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裴景川又親了她一陣,抽身離開。
“原料我會替你好好保管,什麼時候想通了,隨時來找我。”
他說完,進入了書房衛生間。
姜音整理好皺巴巴的衣服,摸了摸發燙的唇,在心裡把裴景川罵了一百遍。
……
吃飯的時候,裴景川掃了一眼裴司翰。
“爸你這麼熱,菜也不辣,流一身汗。”
裴司翰呼出一口熱氣,也很疑惑,“是啊,我怎麼這麼熱。”
在座的人,隻有裴司翰連喝了好幾天。
姜音和溫向慈沒什麼反應。
而裴景川反應大。
是因為他年輕,因為他騷。
吃過飯後,溫向慈單獨問姜音,“你送的補品是不是摻東西了?”
姜音眼珠子亂轉,“那個……其實是補腎的。”
溫向慈,“……”
“上火是真的上火,但上的好像是欲火。”
Advertisement
“……你為什麼會送這個?”
“媽,是你說的爸老了呀。”
剛說完,裴司翰就在遠處中氣十足一聲喊,“老婆!”
溫向慈手指抖了抖,莫名害怕。
“幹,幹嘛?”
姜音趕緊走了。
……
姜音來到樓下,見裴景川倚靠在車邊。
正漫不經心地玩玻璃瓶。
姜音咬咬牙,走過去道,“你能不能換個條件?”
裴景川垂下手,“目前還沒有想到更有趣的。”
“女人那麼多,你為什麼就非要我一個?”姜音酸唧唧道,“上次那個圓臉蘿莉不就挺好嗎!”
“膩了,沒有人妻姿勢多。”
“……”
裴景川隨手把瓶子丟進副駕駛。
然後打開車門。
姜音趕緊跟過來,“裴景川,載我一程。”
裴景川,“求我。”
姜音推開他就直接上去了。
正要去拿瓶子,裴景川長臂一掃,瓶子又進了他的口袋。
姜音,“……”
車子一路抵達公寓樓下,姜音耐不住道,“如果隻有那一個條件的話,那期限是多久?”
裴景川惡劣道,“玩膩了就把東西給你。”
姜音火了,“那得多久,要是你一直不膩呢?”
裴景川嘲諷道,“姜小姐是什麼天仙麼,竟然自信到可以說出這麼逆天的話。”
姜音冷呵一聲。
她下車,此時一輛車開過來,出現霍危的身影。
“阿音。”他嗓音含笑,“這麼巧。”
裴景川沉下臉來,跟著下車。
姜音看向霍危的腿,“你能走路了?”
霍危,“能慢慢走,多虧了任神醫。”
他掃到裴景川走了過來,伸手拉住了姜音,故意跟她親密接觸。
裴景川站定,視線在他們倆的手上停留片刻。
姜音不理他,跟霍危道,“你有事找我嗎?先上去坐。”
霍危笑,“裴總送你回來,不打個招呼?”
裴景川淡淡開口,“招呼就不用了,我有點東西落姜音身上了,拿了就走。”
姜音疑惑,“你落什麼東西了?”
裴景川直接過來,掐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霍危,“……”
親了一下嘴皮,裴景川又繾綣地挪到她臉頰上,低聲說,“伸舌頭,不然我等會就把原料丟河裡。”
姜音渾身一僵。
再次吻上來的時候,她忍辱負重張了嘴。
一吻結束,裴景川舔了舔唇角的津液,衝霍危禮貌一笑,“好了,你們先忙。”
霍危皮笑肉不笑,“裴總你吻技真爛。”
裴景川挑眉,“失憶了,所以技術生疏了點,不過沒關系,我會跟姜小姐慢慢練。”
霍危,“這倒不用,我有接吻的天賦,會讓阿音舒服的。”
姜音冷著臉轉身走了。
霍危語氣沉了下來,“裴景川,不對她好就別招惹她,要疼她愛她的人一抓一大把,少佔著茅坑不拉屎。”
裴景川好笑道,“當舔狗當急眼了。”
“大家都是一路舔過來的,你有什麼優越感。”霍危道,“裴景川,你就作吧,往死裡作,等她徹底死心,剩下就沒你的事了。”
裴景川冷嗤,“好,我等那一天。”
他回到車裡,看見霍危泰然自若上了樓。
“呵。”裴景川低笑,“還以為是個痴情種,不也是男人隨便往家裡帶。”
以前念在她專情的份上,還想著對她好點。
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
他有需求,就要不擇手段拿到手。
要什麼長久和以後。
先爽了再說。
裴景川拿出手機查了查這棟房子的產權,前陣子已經過戶給姜音了。
房子是她的,但是裡面的東西全都是與他相關。
他可以隨意處置。
第340章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霍危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家裡來人,盛驍就需要隨身保護,站在門口,跟個禁衛軍一樣。
霍危四處打量屋子裡,“你跟裴景川之前就一直住在這裡?”
