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331

第158章

書名: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 字數:3331 更新時間:2024-12-18 10:36:06

  在這裡,才有機會出人頭地。


  吳思圓眼睫落下,可她兜兜轉轉多年,過幾年又是回到起點。


  如果人生能有重新選擇的機會,當真不好說是外放做官當個地方父母官好,還是如今好。


  到了宮門口,幾人從車上下來。


  白妔去翰林院報道準備參加選考,蘇虞蘇婉吳嘉悅三人準備跟吳思圓一起上早朝。


  屬於她們的朝服還在趕制,今日穿的依舊是一身便服。


  瞧見三人跟在吳思圓身後,宮門口眾人目露驚詫。


  原來昨夜不是做夢,吳思圓當真是長皇子的人!


  藏得夠深啊。


  鼓樓鍾響,早朝開始。


  今日朝堂上的氣氛略顯沉重,沒人不知昨夜之事,無人敢提昨夜之事。


  吳思圓出列,先是主持流程,將一甲前三引入朝堂,由長皇子司牧開口,準她們入職翰林院。


  此事之後,朝上又有些沉默。


  眾人在猜司牧的心思,猜他有沒有想坐那把椅子的意思,到時候她們到底是支持呢還是中立。


  那小太女又該如何?


  司牧坐在門內,輕聲開口,“昨夜雨大,皇姐不小心吹了風,如今臥床難起。本宮想讓她移居沁鳳宮安心靜養,無事便不要去打擾,你們覺得如何?”

Advertisement


  說是休養,其實是囚禁。


  就跟他當初一樣,病重之後被送到了冬暖夏涼的沁鳳宮。


  那當真是個很好的宮殿,可惜離勤政殿跟御書房極遠,是個遠離朝堂的寢殿,是個被迫靜心的地方,是個變相的囚籠。


  皇上移居那裡,便是從最接近政治中心的養心殿,移到遠離朝政的沁鳳宮,以後除非死後,不然極有可能要一直住在那邊了。


  朝臣們彼此對視,站在這裡的每一個人,誰不是七竅玲瓏心,誰不是通人性的老狐狸,怎麼會聽不出長皇子此舉背後的目的。


  可依舊沒有一人敢站出來說話。既無人支持,也無人反對。


  太和殿外的廣場上沉默瞬息後,吳思圓抬腳,橫跨一步出列,帶頭行禮,“皇上身體虛弱,現在最需要的便是靜養,所以長皇子此舉,臣同意。”


  由她起頭,隨後馬大人出列,“臣也同意。”


  “臣附議。”


  最後竟是有將近三分二的大臣答應此事,剩餘的三分之一都是沉默不語,既不反對也不表態。


  畢竟長皇子隻是把一個病重的皇上送去靜養,又不是要奪位,且聽他這意思,隻說了皇上並未提及太女,說明朝堂局勢不變,還是跟先前一樣,那她們沒必要反對。


  司牧見大部分人都同意,便跟欽天監道:“那就挑個日子,請皇姐過去。”


  熊監正頷首,“是。”


  “哦對了,”司牧像是才想起什麼,手指點著額角,緩聲道:“皇姐如今病重,至於大選一事……”


  他拉長尾音故意停頓下來,底下的朝臣們瞬間豎起耳朵,聽得格外認真。


  廢話,大選關乎她們自身,怎麼可能不在意。


  原本她們還想著,皇上完了,那大選怎麼辦?繼續還是不繼續呢。


  要是長皇子心狠手辣,直接將大選繼續下去,將她們的兒子都扣在宮中守活寡以此要挾她們,那可如何是好?


  這不妥妥賠了兒子又折兵。


  且她們送進宮的兒子定然是家族中最優秀的那個,也不是些歪瓜裂。光是培養他們就花費多少心血跟感情,如今光是想著他們花一般的年紀往後幾十年要枯死在宮中,她們就心疼難受。


  這其中既摻雜著為人母的血脈親情,又摻雜著將來家族的利益榮辱。


  如今聽司牧提起這事,底下大臣瞬間跟驢一樣,全將耳朵支稜起來。


  司牧輕笑,“那便暫時先擱下吧,等皇姐身體好了以後再說。”


  沒有再說這回事了,大臣們表示,趕緊挑個時間把皇上送進沁鳳宮,讓她好好“靜養”不要再瞎折騰。


  畢竟昨夜一事後,明白人誰看不出來,這朝堂已經跟皇上無關了。


  說完大選,司牧還提了一句昨晚的事情。


  “不過是安國公御下不嚴,這才鬧出的荒唐事兒,”司牧嘆息道:“國公年邁,雖有情可原但到底驚嚇到本宮,所以剝奪國公封號,著昨夜參與此事之人閉門反思。”


  “趙錦莉與這事無關,且當初又有街頭救人之功,便特許她參加武試,算是本宮對趙氏一族的特許。”


  司牧保全了趙家的清譽,保全了趙氏一族的鐵骨錚錚跟清清白白的聲譽。


  底下朝臣全部齊聲道:“殿下聖明。”


