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觀賞夠了,路汐便在容伽禮有那方面欲的時候,主動熱情提出想幫他。
是在別墅很深的夜裡,容伽禮教會她終於能完整的彈奏完那首曲子後,一手漫不經心地搭在純黑鋼琴之上,手指的骨節修長又完美,被襯得格外賞心悅目。
他不僅手好看,臉也好看,甚至是襯衫下的每一寸都好看。
路汐很端莊坐在琴凳上,卻動作很不端莊地解開了容伽禮的褲子拉鏈。
她不知道客廳的燈是怎麼暗的,在漆黑的情況下,眼睛視不見任何的物,唇齒的觸感就會變得清晰無比,而忽然感覺一重,是容伽禮的手指在鋼琴上叩錯了個音符。
*
*
怎麼結束的。
路汐是懵懵懂懂的,隻知道她不僅在彈琴方面沒有天賦,同樣在這方面的天賦也是低得可憐,好幾次中途都被自己嗆到停了下來,捂著唇緩了緩又不樂意就這樣放棄,非得逼得他出來為止。
後來,容伽禮把尚未回神的她往樓上抱,又往那復古的歐式古典浴缸裡放,就跟對待心愛的布偶娃娃一樣,從頭到尾都洗了個遍,連手指尖都沒有放過。
路汐坐在水溫適宜的浴缸內,臉蛋無辜地看他。
容伽禮拿她沒轍,俯身問:“好玩嗎?”
路汐是想玩,卻覺得在過程中容伽禮除了彈錯一個音符露出破綻外,反倒是像掌控全局那個,聽到這話,沒忍住抿了下還留有他溫度不散的唇內,聲音透著抱怨,又似撒嬌地說:“我跟那條芭蕾舞鞋絲帶一樣,都被你弄髒了。”
容伽禮低頭貼了下她額頭和唇角:“擦幹淨了。”
“沒幹淨……”路汐像是分享熱戀情侶間才會有的小秘密,肩膀浮出在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不在乎被看盡,不知羞臊地輕輕在他耳旁說:“被我咽下去了一部分。”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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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路汐趴在浴缸沿說話的語氣,仿佛被漫長的時光過濾得有些模糊,卻與現在的聲音一樣軟。
容伽禮眼神在剎那間變得很深,也很直接——
甚至讓路汐腦海中閃過某個荒唐的念頭,她對他的眼神,竟已經熟悉到能清楚辨別出是什麼情緒,而此刻意識到危險想跑已經為時已晚。
路汐身上寬松襯衫下的細腿微曲,雪白的腳踝是抵在柔軟的沙發上,想起來,卻被容伽禮的兩指有力地壓了回去,就跟先前他壓自己膝蓋那般,看似不費勁,卻穿透纖弱的骨髓壓制住了她的靈魂。
“跑什麼?”容伽禮漫不經心地問,然而昏幽的燈光下那張過分俊美的臉也明明白白地表露出了意圖:“不是要給我吃麼?”
下秒。
路汐被他拽到了下面,纖瘦的後背一寸寸地深陷,恍若置身於藍色海灘的軟沙裡,快墜下去時,忽而後腦勺被容伽禮手掌心託住,緊隨而至的是他過於強勢又清醒的深吻。
被溫熱的嘴唇碰到的那刻,路汐已經無處可躲,睫尖猛地一顫,很快唇間的微涼薄荷味道,叫他嘗盡,腦海中神經也跟著麻痺了瞬,又被他探進的氣息完全覆蓋。
路汐僵到動不了,手指輕微的抖不知道往哪兒抓,不知不覺地攀到他的肩膀,又無力地滑落到半空中,然後讓他握住了,跟唇齒一樣的用力。
這種深喉的吻法,在某種形式上跟給他吃沒什麼區別。
路汐近乎到了快缺氧的地步,原以為容伽禮會發善心給她換氣的機會,卻不料迎來的隻會是更深一步的吻,隨著細微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掙扎,沙發上的靠枕不知何時滾落到了地板上,無人在意。
這次比菩南山上的那次,時間還要長了些。
路汐的眼眸從隻能借著燈光視物,逐漸到了極寬的落地窗那邊天際開始灰蒙蒙透著藍,仿佛跟海水融在了一起,她看清了容伽禮近在咫尺的臉,五官輪廓被襯得很立體深刻,那雙眼,也很深。
莫名地,在路汐鼻尖與他親密地貼著,離得很近互相呼吸帶喘的時候,晃悠悠的視線看到外面的海,又驀然想到他住在這空曠到猶如置身寂靜夜空的套房裡,那平時看到的海,自然是一片血腥色。
不知怎麼地胸口感到很疼,險些露出破綻來。
容伽禮卻在此刻低下頭,欣賞著她比臉更紅的唇。
一秒還是四五秒過去,路汐將自己從思緒脫離出來,也意識到他直白打量的視線,抿了下很熱的唇,想翻個身躲開,誰知身體軟的厲害,別說躲了,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
容伽禮看她挺別扭似的在沙發蹭了個半天,開口時,倒是將先前被激起的情緒卸個幹淨:“怎麼?路小姐對唾液過敏?”
他真是半點餘地不給人留。
要是換做先前被親狠了的路汐那性子,下一秒就直接陰陽怪氣回去了,可這會兒,落地窗外的那片藍海,讓她也同樣把情緒卸得幹淨,說:“我躺麻了,手腳不聽使喚。”
她一旦靠這副皮囊賣個乖,容伽禮並不會真的跟她計較什麼。
聞言,伸手臂自然不過地勒著那一截細腰,將彼此互換了個擁抱姿勢,路汐趴在了他胸膛上,還在發怔時,唇灑下了他的熱息:“那就緩緩。”
路汐也不知道容伽禮口中的緩緩是多久,卷翹眼睫的一片陰影垂落了下來,連帶她小心藏好的波動情緒,就在她覺得能動時,忽而聽到容伽禮問:“上次你入住這間房,睡哪裡?”