姜音嗯了一聲,“我買下來了,現在屬於我。”
看見玻璃櫥櫃裡的結婚照,霍危皺眉。
照片裡裴景川那騷樣。
眼睛怎麼那麼深情。
跟樓下那個畜生完全不一樣。
“你們結婚,好像發生在上個世紀。”霍危道,“總覺得沒有發生過。”
姜音望著那照片,有些走神。
“董燕青已經回來了是嗎?”
霍危過來找她,大概就是說這事兒。
“嗯,安排回國了。”霍危,“再等半個月吧。”
“怎麼還要等那麼久?”
霍危神色不明,“他出了點事,需要安排時間。”
姜音心裡一沉,不想多問。
仿佛在逃避什麼。
“能回來就行。”
霍危拉了她一下,讓她不要看那婚紗照。
“如果裴景川的記憶無法恢復,你會選擇我嗎?”
姜音很明確地說,“不會。”
霍危知道她決絕,但還是忍不住道,“他現在那副樣子,我不覺得他能好好愛你。”
姜音別開臉,低聲道,“那我就順從他,以他的方式去愛他。”
霍危厲聲道,“為什麼要犧牲自己?”
“你不也在犧牲自己?”姜音反駁,“霍家大權抗在你肩頭,那麼好的路不走,你在一個女人身上浪費什麼時間。”
霍危抿唇不語。
“感情這種事,說不明白。”
姜音卻道,“能說明白,你對我隻是一時新鮮感而已,可我和裴景川不一樣,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知道我愛他,我非他不可,同理,他現在即使再輕賤我,跟他本人沒關系,是失憶針的錯。”
霍危嘲諷,“如果愛真的那麼偉大,又怎麼會用失憶針,怎麼會舍得忘記你。”
姜音喉嚨一澀,“一年前的變故之後,裴景川在幾個月之內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親人,以及我這個愛人。”
她回國之後打探過當年的情況。
老太太的葬禮上,裴景川拒絕出鏡,但是零碎稀少的鏡頭裡,她看到了他兩鬢的白發。
他即使在打失憶針的時候,都在痛苦掙扎。
他要被迫接受自己忘記姜音。
忘掉他心愛的女人。
姜音不想在霍危面前哭,背過身去說,“幫我多盯著董燕青那邊吧,謝謝。”
霍危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背影。
心裡一寸寸收緊。
“在S國的時候,你也經常這樣哭。”
姜音麻木的眼底溢出一層水霧。
“我當時很想他。”
霍危走到她身後,嘗試著伸出手。
姜音避開他,問,“你的腿站這麼久沒事嗎?”
霍危自嘲一笑,收回手,“等會就去醫院了,要去找清歌看看。”
“好,我到時候送你。”
“不用,你緩緩吧。”霍危道,“裴景川那玩意要是欺負你,你隨時找我。”
姜音沒動作。
霍危走後,姜音無力地坐在客廳裡,感受著空蕩蕩的孤獨。
明明裴景川就在身邊。
可她卻要在這裡,任由回憶把她完全吞噬。
姜音抱著他們結婚的相框,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姜音開門一看,見是盛驍。
盛驍身後有幾個穿著制服的男人。
“姜小姐,他們說來搬家。”
姜音有些懵,“搬什麼家?”
為首的男人走過來出示證件,“我們是裴總安排的,他說讓我們拿走這屋子裡關於他的東西。”
姜音心裡狠狠一墜。
“但是這房子已經過戶給我了,這裡面的東西的支配權在我手裡。”
男人道,“但是裴總交代過了,東西都是他自己買的,也是他用過的,現在因為個人隱私,他需要自行處理。”
姜音嚴厲拒絕,“不行!”
