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羨漁,不如求而娶之!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616

第142章

書名:臨淵羨漁,不如求而娶之! 字數:3616 更新時間:2024-11-27 18:40:23

  凌淵靜靜地站在路燈下,看著小姑娘珠玉般的聲音一聲聲落下,句句都是對他的最美好的祝福。


  他的小姑娘啊,真的太傻了,怎麼不將祝福留給自己一點?


  因為背著光,他臉上的神色隱在夜色中,劃開打火機,點燃最後一根仙女棒朝她走過去,喉頭輕滾,垂眸看著她,聲音在這寒冬裡尤其得動聽。


  “池小魚也要快樂幸福。”


  “我聽說一根仙女棒可以燃燒9秒,瞬間可以釋放出180億個火焰,比銀河系的星星還多。”


  “我想送你許許多多個漫天星辰,這樣,池小魚所願便皆能成真。”


  凌淵說話的聲音恰好是在仙女棒燃燒完的時候響起,落在池漁的耳中,尤其清晰、悅耳。


  池漁被他溫柔的目光包裹著,全身暖融融的。


  也不知他哪兒學來的,怎麼那麼多情話?


  “學長,你今晚是不是偷吃了好多糖?”


  “嗯?”


  “要不然,怎麼那麼多甜言蜜語?”


  她都快泡在他的甜言蜜語裡出不來了。


  凌淵捧著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而珍重的吻,“因為,我吻了我的小甜心啊!”


  然後抱住她,將臉埋進她的秀發裡。


  池漁被他攬在懷裡,鼻尖盡是他身上幹淨好聞的青檸香。

Advertisement


  “她太甜了,像棉花糖,甜入心扉。”


  他的聲音如同塗了蜂蜜的巧克力,每一個字都讓池漁感覺到甜蜜而溫暖。


  凌淵看著小姑娘紅撲撲的臉蛋,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喜悅,過兩天他就要回鳳城了,好想將她一塊兒打包回去。


  快了。


  他想。


  還有一年多時間,池漁就滿二十歲,那個時候,他們可以領證,還可以光明正大地在過年的時候領她回家,回屬於他們的家。


  想想,就覺得很幸福。


第232章 別哭,我心疼


  玩得時間差不多了,兩人打了部出租車回家。


  坐在出租車後座,凌淵將圈在懷裡,讓她依靠著自己。


  夜色包圍了城市,昏黃的路燈矗立在路邊一閃而過,冬天的安市沒有下雪,卻冷得刺骨,出租車內,司機坐在駕駛室裡專注地開著車,後座的一對人兒依偎在一塊,溫暖著彼此,一點都不覺得這個冬天寒冷。


  凌淵和池漁在商量著過年的事宜。


  “年初二爺爺有個很重要的舊友來訪,我年初四再過來拜訪爺爺好嗎?”


  凌淵和池漁已經訂婚,過年是要走動起來的,就算撇開這層身份不談,他也想多點時間和池漁待在一塊兒。


  “好呀。”


  凌淵還想說些什麼,正在這時,平穩行駛在路上的出租車毫無徵兆地狠狠地顛簸了一下。


  意外是在一瞬間發生的,池漁後來回想起那一晚,仍然心有餘悸。


  那個地方,距離池漁家還有十分鍾的路程,是一個十字路口,一個剛剛成年的高中生和女朋友吵架,跑到大排檔灌了幾瓶啤酒。


  之後開著車去找女朋友求和,卻因為酒精的作用,腦子異常興奮,完全看不見紅綠燈,也看不到迎面而來的車輛,就這麼一腳油門踩到底。


  池漁看到刺眼的車燈射過來的那一刻,腦子裡什麼都想不到,隻記得凌淵說過他小時候出過車禍,患有創傷後應激障礙。


  她動作比腦子反應更快,條件反射似的向他撲過去,“阿九,小心!”


