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臥室門虛掩著,她雙臂環胸靠在牆壁上,聽著壓抑的低喘聲,響了許久許久。
……
次日。
姜音大氣都不敢喘。
因為溫向慈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沉著臉,幹什麼都火大,記錄數據的時候手恨不得將顯示屏戳穿。
姜音不敢問她怎麼了。
等到晚餐時間,裴司翰屁顛顛過來接人時,姜音才敢松口氣。
“爸你可算來了,媽今天特別不高興,你快哄哄她。”
裴司翰緊張道,“誰招惹她了?”
姜音呆呆的,“我也不造啊。”
溫向慈在更衣室換衣服。
裴司翰開門進來,仔仔細細觀察她,“向慈,你怎麼了?”
溫向慈雙目冷冷看著他,心裡越發悶堵。
她剛才換衣服的時候還特意照了好一陣鏡子,沒胖沒垮身材前凸後翹。
裴司翰憑什麼嫌棄她,寧願自己動手,也不理會她的求歡。
“沒怎麼。”溫向慈十分冷淡,將外套一攏,開門出去。
Advertisement
“哎向慈——”
溫向慈來到姜音面前,問她,“等會一起吃飯嗎?吃完去健身。”
姜音啊了一聲,“行,行,都行。”
“走吧,就我倆。”
“啊?”
裴司翰繞到溫向慈跟前,“我呢?”
“你沒你的事嗎?”
……
健身房裡,溫向慈先慢跑了一陣,然後再去做有氧運動。
姜音看她一口氣做那麼厲害,心裡實在是擔心,問道,“媽媽,是不是爸惹你生氣了?”
溫向慈嘴硬不說,坐下來歇會,慢吞吞喝溫水。
她特意去看樓下的裴司翰。
他腿不方便,所以就在外面等。
姜音靠在她身邊問,“媽,爸到底做了什麼呀,你發這麼大的火。”
溫向慈皺著眉,第一次覺得很不自信。
“阿音,我老了嗎?”
姜音瞪大眼睛,“誰說的?爸說的?”
“沒說,但是他是這樣表現的。”溫向慈捏緊手裡的杯子,難為情道,“他不肯碰我。”
姜音倒吸一口涼氣。
天哪,反了天了!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姜音覺得裴司翰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溫向慈表情不自然,“我昨天……我總不能對他霸王硬上弓吧?”
她說完又朝樓下看,臉一下就垮了。
裴司翰跟前站了個年輕女孩。
兩人說說笑笑,別提多歡。
第338章 怎麼這麼熱
溫向慈蹭的一下站起來,臉色陰沉如水。
姜音一看完蛋了,趕緊安撫溫向慈,“媽你別急,我先下去看看情況。”
溫向慈,“我跟你一塊去。”
她倒要看看,對方是什麼仙女,讓裴司翰那臉都要笑爛了。
……
裴司翰雖然跟女孩在聊天,但是眼神一直留神電梯口。
見姜音一出來,他馬上就去找溫向慈。
見她也來了,起身走過去,“向慈。”
溫向慈越過他,看向那個女孩。
“碰見熟人了?”她尚且還有幾分理智,擠出笑,“聊什麼呢?”
那女孩一頭黑長直,穿得很乖巧。
清純那一掛的。
裴司翰拉住溫向慈的手,介紹說,“是我之前公司裡的財務總監,算是老熟人,碰見就聊了兩句。”
女孩笑著打招呼,“裴夫人好。”
溫向慈禮貌頷首,“看起來真年輕,成家了嗎?”
“剛訂婚。”
裴司翰不想聽她聊,想趕緊回去哄老婆。
於是支走了前員工,哄著溫向慈離開健身房。
姜音開車,溫向慈跟裴司翰坐在後邊,兩人壓低聲音嘀嘀咕咕。
一直都是裴司翰在問,跟個復讀機一樣,一直問怎麼了怎麼了。
溫向慈最終還是心軟。
“你昨晚上做什麼了?”
裴司翰腦子一嗡,“什,什麼做了什麼?”
“你說呢?”溫向慈顧慮到他的面子,不當著姜音的面說明白。
裴司翰臉色鐵青,“你怎麼知道的?”
溫向慈頓時心酸,“是,我侵犯你隱私了,我不該去看,以後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不管你。”
裴司翰頭大,“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怕姜音看笑話,欲言又止。
姜音立即加速,將他們送到家門口,然後開車走了。
裴司翰抱著溫向慈解釋,“我不是不碰你,我怕我不行。”
“你不行你自己弄那麼久?”
裴司翰,“我昨晚也是第一次弄,我試試我零件有沒有生鏽而已,真沒別的意思老婆。”
溫向慈推開他,朝家裡走去。
“老婆,你不要生氣啊老婆。”
“老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弄了。”
……
第二天姜音去實驗室,就見溫向慈恢復正常了。
她壞心眼笑,“昨晚上沒少吃苦吧?”
溫向慈,“什麼都沒幹。”
“啊?”
“你爸老了。”
“啊?!”
溫向慈是想扳回一局所以才那麼說的,但是姜音聽進去了。
她怕送補腎顆粒太明顯,裴司翰會介意,於是去見了一位關系不錯的老中醫,開了點補藥之類的藥。
以強身健體為由,讓溫向慈帶回去。
正好裴司翰躺了一年,肌肉恢復需要吃這類的補品,於是溫向慈就定時定點熬給他喝。
裴景川出完差回來那天,姜音正在督導溫向慈熬藥。
“這個要趁熱喝,但是一天也不能喝太多,上火。”
溫向慈,“聞起來有點甜,是不是也補氣血,你喝點吧阿音。”
姜音擺手,“我身體好著呢。”
“你瘦了那麼多,哪裡好。”溫向慈盛了一碗,“你趁熱喝了。”
廚房外,一道身影沉甸甸壓過來。
“喝什麼?”
