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穿成後宮遊戲裡的風流皇帝,進來就把太傅的老婆搶了。
太傅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痛罵了我三天三夜,最後我實在受不了。
「行行行,把你也納進宮,讓你們夫妻二人團聚,行了吧。」
於是夫妻倆一起成了我的寵妃。
1
我能支配這具身體的時候,皇帝正要霸王硬上弓。
打翻的砚臺,散落一地的紙筆,還有衣衫不整的太傅。
「季雲瀟,你敢!」
楚臨望向我的眼神冰冷刺骨。
我呼吸一頓,慌張收回覆在他胸口的手。
卻不想指甲劈叉,勾起了他的內衫。
下一秒,我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他像是遭受了奇恥大辱,抓起手邊的東西就往我臉上砸。
「無恥!」
他越是動怒,就越是癱軟無力,渾身滾燙。
終於,他意識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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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拽過我的衣領,咬牙切齒質問道:「你給我下藥了?」
「誤會,都是誤會。」我苦笑。
他驀然松開我,兩眼猩紅。
「我早該想到,我早該想到的。」
「原以為是稚子頑劣,卻不想是魔星轉世,禍國殃民,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君主。」
「罷了,也是我沒有教好你,我愧對先帝百姓。」他望向我,眼中悲憤交加,「臣,以死謝罪。」
說完,他撿起手邊的碎瓷片,狠狠插進胸口。
溫熱的鮮血濺到我臉上。
片刻恍惚後。
我瘋了!
我趕緊按住他湧血的傷口,嘶吼著喊來了太醫。
「太傅,太傅你不能死啊!我把天賦點全加容貌上了,沒有你我活不下去啊太傅!」
2
我很後悔。
後悔為什麼要在半夜打開《迎帝》這個破遊戲,又在看到刺激的劇情後,淫蟲上腦選擇了攻略太傅。
明知好感度不足的情況下,硬來可能會導致角色自盡,可我偏偏還是選擇強制愛,鬼迷心竅給他下了藥。
緊接著,我昏死過去。
系統的機械聲響起。
「您需要在《迎帝》裡生存一年,遊戲結束後您將回到現實世界並獲得一千萬獎金。」
「要是沒活過一年呢?」
「您將在現實中死亡,靈魂留在遊戲裡做 NPC。」
靠,玩這麼大。
要不說遊戲自由度太高,玩家就容易變態。
細數我在這遊戲裡搞過的那些逆天玩法。
把懷孕妃子賜給她親兄弟。
給驸馬喂孕子丹,睡完後又賜還給皇姐。
把皇弟的孩子打了,又讓他老婆懷上了朕的孩子。
把太傅老婆納入後宮,隨後把太傅也納了進來……
還有更變態的我都不敢說。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可以拒絕嗎?」
「呵呵,NPC 們怨念很大,隻能靠你自己化解了。」
3
我當初玩這遊戲就是為了開後宮,睡漂亮妃妃和男寵。
天賦點全加在了容貌才藝上,智謀和權勢我是一點沒有啊。
本來就是煉獄級別難度,沒想到一穿進來還碰上太傅自殺。
楚臨雖然平時對我嚴厲苛刻,但他是朝中唯一一個不會背叛主控的人。
他要是死了,第二天就會有人起兵謀反,而後我的屍體被掛城牆暴曬七天七夜。
老天保佑,他絕對不能出事!
太醫診斷完,齊刷刷跪了一片。
「太傅原本就憂思過度,積鬱成疾,現在更是命懸一線,除非用……用……」
「用什麼快說!」
「用皇上的心頭血做藥引,再配合藥方每日三服,方能有所好轉。」
我猶豫再三,還是同意了。
疼,鑽心地疼。
大冬天我故意隻穿薄衫,透出胸口的傷,咳嗽著來到他床前。
本想用苦肉計挽回一點好感。
可還沒等我開口,他就一把掀翻了藥碗。
「滾!」
「不是太傅,你聽我解釋……」
「滾出去!」
他氣到肩膀顫抖,眼中布滿血絲。
像是我再前進一步,他就會毫不猶豫殺了我。
不敢動,完全不敢動。
別等會兒沒殺得了我,又反過來狂捅自己。
「太傅你先好好養病,朕……」
「相鼠有皮,人則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
哈哈,太傅好罵!
