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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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書名:替身風波 字數:3062 更新時間:2025-01-02 16:09:14

相公最近陰晴不定,忽地摔了他最愛的玉佩。


「我都做到這種程度,你還要去找他?


「我願意當他的替身,不是說我就沒有脾氣!秦懷素,你哪也去不了……」


莫名其妙的,我被囚禁了。


綁著?


嘶……有點帶感啊……


2:


相公最近陰晴不定,忽然不作文人打扮,整天穿短打勁裝。


夏天熱得要命,也不願意拿出折扇扇一扇,喜好的書也換成了兵書。


我覺他心情不好,沒敢觸他霉頭,過了幾日,他又換回來了。


廣袖青衫,風姿翩翩。


看他正常點,我這才湊過去哄他。


他卻紅著眼,落了淚:「我做替身,別疏遠我。」


什麼替身?


3:


相公最近陰晴不定,夢裡一直哭,還說著夢話:「我才不是替身……我做替身……別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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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他書房裡指定有不正經的書,瞧這替身什麼的,一聽就是狗血小說。


我豎著耳朵還想多聽幾夜攢靈感,他卻忽然黑化,要把我囚禁起來。


所以他是不是看了我的小黃文了?怎麼每個點直戳性癖?


1


我嫁入相府兩年,夫妻和睦舉案齊眉,隻是近來同房次數漸少。


婆母暗示幾次想抱孫子,然後觀察著我的臉色,又道孫女也好。


可夫君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同我圓房了。


府內又無妾室,外面派人跟蹤良久,也沒有什麼ţū⁻野花,身邊跟著的都是男子。


他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疑心他不喜歡女人,前兩年同我隻是逢場作戲,見我生不出孩子,連這點溫柔也收回。


可曾經,他待我極好。


望向我時濃情蜜意的眼神,記掛我的身體,時常送來我喜愛的吃食,更別說偶爾送來的田產鋪子。


我想春遊便放下文書陪我踏青,我想遊湖便為我撐篙採蓮,秋天帶我去香山賞葉,雪落時擁著我一起吃暖鍋。


如果這不是愛……


可是這真的不是,盡管他裝得深情,卻漸漸不再碰我。


今晚,我要做最後的確認,他若是真的不喜女子,是個斷袖……我便帶著嫁妝回娘家!


那……他送我的田產鋪子要不要帶回去?還有珠寶頭面,四季衣裳,還有那件狐皮大氅……


帶!我都要帶回去!


臭斷袖騙我至此,我憑什麼不帶?!


我氣呼呼地往身上套戰袍,淺色薄紗的質地,隱隱透出裡面的肉色。


成親兩年多,這還是我第一次這樣穿。


他要是還對此波瀾不驚,那就是斷袖無疑了!


蓮兒匆匆回來:「夫人,老爺說今晚公事繁忙,沒時間來吃晚飯。」


忙忙忙!天天忙!這天底下的重擔全落他一人頭上了?!


我裹上大袖抬步就走,蓮兒追在後面:「夫人,再披個鬥篷吧!這樣屬實不妥。」


臨出了院門,我將鬥篷系好,看著沒有紕漏,這才繼續雄赳赳氣昂昂朝前院走去。


書房重地,我向來不往這邊湊,可這次……


我一腳踹開房門,沈溫嚇得一抖,筆上的墨汁飛濺,糊了他半張紙。


我在書房裡轉一圈,裡裡外外都找遍,確實沒有什麼野女人或野男人。


他這才小聲問:「你做什麼呢?」


呵,我示意蓮兒關門關窗,闲雜人等退散。


夕陽透過窗紙的暖光中,我慢條斯理地解開系帶。


來的這一路被捂得出了一身汗,內裡輕薄的衣料粘在身上有些不舒服。


本來我洗得又香又幹淨……都怪他!


他怔愣片刻,這才狼狽轉頭:「你穿的是什麼?!」


我又脫下一層大袖,僅穿著若有若無的布料湊過去:「相公,我不好看嗎?」


他面對我的攻勢不斷後退,直到抵在桌案上。


「你到底想幹嘛?!」他捂著眼不願看我。


我伏在他胸膛上,手指一點點下滑:「相公冷待我許久,是要逼我離開……另結新歡?」


他喘息著不作答,卻在我Ṫṻ₋動手的那一刻倒吸口涼氣。


奇怪,分明是對女人很有興趣的。


「秦懷素,你自找的。」


他握住我的腰一個旋身,我被他按在了桌案上。


搖搖晃晃中我還在尋思,沒問題啊,那到底是為什麼?


2


小別勝新婚,一直到三更天,這才驟雨初歇。


沈溫抱著我往後院走去,夜風吹來,我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又給我裹了裹鬥篷,臉沉得很。


我真的煩死他這個模樣了,人家都說床頭吵架床尾和,我都做此犧牲了,他還這副死人臉。


「沈溫,你到底在氣什麼?」


他嘴唇動動,又一臉隱忍憋了回去。


隨便吧!我不管了!我困得要死撐到現在不就是想緩和關系嗎?


