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悚然一驚,立馬否認:
「不是,小少爺怎麼會向我表白呢?哈哈哈,二少爺你真逗。」
謝聞欽也笑了:「你真看不出來,他喜歡你?」
在他表白之前,我還真沒看出來。
我低垂著頭:
「這不合適。我是個保鏢,他是少爺,而且我不喜歡他。」
謝聞欽道:「那你剛剛為什麼問我你是不是 gay?」
「我……我就好奇?」
謝聞欽聳了下肩,有些期待地說:
「行吧,不過,你要是能好好磋磨一下那小子,我倒是挺樂意看看的,畢竟我也沒見過那家伙發瘋的樣子。」
他陰惻惻地開口:
「越是得不到,就越抓心撓肝,輾轉難眠,為了得到他,給他下藥,將他囚禁,捆綁,讓他隻屬於自己一個人,不聽話就把他按在床上……讓他身心都屬於自己,隻能依附自己。」
我害怕得撒腿就跑。
太可怕了,怪不得二少爺之前喜歡的那個男人寧願假死也要逃離他,到現在人都還沒找到。
我撫了撫自己的心髒,還好小少爺不這樣,他就隻是有點貪玩,不像二少爺一樣瘋。
很快我就被打臉了,基因這東西確實夠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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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天,我都沒去找謝聞砚,好在他也沒來找我。
我並不擔心他的安全問題,他有很多保鏢。
這幾天我都稱病不去上班,但終歸撐不了多久,我嘆息一聲,關了燈上床睡覺。
迷迷糊糊中,腰間環上一條滾燙的胳膊,身後貼著個軟乎乎的肉體。
我瞬間驚醒,一把將人摁在床上開了燈。
燈亮的一瞬間,我看見面色緋紅的謝聞砚,他朝我勾了勾唇,輕笑道:
「江詢,我中藥了。」
我來不及思考,立馬穿衣服下床:「我去叫醫生。」
謝聞砚挑了下眉,慢吞吞地開口:「別去了,藥我自己吃的,隔了半個小時才進來,藥效已經上來了。」
我又氣又急:「少爺,藥不能亂吃,你這不胡鬧嗎?」
謝聞砚微抬眼皮,不緊不慢地扯松自己的領帶:
「那又怎樣,江詢,我不一直這樣嗎?」
我沒聽他的徑直往門口走,謝聞砚看著我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啞著嗓子和我說:
「我讓人把門鎖了,江詢,你今晚要麼幫我疏解,要麼就看著我被折磨。」
我不可置信地回頭,有些惱怒地低喝:「你瘋了?」
謝聞砚的臉更紅了,眼底也被熱意燻出一層水霧:「你好幾天都不來找我,我能怎麼辦!」
他語氣不明:
「江詢,我不Ŧü₀逼你,但你今天要是和我上床,就代表你自願成為我男朋友,以後不準再說要找女朋友之類的話了。
但你要是看著我被藥性折磨,那麼明天一早,你就永遠都隻是我的保鏢,我絕不越界。」
我氣急:「你這叫不逼我?」
謝聞砚無所謂地笑笑:「春藥而已,又死不了人。」
話雖如此,但我知道謝聞砚現在絕對不好受,很快,他臉上從容的表情消失不見。
他被藥性折磨得滿頭大汗,兩隻手緊緊地攥著底下的床單,指尖用力Ťű̂ₐ到泛白。
嘴裡黏黏糊糊地念著我的名字:「江詢……江詢,我好熱……好難受。」
我自然知道這種藥死不了人,我可以任由謝聞砚自己硬挨過去,但我做不到。
我被他軟乎黏膩的聲音,喊得全身發燙,神志不清,我都懷疑被下藥的那個人其實是我。
我來不及多想加快撞門的速度,屋內的溫度越來越高,門卻始終堅不可摧。
我回頭想和謝聞砚再商量一下,讓他叫外面的人開門。
剛轉過臉,眼前的場景讓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謝聞砚不知何時把衣服脫了,素來白皙的皮膚燒成粉色,他躺在我黑色的床單上,弓著腰背胡亂蹭著,看起來脆弱又極具誘惑力。
我難耐地吞了吞口水,腹部的火越燒越旺,我終於忍不住了,走過去伸手將人圈在懷裡。
謝聞砚臉上帶著得逞的笑,他抬手環住我的脖頸,啞聲說:「江詢,還記得代價嗎?」
自然記得。
我沒回答他,急切地想要去親他。
謝聞砚抬手捂住我的嘴,浸滿欲望的Ṭű̂⁻眸子難得顯出幾分沉靜。
他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神情嚴肅:「回答我,還記得嗎?」
我舔著他的手心,急不可耐地回答:「記得,記得。」
謝聞砚這才滿意地松開手。
得到準許,我立馬將謝聞砚壓在身下。
……
06
醒過來時,謝聞砚躺在我的胸口,身上青青紫紫的沒一塊好皮。
我瞬間驚醒。
昨晚那些曖昧香豔的場面全都一股腦地湧上來。
大腦瞬間宕機,過了好半天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從今天起,我是不是就是謝聞砚的男朋友了,也就是說我們再也不是單純的少爺和保鏢的關系了。
我思來想去,惆悵得不行。
