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並不是想和我結婚生子,而是擔憂未來和我在一起,影響了他下一代的智商。
我扯起一絲笑,看向他。
「你放心,我們以後不會有孩子。」
沈熠吐出口氣,皺了皺眉。
「林月野,我也很忙的,沒有時間去哄你莫名其妙的脾氣。」
我平靜笑笑:
「以後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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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熠不再哄我,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我頂著黑眼圈出了門,去砸祁沉家的門。
祁沉父母離了婚,他自己住在學校附近房子。
門一開,我輕車熟路撲到他懷裡。
「老公,我要跟你睡。」
「你你……」
他一臉驚愕,舉著手不知所措,
「不是,林月野,老子踏馬沒這個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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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我睡不著覺……」
我緊緊抱著他,聲音裡帶著哭腔和疲憊,
「老公……」
「我真的好想睡覺……」
他再次抓狂,嘴裡罵罵咧咧,
「睡睡睡!!」
我成功進入他的臥室。
剛躺他床上,他抱著枕頭就往客廳跑。
我急忙拉住他的手。
「你幹什麼去?」
「睡沙發。」
「不要,一起睡。」
我緊緊抓著他的手,可憐巴巴。。
「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的老公……」
前世,祁沉就像我的阿貝貝,有他在身邊總是睡得舒服又安心。
我哭唧唧扯著他不肯放手。
他氣急敗壞,直挺挺躺在了床上。
「睡就睡!」
「反正吃虧的不是我。」
「告訴你,老子這種混混什麼都做得出來!」
嘴裡放著狠話。
卻紅著臉轉過頭,離我老遠。
我開心地湊上去,從背後抱住他。
手下意識往下方鑽。
他抱著被子,一個驚坐起。
「林月野,你往哪摸!!!」
我委屈巴巴:
「握著有安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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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安全感了,我呢?」
他緊緊護住自己,像個貞潔烈男。
「有時候,真想給自己報個警……」
「你明明最喜歡被我抱著裸睡了。」
他不可置信:
「什麼???勞資什麼時候喜歡裸睡?」
「跟我在一起後……」
結婚後祁沉愛上了裸睡,還強制我也一起陪他。
美其名曰,肉貼肉抱著舒服。
該說不說,確實舒服。
祁沉盯著我,滿腦子問號:
「林月野,你是不是讓什麼妖精附身了,得吸男人陽氣才能活?」
「那你讓我吸嗎?」
他臉瞬間紅了個透,義正言辭拒絕我:
「你想都別想!」
「我告訴你,老子可是好學生,絕對不早戀!」
「可不抱著睡我真的睡不著的……」
我嘴一撇,
「老公……」
他眼裡閃過一絲掙扎。
「那……」
「就單純抱著……」
「行不行?」
他抓狂又無奈:
「算我求你了……」
我是 25 歲才和祁沉在一起的。
鬼知道又騷又花的祁沉,18 歲怎麼這麼純?
真是閃閃惹人愛。
18 歲啊,又純又能幹的年紀。
純情男高,富婆的心頭好。
真難忍啊……
「那讓我看一下行嗎?」
18 歲啊,粉粉嫩嫩的年紀……
比鑽石還硬的……
「看什麼看?」
他活像被踩了尾巴,耳根通紅,眼神慌亂,
「林月野,你還是不是個女孩子!」
嗐,他不懂。
28 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我委屈地咬了咬嘴唇:
「老公……」
「叫爹都沒用!」
他將我用被子緊緊裹成了個粽子,從外面壓制住我。
「睡覺!」
「還有,以後不要喊老公!」
我點頭:「好的老公。」
他:……
「不是,好的祁沉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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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心跳頻率,我的阿貝貝又回來了。
我望著十八歲的他,輕聲開口:
「祁沉同學,我沒中邪,其實我來自十年後,我是 28 歲的林月野。」
「呵,你怎麼不說自己是仙女下凡?」
「真的,我真來自十年後。」
他敷衍點頭:
「好好好,你說你來自火星我都信。」
不信是吧?
