇穿著白裙子,穿過籃球場給他送水。
傅澤程回頭看了我一眼。
明明看到我怒氣衝衝地關上車門,踩著高跟鞋小跑過來。
他還是笑著收下了那瓶水,仰頭喝了一大半。
我猛地抓住傅澤程的手臂,水灑到了蘇薇的裙角。
「道歉。」傅澤程捏住我的後領,語氣生冷地命令我。
我剛要說出口的對不起,卡在了喉嚨裡。
「今天不和人家小姑娘道歉,以後別纏著我。」他看出我的不情願,淡淡出聲。
籃球場火辣的目光全都投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刻的難堪隻有我自己知道。
所以,我隻是惡狠狠地看了他倆一眼,就飆車離開。
傅澤程也很遵守諾言,忽視我,整整三個月,一個字也不跟我講。
甚至經常避開我。
偶爾,我會看到蘇薇跟在他身邊。
我慌極了,忘記了倔強,衝到他倆面前,委屈又急切地道歉:「對不起。」
「晚了。」傅澤程在一旁挑眉。
而蘇薇卻輕聲原諒了我。
她的話,對傅澤程來說那麼管用。
他又不躲著我了。
蘇薇讓我覺得備受威脅。
但好在她和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每天都在勤工儉學,根本沒空風花雪月。
隻不過是傅澤程人生裡的一個過客而已。
現在,他卻把過客留了下來。
「傅澤程!你什麼意思!給我跪下!」傅叔叔嚴厲地呵斥了他。
我的爸媽臉色也難看起來。
傅澤程是全場最愜意的,他輕輕拍了拍緊張的蘇薇:「把女朋友帶回來見家長。爸,這種時候你那麼不給我面子,還喊了那麼多外人過來?」
「混賬東西!」傅叔叔沒忍住,一巴掌打在了他白皙的臉上。
我的爸媽維持著最後的體面,拉著我打算離開傅家。
路過傅澤程身邊時,我看向他:「她知道嗎,那天?」
「你覺得呢?江夏你問出來除了自取其辱還有別的意義嗎?指望我女朋友不要我呢?」傅澤程的側臉被抽得暴起,格外惹人憐惜。
但他那雙眼睛,討厭到我想戳瞎。
3
我知道傅澤程和蘇薇是演戲。
但卻不清楚那個女生在他眼裡有多特別。
爸媽很寵愛我。
一直勸我去英國表哥家住幾年散散心。
但我總覺得這件事,還沒有完全盡力。
直到我發現自己懷孕一個月不到。
再度升起的希望如火一般灼熱。
我打傅澤程的電話,他還和從前一樣,愛接不接。
隻能聯系他的好兄弟陸季淵:「傅澤程不接我電話,他人在哪呢?」
「大小姐你還追啊。」陸季淵調侃後,報給了我地址。
他們在長明山飆車,今天還是摩託。
我到的時候,就看到傅澤程一身黑色機車服,半捧著頭盔正要戴。
目光掃到我,停了下來。
「我要是懷孕了,你願不願意和我試試呢?」我走到他面前,仰頭看著那張讓人神魂顛倒的臉。
「真的?」他注視著我。
他也足夠了解我,知道我撒謊的時候會偷偷地拽衣擺。
「那你打掉吧。」傅澤程諷刺地盯著我拽衣擺的手,戴上了頭盔。
我笑了一聲,衝那邊的人招手:「給我扔個頭盔!」
歡呼聲中,我接住頭盔戴上,坐上了傅澤程的副駕,死死摟住他的勁腰。
「今天帶我一起飆車吧,之前我生日你答應我的。」
坐完這趟生死時速。
我就不要你了。
傅澤程也笑了一聲,隨著槍響踩下油門,獵獵風聲中,他問我:「江夏,你到底要纏我到什麼時候啊?」
他騎得很快。
我心跳得,和那晚一樣。
傅澤程察覺到我的害怕,輕嘖一聲,速度慢了下來。
「纏到明天吧。」我聲音很輕。
回應我的,隻是他的冷嘲。
4
比賽結束,眾人照舊在長明山別墅喝酒燒烤玩遊戲。
也不知道是哪個看好戲的家伙,喊來了蘇薇。
傅澤程挑眉看了一眼:「女朋友,坐這來,那裡壞人多。」
他聲音很溫柔,將被豺狼虎豹圍住的蘇薇解救了出來。
「程哥,這真是嫂子啊?」問話的人,偷偷看了我一眼。
我靜靜坐著,喝了一杯又一杯。
「少問廢話。」傅澤程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明白蘇薇不是女朋友。
但足夠特別。
看我的眼神,就極度同情了。
還有一些不識趣的認為,蘇薇不是圈裡人,不過是個玩物。
無論我和傅澤程現在鬧得有多難看,以後終歸要走到一起。
所以把砝碼押在了我身上,故意去為難蘇薇。
「什麼人都敢跟我們江大小姐爭了?」
「要真是程哥女朋友能穿成這樣?一身破爛貨。」
「新人來要喝酒啊,我敬你,我敬你。」
他們男男女女夾槍帶棒去招惹蘇薇。
傅澤程擋住了酒:「我女朋友的酒,我幫她喝。」
「江夏算什麼,配和她比?」
他喝了兩杯,臉色冷了下來。
所有人都懂了。
我輕輕地笑,打破僵局:「傅澤程,你生什麼氣啊,證明他們眼光比你好嘛。我敬你們一杯好啦,喝完正好就走了。」
抬手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玻璃折射的光影裡,我能看見傅澤程打量的冷冽目光。
畢竟,這是我第一次,沒有和他吃醋,也沒和他鬧脾氣。
我無聊地放下空酒瓶,轉身朝長明山外走。
小腹一陣一陣地絞痛。
但又不過如此。
我在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忍不住半跪在了柏油馬路上。
我想不通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
直到傅澤程的車停在我眼前。
「江夏,怎麼了?」他停車下來,臉色很難看。
我被他半摟在懷裡,挑釁地笑:「我能有什麼事啊,是那個不被我們期待的孩子有事啊。」
「這樣多好啊,多好啊,反正他就是一個誰都不愛的垃圾。」
傅澤程的目光停在了一小片血跡上,咬緊後槽牙,唇色漸白。
將我打橫抱起,帶去了醫院。
醒來的時候,傅澤程正死死盯住我:「為什麼騙我?」
我笑了起來:「我怎麼騙你啦,我難道沒有清清楚楚地告訴你嗎?」
傅澤程不高興極了,眉眼間盡是刻薄:「笑得真難看。」
「對呀,沒你女朋友好看。」我懶懶散散地側過身子,沒有看他。
可能是有點愧疚,傅澤程終於解釋了:「她不是,弄來堵你的。」
「我知道,但你用不著這麼做,休息幾天我就去英國了。」
我的心都死了,可我的腦子裡還是有個疑惑。
為什麼是蘇薇呢?
或許蘇薇遲早會成為他的女朋友。
「去英國幹什麼?」
「哎呀,爸爸媽媽嫌我丟臉了嘛,流放啊。」
傅澤程沉默了很久,惡毒地說:「去英國好,應該滾得再遠點,省得來惹我心煩。」
5
傅澤程之前被他爸收拾了一頓,連日來照顧我也沒怎麼睡。
我剛出院,他就發了高熱。
他畢業後進公司,為了工作方便,就在江區買了個平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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