「怎麼,後悔了?」沙啞的聲音響起,謝聞砚睜著迷瞪的大眼睛,不甚清明。
我被嚇了一跳,連忙否認。
「沒,沒有。」
說完,我趕緊下床給他喂了杯水。
謝聞砚大概是被渴醒的,也是昨天哭成那樣,肯定渴了。
喝完水,他強撐著眼皮,眼神犀利得像是要把我盯出個洞來:「真沒後悔?」
我被他看得心裡發毛:「真沒有,少爺,你再睡會,現在還早呢。」
昨天不知道胡鬧到幾點,現在這個點起來,對謝聞砚來說有點太勉強了。
謝聞砚沒接話,他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地警告:「江詢,我起來要是發現你辭職走了,你就等死吧。」
我倒吸一口涼氣,急忙表明忠心,生怕慢一秒,謝聞砚就要發火。
謝聞砚看著我這副乖順的樣子,終於安心地闔上眼,沉沉睡去。
謝聞砚徹底清醒時,我剛把洗好的床單晾好,一回頭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盯著我瞧。
「少爺,你幹嘛這麼看我?」我被他盯得莫名心虛,不自在地摸了下後頸。
謝聞砚沒說話,一直盯著我看,過了很久,才道:「還好你沒走。」
我當然不敢走,就謝家這勢力,我跑到天涯海角都能被他抓回來。
抓回來後不知道會經歷什麼,照著謝家這全員瘋批的屬性,我都不敢想我會被折磨成什麼樣。
而且,我其實也有點不想走。
我舍不得謝聞砚。
「過來。」謝聞砚突然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疑惑地走過去:「怎麼了,少爺?」
謝聞砚沒說話,指使我撿起地上的西裝遞給他。
我聽話地照做。
謝聞砚接過西裝,翻了翻,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盒子,命令道:
「戴上。」
裡面是枚戒指,這是謝夫人為自己兒媳準備的。
謝家每位少爺的戒指都是由謝夫人親自設計操刀,每一枚都獨一無二,圈子裡的人都認識。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謝聞砚。
在這之前,我隻知道謝聞砚他喜歡我,但也僅限於此。
我不會覺得他會和我過一輩子,我甚至覺得他不過隻是玩玩而已,可現在這結婚戒指都拿出來了,我才意識到謝聞砚好像是來真的。
謝聞砚看我呆坐在原地沒動,臉上的表情漸漸冷了下來。
「江詢,你不會現在和我說後悔了吧?」
我握著手裡的戒指有些不知所措,抿了下唇,硬著頭皮和謝聞砚說:
「少爺,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才剛在一起你就把戒指給我了,萬一有一天你後悔……」
「我不會。」謝聞砚拽住我的手,將我拉得更近了些:
「江詢,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想和你結婚,和你過一輩子,關鍵在於你,你想不想?」
07
我看著謝聞砚那執拗的眼神,終於問出這些天一直困擾我的問題:
「少爺,你為什麼喜歡我?」
謝聞砚沒說話,他低頭解開我的襯衫,抬手小心翼翼撫上我胸前那處槍傷。
這是謝聞砚十八歲那年被謝家仇家報復時,我為了救他而留下的傷疤。
我瞬間明了:「是因為我救過你的命嗎?」
謝聞砚悶悶地「嗯」了一聲。
原來如此,怪不得從那之後,謝聞砚開始重用我,將我提為他的貼身保鏢,甚至還專門僱了幾個保鏢保護我。
也是從那之後,他開始穿女裝,假扮我女朋友。
我無奈地笑了笑:
「少爺,我是保鏢,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僱主的安全,你沒必要……」
「不是的。」
謝聞砚打斷我,眼底的情意濃烈得像是要將我吞沒: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你明明可以將我推開避開那顆子彈,可你沒有,你選擇擋在我面前,將我護在身下。
「那時候如果你推開我,你壓根不會中槍。
「我一開始以為你隻是沒反應過來,直到你出手術室意識不清地摸著我的臉說,還好沒受傷,不然小少爺得哭死,他這麼一個臭屁的公子哥,可不能傷了臉。」
「我那時才猛然反應過來,你要是推開我,我的臉會摔在滿是玻璃碴的地板上。」
謝聞砚低頭輕吻我早已結疤的傷口:
「江詢,你說,你這樣好,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我心口一顫,低垂著眼訥訥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謝聞砚向來矜貴倨傲,如果傷了他最珍貴的臉,他估計會日日以淚洗面。
偏偏他這人又要面子,不肯讓人看到他的脆弱,隻會一個人偷偷躲在角落哭。
我見不得他這樣,所以想也沒想將他護在身下。
那時候我沒想過會死嗎?