  凌淵餘光中瞥見有車子向他們這邊衝過來,瞳孔驀然放大。


  全身毛孔張開,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洶湧而來,鋪天蓋地的血淹沒了他的雙眼,他能感受到他無法逃避的命運,靜靜地等待它的到來。


  然而,就在這等待的過程,也許很長一段時間,也許又很短,他聽到有人在他耳邊喊道,“阿九,小心。”


  熟悉的聲音刺激到了陷入恐懼中的他,眸底的血色還在洶湧翻滾,心頭卻有個聲音在提醒他——


  他的小姑娘,還在這裡。


  他一定不能讓她出事。


  電光火石之間,就在池漁抱住他的那一刻,他比她更快地摟住她的腰,反身將她緊緊護在身下。


  緊接著,“砰”得一聲巨響,出租車重重地被撞了一下,在那一剎那,他隻感覺天地間都是灰白的,司機的慘叫聲,尖銳的剎車聲,車外行人的驚呼聲如此清晰地傳進他的耳朵。


  所有的動作都像拍電影似的變成了慢動作,撞過來的汽車後視鏡斷裂,重重地砸在出租車窗上,玻璃炸裂的聲音劃破耳膜,凌淵看著飛濺的玻璃碎片,感覺靈魂都脫離了肉體,感知不到一絲疼痛或是恐懼。


  血,觸目驚心的血。


  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稚嫩的臉上,他想哭,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他想保護媽媽,卻眼睜睜地看著媽媽在他眼前閉上眼睛……


  那種無力感像是絲線般將他緊緊束縛住。


  池漁感覺到天旋地轉,男生寬厚的身軀緊緊包圍著她。


  一陣猛烈的撞擊之後,池漁腦子被震得嗡嗡作響。


  她晃了晃發暈的腦袋,甚至意識都還是模糊的,就慌忙去看護在身上的人,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眼淚一瞬間落下來,“阿九,你沒事吧?”


  剛才一切發生得太快,她都沒想到在這麼緊急的關頭,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先護著她。


  沒得到凌淵的回應,池漁情緒被恐懼感淹沒。


  她哭著喊,“阿九,你別嚇我。”


  “你快說句話。”


  她抬手去摸他的臉,去探他的鼻息,去摸他脖頸上的大動脈,感覺到溫熱的鼻息和血液的流動,才沒那麼慌。


  她也不知道外面有沒有人報警,摸出自己的手機,用最快的語速和最清晰簡潔的話,打了110和120電話。


  打完電話,等適應了車內的光線,池漁睜大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男生。


  這一看,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隻見護著她的人此刻神色痛苦的緊閉雙眸,額頭全是細密的冷汗,呼吸粗重,像是陷入了某種可怕的噩夢裡醒不過來。


  可即使陷入這樣的泥潭裡,他依然緊緊抱住她,很用力,像是護住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池漁看著他這般模樣,心尖顫抖,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似的,都揪在一塊,後脊背湧上一陣莫名的冷汗,她緊張的嗓音都顫抖了,“阿九。”


  結合凌淵之前跟她說過的話,她已然意識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她輕撫著他的臉,強忍著鼻頭的酸澀,聲音輕柔,“阿九別怕,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沒事,我們都安全了。”


  她輕輕拍著他的後背,柔聲安撫著。


  女孩的聲音涓涓細流,不急不躁,如一股甘冽的清泉,聽著很舒服。


  凌淵雖然意識墜入一片黑暗,他其實聽得到池漁說話,他隻是像小時候那樣發不出一絲聲音。


  但是小姑娘不知道,以為他有什麼事情。


  眼淚一滴一滴地滴在他的手背上,滾燙得讓他心口發疼,他想去安慰她,想好好的抱著她,想熱烈地親吻她,告訴她,他沒事。


  他的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極限拉扯,一個在拼命拉著他墜入深淵,一個在努力衝破束縛,頭痛得腦子快要炸開。


  他狠狠咬了下舌尖,口中立即充斥著一股腥甜,疼痛讓混沌的意識如迷霧般驀然消散,洶湧的血色如潮水般退去,摟緊她腰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


  他艱難地滾動了下喉結。


  時刻關注著他的池漁注意到他的動靜,聲音一頓,驚喜地喊道,“阿九?”


