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為什麼他不行,還不是為了騰出位置來給你打?”錢東臨問道。
經歷過男人的上次醉酒,當然是想灌醉他好接近他啊,看他耳後到底有沒有給該死的紅痣。
不過時羽自然不會把心裡的小九九說出來。
“因為我想和長得好看的人打,東臨哥你也不錯,但稍微有一點……”時羽胡亂找了個理由。
“醜。”徐周衍順勢接話。
在內的人發出一陣爆笑,錢東臨掩面痛哭。
牌局正式開始,時羽手氣好,接連贏了好幾把,她一贏就特積極地給江恪倒酒。江恪接過瞥了一眼時羽,沒有說話一口把酒灌了下去。
眼看江恪喝了好幾杯酒,時羽的喜悅之色溢於言表。到後面出牌的時候,時羽眼睛左掃右看愣是沒有看到自己做記號的那張牌,心裡頓時慌了。
江恪和徐周衍互看了一眼,徐周衍開始公然放水,江恪一向過目不忘,基本能猜出對家手裡什麼牌,他不動聲色地出牌,斬殺時羽的後路,贏了個徹底。
就這樣,時羽在不自覺中輸了近十場,接連懵裡懵懂喝了好幾杯酒,不是她牌藝不精,是遇上了江恪這樣太過聰明厲害的對手。
散場後,人都走光了,江恪坐在沙發上從煙盒裡抖出一根煙,低著頭把煙咬在嘴裡。橘紅色的火光燃起,勾勒出男人清俊的臉龐。
江恪掀眸看了一眼倒在沙發上,臉色緋紅,醉得有些迷糊的小姑娘發出一聲淺淡的嗤笑,從一開始,他就看出時羽想灌他酒,結果小姑娘反而被他灌醉。
小姑娘想做什麼,真的一點都藏不住,全寫在臉上了。
時羽雖然醉得暈頭轉向,但她隱約記得要看江恪耳後有沒有痣。時羽倏地從沙發上坐起來,她眼睛裡驚奇,說道:“江恪,你頭頂有一個東西。”
“哦。”
時羽眨了眨眼,語氣有些委屈:“你不問我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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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恪懶得跟一個醉鬼計較,順著她的話問道:“是什麼?”
“是老鼠屎。”
“江恪,你頭頂怎麼有老鼠屎嗚嗚嗚嗚。”時羽一臉的悲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江恪。
“我幫你拿下來。”
時羽頭暈得不行,她手扶著沙發挪了過去。她半跪在沙發上,醉意上來人膽子也大了起來,竟一把江恪的腦袋掰了過來。
江恪正抽著煙,時羽撲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把手拿開,小姑娘兩截白藕似的手臂正好抱住他的脖頸。
江恪一隻手想把她從身上拎下來,無奈時羽跟藤蔓一樣勾在他身上不肯下來。小姑娘身上淡淡的牛奶味襲來,造成他一瞬間的呼吸紊亂。
她柔軟無骨的手還好玩似地捏了一下男人脖頸緊繃的血管,江恪整個人僵住。
“還差一點……”時羽打了一個酒隔。
小姑娘側身擁得更緊,因為身高差距的原因,時羽今天穿了一套海軍風的藕粉色毛衣套裙,因為身高差距的原因,她半跪在沙發上,又加上動作幅度過大,裙子的往上移,腿根的白嫩和腰際的白皙明晃晃地露出來。
幾乎割烈江恪的神經。
“下來。“江恪沉聲說。
“我不,你過來一點,我馬上……”時羽腦袋探過去,開始動手摸他的耳朵,竟然真的碰到了一顆痣。
“嘭”地一聲,江恪快速把煙熄在酒杯裡。地轉天旋間,時羽被摔在沙發上,男人將她壓在身下。
江恪雙腿抵住她,眼睛沉沉,煙頭被扔到酒杯裡,火星碰到酒發出滋拉的聲音,似曖昧在空氣中燃燒。男人身上的氣息籠住她,時羽暈乎乎的,看到江恪眼底的情緒在翻湧,有些後怕地往後縮了縮。
不料,江恪強勢地向下壓了一釐米,低沉又撩人的聲音震在耳邊,聲音嘶啞:“你是不是欠收拾?”
即使時羽處在不理智中,看到江恪的眼神多少遲鈍地反應過來,一股緊張又害怕的情緒在心底蔓延開來。旖旎的氣氛持續升溫,時羽緊張地揪著衣服,緊張地閉起了眼睛,就在她以為江恪要親下來時。
一道幽幽的聲音響起:“收一下你的口水。”
作者有話要說: 時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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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本能
時羽睜著眼睛,腦袋一個激靈立刻去摸自己的下巴。
根本沒有!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兜頭扔到她臉上,時羽眼前陷入一片黑暗,隻聞得到他衣服上淡淡的煙味。
小姑娘把外套從腦袋上扒拉下的時候,露出一雙盈盈杏眼,恰好撞上江恪的視線。
江恪早已從她身撤離,站起來正準備走,他眼底的情緒早已快速褪去,剛才他的一秒失控彷佛是時羽的錯覺。
“你——”酒精的促使下,時羽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江恪低頭咬著一根煙,見她這傻樣,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極速地掃了她平坦的前胸一眼:“我對小姑娘沒興趣。”
……
後來時羽就斷片了,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阮初京家的床上。時羽一喝酒就斷片,但多少記得一點。
她記得了兩個重點,江恪耳後真的有一顆紅痣,還有江恪因為她的平胸說她對沒興趣。
阮初京恰好坐在梳妝臺前化妝,聽到時羽說這件事的時候,笑得花枝亂顫:“我就說江總什麼波濤洶湧沒見過,你這種小浪花對他來說灑灑水啦。”
“屁,那是我昨天穿的裙子太寬松了!”時羽氣得站在床上從後面佯裝勒住阮初京的脖子,弄得她直求饒。
“我是巨浪!”