想過的,不過我想的是,幸好我無牽無掛,也不必擔憂誰為我傷心了。
我抬手揉了揉謝聞砚細軟的發絲:
「少爺……」
謝聞砚悶聲道:「叫我阿砚。」
我略顯生疏地喊道:
「阿,阿砚……我們慢慢來好嗎?我們先談一段時間,如果兩年後你還喜歡我,我那時再收下這枚戒指,好嗎?」
我不是不相信謝聞砚的真心,隻是他還年輕,他可以有更多的選擇。
他可能現在喜歡我,可人生這麼長,要是往後他遇到更合適的人選,也有條退路。
謝聞砚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將戒指收了回去。不過謝聞砚也有自己的脾氣,他表情嚴肅地告誡我:
「江詢,說好的兩年,如果兩年後你依然搪塞我,我會考慮要不要使用我哥教我的手段。」
我沒問謝聞砚是Ṫŭ̀⁼哪個哥教的,畢竟他那兩個ťŭₐ哥哥一個比一個瘋。
08
謝聞砚不會遮掩,經常在大庭廣眾下和我摟摟抱抱,舉止親密。
很快,圈子裡的人都知道謝聞砚和自家保鏢在一起了。
那些人向我們表示祝賀,我以為他們是真心祝福,直到一次宴會,我在洗手間隔間清理不小心沾到褲子上的奶油時,聽見洗手臺那邊傳來不屑的聲音。
「你說,那謝家小少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到底怎麼瞎了眼看上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保鏢。」
另一個人猥瑣地笑道:
「還能因為什麼,活好唄。伺候得小少爺舒舒服服的,可不就把人留在身邊。」
我聽得火冒三丈,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惡意地揣測我的少爺。
我氣得不行,撸起袖子準備出去把他們揍一頓,可接觸到冰冷的門把手時,我瞬間清醒。
我打了人,最後還是得要謝聞砚替我擺平。
我到現在才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我確實配不上謝聞砚。
即便我打了這兩個人,這樣的流言蜚語也不會停止,將來會有更多不堪入耳的話,而這些話終究會傳到謝聞砚的耳朵裡。
隻要我和謝聞砚的地位不平等,這樣惡心的揣測就不會消失。
隻有我攀到和謝聞砚一樣的位置,這樣的聲音才會漸漸停息。
即便還有些闲言碎語,至少那時我可以任意教訓那些惡心的家伙。
從洗手間出來,謝聞砚朝我抱怨:「怎麼去了那麼久?」
我看著他,突然說道:「阿砚,現在回去好嗎?我想回去了。」
謝聞砚有些意外,大概是因為我從來沒有向他提過要求,他有些欣喜地望向我:
「江詢,你開始有點我男朋友的自覺了,我很滿意你現在的樣子,繼續保持,你還可以對我提更多要求。」
我喉嚨發緊,心口悶堵得厲害,謝聞砚還不知道我在計劃著什麼,傻乎乎地樂。
到家時,謝聞砚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拖住他的腿彎,把人抱去了房間,燈都沒開,就火急火燎地把人壓在床上親。
謝聞砚被我親得喘不過氣來,他掙扎地推開我,聲音發顫:
「你今天怎麼這麼急,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低垂著腦袋,抵著謝聞砚的額頭說:「寶寶,我愛你。」
我第一次叫謝聞砚寶寶,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
「幹嘛,這麼肉麻?」
我親吻著他脖頸,聲音低啞地說道:「我愛你,阿砚,我愛你。」
謝聞砚到這時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江詢,你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我沒說話,低頭埋進他的胸口繼續索吻。
很快,謝聞砚的欲望被喚醒,他沒空再思考我的不對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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