姜音猛然回頭,對上裴景川的眼。
已經一周多沒見了,突然出現在眼前,那張臉被光照得有些柔和,讓姜音恍惚了一下。
她心裡忍不住突突直跳。
心動得不行。
裴景川往裡靠了一步,“誰生病了?”
姜音還記仇呢,才不跟他親近,於是無聲繞到溫向慈那邊,不跟他挨一塊。
裴景川視線跟了她一會,而後恢復正常。
溫向慈盛了四碗湯,“是阿音叫人開的補藥,有助於恢復肌肉的,今天我熬得多,一人喝一碗。”
姜音,“……”
等會主臥的床都要搖爛啊媽。
裴景川挽起袖子,露出一小節精壯的手臂,端了一碗。
“聞起來味道還可以,正好渴了。”
他微微仰頭,一飲而盡。
姜音嘴角抽了抽。
平時沒見你這麼愛喝藥。
正想著,溫向慈端著碗遞到跟前,“阿音,你的。”
姜音幹笑,“我就……”
“不行,必須喝,你看你,成天熬夜不好好吃飯,身體越來越瘦了。”
面前到底是長輩,姜音被迫接下,閉眼喝下。
溫向慈又問裴景川,“還要喝嗎?”
“再喝一碗吧。”
姜音,“……”
……
有長輩在,裴景川跟姜音的相處,就不能太劍拔弩張。
況且溫向慈已經點了餐送來,打算留下他們吃飯。
所以彼此再有芥蒂,也得憋著。
姜音想去書房裡待著,避開裴景川,正準備走,就聽到溫向慈開口。
“景川,你把小張放出去了?”
姜音剛抬起來的屁股,又坐回去了。
小張放出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
裴景川淡淡道,“嗯,關太久違法。”
“那你把小張給阿音啊。”
裴景川看了姜音一眼。
姜音順著話題說,“我到時候自己去聯系。”
裴景川挑眉,勾了下唇,“行。”
姜音趕緊去書房,給小張打電話。
結果所有聯系方式都被拉黑。
她正疑惑時,裴景川開門走了進來。
她立即問,“你真把小張放了嗎?”
“嗯。”裴景川感覺這屋子裡有點熱,松了下領帶,“這幾天我出差,得到了一點有個人很想要的東西。”
姜音瞳仁縮了縮。
“原料嗎?”
裴景川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透明瓶子,修長手指捏著,輕輕搖晃。
滿臉戲謔道,“不是很清楚。”
姜音情緒激動地跑過去搶。
裴景川舉起手,她頓時沒轍,緊張道,“你小心點,別摔了!”
裴景川睨著她,“對我來說不值錢,摔了也沒事。”
“你給我,裴景川你給我!”姜音跳起來扒他手臂。
身體難免摩擦。
擦出更多的熱。
裴景川摟著她的腰,放在書桌上坐著。
擠開她的雙腿,固定在自己腰上。
姜音頓時被限制了自由,惱羞成怒,“你放開!”
裴景川將她的雙手反剪,這下是徹底不能動了。
他俯下身。
差點親到她。
姜音別開臉,視線落在他的脖頸。
肌肉將襯衫輕輕繃起,寬闊肩膀上浮出流暢的溝壑線條。
他今天身體溫度很高。
湊得近,像火爐一樣,熱度和他味道一同傳來。
叫人口幹舌燥。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原料已經給你拿到手了,你想要我可以給你,我依舊是上次那個條件。”
姜音憤憤,“又不是隻有這一點了,我再讓小張幫我做!”
“姜小姐,你以為我裴景川會給人留後路嗎?”
看著她氣得發紅的臉,實在是誘人得很,裴景川忍不住親了親,“我警告過他,要是敢讓你找到,他死無葬身之地。”
第339章 裴總你吻技真爛
姜音被他親得抖了抖。
“你,你說話就說話,別動嘴!”
該死啊為什麼要喝那個東西。
裴景川一點都不客氣,吻住她的唇。
他從進來開始就覺得燥熱,此刻嘗到她嘴裡的味道,就像趕路人嘗到甘泉,急切地索取。
姜音下意識想掙扎。
想到什麼,又主動張開嘴。
勾他舌頭。
裴景川頓了頓,扣著她的後腦勺親得越發深入。
雙手立即得到自由,姜音趁此機會,趕緊去搶玻璃瓶。
結果裴景川的手更快,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姜音窮追不舍,手跟著鑽進去。
手腕立即被捉住。
“摸這。”裴景川松開她的唇,牽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摁,啞聲道,“這裡有你更需要的。”
姜音頓時覺得燙手,大叫,“你松手!鬼才需要!”
裴景川,“再叫大聲點,讓他們聽聽這前兒媳婦多浪蕩。”
姜音氣急敗壞,但是熄了火。
她心裡苦澀,“裴景川,我們就非要這樣嗎?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聊聊嗎?”
裴景川冷嗤。
“不是你說的,我表裡不一,生性暴戾,是個不折不扣的懷種麼?”
姜音下意識就要說,你現在本來就是。
但是怕他火了又是自己受苦,姜音硬著頭皮哄他,“沒有,你其實特別好。”
裴景川看著她演戲,冷冷道,“為了得到原料你都能軟下身段哄我,怎麼就不願意做我情婦?”
“……”
她忍不住原形畢露,一拳頭砸在他身上,“你想得美!”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