收拾好,阮初京去上班剛好把時羽送去公司,下車時,駕駛位的阮初京拋了個媚眼:“拜拜,小浪花。”
說完之後阮初京立刻腳踩油門離去。
“……”時羽。
時羽來到公司基本上都在拍雜志照,結束的時候,時羽去更衣室換衣服,身上穿著拍雜志照的黑色真針織長裙,她透過鏡子一眼,嘖,曲線勾人,該有的還是有。
時羽還在介意著她們說的話,心血來潮地對著鏡子擺了幾個姿勢拍照。她快速地修了一下圖,然後發了朋友圈,並配文字:【希望人人都能執著火炬行走。】
後半句潛臺詞是——也不必這麼眼瞎。
-
另一邊,錢東臨正在江恪辦公室,和他談一個遊戲開發的項目。錢東臨闲得無聊拿著手機刷朋友圈,沒一會兒發出一聲驚天臥槽。
“哥,你快看!”錢東臨立刻把手機過去。
江恪懶懶地掀眸,隨即看到照片後視線微怔。
冷光的照射下,長裙恰到好處地降她的身材曲線勾勒得曲致勾人,紅唇黑眉,蜂腰鶴漆,又純又欲。
像一朵暗夜小玫瑰。
時羽的鏡頭感很強,一時間讓人移不開眼,
“我靠,不是吧,時羽這組照片我怎麼覺得她這麼風情萬種,平時看她沒個正形,忽然正經起來讓人驚豔的,她不發這照片我還一直拿她當沒成年的小丫頭。”錢東臨還在那眉飛色舞地發表意見,絲毫沒有察覺氣氛的冷卻。
江恪把視線移開,冷不丁地出聲:“所以這就是你編程做得漏洞百出的原因?我用腳做的也沒你這麼爛。”
“不是我——”錢東臨想解釋。
”重做一遍。”江恪語氣冷冷,毫不留情面的說。
錢東臨看著江恪離去的背影欲哭無淚,不是,你剛才不是還誇我做得好嗎?
時羽換完衣服後,從攝影棚出來去房車上休息,趁間隙她又打開了那個直播軟件,恰好那位叫數字9 的主播又在直播拆機器人。
人不是很多,怕他又猝不及防地下播,時羽這次出手更闊綽,連刷了50個豪華遊艇,一點都不帶心疼的。
江楓燃這會兒正在宿舍直播,舍友小高剛好經過看見他的電腦屏幕飄滿的粉紅禮物,衝著江楓燃豎了個大拇指:“牛逼啊哥們,被富婆包養了啊。”
“像我這樣的小白臉,會被富婆看上不是挺正常的嗎?”江楓燃語氣欠揍得不行。
江楓燃收了禮物後不要臉地下播了,沒多久收到那個女生的私信:【你好,可以交個朋友嗎?】
他看到後眉毛一挑,仿佛看見了這句話的潛臺詞——你好,可以交個男朋友嗎?
江楓燃懶散地窩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薄荷糖拆了扔進嘴裡咬得咔嗒作響,看在這位金主刷了這麼多禮物的份上,回了句:可以啊。
時羽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眼睛一亮,她想問江恪的喜好,怕太明顯,還特意繞了個彎:“你平時都有什麼喜歡的?說不定以後我們有機會一起吃飯。”
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經常刷社會新聞的青年大學生江楓燃看到這問題時,心底警惕心起,他不是沒看過騙色騙財的事件,他不想暴露自己,卻不擅長撒謊。
唯一的方法就是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在網上聊天,江楓燃一下子想到了一下他哥,反正他都在直播中露了一下側臉,到時要真暴露了,他哥比較會處理女人。
三分鍾後,時羽收到一則簡單的私信回復:【沒什麼喜好。喜歡吃甜食,不吃蔥和香菜,討厭濃鬱的味道。】
時羽看到後將這些一一記在心裡。周末,時羽知道自己的廚藝水平,所以她特意起了一個大早去風祥樓買了小份的櫻桃紅絲絨蛋糕,還從時父那裡拿了他寶貝大紅袍去了江宅。
她知道,江恪這周會回老宅吃飯。隻是時羽沒想到,時嘉瑜也在。
時羽站在門口拎著小蛋糕,看見江恪坐在沙發上拿著一份文件不知道在和時嘉瑜說些什麼。
時嘉瑜挨得他比較近,神色愉悅。他戴了一副金絲眼鏡,掩住銳利的眼神,看起來柔和許多。
時羽心裡酸酸漲漲的,再多看一秒,她自己承受不住。時羽的指甲摳著蛋糕盒子,腳尖向外,有些局促,她正打算轉身就走。
“你怎麼又來我家了!”江楓燃從樓梯上下來,頂著雞窩頭,語氣嫌棄。
江恪聞聲抬頭,看見了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來的小姑娘,他站起來,看著她:“怎麼不進來?”
見兩人的距離拉開,時羽眉梢一喜:“正準備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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