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等瞿晃三年,卻等來了一封休書。 口信遞到的時候,我還在給他臥病在床的老母擦身,三月正值倒春寒,我卻累得汗流浹背,手抖得幾乎接不住侍從遞來的薄薄絹書。 「夫主在哪裡?」 「郎君已至前廳。」 我嘆口氣,將手裡濕漉漉的毛巾放下,捋一捋兩鬢亂發。 「好,我同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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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將門嫡女,诰命加身。 我的夫君謝安是京城名醫,妙手回春。 我與謝安琴瑟和鳴,膝下兩女。 京中人都稱贊,那謝家長女幺女知書達理,溫柔賢惠。"
"顧珩創業失敗那年,我離開了他。 兩年後,他功成名就,我卻淪落到在會所當陪酒女。 他丟了一沓鈔票在我腳邊,語氣輕蔑:「溫宜,這點錢夠買你今晚嗎?」 我扯出一絲微笑:「顧總,隻要給錢,我跟誰都行。」 後來,他用奶奶的病威脅我和他結婚。 日日折磨、報復我。 可當他發現我快死了的時候,卻紅著眼求我原諒他。"
"我要成親了。 可自小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卻渾然不知。 他的心,全都落在我表妹身上。 一向冷淡的他,在見到她總有說不完的話。 為博她一笑,帶著一群官宦子弟和千金小姐陪她打馬球。 馬球場上塵土飛揚,卻忘記我有喘症。 經過數十位名醫救治後,我終於睜開眼。 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爹娘寫信—— 「爹,娘,我願意嫁進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