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還想正眼看。”
凌淵心底一股酸溜溜的氣直衝腦門,他捏了下她紅的滾燙的臉頰,軟軟滑滑的,像是棉花糖,手感很好,“小魚想看腹肌,難道男朋友沒有嗎?”
“為什麼要去外面看別的男人?”
“二十歲的男朋友已經不值錢了,是豆腐渣了,是不是?”
“現在連親都不給親了,是不是?”
一聲聲的控訴,帶著無限的失落和委屈,像隻可憐巴巴的小狗,向主人討要食物。
她忍不住心軟,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用商量的口吻,“那,要不再親一下?”
“好。”
話剛落,男人不容質疑地俯下身,掌心扣在她後腰,吻上那甜甜軟軟的唇。
“唔——”
池漁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壓到他懷裡,霎時被奪去了呼吸。
親下來的那一瞬間,她就知道,她上當了。
他根本不是什麼可憐的小狗,而是一隻大尾巴狼,隻要抓住機會就露出獠牙向她撲過來。
池漁感覺每一次親吻都能刷新她對親吻這件事的認知。
短時間的缺氧讓腦袋昏昏沉沉的,心頭卻有一種酥麻的奇異感覺,抗拒,卻又渴望得到更多。
凌淵抱著心愛的女孩,怎麼都親不夠似的,親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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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漁被欺負得想哭,聲音染上了湿意,“不是說隻親一次嗎?”
一次?
她的吻那麼甜,一次怎麼可能夠?
他要很多很多次才能解得了饞。
“寶貝。”
他抬手用指腹捻去她眼角的淚珠,克制地喘息著,嗓音帶著性感的啞,“這是給你乖乖認錯的獎勵。”
池漁抿了抿又酥又麻的雙唇,“……”
我看不是獎勵,而是懲罰吧?
誰親人親得那麼兇的?
混蛋。
池漁松開手,準備站起身回自己的副駕位置。
凌淵將臉抵在她的頸窩,壓抑著心底的欲望,拖著嘶啞的語調喊她:
“寶貝。”
“別走。”
池漁僵著身子不敢動。
她知道他們現在的姿勢很曖昧,她就跨坐在他大腿上,臀部底下的變化她自然能感知得到,正因為如此,她才想著神不知鬼不覺地逃離,誰知道,他就這麼大咧咧地挑明,原本就紅豔的的臉頰變成通紅發燙,凌淵低笑,親了她一下,“寶貝,你怎麼還那麼容易害羞啊?”
“都一個學期了,你還沒適應嗎?”
池漁:“……”
這種事情誰能適應啊?
池漁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平平穩穩地過去了,哪知道,這個男人真的是記仇又小心眼,回家之後逮著她又是一頓狂親,還被逼著籤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割地又賠償的才放過她。
後來,池漁問他,他們是怎麼這麼精準地找到她們的,凌淵開始不肯說,後來禁不住她撒嬌才告訴她,“老魏在蔣夕屬和魏紫手機裡裝了定位。”
池漁:“……”
凌淵又解釋,“蔣夕屬小時候出過事,老魏擔心。”
所以問題是出在她們身上。
翌日,一行人相約前往機場,四個小姐妹你眼看我眼,看著大家又紅又水潤的雙唇,心照不宣地從此再也不敢提去酒吧這件事。
除了池漁,其他人都是回鳳城,凌淵舍不得和池漁分開,和她一起買了直飛青市的機票,跟她先回安市。
年二十五這天,年底忙到飛起的阮星辰終於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凌淵難得過來,他過兩天就要回鳳城,請他們一起吃個家常便飯。
凌淵和阮星辰不是第一次見面,因為池漁的關系,兩人私底下都查過對方。
吃飯的時候,趁池漁扶著池爺爺去洗手間的時候,凌淵跟阮星辰說起她前夫的事情。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兩年,凌淵覺得還是有必要跟她說說何薪一家子後來的結局。
阮星辰十分驚訝,她聽說過何薪一家人過得不太好,但是因為已經離婚,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這中間還有凌淵的手筆。
