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覺醒來,我發現自己穿進了霸道總裁文裡。
悲催的是,我既不是帶球跑的女主,也不是豪門惡毒女配……
而是穿成了少爺的管家。
對,沒錯。
就是那個臺詞是「少爺已經十年沒笑過了」的助攻炮灰——霸總的管家。
1
此刻,我置身於霸總的超豪華私人莊園裡,坐在鑲嵌著鑽石的奢華馬桶上,悶悶不樂。
按理說,穿書進來不愁吃不愁穿,住的地方金碧輝煌,也能活到大結局,我應該開心才……
……對個屁,想什麼呢?
這機會,給狗,狗都不要。
我嘆了口氣,準備專心上廁所,兜裡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
「疊個千紙鶴,再系個紅飄帶,願善良的人們天天好運來……」我被嚇的一激靈,反應過來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都穿來快半個月了,我還是沒有適應這一驚一乍的通話鈴聲。
別問,問就是霸總不讓改。
我忍了兩秒,還是接了電話。
「喂,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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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三天時間,我要知道昨晚闖進我房間的女人的全部信息。」
「別了吧……」
「你說什麼?」他聞言厲聲道,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脅。
我都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鬼斧神工的臉上覆上一層冰霜,稜角分明的眼睛裡不帶一絲感情。
霸總式不開心。
「好的,少爺,放心交給我。」我承認我慫了,爽快的答應道。
心下瘋狂吐槽:
——真狗啊,女主都被你那啥了,你還不樂意,真是老奶奶鑽被窩,給爺整笑了。退一萬步說,她中藥了,神志不清可以理解;咋你也中了?中邪了。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
我以為他要繼續吩咐事情,於是停下手中的動作的認真聆聽。
他沉默了好一會,說的話卻讓我驚得心都快蹦出來。
「你怎麼知道她中藥了?」他說到一半,語氣漸冷的道:「還有,我沒有中邪。」
!!!
我嚇得隔夜飯差點吐出來。
腦子一團麻,不禁有些懷疑自己。
「吊毛?」
我在心裡試探的道。
良久,等來的是電話那頭的一片寂靜。
「哈哈,我就說,怎麼可能有人能聽到我的心聲,馬克思聽到了會生氣的,我們可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我徹底放松下來。
然而電話那頭的一句話,又讓我立馬如墜冰窖。
「聽到了。」
我:?
他說他聽到了
他聽到了
聽了
我也知道不能拿職業生涯開玩笑,但我的 DNA 裡刻著整活兒。
這管家,我是一天也當不下去了。
「我有事,先掛了。」我僵硬的掛斷電話。
錢難掙,屎難吃。
畢竟我的工作就是替總裁查人。
現在查女主,之後還要查女主的兒子,查來查去他們一家三口就開始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的劇情。
2
我對著衛生間的鏡子左看右看。
嘖,誰能想到,看了那麼多年的小說,霸總的管家竟然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女人。
和普通言情文一樣,原書中,男主傅斯辰年紀輕輕坐擁上億身家,一次意外,和社畜女主吳楚楚經歷了一夜情,隨後上演帶球跑的戲碼。
我嚴重懷疑這本書完結後,會開啟婚後副本——《回家的誘惑》
就像童話故事一樣,灰姑娘和王子的結局不一定是幸福的在一起,也有可能是甄嬛傳。
思及此,我摁了摁太陽穴,扯了被子悶頭就睡。
不管了,養精蓄銳才是硬道理。
3
第二天一大早,我開車來到了霸總昨天住的套房,酒店的經理畢恭畢敬的跟在我身後。
