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見我對籃球賽感興趣,謝珩也加入其中。
次次打爆全場。
我壓抑著興奮和喜悅,故意生氣。
「把對手的球技按在地上羞辱,你很得意嗎?」
他握著我的後脖頸,眼神冷厲:「隻要能讓你的視線停留在我身上,我就得意。」
我開始刻意對他冷淡,對他愛答不理。
私下偷偷加了陳彥的微信聊天。
故意說些引人誤會的話,並表示我根本不喜歡謝珩,會跟他分手。
很快對方跟我表白,我順勢答應。
陳彥跟我聊天的尺度也越來越大,頻頻約我跟他出去。
我找了謝珩不在的時候,答應了他的約會請求。
陳彥帶我去了酒吧,目的很明確,我抿了口酒,故作喝醉。
由著他帶我去酒店。
我不怕陳彥真的對我做什麼,因為謝珩在我手機裡的定位並沒有取消。
依照他的控制欲,他早就發現了我行蹤。
就算沒有發現,我事先也安排了保鏢跟在暗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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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陳彥從浴室出來將我撲倒在床時,房門被踹開。
謝珩一副殺人的模樣,拽起陳彥一拳打掉了他幾顆牙。
「我的人你也敢碰?還真是不怕死。」森冷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
謝珩將人抡在地上,抓著陳彥的胳膊,抬腳往手肘處狠戾踩去。
「謝珩,住手!」
終究還是遲了。
陳彥一聲慘叫,手臂直接被折斷。
眼見著謝珩又抓起他另一隻手臂,我趕忙上前拉住謝珩。
「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他,都是我的錯,是我勾引他的。」
謝珩轉頭看向我,額角的青筋跳動。
他噙著笑,笑意不達眼底:「你為了他求我?」
「你就這麼喜歡他?」
我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他,擋在陳彥面前:「對,我喜歡他。」
謝珩鉗著我的下颌,笑得殘忍:「你喜歡他,那他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我心中警鈴大作:「謝珩,你要做什麼?」
謝珩抬手朝門外的保鏢勾了下手指,命令道:「把小姐帶出去看好。」
說完又順勢從保鏢腰間抽了把匕首。
寒光掠過,我不住搖頭乞求:「謝珩,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是在犯罪。」
他充耳不聞,一步步走向陳彥。
而我被保鏢帶出了房間。
不多時,慘叫聲不絕於耳。
我掙扎著喊謝珩的名字,門卻一直沒有開。
直到我流鼻血再次暈倒。
暈倒前見到警察銬著渾身是血的陳彥離開。
10
再次醒來,就發現我被謝珩囚禁在他的御山別墅了。
這次我眼前出現了血條,30% 不到。
心中升起一片涼意。
起身從床上起來,卻發現腳上被套了鎖鏈。
以床為中心,可以去衛生間,卻連門都碰不到。
我試圖去將鎖鏈從腳腕上掙脫。
門開了。
謝珩端了食物進來。
「謝珩,你放開我,你這是在禁錮我的自由!」
「你是我的,禁錮你的自由又怎麼樣呢?」他說得理所當然。
將食物放下,伸手來抱我。
我蹬著床不住後退:「你別靠近我。」
謝珩閉眼深呼吸:「寶寶,不要試圖惹怒我,後果不是你想看見的。」
他攥著我的腳腕將我拖回到他身邊。
輕易就將我抱坐到他腿上。
他圈著我,端著碗要喂我吃東西。
看著他手上的一道細小的傷口,我想起了昏迷前的事。
將喂到唇邊的勺子推開:「陳彥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耳垂一痛,他警告的低語響起:「寶寶,我不想從你嘴裡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現在,乖乖吃飯。」
他再次將一勺藥膳喂到我唇邊。
眼前的血條數值不斷在減少。
我憤怒將碗揮到地上:
「謝珩,你賤不賤啊?我都不愛你了,你還上趕著舔。」
「我都跟他親過,做過了,你就這麼喜歡戴綠帽子?」
11
身體猛地被扔到床上,他鉗著我的下颌,他眼神中皆是壓抑的怒火:
「寶寶,說你錯了,說你錯了我就原諒你。」
我抓著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我沒錯,我就是不愛你了。」
「你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真的讓我很惡心。」
他笑了起來,又很快收了笑,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鸷。
「本來是想等你身體好了再懲罰你的。」
「可惜你不乖。」
睡衣被驀地撕爛,我尖叫掙扎。
他一手禁錮住我的雙手,一手覆上我的肚子:「寶寶餓了吧?」
「既然不肯上面好好吃飯,那就換下面吃。」
燈影搖晃,我的眼淚哭湿了枕頭。
如同鐵板上的烤魚,我被翻來覆去炙烤。
「寶寶,說你愛我。」耳邊是謝珩低喘的呼吸。
「我不愛你,我遲早會離開你,永遠離開你!」
一語成谶。
如今,我是真的要永遠離開他了。
命運就是這麼喜歡捉弄人。
在我準備認命了,拿命去愛他時。
季瑤卻將我從我的家人和謝珩記憶裡抹掉了,還替代了我的存在。
我像棋子,被命運握在手中隨意擺弄,無法反抗,無法擺脫。
一股無力感和窒息感將我徹底湮滅,而我除了哭,再沒有任何宣泄口。
