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哥哥,我又可以了!!】
這這……時羽睜大眼睛,這不是江恪嗎!她絕對沒有認錯,難道江恪的愛好是拆機器人?她想到訊升旗下還有一個AI公司,是他也有可能啊。
想到這,時羽一點猶豫都沒有,連給主播刷了十個超級火箭,二十個豪華遊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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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燃正在家裡做直播,他剛玩這個賬號沒多久,首個視頻因為運氣好就獲10萬點贊量,剛才第一次直播,就有人罵他人妖。
江楓燃氣得不行,剛好他哥進書房裡拿文件,江楓燃在江恪不察覺的情況下晃了一下他的側臉,果然,形勢急速扭轉。
江楓燃掃了一眼滿屏的豪華禮物,“嘖”了一聲,他哥果然是頭牌,擱女人這就是禍水了。收到禮物他自然開心。
江恪掃了他一眼,問道:“這麼開心?”
江楓燃趁機關了麥,指了指電腦屏幕,一臉的得意:“哥,剛有個傻缺,簡直就是冤大頭,給我刷了好多禮物。”
江恪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並不在意,應了句:“嗯,是挺傻的。”
作者有話要說: 得知真相後的江恪:?把錢還給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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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喜歡
對方播了沒一會兒就下播了,惹得彈幕一片哀嚎,時羽急忙關注了這個賬號,她發了一條給了私信給他:【Hi~】
消息發出後,遲遲沒等來對方的回復,倒是收到系統官方的提示:【您與對方還不是好友關系,為保護用戶的隱私,您最多隻能發三條信息。】
這一提醒,時羽不敢再輕易發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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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後,時羽回到家躺在床上翻來翻去怎麼都睡不著,那個直播的人到底是不是江恪?如果是的話,她不是可以在網上以另一個身份偷偷接近他嗎?隻是時羽又不能完全確定這個人就是他。
忽然,時羽想起直播時幾秒的露臉,男人耳朵後面有一顆很小的紅色的痣。江恪這幾年一直在國外,兩人之前見面的機會又少,再加上時羽沒從來怎麼注意,她也不確定江恪耳後有沒有這個痣。
時羽叢床頭的桌子上拿來手機,找到江恪的微信,在對話框打了一行字又反復刪掉,就這麼幾個來回,最後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發送鍵,隻發了一個“你”字出去。
江恪回:【?】
江恪難得回消息,時羽的心一下字緊張起來,急中生智:【你怎麼這麼好看。】
江恪:【……】
時羽發了一個尬笑的表情包過去,並附言:【晚安。】
發出去之後,時羽沒再收到任何回復,她習以為常,把手機關機準備睡著了。
次日,天空放晴,適合拍外景,時羽穿著戲服拍了一整天的清宮戲,休息的時候,她還不忘江恪耳後有沒有紅痣的事,時羽打算找個機會約他出來親自確定一下。
小羽毛:【在不在?】
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江恪淡淡地回復:【嗯。】
時羽一邊在大腦組織語言,一邊在對話框上打字:【柏悅府新開了一家餐廳,他們家的招牌流心醉蟹,聽說味道一級棒,我想吃很久了,你今晚有空嗎?(^^)】
這話是真的,時羽想去那家餐廳很久了,過了一會兒,江恪回了冷淡的兩個字:“有事。”
時羽期待的心落空,回了一行字:【好叭】
隨後又發了個揉臉的表情包過去,又加了句:【那等你有空的時候我們再去。】
江恪剛開完會,神色倦淡地坐在沙發上,他從煙盒裡摸了根煙出來,剛把煙放進嘴裡,不經意地低頭一掃,屏幕亮起,彈出時羽的這句話,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她的失落。
江恪確實沒空,今晚梁縱北回國,徐周衍他們定了個包廂打算給他接風洗塵。
晚上七點,時羽剛卸完妝準備開溜,經紀人站在門口抱著手臂看著她,語氣嚴厲:“要是今晚這場飯局你再溜走,後果你自己想。”
“怎麼會呢?我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過去。”時羽見機立刻挽住經紀人的手臂。
“你最好是這樣,”經紀人語氣恨鐵不成鋼,“晚上吃飯的時候,有個叫牛總的老板,他最近投資了一部劇,演員還沒定,你適時地敬他兩杯酒,看能不能抓個好機會。”
“知道了。”時羽連聲應好。
晚上八點,時羽被按頭去思梁會所,參加會宴。時羽一推開門,看見裡面一桌子的人,推杯換盞,調笑聲連連。
路羽欣眉毛一挑,假意笑道:“喲,這不時羽嗎?快來,坐牛總旁邊。”
說完後,路羽欣扭頭故意對身邊的男人嬌聲說:“牛總,這是我們同組的演員,她可仰慕你了呢。”
“是嗎?過來坐。”男人回頭看著長相漂亮的時羽笑得臉上的肥肉連抖了三下。
艹,時羽怎麼也想不到路白蓮挖了個坑推她跳下去。
時羽訕笑了兩聲,在一眾人注視下坐了過去。剛坐下來的時候,這位油膩的牛總還算有風度,談吐也沒越界,可越到後面,他的本性就暴露出來,越靠越近,眼神色眯眯地勸她喝酒。
牛總看著眼前嫩得跟塊豆腐一樣,長相又明媚的時羽江,起了賊心,笑道:“時小姐,來我敬你,我要一看你就是個很有靈氣的演員。”
人被架到臺面上來,時羽不得不喝,可越到後面,牛總越靠越近,時羽一直強忍著沒有一腳踢過去。
這一幕恰好被出來上洗手間的錢東臨看見了,他匆匆返回包廂,坐在江恪的身邊,手搭在江恪肩上剛要說話。
江恪出生打斷他,睨了他一眼:“洗手了嗎?”