  到這兒,昨夜的事情才算徹底結束。


  雖說沒了大選,但文考之後,緊接著迎來的便是武試了。


  武試在四月十五開始,考試科目分文武兩項,武有馬射、步射、平射、馬槍、負重摔跤等,文是兵法,最終成績是武佔七分文佔三分,綜合排名最高者,為武狀元。


  跟文試耗時小半年相比,武試隻有三個月,從地方到京城,所有入選參與人員,共三個月時間。


  司牧想了想,武試跟文試比起來,到底是不受重視,百姓的關注度也不是很高。


  既然如此,以後不如一年舉辦一次,調動年輕人參與的積極性。


  不過這隻是他最初的想法,回頭還要找吳思圓跟老太傅聊聊。


  轉眼五月底,武試結果還沒出來,選考結果出來了。


  二甲跟三甲近三百人不可能都留在京中等著候補做官,其中有一大半的人要外放官。但這個就不包括安從鳳了。


  趙家被禁足,安從鳳又已經跟趙家結親,自然被牽連其中,跟趙錦鈺一起被留在府裡。


  日子進入六月,正是離京外出的好時候。


  司牧今日起床後沒見著譚柚,坐在床上一想,便猜到她應該是去送白妔出京了。


  白妔如願以償外出做官,且選了個不算很富饒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清苦。


  “我總不能真混吃等死啊,好歹是你們的姐妹是阿柚的學生,既然當官了,就得做出點成績出來。”


  白妔反手撓著脖頸,“我也沒別的想法,就想著我管轄的那片地方能吃飽飯穿暖衣就行。”


  白府門口,幾人過來送她。白大人總算是舍得給白妔搞了輛馬車,可是馬車剛買完,孩子就要坐著馬車去遠航。


  白大人抹著眼淚,轉身走到一邊,將地方讓給她們幾個。


  蘇虞抬手搭在白妔肩上,重重握了下,“好樣的。”


  蘇婉輕聲道:“到了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寄信回來跟我們說。你可以跟伯母報喜,但憂一定要告訴我們。”


  “對,地方事情多,你又初來乍到,若是有擺不平的,記得報師公的大名。”吳嘉悅沉默一瞬,道:“如果還不行,……那就提我娘的名字。”


  想來吳大人的名字在外面也比較好用,主要是針對貪官汙吏好用。


  白妔笑起來,伸手緊緊抱住她們,格外舍不得。


  她眼眶泛紅鼻頭發酸,深吸一口氣,說,“我走後,你們在京城可得好好的,咱們幾個是一路不被人看好廝殺出來的。不管過了多久,這份情義都不能變,咱們當官做事的初心都不能變。”


  白妔松開幾人,表示,“不然我這拳頭可是不吃素的。”


  “行了行了,有我在呢你擔心什麼。”蘇虞把她的手腕摁下去,“有這本事你棄文習武算了。”


  白妔捶她,“我這話主要都是說給你聽的,你個財迷。”


  蘇虞笑,“傻了吧,水至清則無魚,我就說你不適合京城,到地方去也挺好的。反正京中有我們幾個在,左右沒人敢難為你,你安心過自己的生活就是。”


  她手臂搭在白妔肩上,朝緩緩駛來的馬車說,“何況阿柚在呢,你不放心我難道還不放心阿柚?”


  瞧見花青駕車過來,幾人往前幾步迎上去。


  譚柚從車裡下來,手裡拎著個包袱。


  白妔想起一些不好的記憶,身體戰術性後仰,“阿柚,人來了就行,禮就不要送了吧。我什麼都不缺,尤其是不缺書。”


  蘇虞大笑,“我們怎麼沒想到送書呢!你那窮鄉僻壤的什麼都缺,送什麼都不夠用,還不如多送點書。”


  蘇婉點頭,“阿姐話粗理不粗。”


  白妔咆哮,“能不能做個人,能不能!”


  顯然是不能。


  譚柚眼裡也帶出笑意,“書可是好東西。”


  “還真是書啊?”白妔崩潰,“那我每個月是不是還要寫讀書心得寄回來啊?”


  譚柚道:“你要是有這個想法,我自然樂意。”


  “不過,”譚柚笑著將包袱打開,“不是書,是些銀兩跟當地官員的信息表,是我跟你師公的心意。”


  白妔這才伸手接過,低頭翻了翻,見裡面當真不是密密麻麻的文章,這才開心起來,“謝謝阿柚,謝謝師公。”


  “別的話她們應該說了很多,我就不再講了,隻有一句話你記著,”譚柚看著白妔,溫聲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在這裡,在你身後。”


  她是她們永遠的依仗。


  白妔嘴唇慢慢扁緊,眼淚差點就掉下來了。


  沒經歷過的人,自然不懂譚柚對於她們的重要性,不懂譚柚在她們心底的那份重量。


  “好。”白妔點頭,“我知道了。”


  譚柚笑著摸摸她的頭,“去吧,做你心中最理想的母父官。”


  “嗯!”


  白妔跟母父再次告別之後,才抱著包袱爬上馬車。


  她笑,“我這車是寬敞。”


  可惜載不了蘇虞跟蘇婉吳嘉悅幾次。


  “寬敞嗎?”蘇虞跟幾人道:“那不如坐一次呢?送她到十裡亭再回來。”


  蘇虞知道白妔舍不得她們,沒把話挑開,隻說想蹭她的馬車兜兜風。


  吳嘉悅率先上來,“你們可算是有了馬車,讓我先坐坐。”


  蘇婉隨後,“阿姐說我們沒銀子,往後上下朝還要勞煩你過來捎帶我們。”


  吳嘉悅,“……讓她滾!”


  蘇虞麻溜地滾上來,掀開車簾跟後面的花青說,“花青你駕車帶阿柚跟在後面,回頭我們坐馬車再回來。”


  不然全靠走,要走到半夜。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