第231章 我想送你許許多多個漫天星辰
阮星辰看著眼前這個年滿二十歲的青年,包間裡白熾燈很亮,映得他臉上的線條越發冷硬,完全不同於他在池漁面前的溫柔,現在的他滿身都是疏離感,比外面的寒冬還要冷上幾分。
或許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肅冷倨傲,雷厲風行。
盡管阮星辰已不再關心前夫的事情,她還是由衷感謝,“謝謝你替我出了這口惡氣。”
說到底,阮星辰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和前夫離婚時,看在當年感情的份上沒有讓他淨身出戶。
凌淵聲音清冷,“確切地說,不是為您。”
他是為了池漁,欺負她的人,他自然不能放過。
阮星辰點頭,“我明白。”
她頓了頓,又說,“小漁很好,你們也要好好的。”
凌淵對池漁如何,有眼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隻要他們在一起,他滿心滿眼都是池漁。
池漁比她幸運多了。
提到池漁,凌淵肉眼可見的全身氣質都柔和了,“謝謝姑姑,我們會的。”
吃過晚飯,阮星辰說不打擾他倆談戀愛,載著池爺爺先行回去了。
池漁吃得太飽,和凌淵牽著手在小廣場散步。
臨近過年,廣場上的人流也多了起來,周圍的商販聞風而動,在廣場邊上擺開了一溜兒的小吃車子,吸引了許多人前來幫襯。
池漁站在炒慄子的小車子前,看著旁邊的雪花山楂球,咽了咽口水。
老板見客上門,很熱情地打招呼,“美女,要吃雪花山楂球嗎?三十五塊一斤,十塊錢有五粒。”
池漁看了眼凌淵,凌淵揉了揉她的發頂,對老板說,“十塊錢就好。”
說著掏出手機掃了二維碼付了錢。
池漁接過老板遞過來的紙袋抓在手裡,拿竹籤叉了一粒,咬一口,先是吃到糖的甜,後面酸得眼睛鼻子都皺到了一塊。
“好…好甜。”
她想說好酸,眼珠一轉,卻又笑嘻嘻的,趁凌淵沒注意,塞了粒到他嘴裡,“你也一起吃呀。”
有福同享,有酸同擔。
凌淵張嘴咬住,又酸又甜的味道在口裡蔓延,他卻眉頭都沒皺一下,就這麼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引得池漁頻頻看他。
“嗯?不酸嗎?”
“甜的。”
“真的?”
那她吃的怎麼那麼酸?酸得她牙都要掉了。
“真的,你再試試。”
凌淵垂眸,眼神真誠。
池漁半信半疑張嘴準備再試一個,男生卻捧著她的臉,微躬著腰,唇貼下來,在她還在愣神時候,趁虛而入,強勢地侵入進她的領地。
沒有酸澀的滋味,他的口中盡是甜甜的糖霜的味道。
“甜嗎?”
他放開她,問。
很甜。
池漁卻狡黠地笑著,“騙人,都一樣的,又酸又甜。”
凌淵勾著嘴角笑,“我覺得很甜。”
“不過,”他又說,“我覺得,小魚比糖更甜。”
“什麼嘛。”
池漁臉微熱,“我又不是糖。”
“嗯。”他說,“小魚不是糖,是我的小甜心。”
因為他這句話,即便是在這寒冷的冬夜,池漁的臉依然止不住的發燙。
廣場上有賣仙女棒和摔炮,女孩子拿著仙女棒在追逐嬉戲,而男孩子更喜歡玩摔炮,時不時拿出一個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在人面前摔一個,“啪”得一聲,看著將人嚇一跳才開心地逃走,然後得來一句善意的叫罵。
池漁以前玩過仙女棒,現在看到,沒忍住多看了幾眼,淺淺地懷念一下童年。
凌淵牽著她的手直接去了小販那兒,買了一把仙女棒,小販還好心地送了一把打火機給他們。
凌淵點燃一根仙女棒遞給她,火星子“滋滋”作響,像是冒著小星星的煙花。
池漁揚著仙女棒,臉上的笑容比天上的星辰還要燦爛。
凌淵視線落在女孩那精致雪白的小臉上,定定地看著她,熾熱而溫柔。
池漁恰好回過頭來看他。
“學長。”
“我在。”
“你真好看。”
她笑得杏眼彎成新月。
“池小魚更好看。”
仙女棒“滋”得一聲,熄滅了,他燃了一根遞過去。
池漁繼續說:
“凌淵要快樂。”
“凌淵要幸福。”
“凌淵要平平安安。”
“……”
池漁將仙女棒當成許願池似的,燃了一根又一根,許了一個又一個願望。
看著凌淵手上還剩下最後一根時,池漁揚著自己手上這根歡快地說:
“池漁會永遠陪著凌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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