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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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行之試婚的第三年,我拋下意外得來的孩子,一個人買了張票回了老家。 我扔掉電話卡,注銷所有平臺信息,帶著為數不多的行李登上火車。 兩年後,警察找上門,問我是否被人拐賣。 然後我就看到,傅行之帶著孩子出現在我家門口,滿臉淚痕。 我對他們淡然一笑,指了指懷裡的小家伙。 「傅總,這是我兒子,可愛吧?」"
"死對頭天天秀恩愛,我看不慣他那得瑟樣,狂發語音給網戀男友吐槽。 「我朋友真煩死了,天天寶寶長寶寶短。全世界就他有對象似的」 「嚶嚶嚶,哥哥,我們什麼時候見面呀。」 「他還嘲笑我,嗚嗚,人家也要秀回去。」 下一秒,死對頭的手機裡傳來我矯揉造作的聲音。 我瞳孔地震,嗓音發顫:「江浔野,你他媽不會是……」 男人笑意懶倦,戲謔道:「寶寶,怎麼不夾了?」"
"十二歲那年,三兩銀子,阿娘將我賣給了牙婆。 牙婆聰明,轉手五兩銀子,將我賣給了鎮上王家做童養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