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海城迎來了最後一場暴風雨,黑雲壓頂,天色都比往日暗得早。 次臥的房門被推開,舅媽吳英華一邊拿著毛巾擦水一邊大聲抱怨:“下這麼大雨也不知道去樓頂把被子收了!一天到晚把自己關在房裏,也不怕發黴!” 戚映一動不動坐在窗前,連姿勢都沒變。 半躺在沙發上的俞濯懶洋洋開口:“她又聽不見,你吼她有什麼用。”
我爸是個酗酒家暴男,輕則拳頭,重則酒瓶。在我爸第一次 用刀砍人時,我擋在了媽媽面前。從此,我失去了一隻手。
"賀瑾陪我走過抑鬱最嚴重的三年,他說我是他的命。 但我們訂婚前夕,將別的女孩摟進懷裡的,也是他。"
"臨近中秋,摳門婆婆竟然塞給我一盒單位發的月餅,硬逼著我多吃幾塊補補身子。 婆婆走後,寵物狗趁我孕吐時候偷吃月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