12
四年後,瑞士。
剛到寄宿學校門口,四歲的布萊恩就像個小炮彈一樣朝我撲來。
在堪堪要撞到我時,又立馬停下,溫柔抱住我。
「媽媽,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我揉了揉他的腦袋。
他是混血兒,媽媽生他時難產去世。
機緣巧合下,我照顧了他一段時間,後來便離不開我。
當時我正好需要在瑞士有個留下的身份,當他爸爸周謹安提出跟我假結婚時,我就答應了。
如今四年過去,我的生活還算安逸。
牽著布萊恩的手,我踩過一片片掉落的樹葉,心情十分好。
直到久不出現的血條突然出現,然後我眼睜睜看它降了一點。
如同投擲在平靜水面的一顆石子,攪亂了我的心緒。
一絲不安縈繞心間。
剛跑來瑞士時僅剩 15% 的血條,很快恢復到 80%,然後便停滯了。
一直到現在,它突然出現了變動。
布萊恩搖了搖我的手:「媽媽怎麼了?」
我搖搖頭,強撐起笑意。
帶著孩子回到家時,周謹安已經回來了。
同時家裡還有幾個陌生人,正背對著門看我掛在牆上的畫。
「葉清歡。」一道熟悉的聲音念出我畫上的署名,讓我僵在當場。
「謝總,這正是我太太的名字,這些畫也都出自她的手。」
「爸爸。」布萊恩的喊聲引得幾人紛紛回頭。
幾張華人面孔裡,有一張臉格外英俊,一身精心剪裁的西裝襯得身形颀長挺拔。
對上他的視線,一股涼意突然升起。
四年後,謝珩又一次出現在我眼前。
血條降到了 70%。
我臉色白了幾分,退後一步。
「清歡,過來,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認識。」
13
周謹安攬著我的肩,對幾人道介紹。
到謝珩時,我什麼話都聽不見了。
耳朵仿佛出現了嗡鳴。
直到一雙溫熱的手跟我的手交握。
我下意識想縮回,卻被握得很緊,抬眸,從謝珩眼神中感受到了侵略性。
「清歡小姐真是美得讓我一見傾心。」
這個稱呼似有深意,我驀地抽回手。
其餘幾人聽罷隻當是玩笑,跟著贊美幾句。
周謹安看出我的不適,主動對幾人道:
「我太太膽子小,待會兒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大家見諒。」
說完就招呼大家去餐廳吃飯。
由於周謹安是華人,家裡的布置都是偏中式的,連餐桌也是圓的。
我坐在周謹安身邊,謝珩卻選擇在我一側落座。
我的神經從他坐下起就高度緊繃。
席上,周謹安把話題有意往項目上引。
謝珩卻不接茬,轉而聊起我的畫:
「清歡小姐的畫風我實在喜歡,不知是否有幸得到你的墨寶?」
不等我說話,周謹安先開了口:「謝總要是喜歡,待會挑幾件你喜歡的拿走就是。」
「君子不奪人所愛,」謝珩摩挲了幾下手指,目光追向我:「我隻是想請清歡小姐為我畫幅人像畫。」
「我沒……」時間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謝總客氣,你喜歡,清歡隨時可以給你畫。」周謹安一臉殷勤。
「那就明天下午吧,謝氏分公司見,有勞清歡小姐了。」
沒人問我的意見,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14
等到他們離開後,我第一次對周謹安發了脾氣。
他自知理虧,要來拉我的手解釋。
我將手避開,他眼神黯一瞬,換成擋在我面前:
「清歡,我知道這樣很讓你為難,但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朋友的份上幫幫我。」
「謝氏十二億美金的投資,我不能錯過,求你了。」
這些年我替他照顧孩子,他付我薪水,我們的相處一直都很融洽。
我很感激他給我的這份安寧的生活。
面前他的請求,我最終還是妥協了。
半天時間而已,不會改變什麼,謝珩也不會永遠留在這邊。
見我答應後,周謹安將項目書交給我。
「你看謝總高興的時候,把這個交給他。」
我壓下心裡的不安接過。
夜裡,閉上眼睛全是謝珩的身影。
當初出國後不想知道他跟季瑤的恩愛日常,我從沒有去搜索過他的消息。
可這次再見後,我終於忍不住了。
明明他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既然跟季瑤在一起了,也不該對我再次心動。
我拿著手機,搜索了關於謝珩的詞條。
新聞很少,像是被刻意隱去了生活,有的全是事業上的成就。
直到在某娛樂版塊,看到一條關於他的評論。
說他大四就跟初戀訂婚了。
明明就沒有抱期望,可看到這條消息心情還是忍不住下沉。
關於我們的曾經,那些點點滴滴,都變得與我毫不相關了。
15
第二天下午,剛出門就看到停在門口的車子。
是謝珩安排來接我的司機。
我帶著布萊恩上車,囑咐他一會兒不要離開我身邊。
他牽著我的手乖乖點頭。
很快到達謝珩所在的分公司。
謝珩的助理看到我帶著孩子,眼神有一瞬間的怪異。
「葉小姐,孩子我找人幫你看著吧。」
「不用,我孩子膽小,離不開我。」
他不好再說什麼,領著我進了謝珩辦公室就離開了。
辦公室裡沒看到謝珩的身影。
我將布萊恩的樂高交給他,陪他玩兒。
突然聽到一道開門聲,轉頭看去,是休息室的門打開了。
謝珩赤著上身,腰間隻圍了一條浴巾。
我眉頭緊蹙,慌忙回頭。
「這就是謝總的待客之道嗎?要是謝總不方便我就先告辭了。」
我拉起布萊恩就要走。
「等等。」謝珩走到辦公桌前,抽了一支煙點上。
「清歡要是現在走了,我就隻好登門拜訪了。」
「你!」我看向他,眼神帶著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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