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下山前,混賬了一回。
將師父關在密室,蹂躪了數日。
師父高冷禁欲,可他抵不住烈藥的腐蝕。
少有的清醒時刻,他紅著眼尾嗔斥我:
「孽徒!是我把你慣得不知天高地厚,敢給我下藥?」
後來,自知罪孽深重的我,逃命天涯。
師父卻發了瘋,布下天羅地網找回了我。
光天化日之下,他將我抵在街角,挺腰貼著我的耳根問:
「孽徒,那日是怎樣強迫師父的……是這樣嗎?」
1
師父受傷了。
喚我給他上藥。
我看著他形狀美好的唇瓣。
想狠狠啃咬。
師父褪下衣袍背對我坐著。
裸背白皙的肌膚上,劍傷縱橫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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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有一種奇異的破碎美感。
讓我想將他推倒狠狠蹂躪。
師父渾然不覺我這個弟子對他生了腌臜的想法,嘆息喚我:
「昱兒,讓你給為師上藥,喚半天都沒反應。」
我沉著眸,勉強維持著聲音的平靜:
「昱兒遵命,師父。」
借著手上的藥膏,我撫摸上師父光裸的背。
那夯實緊繃的肌肉,美妙到讓我手掌顫抖的觸感……
師父看著消瘦,沒想到脫了衣服,這麼有肉!
少年的我血氣方剛,當下全身一熱,血衝腦門,鼻子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師父正好側身看過來,皺眉:「你也受傷了,昱兒?」
他拿手帕擦拭著我的鼻血:「七竅流血,隻怕是內傷。」
說著就伸指去搭我的脈搏。
我連忙跳開,心虛的眼神飄忽:「昱兒沒有受傷。我……隻是太熱了!密室不太透氣!」
師父點點頭:「此次為師去齊國軍營,替陛下刺探軍情,為師受傷一事不宜外宣,隻能謊稱閉關在密室裡養傷。你來接應為師,既撞見為師受傷了,照顧為師的事隻能交給你,委屈你了。」
「師父說哪裡話?照顧師父,昱兒義不容辭!」
師父看著我,唇瓣含笑,眉眼欣慰。
我上前繼續給他上藥。
許是疼痛,師父悶哼了一聲。
我卻聽得心神一蕩。
身體裡那隻蠢蠢欲動的惡獸似再也壓抑不住。
坐在師父的身後,我眸光異樣地看著他線條流暢的後背,完美的脖頸和側臉,問他:「師父出關後,真的要遣昱兒下山?」
「你父親來信了,他讓你回王都。」
「他從來都不關心我,憑什麼他讓我回我就回!」
師父嘆息一聲:「你是他的嫡子,他怎麼會不關心你?」
我冷哼一聲,看著師父:「師父也想我回去?」
「昱兒,你八歲就隨為師來了九寒山,至今已有八年了,是時候回去了。」
我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繼續給師父上藥。
他隻以為說服我了,卻不知,我往他的傷口裡,撒起了合歡散。
一種唯有交合才能解毒的烈性春藥。
2
我並不想忤逆師父。
我去接應他。
想早些見到他。
他若收回成命,我便繼續乖順地做他的弟子。
我十六歲了,長大了,從小就皮糙肉厚頑劣莽撞的我,都長到八尺,跟他一樣高了。
體型比他還健壯。
模樣俊絕,身材健壯的我,本想徐徐圖之,慢慢跟他談感情。
他卻應諾我父親,讓我下山。
給師父的傷口都上好藥了。
師父轉過了身來。
失血蒼白的面龐,輪廓分明,散發著華麗而矜貴的美感。
烏黑如墨的垂腰長發,絲綢般柔滑,流淌著淡淡的月華光澤。
氣質溫雅的他,渾身透著一股平和氣息,宛如山水畫裡的仙人。
我瞧著師父,彎唇一笑:「師父可真好看!」
師父面色微紅,隻以為我如往常一樣孺慕誇他,溫和的眸光看著我:「昱兒長得才好看呢。你父親春申君本就是我西涼國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昱兒長得很像他。」
思及我那父親……
我淡淡一嗤,倒了一杯茶,雙手給師父奉上。
「隻是,你父親春申君……氣質溫潤清雅,昱兒眉骨眼鋒,卻透著凌厲張揚。」
師父點評後,抬手喝茶,姿態優雅。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師父將茶水飲盡。
他不知道,茶水裡我也早放了軟筋散。
平常高手半個月內休想使用內力。
師父這樣的絕世高手,要想恢復內力,怕也要七八日。
萬事畢,我悠然靠著石壁,等著師父體內春藥發作。
嘴角蘊笑看著師父:「師父忘了,我……從小就是個頑劣叛逆的孩子?」
師父渾然不覺我話裡的暗示,笑了笑,跟我敘起舊來:「是。為師第一次見你,你正受罰,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卻還瞪著你父親,不肯跟他求饒。」
我父親……
春申君哪裡是在罰我?