「張總助,您看,還需要什麼我能配合的嗎?」
我看著他一臉阿諛奉承的樣子,冷冷道:「把昨晚的監控調出來,仔細查看,今天要是查不出那個女人,你這酒店經理就別當了。」
「是是是…」
「嗯,去吧……等等!」
酒店經理一哆嗦,立馬陪著笑轉身:「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我摸了摸鼻子,莫名心虛,「能不能順便給我帶份樓下的烤冷面,我早上來得急,還沒吃。」
心下有些糾結,這樣人設應該不會崩吧……畢竟我隻是單純的想吃而已。
「沒問題!」
聽見他答應的這麼爽快,我立馬放下心來,呈人字仰躺在沙發上。
哼著歌翹起二郎腿。
很快烤冷面就買回來了,我一邊端著烤冷面,津津有味的盯著監控。
隻見女主吳楚楚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跑出來,一個油頭大耳的胖男人在後面追著。
7 分 49 秒,吳楚楚闖進了傅斯辰的套房。
「停!」我抬手道。
畫面裡的是女主吳楚楚。
即使像素如此模糊,依舊掩蓋不了女主的美貌,膚白勝雪,烏發如雲,一張小臉梨花帶雨,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真的美,我咂咂嘴。
「繼續。」我擺了擺手。
10 分 54 秒,吳楚楚裹著西裝外套跑了出來,緊接著是傅斯辰,他上身是簡單的白襯衫,領口大開,臉色鐵青的追了出來。
「時間這麼短?」我使勁睜大眼睛。
歐、買、噶
確認完畢,3 分 05 秒,誕生了霸總的天才兒子。
這也太快了,衣服都來不及脫吧。
我有些唏噓。
不過,道上的事少打聽,這不是我一個小小的管家該知道的。
我決定替傅斯辰保守這個秘密,並且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多買點大補的禮品,以表真心。
4
查完監控後,我讓人把吳楚楚的詳細資料打印了一份,大到家庭住址,小到飲食愛好,甚至連她大姨媽什麼時間都一清二楚。
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我淺淺的翻了一下。
吳楚楚,女,今年 23 歲,A 大服裝設計系畢業,家住蓮霧街七號樓……
「砰」
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在身後響起,打斷了我手中的動作。
我扭頭一看。
媽的,被追尾了。
我忍著被震的發懵的腦子,咬牙下了車。
「咚咚咚」
我敲了敲車窗,強忍著怒氣。
裡面遲遲沒反應。
「滾出來,你小子有膽追尾沒膽出來?」
這邁巴赫可是傅斯辰的,按照劇情以後還要和女主吳楚楚在上面醬醬釀釀,現在車屁股被撞的稀巴爛,保不齊我下半輩子都不用活了。
車窗忽然緩緩降下,一張帥氣的臉映入眼簾,青年溫潤的黑眸注視著我,看不出情緒。
臥槽,帥哥。
然而這也掩蓋不了他追尾的事Ṫũ̂ₜ實。
我叉著腰,指了指紅綠燈,「來你看看,現在是什麼燈?」
「紅燈。」
「你還知道是紅燈啊,合著紅燈都開這麼快,那要是綠燈你不得起飛啊?」
「不好意思,剛沒注意。」他頂了頂鼻梁上的金絲鏡框,嘴角忍著笑意低聲道。
我絲毫不為所動,冷笑一聲,「這叫沒注意?你那架勢,恨不得衝進來和我並排坐。」
「那你看怎麼解決,我都盡量配合。」
說話間他抬眸,正好方便了我看清他的長相。
眸子漆黑,膚白唇紅,精致的鼻梁上有一顆小小的紅痣,為他平添了幾分禁欲。
我心中暗嘆,這世界除了傅斯辰,竟然還有這般長相驚為天人的。
第六感告訴我,這一定是書中某個重要的角色,否則怎麼會長的……這麼要命。
「互相留個聯系方式,改天送車去維修,順便把精神損失費賠償了我們就兩清,你看行嗎?」,我詢問道。
他點點頭:「可以,我已經打過電話,待會保險公司會來拖車」他頓了頓,又道,「你現在要去哪我送你。」
我本要拒絕,他這車技,我怕直接帶著我開到奈何橋,可想了想後又決定答應。
畢竟不是每天都有帥哥可以觀摩的。
而且我作為重要炮灰,肩負著「從沒見過少爺對誰這樣上心」的關鍵臺詞,大概不會死的太輕易。
系好安全帶後,我開口報了公司的位置。
他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又歸於平靜:「這麼巧?」