他不配合我緩和個屁!睡覺!


擰了他胸一把,我埋頭窩進他懷裡,安穩睡去。


迷迷糊糊裡感覺自己泡在溫水裡,半睜開眼一看,是他在給我洗澡擦身。


唔……困……


這次到底是有點好結果,沈溫雖然依舊不陰不陽的樣子,但還是搬回後院住了。


朝夕相對的,我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到底有什麼事讓他對我如此介懷?我寫小黃書的事讓他知道了?


恥與我為伍?


不應該啊……他不像那麼小氣的人。


3


相公最近又開始作妖,忽地不做文人打扮,整天穿短打勁裝。


雖然他長身玉立,穿勁裝更顯腿長,但他以前不這樣啊?


夏天熱得要命,也不願意拿出折扇扇一扇,喜好的書也換成了兵書。


我看他心情不好,沒敢觸他霉頭,過了幾日,他又換回了往日裝扮。


廣袖青衫,風姿翩翩,腰間墜著一枚玉佩,除此之外別無裝飾。


望向我的眉眼帶著幾分鬱色,微微蹙眉讓人心疼得緊。


看他正常點,我這才湊過去哄他。


他卻紅著眼,落了淚:「我改回來了,別疏遠我。」


哎呦……這小嬌嬌的樣子,我怎麼舍得疏遠他?


眼紅紅的樣子好帶勁,給我親一個。


我把他按在牆上親個不停,他不知為什麼,哭得更歡了。


淚凝於睫,顯得眉目更加溫潤,眸中似有千言萬語,情意綿綿。


雖然我知道他有心事,但我突然不急了,都說女人哭要命,男人哭起來,也很是要命。


我隻要一看他落淚,就恨不得把他按死在床上,美色誤我……


4


這天清晨,我起了個大早,十分隆重地撲粉描眉,衣服也試了好幾件。


「你要出去?」他下朝回來正巧看到我出門。


我揮著團扇笑吟吟的:「青栀辦詩會,給我下了帖子。」


他面色忽地陰了下來:「顧青栀嗎?」


是啊,我手帕交他又不是不認識。


他握住我的手腕:「不準去顧家。」


沈溫你不是吧?成親兩年我才知道你大男子主義……


我要鬧了。


「憑Ṱṻ⁻什麼不讓我跟女孩子一起玩?!


「沈溫你有病吧?!」


我掙扎不成被他扛了回去。


他面色陰沉,我臉色也不好。


肩上被我咬了好幾口,他沒表現出什麼,但我牙卻很疼。


「沈溫,你跟我講清楚,為什麼不讓我出門?


「我一個月才出去玩幾次啊?你還不讓我去,你跟同僚飲酒作樂我說什麼了嗎?」


越說越委屈,我抽搭起來,他將我攬進懷裡:「你少給我潑髒水,那是宴請下屬,還是在仙客來,我兩三個月才擺一桌,下屬都說我摳門。」


我繼續嗚嗚咽咽:「我不管,你天天都能出門,我偶爾出去一次你還不讓。」


「反正不能去顧家!」


「顧家怎麼了?!我以前經常去也沒見你說什麼,為什麼如今不能去?」


沈溫緊繃著下巴,半天沒說話。


我假哭一陣偷瞄他一眼,沒一會兒又偷瞄一眼。


他不為所動,淦,嘴真硬。


我單方面宣布冷戰,兩天沒理他。


這天他終於低聲下氣過來哄我,一身白色罩衣,腰帶勾勒出極細的腰身,腰上墜了個玉佩,唔,還是我送他的那個。


「別生氣了好不好……我陪你出去玩。」


我家相公生得好,面如玉刻溫文爾雅,年少時就是京城獨一份的俊美,被全京女子惦記良久。


後來他年紀輕輕位居相位,更是有不少女子投懷送抱。


偏他老僧坐定般不為所動,一寡就到了二十三歲,婆母急得跳腳,是日日燒香夜夜求佛,最終他低頭,娶了我。


要不然我誤會他斷袖呢……


我攬上他的肩,委屈巴拉:「你總不能以後都不讓我自己出門吧?」


他避而不談,吻吻我的額頭,伏下身給我穿鞋。


這般乖覺討好,我卻更為火大,他是不是覺得低頭哄一哄,我就揭過此事了?


問也不說為什麼,這般反常還要我接受。


沈溫,你行,最好一輩子不要說。


出城時我看著街邊乞丐,扔過去一錠銀子。


「夫人還是如此心善。」


嗯,我可心善了,銀子裡下粘著布條,我的探子會把這布條送到端瑞王府。


我好歹也是個郡主,憑什麼以為……我毫無手段?


父王收了信帶著二十個侍從來了。


我施施然走下馬車,沈溫拽住我手腕,他神色脆弱隱痛,眼眶泛著不正常的紅:「素素別走,別離開我。」


我奇怪地掃他一眼,我隻是跟他生氣回個娘家,又不是要和離?


但當著眾人的面,我這郡主的架子已經架起來。


我抽回手,高貴冷豔地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