他是要打Ṫů₊死我。
3
聽著師父的敘舊。
我不禁回想起紅塵往事來。
我叫凌昱。
西涼國丞相的嫡子。
我父親姓凌名春申,又位極人臣,人們便以戰國時期楚國的丞相春申君比擬他,贊譽他明智而忠信,寬厚而愛人,尊賢而重士。
父親為了政務鞠躬盡瘁,又長袖善舞,上得陛下倚重,下得臣民擁戴。
人人都說他是位好丞相。
但他不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他獨居一院,更常常宿在書房。
記憶裡,我從沒見他去母親或者別的姨娘院子裡留宿。
他也不喜歡我兩位庶兄和我這位嫡子。
後來長大了,我聽到傳聞,才知他不喜歡女人。
他喜歡男人。
他喜歡我西涼國的國君。
他與陛下曾是少年愛侶。
後來他想有後嗣,就與陛下斷絕關系,娶了我娘,又納了幾房姨娘。
娶妻納妾後不久,他又後悔了,去找陛下修復關系。
卻已失了聖心。
後來陛下又遇到了畢生不二伴侶——南楚國的江南王,後來我西涼聲名赫赫的羽王。
曾經他期盼的後嗣,兩位庶兄和Ŧű̂⁶相繼出生的我,都成了毀了他情路的孽障。
他從沒正眼看過我們。
兩個庶兄孺慕敬仰他這位丞相父親,明禮懂事地做著他的乖兒子。
我卻不一樣。
聽說嬰孩期就格外地活潑好動,三歲點火燒了半個相府;五歲隨羽王進宮玩,砸核桃Ţŭⁿ把陛下的玉璽砸破了一個角;七歲上,我已是王都的混世魔王。
八歲,我綁架了靖郡王的兒子,將他開膛破肚,想看看他是不是長了狼心狗肺,不然怎麼生剖孕婦的肚子取人家的紫河車吃?
我父親……嗯,春申君他氣慘了。
大街上堵到我。
下令就地將我亂棍打死!
我趴在地上,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疼痛蝕骨鑽心,我心想,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可憐我才八歲,還沒有活夠,就要離開這個世界。
我眼皮耷拉,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清潤的聲音。
「住手!」
我掀開眼皮,看到在衛兵的簇擁下,羽王身邊,披著灰氅的男子向我走來。
灰氅男子內著雲緞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逆光走向我的他,恍若神祇。
神祇走到我面前,解下灰氅,蓋在我褲子被打爛的屁股上。
「春申君,令公子頑劣了些,但品性不壞,就由我帶回九寒山教化吧。」
那個神祇就是我師父。
我西涼國皇帝的堂弟,珧王,高卿塵。
他武功蓋世,又通奇門遁甲機關括術,尤其一身醫術如再世華佗,令人起死回生。
世人漸漸忘記了他「珧王」這個封號,皆尊稱他為「藥王」。
4
從紅塵往事中回過神來。
我笑了起來。
「那是我們的初遇。」我看著師父。
師父莞爾一笑:「雖是初遇,為師卻早聞丞相家三公子混世魔王的大名。為師本來還憂心昱兒當真混賬難以教化,沒想到,昱兒很聽為師的話,是個頂頂好的孩子。」
我年幼時性情頑劣乖張,對誰都不服管教。
可在師父的身邊,卻像被撸順了毛的小獅子一樣。
師父氣質溫雅,渾身透著一股平和之氣。
常年鑽研醫術的他,身上浸染著淡淡的藥香。
待在他身邊,我狂躁暴戾的心,漸漸平和了下來。
有他在,我總是莫名的心安。
從小到大,我沒有感受過溫暖。
春申君冷待我。
母親自怨自艾,顧不上我。
