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卻在觸及他胸口的一處烙印時,如遭雷劈。
不是簡單文上去的,而是烙鐵生生烙印上去的,讓人觸目驚心。
之前距離遠,隻匆匆一眼,如今離得近,我不想看清都難。
「媽媽,這個叔叔胸口為什麼會有你的名字啊?」
16
謝珩走進。
惡意地對著布萊恩吐了一口煙:「叔叔身上可不止一處有這個名字。」
「還有哪裡有?」布萊恩嗆咳的聲音讓我回神。
立馬拉開他跟謝珩的距離。
謝珩眼神看向我,言語曖昧:「其餘地方的,隻有我的愛人可以看見。」
「清歡想看嗎?」
我抓著布萊恩肩膀的手收緊了幾分:「謝總,請自重。」
「我是來畫畫的,還請謝總穿好衣服。」
他卻直接坐在了我面前:「畫吧。」
見我蹙眉一臉為難,他又道:「是我這樣不夠有藝術性?還是清歡喜歡我全脫了?」
「我都可以」說著就不要臉去解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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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就這樣吧。」
我將布萊恩哄到另一邊的會客區,這才認命支起畫架,拿起畫筆。
明明隔著兩米的距離,謝珩侵略性的眼神卻像火一樣落在我身上,讓我皮膚戰慄。
良久,謝珩問道:「清歡為什麼不好奇我身上的名字?」
我手中的筆一頓:「請叫我周太太。」
他又問:「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不認識。」
「那我為什麼一見到你就愛上了你?」
筆芯應聲折斷,心髒收緊。
「謝總,我慎言,我已經結婚有孩子了。」
他起身走到我身邊坐下:「那你考慮換個老公嗎?」
「謝總,別開這種玩笑了。」我慌忙起身,準備換一支筆。
卻被他拉住手一拽,我被他帶到了懷裡。
臉貼著他烙印著我名字的心口上。
我掙扎要離開,卻被他另一隻手禁錮住腰。
「不想把你兒子吵醒,你最好乖一點。」
我看向遠處睡在沙發上的布萊恩,掙扎的動作一滯。
17
「寶寶真乖。」謝珩突然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
這熟悉的稱呼讓我差點以為回到了過去。
眼眶驀地湿潤。
咬了咬唇,將那股不知名的清醒壓下。
「可以放開我了嗎?」
謝珩不再將我禁錮在懷裡,卻沒有松開我的手。
而是帶著我的手按在了他烙印著名字,心髒跳動的地方。
他抬起我的頭跟他對視。
「這種情況從四年前開始,我的心仿佛是空的,被人生生剜掉了一樣。」
「每到夜深人靜,它就開始絞痛,生不如死。」
「我很難入睡,想得到片刻安眠隻能憑借藥物,睡著後我的夢裡總會出現一個身影,我卻看不清臉。」
「我想找到她,所以我請了催眠師,在無數次挖掘嘗試後,我得到了一個名字。」
「葉清歡。」
「那一刻我的靈魂像是有了歸屬感。」
「我把它烙印進了我的血肉裡,這裡,這裡。」他按著我的手,從心口滑往小腹。
我用力抽手才沒有按上去。
他輕笑了聲:「可見到你開始,我心髒被剜走的部分被填滿了。」
「葉清歡,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對不對?」
謝珩的話讓我心亂如麻,隻想逃避。
血條降到 50%。
18
「謝總的故事很生動,但我不認識你,我們也沒有過交集。」
「今天就先畫到這裡吧,我先生還在家裡等我。」
我還沒完全起身,就被謝珩拉坐到腿上。
洶湧的吻如狂風掠奪,想扇他耳光的手被反剪到身後。
唇齒、舌根被他攪弄得發麻。
身下是蓄勢待發的灼熱。
我既害怕被布萊恩看見,又怕謝珩做出更加下流無恥的事。
狠狠一口咬下,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他松開我,舔掉了唇邊的血珠,又舔掉我的眼淚。
「放開我!」我低聲警告。
「寶寶,還不夠,老公給你留個記號好不好?」
「死變態,滾開!」
裙子的領口被他拉下,露出瑩白的肩膀。
他覆唇而上,連吮帶咬,直到白皙的鎖骨周圍烙上斑斑紅痕才松開。
我早已淚流滿面。
他勾上我的肩帶,整理好我的裙子:「寶寶,不哭了,老公隻是怕你回家跟別的男人親熱。」
手終於得了自由,我再也克制住,用了最大的力道扇了他一巴掌。
謝珩氣息一重,表情帶著饕足。
「寶寶,繼續。」聲音是不正常的低啞。
掃了眼浴巾,我瞳孔放大,一股羞憤湧上心頭:「去死吧你。」
我快速拉起揉著眼睛剛醒的布萊恩火速離開。
19
周謹安交代的事沒有完成。
他表情不是很好,卻很快壓下:「清歡,明天再試試吧。」
我直接拒絕:「周謹安,我不會再去了,工作上的事你自己想辦法吧。」
「如果你硬逼著我做不喜歡的事,我們可以解除合作關系。」
我的態度太過決絕,周謹安知道我的脾氣,沒有開口再勸。
之後的幾日我一直龜縮在家裡,基本不出門,隻等謝珩離開。
可周謹安的狀態卻一天比一天差。
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到第二天才回來。
他又一次焦頭爛額回來,我忍不住問他:「你遇到什麼事了嗎?」
他突然朝我發脾氣:「你又不肯幫忙問有什麼用!」
說完意識到自己態度不對:「清歡,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隻是現在公司的情況很糟糕,布萊恩可能連學都要上不起了。」
「為什麼會這麼突然?」周謹安的公司雖然不大,卻一直在穩步前進。
「商場如戰場,一切都瞬息萬變。」
「如果拿到謝總的投資,公司就有救,可惜。」