  “嗯,我在。”


  凌淵咽了口口水,將口中的腥甜咽了下去,聲音沙啞得厲害。


  緩了一會,他又說,“我沒事。”


  然後,低聲哄她,“別哭,我心疼。”


  “我不哭。”


  說沒哭,池漁卻忍不住鼻頭一酸,眼淚涮地一下子就又落下來了,滴嗒一下掉落,重重地砸在他胸口上,順著防水的羽絨服滑落。


  凌淵在車撞上來時,左手肘撞到了車門把,許是骨折了,這會痛得直冒冷汗。


  隻是小姑娘似乎被他剛才的神情嚇到,臉色比他的還蒼白,他強忍著疼痛,低哄,“別擔心,我真的沒事。”


  池漁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怎麼可能沒事?你身上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她不敢亂摸,因為不知道剛才這一撞他傷到了哪兒。


第233章 我說我要和你住一個房間


  凌淵低笑,“恭喜池小魚,喜提廢了一隻手的男朋友。”


  他抬抬下颌示意池漁看他左手。


  池漁看過去,他的左手正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彎曲著,她頓時心疼得不行,“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笑,不疼嗎?”


  “不疼。”


  “騙鬼呢,”池漁將他的手輕輕扶正,動作小心翼翼。


  池漁雖然學了醫,但是她這個學期也才開始打基礎,沒有真正實操過,而且現場也沒有可使用的工具,她不敢隨便給他包扎,生怕一不小心就給他造成二次傷害。


  幸好救護車和交警很快趕了過來,肇事者首當其衝傷勢最重,全身多處骨折,出租車司機在現場已經暈迷,送去醫院檢查,說是腦震蕩。


  凌淵在撞擊時手背被玻璃渣子劃傷,好在不是那種大塊的玻璃,傷口不深,不過,後來池漁還發現,他身上有好多處淤青,估計都是在護著她的時候撞到的。


  問她是怎麼發現的?


  因為從醫院出來已是凌晨一點,怕打擾池爺爺休息,也擔心凌淵的病情,池漁幹脆也不回家,跟著凌淵去了他入住的酒店開多一間房,方便就近照看,去到酒店卻被告知酒店房間爆滿,沒有多餘的空房。


  凌淵看著滿臉糾結的池漁,開口道,“別想了,我現在送你回家。”


  池漁抬頭看向臉色蒼白的男生,語氣堅定地對他說,“我和你一起住。”


  “什麼?”


  凌淵失聲喊道。


  聽到池漁這句話的時候,他呼吸急促,神情微僵,整個人的反應比平常遲鈍了數倍,像是聽到了什麼了得的事情似的愣在那那兒。


  他們也不是沒有在一起住過,在京市他們就經常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是至今為止,他們仍是分開房間的。


  即便是心中的欲念再強烈,他也沒有越過雷池半步。


  因為,他想將那美好的一刻留到他們合法的那一天。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他們分開睡的前提下。


  小姑娘不知道,對於一個喜歡她的男人,即便是同一屋檐下,她本身就已經是個誘人的存在。


  所以,她到底明不明白?和他同床共枕時將會發生什麼?


  池漁像是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樣的危險,臉色平靜,“我說我要和你住一個房間。”


  凌淵喉結滑動,愣了好幾秒,慢慢將跳出胸腔的心髒按回原處,才輕輕說道,“好。”


  池漁這麼大膽不是沒有道理的,凌淵的手去拍了片,是輕微骨折,保險起見,她堅持讓醫生幫他打了石膏固定。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