羽王要陪皇帝陛下,要經營他的商業帝國,隻能偶爾來陪我玩。
將我從春申君的棍杖下救出,終年待在九寒山傳道授業的師父卻不一樣。
我是他的關門弟子。
又最年幼。
他親自指點我讀書習字,手把手地教我練劍撫琴……
我眸中微湿地覷著師父,臉上卻笑著:「也有不聽話的時候,師父也手把手地教授師兄們的時候。」
師父搖首一笑:「你呀,就愛爭風吃醋。跟你師兄們是,跟雲郡主一個女孩兒也是,那年雲郡主來九寒山……」
師父突然止住了聲音,不太自然地看著我。
我坐正身,邪肆地看著師父:「怎麼不講了……師父?」
三年前。
雲郡主來九寒山玩耍,正好來了初潮。
血把裙子都染透了。
雲郡主嚇死了。
師父對她溫柔安撫,又是讓她靜養,又是給她熬紅糖水。
當晚,我去到師父臥房,對師父說:「師父,我也來葵水了,我要喝紅糖水。」
師父從ťú⁻被窩裡起來,又氣又笑,拎著我的耳朵就要將我往房外扔。
「你一個男孩子,來哪門子葵水?」
我從他腋下鑽過去,一骨碌爬上了他的床。
「我肚子疼,我要跟師父睡!」
師父啼笑皆非,懶得趕我,回來了被窩。
那一晚,我聞著師父身上淡淡的藥香,睡得格外香甜。
天不亮我就醒了。
我看著師父俊美的面龐,一陣失神。
失神地,吻上他的唇瓣。
恬靜的睡顏被驚擾,師父微微睜眼,看了看我。
我壯著膽子,繼續親他。
他閉了目,猶然似醒非醒,蒙眬中卻也銜住了我的唇,舔咬回應。
手也攬上了我的腰。
短暫的纏綿,他陡然睜眼,清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他愣了一瞬後,將懷裡的我放開,騰地坐了起來。
氣息紊亂的他,平息了一陣呼吸後,轉頭看我,眼角染有猩紅之色,聲音喑啞道:「昱兒,以後不許來我屋裡睡!」
我裝作懵懂無知:「可我肚子疼啊師父!」
「肚子疼也不行!」
不知是想到了那事,還是合歡散發揮作用了。
師父面色酡紅。
望著我的眸子,雖不自然,卻也溫柔得像一池春水。
「為師……也有做錯事的時候……不講也罷。」
向來傳道授業解惑,侃侃而談的他,磕磕絆絆回著我的話。
那飽滿柔軟的唇瓣,瑩亮中又透著某種幹渴。
他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我摻了軟筋散的茶。
一飲而盡。
終於鼓起勇氣看我。
然而隻看了一眼。
他就愣住了。
素日平靜無波的眸子,充盈起欲望。
臉上紅潮加重,蔓延到了脖子。
他呼吸粗重。
唇瓣一翕一動間,他似乎更幹渴了。
我挑眉。
看著師父猛然拿起茶壺,仰首,就著壺口喝著茶水。
一壺茶下肚,這裡面軟筋散的量?
我欲阻止,又收回了手。
罷了。
他軟成泥就軟成泥。
我接下來費力,服侍好師父就是。
5
我盯著師父急迫吞咽茶水的動作看。
合歡散的藥效,給他受傷蒼白的面色,添增了血色。
也亂了他溫雅平和的氣息。
現在的師父,不像山水畫裡走出來的仙人。
像是冶豔俊美的妖魔。
依舊好看得不似紅塵中人。
看著師父吞咽茶水,滾動凸出的喉結。
沒有中合歡散的我,也被刺激得喉結滾動,口中幹渴。
是時候了。
我坐過去。
坐到了師父身邊。
師父正好將一壺茶喝盡。
意猶未盡地虛空傾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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