男人也不好說話,直接進屋,“不好意思,我們隻聽裴總的。”
剛走進去,盛驍就直接抓住他一個過肩摔。
眾人一愣。
盛驍冷冷道,“姜小姐說了不行,你們誰都不準動。”
其他人見他一身腱子肉,是個打手,都慫了。
姜音立即拿出手機給裴景川打電話。
而裴景川的回復格外隨意,“我用過的東西不想要了,有什麼問題?”
姜音在這種事上不跟他爭執,心平氣和說,“你既然不想要,給我處理可以嗎?我保證不讓這些東西礙你的眼。”
裴景川冷呵,“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特別是你,抱著以前的東西懷念我,好像我已經死了。”
姜音聲音低啞,“裴景川,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在哀求我嗎?”裴景川輕笑,“不夠有誠意,我想親眼看看你求人的樣子。”
姜音攥緊拳頭。
“你在哪裡?”
裴景川聽她妥協,語氣卻越發的冷。
“公司,過來找我。”
“好。”
掛斷電話之後,姜音就跟盛驍出門了。
搬家公司的人見狀,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為首的人給裴景川打電話詢問,“裴總,東西不搬了嗎?”
“搬。”裴景川聲音冰冷,“全部銷毀。”
第341章 玩完
姜音到公司時,天色已經擦黑。
員工們陸陸續續走得差不多。
裴景川這次的威脅做到了點子上,姜音一路過來都很溫順。
他手一拉,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隻是隔閡還沒有完全消失。
姜音還有些僵硬。
她低聲說,“裴景川,都到這一步了,我們好好聊聊吧。”
“用什麼聊?”
裴景川沒有動作,可眼裡的欲望已經說得很清楚。
對於他的反應,姜音難免意外。
剛碰上,就能這麼強烈嗎?
裴景川看出了她的驚訝,嗤笑道,“姜小姐,今天我喝的那兩碗東西,有什麼功效你很清楚吧?”
姜音頓時釋然,但依舊覺得誇張,“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
“每個人體質不同罷了。”
他都多久沒碰女人了。
即使沒有喝那東西,自己也克制不住。
“都是成年人,就不要拐彎抹角。”裴景川道,“願意談就脫,不願意就走。”
姜音身子僵了僵,沉默著看他。
最後還是低聲妥協,“去休息室。”
裴景川本想玩玩她的羞恥心,但是看她那樣子,玩過了有點兜不住,於是抱著她去了休息室。
真把她壓在床上的那一刻,裴景川又下意識動作溫柔了起來。
知道上次帶給她心理陰影,所以裴景川這次格外有耐心。
主動吻遍她全身。
把一切都拉到最長,最慢。
慢到姜音意識逐漸渙散。
看到他那張臉,以為原來的裴景川又回來了。
裴景川耐心十足,等到她的身子徹底為自己綻放,才佔有她。
熱門推薦
小尾巴很甜
學生會面試一個高一的軟妹新生大膽坦言,自己喜歡部長許珩年 眾人吃驚地看向他,一臉吃瓜樣 他卻漫不經心地轉著指尖的筆,置若罔聞 直到半個月後,有人撞見許珩年強行把妹子抱起來鎖在懷裡欺負,氣得妹子兩腳亂蹬還想咬他,怒喊:「許珩年你個大壞蛋——」 全校瘋傳,軟妹新生追上了高冷學神。
第三次重生
"崔氏家訓,崔家女不嫁商賈不為妾。 所以封我為貴妃的聖旨傳來時,世家大族都以為新帝借機羞辱。 而我卻不惜與家族決裂,坐著那頂小轎入了宮。 因為我已經死過兩次了。 這是我活的第三世。 "
醫者
我是一代醫聖,卻穿成了虐文女主。系統要求我任勞任怨地 照顧殘疾的病嬌男主,治愈他,照亮他,溫暖他。我若有所 思:「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系統高興地前來檢查進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回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面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吃你非要吃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太子爺的金絲雀帶球跑了
"被京圈太子爺養在身邊的第五年,我懷孕了。他對人說: 「結婚?和誰?和那隻金絲雀?」後來我跑了,聽聞一貫玩 世不恭的太子爺性情大變,終日冷著臉,全世界發瘋找人。"
魚歡水
我懷了反派的崽,狗皇帝卻召我入宮為妃。萬萬沒想到我一個賣豆腐的,前腳踹了聲名狼藉的昭王,後腳就被狗皇帝看中。且入宮第一天就被翻了綠頭牌,連翻八晚,然後就被太醫診斷出懷了身孕。狗皇帝挑起我的下巴:「告訴朕,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