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絲雀囚禁的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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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書名:被金絲雀囚禁的霸總 字數:3429 更新時間:2025-02-07 15:26:08

我抬手系扣子,脖頸忽然被一隻大手攥住。


於逸扣著我的腰咬上那片鎖骨。


邊咬邊冷哼:「流氓蚊子,隻有我才能咬池哥。」


我啞然失笑。


直到把那些痕跡蓋住,於逸才罷休,又貼在我耳邊小聲道:「池哥,你真的不能讓讓我嗎?我好想要你......」


「小逸,別的我們可以商量,這個免談。」


我用手捂住於逸近在咫尺的唇。


「人要勇於嘗試,況且我從來沒逼過你,你慢慢地考慮,我還要去上班。」


走出屋門,於逸還垂頭站在原地,一副糾結的樣子。


男生運動背心下的手臂肌肉好看又不誇張,小腿線條流暢健美。


我搖頭嘆了口氣。


於逸臉蛋俊朗,身材一流。


就是性格軸了點,死活不同意在下面。


但我可是霸總。


有當小零的霸總嗎?


那自然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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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有耐心的獵人,早晚會讓獵物心甘情願地被我吞吃入腹。


越是難馴服,滋味隻會越美妙。


我很期待小狗乖乖地臣服的那一天。


6


去公司處理完一大堆文件,已經是中午了。


吃完飯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刷手機。


我才發現凌予昨天傍晚就給我發過微信。


算算時間,大約是我去南城大學門口接完蘇田的時候。


凌予(冷臉酷哥):


【剛剛校門口看到個人,還挺像你的,不過我記得你開的是賓利。


【最近新上映了一部恐怖片,反響不錯。


【晚上一起看?】


……


【怎麼不回消息,加班嗎?】


還好之前和凌予出去,都是開車庫裡的另一輛。


不然還真露餡兒了。


我趕緊扣字回復:【阿予,不好意思,昨天手機壞了剛修好,下午有空可以一起看電影。】


凌予可以說是他們中最難搞的人。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當打工皇帝。


要不是當初他在公司前臺送外賣,我也不會認識他。


長著一雙多情桃花眼,性格卻像個冰塊。


加微信第一句話就是「給個好評」,之後就像屍體一樣躺在通訊錄。


我堂堂一個總裁,愣是把附近的外賣都吃吐了,才勾搭上。


好不容易凌予主動一次,我自然不能錯過。


反正今天是周五,提早下班也不錯。


路過商場時,我順手挑了條 LV 的男士腰帶。


和我腰上的是同款。


蘇田似乎很喜歡這條腰帶,之前在辦公室欺負他,總是眼睛紅紅的,盯著腰帶發呆。


昨天冷落小甜心,肯定要找時間好好地哄一番。


我把包著腰帶的盒子放進副駕儲物箱,凌予已經在電影院門口了。


簡約的黑 T 和牛仔長褲,挺拔修長。


光是站在那兒就足夠吸引周圍的目光。


「路上堵車,等很久了嗎?」我笑著拍凌予的肩。


凌予冰冷的氣質慢慢地融化,顯出幾分柔和。


「沒有,剛到。」


「那我們進去吧,電影馬上就要開場了。」


我攬過凌予的腰,感覺手邊的身體微微地一僵。


隻好不著痕跡地移開。


凌予是跟在我身邊最久的,也是最難俘獲的獵物。


他是個令人頭疼的直男。


要不是孤兒院院長需要一大筆錢做手術,也不會就這麼跟了我。


但恐怖電影就是親密接觸的催化劑。


難得吃豆腐的好機會。


我勢必要好好地把握。


7


我訂的是後排的情侶座。


昏暗幽閉的燈光,大屏幕上響起劊子手咀嚼的聲音。


「吃了你,就永遠屬於我了……」


背叛丈夫的女人被丈夫殘忍地殺害,最後竟然活活地煮了吃掉。


作為一個資本家,我的心理素質一向很強大。


不然早就被公司員工唾沫星子淹死了。


我手摸到凌予的大腿,本來是在悄悄地吃豆腐。


但那場面實在恐怖血腥,我一個激靈,手重了點。


「別摸了。」


低沉中帶了點沙啞。


差點幻聽成那個丈夫的聲音。


我忙收回手,猛喝了幾大口可樂壓驚。


電影院太漆黑,看不清凌予臉上的表情,隻能瞧見那眼中一簇亮光。


不像平常冷冰冰的樣子,帶了點灼熱。


我心裡一喜。


有時候我那發小張晨的話也不無道理。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黑燈瞎火好辦事。


雖說凌予是個直男,但這種恐怖氛圍和隱秘環境的雙重刺激。


更容易挑逗人的神經。


霸總,霸總,不霸道還叫什麼霸總?


我得寸進尺,直接把凌予壓在寬敞的座位上,吻上了那張性感的薄唇。


天旋地轉。


吻著吻著,我就被反壓在了座椅靠背上。


我有點震驚。


不愧是風裡雨裡兼職送外賣的直男,還挺有勁兒。


不過凌予如此上道,就不怕拿不下他了。


隔壁座位有個人走了出去。


我沒看到臉,隻覺得那身影有些瘦長熟悉。


燈光大亮,電影結束,發燙的身軀突然遠離。


凌予的嘴唇略微地發紅,眼神閃躲。


我微微地一笑。Ŧū⁼


直男就是別扭。


我牽過凌予的手,走出過道。


有一種極淡的香味兒,用力地去嗅又聞不到了。


估計是剛剛那人身上的香水。


8


凌予走得匆忙,說是還有課。


我沒戳穿他那點別扭的心理。


反正魚都已經上鉤了,吃到嘴裡是早晚的事兒。


「要我說,酒一灌,再來點助興藥,不成也得成,真不知道你搞這麼麻煩幹什麼。


「養一個就算了,還養四個,你小心有一天水漫金山,翻了你這小池塘!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要是隻為了詆毀我,就麻溜滾蛋。」