我腦子轉了轉。
往他身下看了一眼:
「你那有顆痣。」
他猛地一抖,臉上寫滿震驚。
「握草!林月野,你什麼時候偷看的?」
我:「七年後。」
他緩了緩。
「你真是十年後穿過來的?」
又按捺不住好奇:
「那十年後我拿世界冠軍了嗎?」
「當然。」
「你 22 歲就拿了世界冠軍,25 歲得了大滿貫。全世界都沒人遊得過你。」
「握草,我這麼牛批嗎?」
他有點興奮,又追問:
「那你呢?是不是也成了著名舞蹈家?」
我微微低下頭:
「當……當然……」
「我們……結婚了?」
他聲音裡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和緊張。
「嗯,我們高中畢業就在一起了,你 22 歲拿了世界冠軍後,在全世界面前向我求了婚。」
他眼裡亮了亮,又問:
「那……我們有孩子了嗎?」
我笑著點頭:
「嗯,我們在各自領域獨孤求敗後,你在 28 歲宣布了退役,我漸漸將精力從舞臺放到講臺,那年,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
我努力壓抑著鼻間的酸澀。
他拿世界冠軍那年根本沒有向我求婚。
我渾渾噩噩,將自己人生過得一塌糊塗。
25 歲的林月野被祁沉從深淵撈起,她卻將他拉進了黑暗。
幸好,十八歲的我們,一切都來得及。
11
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
祈沉早早便去訓練了。
他練遊泳,從七八歲至今,十幾年如一日的練習,每天挑戰著身體的極限。
其中艱辛,遠非寒窗苦讀可比。
我到教室時,正碰到班主任。
「正好月野在啊,馬上就要到畢業晚會了,節目排練得如何了?」
我愣了愣,有點沒反應過來。
同桌搶先替我回答了。
「老師,月野跳的超級好,給我們排練的效果也很棒。」
「到時候加上沈熠的鋼琴獨奏,絕對夠驚豔,咱們班一定是冠軍!」
「好,那抓緊時間排練。」
我方想起,馬上就要到畢業晚會了。
全班女生要出一個群舞的節目。
老班放話,難得的放松時刻。
大家都來舞蹈室練習。
節目定的是全班女生跳一曲古典舞,沈熠在臺側伴唱加鋼琴演奏。
沈熠從小鋼琴就彈得很好,音色也不錯。
我很想帶著集體拿這個榮譽,求了他好久,他才點頭。
隻是此刻,排練室,許星姍姍來遲。
有同學忍不住出言嘲諷:
「我說許大學霸,每次都要大家等你,能不能有點集體意識?」
許星神色自若:
「不好意思,剛剛校長找我,要我和沈熠在晚會上做優秀代表發言。」
聲音不高不低,卻透著一股優越。
有人小聲嘀咕了聲:
「臭顯擺什麼?」
見許星入隊後,我繼續剛剛的排練:
「好了,我們再復習一下昨天的動作,然後整體配合沈熠來一遍。」
大家都跳得不錯,隻有許星又沒跟上節奏。
此時,不滿之聲越來越多:
「喂,許星,你怎麼回事?昨天動作你就沒學會,說好回去自己練習的,怎麼今天還跟不上呀?」
「對呀,能不能別拖後腿呀?」
「學霸不是學什麼都快嗎?這麼簡單一個動作都不行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許星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冷聲回:
「一個小小的畢業節目,憑什麼要佔用我的學習時間呢?」
「說別人之前最好看看自己的成績,怎麼好意思在這浪費青春的?」
「跳這個舞有什麼意義嗎?能給你們高考加分嗎?」
我的火瞬間也壓不住了:
「許星,明明是你先遲到且沒練好動作,為什麼要將錯甩到別人身上?」
她呵呵一笑:
「林月野,明明是你自己想出風頭,為什麼要拉著別人為你做陪襯呢?」
有人看不下去了:
「這是集體榮譽,怎麼就成了月野出風頭,人家是舞蹈生,她不跳領舞讓你這種左右順拐的跳嗎?」
提起這,眾人一陣笑。
許星臉色有些難堪,不屑吐出句:
「我懶得與你們爭長短,沒意思透了。」
一句話,把所有人都惹毛了。
說起來,許星在班裡的人緣並不好。
她曾高冷表示:「我不愛和女生玩,女生心眼太多了,我和她們不一樣。」
她確實和我們不一樣。
大家都在偷偷看無腦言情小說時,人家捧著全英的泰戈爾詩集。
老師讓她分享題目解法時,人家寫了一堆復雜公式,並表示:
「這是微積分公式,要大學才會學到的,估計隻有沈熠能聽懂。」
班裡許多女生覺得她太裝。
可沈熠當他是知音。
甚至認為,是我帶頭孤立許星,霸凌她。
沈熠為她出頭,她隻是淡淡說句:
「算了,不與傻瓜論短長。」
沈熠便更欣賞她了。
有人曾說,沈熠這種學霸,喜歡的是與他勢均力敵的女生。
他們談的都是智性戀。
在他眼裡,我不過是個頭腦簡單的藝術生。
我無所謂拍拍手:
「既如此,許星,那你就別跳了。」
盯著她,勾起抹嘲諷的笑:
「畢竟,你跳舞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又是一陣哄笑。
「你……」
她瞬間氣得說不出話。
一旁的沈熠看不下去了。
「林月野,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難聽嗎?」我冷笑一聲。
可上一世,我斷腿後,她就是這種語氣對我說:
「林月野,你走路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我不過是學她而已,她可沒有斷腿。
沈熠眼中閃過一抹怒氣:
「你們一群人霸凌許星沒完沒了是吧?」
他護在許星前,揚言:
「我告訴你,她退出,我也退出。」
許星感動得紅了眼。
「沈熠……」
我無所謂笑笑:
「那太好了。」
上一世,許星不想讓我出風頭,故意在表演時摔倒在沈熠腳邊。
沈熠下意識去扶她。
伴樂戛然而止。
整個節目陷入無聲的尷尬。
大家慌亂間找不到節奏,動作雜亂無比。
但沈熠下意識救許星的行為卻受到了表揚。
兩人成績好,本就討老師喜歡。
老師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沈熠的行為是最值得大家學習的,還給他們頒發了個特別獎。
領獎時,許星故意朝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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