“草,我洗了!你看還滴著水,哥你怎麼能嫌棄我!”錢東臨一臉的委屈。
“那你洗完手怎麼不用烘幹機?”江恪語氣更加嫌惡。
徐周衍指尖的煙灰抖落,笑得肩膀都在發顫,包廂內的人也是笑聲連連。
“好了,說正事,哥我剛可見小羽毛在14包廂,嘖,被一個暴發戶在逼喝酒,好像還上手了,”錢東臨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場景,說道,“你要不要去把她帶過來。”
江恪正要倒一杯野格,聞言手晃了一下,幾滴水漬濺到了桌面上。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姿態漠不關心:“不用管。”
“可——”錢東臨剛想開口,在碰到江恪的眼神後隻好閉嘴。
今晚是為梁縱北設的接風宴,一行人碰著酒杯,在打牌。江恪坐在沙發上,略微傾身,手肘撐在膝蓋上,有些走神。
“哥,輪到你了。”錢東臨出聲。
江恪收回思緒,隨便扔了一張牌,隨即點了一根煙。
錢東臨看到江恪出的牌兩眼一黑,差點沒當場昏過去。這出的是什麼的幾把傻瓜牌,他當初就不應該選江恪當對家。
“江老板這是在線表演了一個如何送賓利。”徐周煙嘴裡叼著一根煙,語氣幸災樂禍。
輸了後,江恪眉頭也沒皺一下,直接把一把車鑰匙扔給了徐周衍。
徐周衍最了解江恪。一般他想要別人做事,就換著著法地給對方好處。高中的時候,江恪不想參加籃球比賽,破天荒地幫徐周衍寫了十張試卷,還幫忙把他的遊戲直接打通關了。
後來參加這場比賽的是徐周衍。
徐周衍拿了一輛車,若有所思地地看了江恪一眼,手指裡晃著車鑰匙出去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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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另一邊,投資人牛總肥膩的手又摸了一下時羽,時羽後退了一下,露出一個明豔的笑容,開口喊他:“朱總,哦,不對,馬總——對,您叫牛總是吧。”
“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老牛吃嫩草,是您這個牛嗎?”時羽語氣無辜。
在場的人發出哄笑聲,牛總面子掛不住,惱羞成怒,拍桌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眼看這位牛總就要把一杯酒潑向時羽,“嘭”地一聲門被打開,有人忽然進來,在牛總耳朵低語了幾句。
牛總臉色大變,看向時羽的眼神多了一層驚恐。
對方看向時羽,語氣恭敬:“時小姐,外面有人等你。”
時羽的手機屏幕亮起,她看到了徐周衍的短信,繼而抬頭,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時刻關注她的路羽欣,特意撩了一下頭發,婊裡婊氣說道:“我就知道小恪恪想我了。“
果然,路羽欣臉色大變,差點沒氣個半死,時羽則向一隻驕傲的孔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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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恪坐在沙發裡,傾身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猩紅的火光漸弱間,一抬眼,見不遠處的門被拉開一道縫,露出一個腦袋,一雙剔透的狐狸眼正上下轉動著。
四目相對間,誰也沒有開口。
“進來,你周衍哥在這。”忽然橫插進一道懶洋洋的聲音打破了這似有似無的氣氛。
時羽聞言走了進來,在看到沙發裡另一處的徐周衍眼睛亮了一下。錢東臨語氣驚訝:“小羽毛,你剛才沒事吧。”
“沒事兒,我能有什麼事啊,剛才多虧了周衍哥,你不知道他讓人進來的時候那個豬頭就不敢坑事了……”
“謝謝我英俊瀟灑威武的周衍哥!”時羽聲音清脆,馬屁拍得響亮。
徐周衍渾身跟沒長骨頭一樣癱在沙發上,姿態闲散,仿佛意有所指:“沒事,有人不管你,你周衍哥管你。”
坐在一側的江恪依然沒有說話,神色沉鬱,他覺得有一絲煩悶,微仰起頭隨手解了一粒襯衫扣子,露出冷白的鎖頸。
沙發旁陷了下來,一陣淡淡的玫瑰香傳來,時羽見他在酒裡丟檸檬,主動搭話:“诶,我會調一點酒,我給你調一杯莫吉託。”
包廂內鬧哄哄的,時羽動作熟練地給他調了一杯簡單的酒,江恪接過,在小姑娘眼神的期待下喝了一口。
“怎麼樣?”時羽眼神裡透著緊張。
也不知道誰惹了江恪,他的神色冷淡:“難喝。”
不會啊,時羽有些疑惑,她調這酒從來沒有發翻車過。剛才她還想著要是能把江恪灌醉就好了,她就能看到他左側耳後到底有沒紅痣了。
“哎,你們小兩口在那膩歪什麼,過來打牌。”錢東臨喊道。
牌局有了時羽的加入,卻多了一個人,江恪說道:“我退出。”
“哎,不行!”時羽一把揪住江恪的襯衫袖子,在他眼神地審視下,前者認慫後慢慢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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