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每個霸總都有一隻金絲雀。
夜夜賞玩愛憐。
我不一樣。
我養了一堆金絲雀,各有千秋。
他們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我被囚禁了。
黑漆漆的屋子裡,有人湊在我耳邊:
「猜猜我是誰?寶貝。」
1
我是個霸總。
肩寬腿長,八塊腹肌。
想傍上我的女人能從城東排到城西。
但我給不了她們幸福。
因為我是個彎的。
狐朋狗友嘲笑我的品位,說我不懂火辣男模的妙。
我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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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
沒有人永遠十八歲,可永遠有人十八歲。
他們才是一幫土狗。
不懂男大的青春活力。
我掛掉電話,懶得和張晨掰扯那麼多。
說來說去,他就是 diss 我一成不變的情人標準。
我還要和我的小甜心吃飯,沒空和這個沒品的發小闲嘮。
手腕上的表指針已經挪到八點,是時候該去接我的 honey 了。
2
南城大學。
司機剛把瑪莎拉蒂停穩,學校門口便遠遠地跑過來一個穿著薄荷綠襯衫的清瘦人影,懷裡還抱著幾本厚厚的書。
那人跑得太急,迎面撞上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高個男生,書本瞬間掉了一地,又匆忙地蹲在地上撿。
夕陽照在那張天真純然的臉上,一臉懊惱抱歉。
我手搭在車內鎖扣上,無奈地一笑。
蘇田總是這樣,冒冒失失得像個小貓,惹人憐愛。
剛準備拉開門,我遠遠地瞥見那個高個男生彎腰幫著蘇田撿地上的書本。
鴨舌帽下的眉眼暴露無遺。
冷淡疏離,薄唇性感誘人,偏抿出一道平直不近人情的弧度,顯得高不可攀。
我手一頓,縮了回去。
真是不湊巧。
蘇田撞上的,居然是凌予。
我包養的另一位情人。
沒辦法。
我雖然隻愛男大,但我可沒說我隻喜歡一種男大。
清純的、高冷的、病弱斯文,抑或陽光帥氣的。
本霸總那都是喜歡的。
有花堪折直須折,豈能採擷獨一枝?
蘇田和凌予起身似乎說了什麼,距離太遠,我看不清。
估計是道謝吧。
過了會兒,蘇田抬手指了指我的瑪莎拉蒂,笑得清純動人。
凌予跟著看過來,我僵硬地往後靠在靠背上,才想起車玻璃是防窺的。
外面看不到裡邊。
這才松了口氣。
雖然我是他們的金主,但我立的可是深情人設。
「咚咚!」
車玻璃被手指輕敲了兩下,蘇田溫柔俊秀的臉離窗戶很近。
我搖下車窗,點頭示意蘇田趕緊上車。
蘇田這才拉開車門坐在後座上,臉紅通通的。
真可愛。
我把人拉到腿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才發現車窗還沒有搖上。
不過,還好凌予已經走遠了。
我滿意地看著蘇田氣喘籲籲的樣子,心情大好。
3
露臺微風,燭光晚餐。
氣氛恰到好處。
我把切成小塊的牛排推到蘇田面前,看他紅潤的唇小口小口地吃著肉,腮幫子鼓鼓。
「好吃嗎?」
「嗯嗯!池哥你怎麼不吃?」
「不急,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
我輕叩桌面,勾起唇角。
「啊,這麼多菜我也吃不完呀。」蘇田苦惱皺眉。
我挑開襯衫最上方的兩顆扣子,解下領帶搭在椅背上,繞到蘇田身後。
微微地俯身,蘇田細長的脖子便縮了縮。
我故意呵了口氣:「寶貝,你吃飽了,才有力氣喂飽我呀。」
我那些狐朋狗友講究一夜刺激,感官享受。
那是他們沒品。
讓獵物心甘情願,一步步地走進我設好的圈套,還甘之如飴。
那才是我顧池的談情準則。
我裝作資助貧困生蘇田的好心金主,彎彎繞繞,已經三個月了。
也是時候收一收網,品嘗戰利品的美味。
白皙的脖頸像天鵝一般,泛上絲絲縷縷的紅,映著天邊的晚霞,漂亮得讓人想細細地把玩。
「池、池哥......」蘇田長睫顫動,蓋住圓潤清澈的貓眼兒,身體也緊張得微顫。
「叮鈴!」
突兀的鈴聲響起。
我煩躁地抽出手機,名字都沒看清,忍不住罵道:
「喂,你他媽最好真的有事——」
壞人好事猶如殺人老母,我氣得咬緊後槽牙。
「咳咳,池哥,我好難受......」
聲音虛弱沙啞,透著熟悉的溫潤。
我一愣。
怎麼會是林墨言?
難道是哮喘又犯了嗎?