4
楚臨平時清冷孤傲,甚少與人來往。
偏偏又輔佐擁護我這個風流成性的無能君主,早就招致朝中多人不滿。
唯一能跟他說上話的就隻有肅王,我的大皇兄。
隻能找他勸太傅喝藥了。
想到這裡,我馬不停蹄往他宮裡趕。
沒承想剛一進門,一發羽箭就直直朝我射來。
釘在我胯下兩公分的位置。
我看了眼自己抖成篩子的腿,而後抬頭對上了大皇兄狠戾陰鸷的目光。
他冷冷勾唇,再次抽出一支箭上弦,對著我拉滿了弓。
5
「護駕!」
周將軍「咻」地飛過去,將皇兄當場擒獲。
「陛下,如何處置?」
季玄鶴半跪在地上,雖面色平淡,可眼中殺意滔天。
我輕嘆一聲:「綁起來。」
見周將軍隻捆了一圈,我有些不放心,叫人拿來麻繩。
蹲下邊捆邊勸道:「肅王啊,朕是有事要同你商量,你不要這麼大火氣嘛。」
看著我手腳麻利地捆綁打結,他譏諷:「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瞥見他手腕被勒紅,我頓感心疼,立馬掏出皇後贈我的鴛鴦手帕給他墊上。
然後繼續捆。
「皇兄消消氣,弟弟確實有事求你。」
他笑意越發濃厚:「楚臨?」
我拱拱手:「皇兄果然消息靈通,既然您知道這事了,那能不能幫我……」
「不能。」
「為什麼?」
他面色瞬間陰沉,仰頭露出脖子上的瘀青與紅痕。
「皇弟前日凌辱我的痕跡還未消散,怎麼就敢來求我?」
我唯唯諾諾不敢反駁。
因為我確實在遊戲裡對季玄鶴做過很多禽獸之事。
但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他是遊戲裡唯一一個對我好感值為負的角色,還總是把我拒之門外,愛搭不理?
他越不愛,我越變態。
但凡強迫和放過兩個選擇同時出現,我一定會把強迫按到爆。
如若他反抗,我就把他囚禁在地室。
不從我就打他,打暈過去再對他醬醬釀釀。
這就導致他對我恨之入骨,時時刻刻想了結我。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軟聲道:「皇兄,之前是我不對,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一次嘛。」
「一次?」
「一十幾次……我真的知道錯了,隻要皇兄你能救太傅,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當真?」
「命除外。」
他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我身上來回遊走,盯得我直發毛。
忽然,他笑了笑:「雲瀟,過來。」
我給了周將軍一個眼神,又檢查了一遍綁他的繩結,確認無虞後,才敢湊過去。
卻聽他輕飄飄開口:「我要你卑躬屈膝獻媚於我。」
6
「皇兄,我可是你親弟弟!」
「你當初欺辱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是你皇兄?」
我冤枉啊,人是季雲瀟睡的,關我江序什麼事啊。
雖然我理論知識豐富,可現實中我還是個處男好吧。
上來就玩這種禁忌 play,我承受不來。
「不行,朕是皇帝,怎麼可能答應你這種無理要求!」
「那皇弟你就準備給你心心念念的太傅送葬吧。」
「同意,哥哥我同意,我的意思是,咱們日子能不能往後稍稍,你總不能此刻讓我當著眾人面那個吧……」
「你覺得何時妥當?」
「一年,一年後的今天,我一定履行承諾,君無戲言!」
他挑了挑眉,一副我覺得你鐵定毀約的表情。
「白紙黑字,籤字畫押,行嗎?」我咬牙道。
「妥。」
半個時辰後,季玄鶴從太傅房裡出來。
餘光掃到我時,滿是嘲弄。
「皇弟日後再有事相求,我要的可就不是字據了。」
我心裡怒罵他滾,可面上還得賠笑:「皇兄慢走。」
7
這兩月來,楚臨都有按時吃藥,隻是謝絕我的一切探視。
沒辦法,我隻能把他老婆韻兒帶上。
「太傅,太傅在嗎?」
沒人回應,我便大著膽子推門進去。
楚臨閉眼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睫毛微顫。
看得出來是裝睡。
「太傅不想見我,也不想見韻兒嗎?」
話落,他猛地睜眼。
看見韻兒後,眉眼頓時溫和下來。
「韻兒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見他受傷,韻兒癟癟嘴,豆大的淚珠唰唰直掉。
「哥哥疼嗎?」
楚臨搖頭,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哥哥不疼。」
他笑容溫柔和煦,宛如冬日暖陽。
隻不過一瞥見我,這暖陽頃刻間就化成了銳利的冰凌,直戳人心窩子。
他捂住韻兒的耳朵,低聲質問:「陛下可曾欺辱韻兒?」
我怒了,他這是說的什麼話!