我轉過頭,看著他瘦削的側臉:「什麼」
「哦,我也是去這。」他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路段,一邊開車一邊解釋。
我點點頭:「哦。」
「我是心理醫生,有個朋友在那工作,你呢,是那裡的員工嗎?」
「算是吧。」
霸總的管家,也算員工。
「有對象了嗎?」他面帶笑意的問,仿佛在嘮家常,良久,察覺我的沉默後歉然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隨口一問。」
我靜靜的盯著他的側臉:「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你非要問我有沒有對象?」
他輕笑一聲,看向我:「沒有,就是覺得你很有意思,應該會有很多人追。」
這話說的,我愛聽。
這個男人,要顏值有顏值,要情商有情商,真的很難不愛。
我捏著下巴,煞有其事的回答道:「追我的人確實很多。」
「而且我長那麼好看完全歸功於我的父母,是他們給了我這張胡說八道的嘴。」
他忍俊不禁,「你挺有趣的。」
「那你喜歡嗎?」我反問道。
說完我就後悔了。
我這信口拈來的毛病總是改不掉,一遇到帥哥就忍不住調戲。
他先是愕然,繼而聳了聳肩,「我不知道,但,不討厭。」說著嘴角泛起笑意,「我的意思是,挺喜歡的。」
「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加個微信了解一下。」
那還說什麼?
帥哥,結芬。
我嘆了口氣,有些為難道:「隻是……算了,不說了。」
「怎麼?」
我猶豫了片刻,傾過身子神秘道:「我老板是個變態。」
他:?
「嘖,這麼跟你說吧,他、一個敢於觸碰法律還不坐牢的男人。」
他似懂非懂。
5
臨下車時,我滿眼促狹,開玩笑道:「等我辭職後,就去買個碗,你負責哭,我負責喊,咱們高高興興當老板,再也不用看人眼色啦!」
他單手插兜,挑了挑眉:「也不是不能考慮。」
6
霸總的辦公室,果然很冷。
我瞥了一眼空調,很牛逼的數字,16℃
「少爺,吳楚楚的全部資料都在這了。」我把資料遞過去,冷的打了個噴嚏。
與此同時,周圍的溫度驟降。
我有些狐疑。
媽的,這是什麼陰間辦公室。
「張、兮、舜」傅斯辰呀牙切齒的聲音傳來。
我聞言看過去,隻見他臉上覆上一層冰霜,臉色鐵青。
瞧瞧把咱們霸總凍的,臉都結冰了。
我細心的跑過去關空調。
這年頭,小說越寫越離譜,當霸總也是項技術活。
「少爺,不冷了吧?」
——快把臉上的霜撤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制冰機。
我心想。
他:「你剛才口水噴我一臉。」
我連忙垂首:「少爺,實在抱歉。」
他:「你全家都是制冰機。」
我點頭:「對,我全家都是制冰……」
?
差點忘了,他能聽到我的心聲。
該死的,這讓我們這些社畜如何立足。
我面帶微笑:「少爺,快看資料吧,剛打印的,還熱乎著呢。」
「知道了。」他冷冷道,片刻指了指我,「你去做兩杯咖啡端過來。」
我:……
——秘書的活也我幹?這是另外的價錢。
傅斯辰不耐煩的來一句:「月末漲工資。」
「好嘞。」
7
我沒想到這麼快能再見到他,那個追尾的帥哥。
以至於端著咖啡進來的時候,我差點摔個狗啃泥。
「你朋友就是我們少爺?」
他似笑非笑:「你老板就是斯辰?」
——啊對對對。
我笑的一臉僵硬。
——這下好了,說壞話說到他自己人那了。
傅斯辰抬起頭盯著我,「你們認識?」見我沒反應又轉頭看向他,「沈化,她跟你說我壞話?」
我眼神躲閃,使勁使眼色。
沈化看著我,有些好笑道:「沒。」
「你別理她,她最近腦子不正常。」傅斯辰頭也不抬的翻著資料。
我特熱媽惹法克。
你那二十多度的嘴唇子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迎著沈化的目光,我艱難擠出一抹微笑,點點頭:「對,別理我,我腦子有病。」
內心媽賣批。
你社你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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