看著他頹然的樣子,我答應了跟他一起去參加一個飯局,再爭取一次謝氏的投資。
第二日飯局上,我恭敬朝謝珩敬酒,將項目書交給他。
可他看都沒看一眼,就放在一邊:「吃飯的時候就不要談工作。」
他表面一本正經,桌下的手卻不老實勾著我的手。
看我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桌上的人神色各異。
這氛圍太過壓抑,我借口去衛生間出去透口氣。
再回去時,人已經散了。
隻剩周謹安頹然坐在桌上。
看到我他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向我敬酒:「清歡今天麻煩你了。」
「我也沒幫上什麼忙。」端起酒杯回敬了他一下。
拿起包準備回去,剛站起身,頭就開始發暈,身體泛起熱意。
眼前是周謹安愧疚的臉:「清歡,對不起。」
20
我又一次被送到了謝珩身邊。
連帶著一張離婚協議。
謝珩得意地將離婚協議舉到我面前:「寶寶,你老公不要你了。」
「你無恥!」我忍著全身燥熱,想要抽他耳光,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握著我的手吻遍每一根手指:「寶寶,設計你的可不是我,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今天給你看另一個烙印好不好?」
「滾開!」我的吼聲並沒有一點威懾力。
「真可愛,叫大點聲。」他湊上來,細細密密的吻落下。
病態又痴迷:「寶寶,我簡直愛慘了你。」
「求你別愛我,」我在他懷裡哭得絕望:「你的愛會害死我的。」
「欲仙欲死嗎?」
我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他抓著我的手去解他的皮帶,獻寶似的向我展示烙印著我名字的小腹。
「寶寶,喜歡嗎?」
「知道我為什麼烙印在心口和這裡嗎?」
自覺不是什麼好話,我掙扎著想要爬走,又被他拖回去壓在身下。
耳邊他灼熱的氣息傳來。
「因為這是在宣告,我的愛和性都隻專屬於你。」
「你要它嗎?告訴我。」
他不允許我逃避,像個耐心的獵人,逼著我自己心甘情願走進陷阱。
逼著我說出那些羞人的話。
我的理智節節敗退,情欲控住大腦。
內心深處的真實情感浮現,我那麼渴望他的擁抱,如同回到最安全的港灣。
沉淪起伏,我深陷其中。
我知道,我再也逃不開他了。
即便失憶,他還是會找到我,愛上我。
21
我睡了一個太過安穩的覺。
醒來時,身體正被謝珩摟在懷裡。
謝珩單手撐著腦袋,正看著我,也不知看了多久。
「寶寶,你真能睡,平時也這麼能睡嗎?」
心中一凜:「這是第幾天了?」
「第三天,是我把你累壞了嗎?」
我閉了閉眼將他推開,心裡盤算著還有多少日子可活。
謝珩卻以為我舍不得周謹安:「跟他離婚你就這麼難過?」
翻身坐起,我直視著他,有的話不說清楚,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說。
趁著頭腦還清醒都告訴他吧。
「謝珩,我愛你,隻愛過你。」
「我跟周謹安是假結婚,我隻是幫他照顧孩子。」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緊緊抓著我的肩膀,激動道:
「寶寶,你再說一遍。」
我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謝珩,我愛你,隻愛過你。」
話落,他將我用力擁進懷中。
「寶寶,我們結婚好不好?」
我頭擱在他肩上,鼻尖湧起一股熱流。
我伸手擦過,一片猩紅:「好啊,結婚。」
他松開我,還想跟我說什麼,臉上的笑意卻在看到我的鼻血時消失殆盡。
「怎麼流了這麼多鼻血?」
他用紙給我擦掉,卻怎麼也住不住。
他的神情有些慌亂。
我笑著安撫:「以前的老毛病了,沒事的。」
他不信,找了醫生檢查,得到的也是沒有大礙。
吃了藥,鼻血流得少了,我躺在他懷裡央求:「謝珩,帶我回家吧。」
「好,明天就回。」
趁著今天,我和周謹安的離婚也辦了。
22
回國之前,我一直不敢問謝珩跟季瑤的事。
在機場,我又見到了季瑤。
除了她,身後還跟著大批記者。
季瑤站在謝珩面前指著我質問:「她是誰?」
「我的愛人,我未來的妻子。」謝珩冷漠道。
季瑤搖搖欲墜:「那我呢?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你當初那麼愛我,為了不讓我離開你甚至不惜囚禁我,還不要命救我,這些算什麼?」
謝珩將我按進懷裡,擋住那些記者的拍攝:「我愛的真的是你嗎?」
「記憶會說謊,可我的心不會。」
季瑤突然崩潰哭了起來。
現場記者都忍不住譴責:「謝氏太子爺為了小三瘋了嗎?」
「那麼多年的青梅竹馬,又是初戀,說不要就不要了?」
「這小三是有多漂亮啊,把堂堂謝氏太子爺迷得神魂顛倒。」
謝珩厲聲警告:「她不是小三,誰要是敢亂寫,我敢保證你們的職業生涯就此結束。」
可惜即便謝珩這麼威脅,還是有人不怕死。
報道一出,謝氏股價大跌,董事會都在問責謝珩。
季瑤再次找上謝珩時,我已經住進了醫院。
「謝珩,隻要我們兩家完成聯姻,就可以解決你現在的困境。」
可惜,謝珩偏偏因為我查不出病因的流鼻血和暈倒而憋了火。
季瑤算是撞到了槍口上。
「季瑤,我再說一次,就算謝氏股價跌停,謝氏破產,我也絕對不會娶你。」
「如果你以為用這些就可以拿捏我,簡直太天真了。」
「收起你那些背後的小把戲,滾遠一點!」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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