「你放肆!韻兒她剛滿十六歲,我拿她當親妹妹養,太傅你……你居然這麼想我?」
「臣這樣想有何不對,陛下本就是這種人!」
面對我,他一掃剛才的溫柔,語氣咄咄逼人。
好好好,楚臨你這麼不給我留面兒是吧。
那我也不裝了,攤牌了。
有韻兒這張底牌,哥隨便拿捏你。
「既然太傅如此想我,那朕便順你的意。」我邪魅一笑,直接上手摟住韻兒的腰,「朕乏了,韻兒伺候我午憩。」
「你敢!咳咳……」
他一咳,傷口又裂開來。
韻兒急得要上前查看,被我強行撈了回來。
「太傅還是多擔心自己的身體吧,韻兒朕會替你好好疼愛的。」
8
二月仲春,萬物初生。
早上的一場春雨,驅走了冬日剩下的寒。
我叫人拿出季雲瀟之前珍藏的幾隻虎頭蛐蛐,想轉移韻兒的注意力。
「嘬嘬嘬,打它打它!」
我興致勃勃戳著碗裡的蛐蛐兒,可韻兒愁容滿面。
「皇帝哥哥,楚臨哥哥會死嗎?」
「死不了,你還活著呢,他怎麼舍得死?」
「可我看他胸口流了好多血,皇帝哥哥你帶我回去看他好不好?」
我敲了下韻兒的腦袋:「你放心吧,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來尋你的。」
半個時辰後,下人來報說太傅求見。
比我預想的要快。
我找了個借口將韻兒支開,才讓楚臨進來。
他匆匆趕來,止步石階下,彎腰向我行禮。
「是臣的錯,請陛下放過韻兒。」
我沒說話,隻是抓了把花生來吃。
「韻兒她無父無母,孤身一人,陛下您君臨天下要什麼沒有,為何偏偏為難她?」
為難她?
我將手中的花生殼盡數扔到他身上,風輕雲淡回道:「楚臨,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態。」
9
他身形一頓,眸光幽深了幾分。
他看不透我,可我卻清楚知道他的軟肋。
我不緊不慢繼續手裡的活,邊往嘴裡送花生,邊將殼往他身上丟。
一顆,兩顆,一把,兩把……
眼看著他的神情由難以置信,轉變為失望,直至漠然。
終於,他掀起長袍,跪於石階下。
「是臣不識好歹,懇請陛下放過韻兒。」
頷首低眉,脊梁卻挺得筆直。
我面上冷淡,心裡快爽爆了。
我拿折扇挑起他下巴。
四目相對間,他眼中的厭惡幾乎要溢出來。
「放過她,誰來陪朕消磨這漫漫午後?」
他喉結滾動,聲音酸澀嘶啞。
但還是艱難不甘地說出了那句:「臣替她。」
10
「喏,開始吧。」
看著手裡的引草和瓷盆裡的蛐蛐兒,他嘴角抽了抽。
「你不是要替她嗎?韻兒幫我拿東西去了,你替她鬥幾場。」
「陛下愚弄臣?」
「我沒有。」我聳肩攤攤手,佯裝作恍然大悟,「哦——你該不會以為,我會讓你代替她伺候我就寢吧。」
「朕就算喜好男色,中意的也是皇兄那款,太傅你,太弱了。」
我洋洋得意自以為是絕殺。
卻不想楚臨並未被激怒。
他神色冷淡地凝視著我,眼神極具侵略性。
周身散發的殺氣宛如毒蛇發起攻擊前,釋放出的那種挑釁、殺戮的信息素一般。
要不是韻兒及時出現,我恐怕就要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中落荒而逃了。
「哥哥,你來了。」
一碰上韻兒,他立馬換了副神色,滿眼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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