話鋒轉的太快,路汐卻記得兩次撒謊會立刻報應在身的教訓,抿了下舌尖,吐露出實情:“浴缸。”
這兩個字落地。
她就後悔了。
怕容伽禮繼續追問為什麼睡浴缸。
好在上天跟獎勵她做人要誠實似的,他沒問,淡聲說:“上次你退房,酒店派人進來打掃有提過。”
這間私人領域的套房,路汐仿佛跟未住過一樣,除了浴缸有躺過的細微痕跡之外,任何地方,包括私人物品,都沒有留下任何關於她氣息的蛛絲馬跡。
*
路汐再次醒來時,陽光暖融融地籠在她躺在沙發上的身子。
環顧四周一圈,先前無比真實到連夢境都無法抵達的一切,又好似不曾發生過,她除了身上這件襯衫還穿著外,已經尋不到容伽禮了。
路汐卻沒時間感到失落,無人叫醒她,這會兒顯然已經很遲了。
她腳剛落地,就跟湊巧似的,門鈴也跟著響。
路汐一開門,發現長廊外的是著了套白西裝的黎秘書,以及他身後一位女性的服務生,推著精致的木質小推車站在不遠處。
黎秘書面容和善道:“容總有會議要開,暫時先離開了宜林島。”
路汐反應慢半拍點了點頭。
心想容伽禮的行蹤一向嚴格保密,不用跟她說。
黎秘書:“晚上會回來。”
路汐不好接話,怕一時不謹慎說錯了什麼,讓容伽禮身邊的人誤錯了意。
“這是容總吩咐給路小姐您備的衣物和潤喉的蜂蜜水。”黎秘書淡定自若地讓服務生將小推車送進屋,體貼入微得跟另一位不近人情的周秘書簡直是兩個極端的存在。
路汐下意識側身讓道,纖細的背貼著牆,呼吸很輕。
黎秘書眼神禮貌的看了一眼她穿著男士襯衫,披頭散發的模樣,又禮貌地問:“路小姐,有一件東西容總沒吩咐準備,不過為了您人身安全起見,我想您需要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藥嗎?”
路汐原本有些恍惚的神智,被這話震驚得抬起頭,看他:“你誤會了。”
她語氣過於篤定。
倒是讓黎秘書有點不自信了。
而路汐還能下得了床,自認為全身上下哪裡看上去都不太像需要那種藥的樣子,並且較真似的說:“我和容伽禮不是那種關系。”
…
…
路汐雖然覺得黎秘書可能不太信,卻也沒空久待在浮山灣酒店,換了一身幹淨清爽的衣裙後,她匆忙地回到劇組,正要找夏鬱翡身邊的助理詢問下腿傷,一經過化妝間門口,就聽到了動靜。
夏鬱翡竟沒有躺在醫院,而是很早就來了,妝已畫好,正坐在皮質輪椅上:“啊啊啊——誰!是誰缺德造謠我想不開半夜跳海了!”
路汐卻惴惴不安進去,漆黑眼眸驚得視線在晃:“你傷了多重?”
“哦,破了層皮,已經包扎好了。”夏鬱翡掀起裙子,給她看被纏了紗帶的膝蓋。
路汐半響才找回聲音:“破了層皮?”
她不太確定聽到的是不是這個,而不是從礁石下碎了膝蓋骨。
“我承認,我昨晚叫得大聲了點。”夏鬱翡看過專業的醫生就不當回事看待了,妝容很淡的美豔臉蛋微仰著看她,很為自己的傲骨錚錚抱不平說:“竟然有缺德鬼造謠我為情所傷跳海!”
路汐先前略有耳聞網絡上戲稱夏鬱翡是溫氏家族假太子妃。
為什麼會是假的,因她被媒體記者曝光了和溫見詞的酒店開房照卻拒不承認,但證據是實打實的,於是同期的對家小花旦和黑粉下場給她貼上了這個標籤。
夏鬱翡是把那點兒脆弱一擊即碎的尊嚴看得比命重,白天時候,她在劇組裡看到誰都覺得像是造謠她那個,而這個謠言自然沒有止步於劇組。
連微博上都有了捕風捉影的新聞。
夏鬱翡自閉了,等再次有圈內人士打電話八卦她的精神狀況時,便站起來,拖著輪椅換個地方躲清淨,在中場休息時,把隻有一格電的老人機交給了路汐來保管。
路汐坐在矮凳翻著劇本,老人機不停地狂響到第十個未接來電時,她唯恐是真的有正事,一時半會兒卻找不到夏鬱翡跑到哪兒自閉了,隻好幫她接。
“你好?”
“夏夏。”電話那端,傳來了清清軟軟的聲線:“我看娛樂新聞你想不開跳海殉情啦?瘋了?不是……我是說編造這個的人瘋了,溫見詞又沒死,你殉什麼情呀。”
路汐攥著手機,還未開口解釋身份。
顯然對方跟夏鬱翡的性子一樣,腦回路能讓人意想不到:“唔,如果你想殉情,我這就讓慈悲心腸的謝大公子去把溫見詞綁架了扔到海裡,好不好?你別孤零零的跳海,海水好冷的。”
海水好冷。
這四個字,讓路汐條件反射地深呼吸了下,不自覺將劇本捏出了皺痕來,她說:“抱歉,我不是夏鬱翡。”
電話那端繼而沒了聲。
不過很快又再次響起,依舊是清軟裡透露了好奇意味:“我知道了,你是路汐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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