「你先堅持住,我馬上過去。」
我匆匆地往外走,衣角被輕輕地拉住。
腦一熱,我都忘了蘇田還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寶貝,你先去樓下 521 總統套房等我,我有事出去一趟,回來再跟你賠罪。」
我胡亂地啃了下蘇田的唇,轉頭離開。
司機已經下班了,我握著方向盤,心中滑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剛剛有一瞬間,蘇田的眼眸像淬冰一樣,冷得瘆人。
我甩頭清除這種奇怪的想法。
那可是我身邊最天真溫馴的小貓。
4
我趕到林墨言住的公寓。
公寓不大,打理得幹淨雅致,井井有條。
是父母欠債自殺後留給林墨言唯一的財產。
要不是因為林家夫婦欠了太多貸款,逼得林墨言走投無路。
像林墨言這種清高文雅的性子,還真沒辦法被我收入囊中。
茶幾上的杯子碎在地上,玻璃散了一地,還有盈盈水跡。
沙發上的人一條腿無力地垂下,弓身仰著脆弱白皙的脖頸,如一尾溺水的魚,大口地喘息。
清淡的眉眼因為痛苦染上紅色,蒼白的唇由於沾過水,顯得柔軟可欺。
我慌忙從口袋掏出路上買的哮喘噴霧,放在林墨言嘴邊。
「墨言,我是池哥,吸氣。」
閥門按壓,又松開。
林墨言緊蹙的眉終於舒緩,呼吸也漸漸地均勻,靠在我懷裡輕聲地道謝。
「麻煩你了,池哥。」
「你沒事就好,明天我讓人多買點藥劑送過來。」
林墨言淡淡地應了聲,沒再說話,手虛握成拳,放在唇邊,還有細微的咳嗽。
牆壁上的掛鍾時針已經指向十點。
這一番折騰下來,居然這麼晚了。
我斟酌著開口:「那你好好地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蘇田還在總統套房等我。
約會把情人單獨丟下,實在太有失風度了。
又是一陣不輕不重的咳嗽,林墨言眼角都湧出幾滴淚水,紅暈爬上雪白的臉頰。
我心頭一窒,嗓子發幹。
沙發上的青年,本是雪中白梅,花瓣白、雪花白,白茫茫一片,色淡如霧。
可此時更像滴了血在那白梅上,變成稍顯豔麗的紅梅,依舊冷然清雋,卻更加勾魂懾魄。
「我沒事,池哥,你去忙吧,我能照顧好自己。」
多麼善解人意。
我嘆了口氣。
今晚注定要對不起我的小甜心了。
我把林墨言抱回臥室,吻掉眼角殘留的淚珠。
「睡吧,我今晚陪你。」
林墨言身上有一種清幽的草木香,安靜溫柔,我很喜歡。
睡前,我沒忘記給蘇田發微信。
【寶貝,對不起,今晚公司有事回不去了,改天請你吃更好的!】
5
早上六點。
我走的時候,林墨言還在睡覺。
瘦削的身體十分修長,雙腿微微地蜷縮。
睡夢中也是眉頭微蹙。
病如西子勝三分,不愧是我一見鍾情的人。
雖然舍不得這張臉,但再不走就晚了。
林墨言住的小區叫文庭雅苑。
有條黏人小狗也住在這兒。
小狗喜歡晨跑。
要是不趕在之前走,碰上就不好了。
怕啥來啥。
我剛摸到車門,肩上一沉,毛茸茸的頭蹭過來:「果然是你,池哥,你都一周沒來了,今天是來看我的嗎?」
委屈巴巴。
失策了。
小狗今天居然六點半就開始晨跑了。
簡直比我這個身家億萬的總裁還卷。
還好,他以為我是剛下車。
我扭頭捋了一把於逸蓬松的頭發,面前的人舒服地眯起眼。
「抱歉,小逸,最近工作太忙,疏忽你了。」
「好吧,那我要吃池哥親手做的早飯!」
「沒問題。」
於逸頓時笑得牙不見眼。
真是好哄。
其實我不會做什麼飯,煮的陽春面味道也一般。
但不知道為什麼,於逸特別喜歡。
刷碗的時候,於逸搶著過來幫忙,結果把洗潔精弄倒在地上。
滑溜黏糊的液體灑了一地。
於逸腳一滑,就要摔倒。
我把人拉回來,不料猛地撞進我懷裡。
後腰磕上堅硬的洗手池邊沿,疼得我悶哼一聲。
「你沒事吧?池哥!都怪我,毛手毛腳的。」
於逸說著就撩開我的襯衫下擺,側身去看,手也輕輕地揉捏著。
體育生激烈運動免不了磕磕碰碰,於逸的推拿手法很不錯。
可舒服歸舒服,就是這時間是不是有點長了?
那手捏著捏著還有往上鑽的趨勢。
我推開於逸:「行了,我沒那麼脆弱,晚會兒我幫你找個鍾點工收拾一下房子,幾天不來,就亂成這個樣子。」
零食袋子扔在茶幾上,垃圾看著也好幾天沒倒。
「池哥,你對我真好。」
於逸眼亮晶晶的,湊過來親我,熱氣都快撲到我臉上,又突然頓住。
「池哥,你脖子上是什麼?」
我低頭去看,這會兒領口亂了,露出鎖骨上幾道淺淺的紅痕。
估計是昨晚在林墨言那兒睡,窗子沒關好。
「蚊子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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