幾天不聯系,張晨的狗嘴依舊吐不出什麼象牙。


又在嘲諷我的戀愛觀。


水到渠成,先走心再走腎,不懂的人永別了。


我假裝要掛電話,張晨急了:「哎哎,開玩笑的,哥們兒新開了個度假村,請你去玩一玩。」


「你有這麼大方?」我狐疑道。


「哼,你別不識好人心,自己二十六大壽都不記得。」


我一怔。


居然都要二十六歲了。


我媽是難產沒的,老頭後來也生病走了,接管顧氏集團耗費了我太多心神。


我好像真的很久沒有一個人去散散心了。


但我忘了。


我這個發小就是我的克星。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答應他,去那個該死的度假村過生日。


9


度假村依山傍水,環境清幽。


湖邊有一些寫生的藝術生,支著畫架在畫素描。


橫幅上標的是南城大學。


我停留在不遠處,目光掃視一圈,沒看到熟悉的人,這Ṱű̂ₔ才放下心。


林墨言就是南大美術生。


我之前微信告訴過他們要出國處理業務,還是別碰上為妙。


今年的生日我打算一個人過。


四個寶貝,平常可以滴水不漏,這種時候實在分身乏術。


晚上吃完飯,我悠闲地在小路上散步,突然一陣大力襲來,我被人拽著按在了路旁的大樹上。


腰被緊緊地箍著,那人埋在我胸前,仰頭一雙清凌凌的貓眼兒,直直地望著我。


黑潤的眼睛一滴滴地流著淚,哭得我心都化了。


蘇田身量單薄,個子比我矮上幾公分,最是可憐可愛。


我顧不上問蘇田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怎麼了,寶貝,誰惹你了?」


蘇田抽抽噎噎:「池哥,你是不是厭煩我了?」


「怎麼會呢?池哥喜歡你還來不及。」我心疼地去擦蘇田臉上的淚。


「那你把我丟在酒店,這麼長時間都不來找我,還騙我出國工作。要不是我看到了室友發的朋友圈,還被蒙在鼓裡!」


月光下的少年眼角通紅,氣憤地把手機屏幕豎在我面前。


手機上是點開的一張風景照,右下角剛好拍到了我的一點背影。


我當時剛下車伸懶腰,真絲襯衫微微地上卷,露出了一點腰腹肌肉。


後腰上有一塊淡粉色的胎記。


也不知道蘇田是什麼時候看到的,還記得這麼清楚。


安慰人要緊,我捧住蘇田的臉,小心地啄吻兩片紅潤的唇瓣:「是池哥的錯,工作提前結束沒有告訴你,原諒我吧,寶貝,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看蘇田臉色漸漸地緩和,我才放下心來。


還好這次來度假村開的是賓利,我給蘇田買的腰帶剛好能派上用場。


走到停車場,賓利旁邊停了一輛滴滴的車,看起來好像是爆胎了。


車上沒有人。


「對了,池哥,我另Ŧû⁹一個室友兼職開滴滴,把我送上來的,車子爆胎暫時沒法修,就停在這兒了。」


「田田的室友就是我的朋友,讓你室友放心在度假村住,費用不用擔心,車子我會找人來修。」


賠罪肯定要有誠心,我對自己的安排很滿意。


「謝謝池哥,那你以後不能再騙我了,不然——」


「不然怎樣?」我好笑地刮了下蘇田的鼻子。


蘇田攥住我還沒收回去的手指:「不然池哥一定會後悔的。」


深邃的目光像一汪幽深的湖,看不真切。


「寶貝兒,看不出來,還是個小辣椒啊......」


我把 LV 腰帶從車裡拿出來,繞在蘇田腰上,往我身邊輕輕地一拉,纖瘦的少年便被迫被我攏在懷裡,紅了耳廓。


可愛。


都學會放狠話了。


10


明天就是我二十六歲生日。


我從來不是個清心寡欲之人,索性隻有蘇田知道我現在在度假村,那不妨就摘下這顆已經成熟的果實。


不過我是個有儀式感的人,還是放在生日當晚比較合適。


我把蘇田安排在了對面房間。


至於蘇田說的那位舍友,就隨蘇田的心意好了,我沒時間關心一個陌生人。


度假村酒店的房間有一個露天大陽臺,和隔壁的房間相鄰。


我倒了杯助眠的紅酒,躺在藤椅上喝,看著天上零零星子。


「池哥?」溫潤的聲音飄過來。


我扭頭去看,林墨言那張臉在黑夜昏黃的夜燈中驚豔得令人心驚。


宛如傾蓋下的月光,又仿佛驚鴻一瞥的曇花。


手一抖,紅酒順著下颌,滑過喉結沒入衣領中。


林墨言琥珀色的眸子似乎波動一瞬,又恢復平淡。


「墨言,你怎麼在這兒?」我放下酒杯,站起身詢問。


「學院組織了一部分學生寫生,我來這兒畫畫。」


我突然回憶起白天在湖邊的那群南大學生。


原來林墨言不是不在其中,隻是我恰好沒看到他。


「那你呢,池哥?我記得你跟我說要去國外出差。」林墨言嗓音平靜,聽不出情緒。


初夏的夜晚,裸露在外的胳膊無端地有些發涼。


Ŧũ̂ₔ「哈哈,這不是工作提前完成了嘛,路過散散心。」我幹笑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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