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離港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830

第56章

書名:今夜離港 字數:3830 更新時間:2024-11-12 11:36:03

  陸顯被徹底激怒,猛然間鎖住她手腕,一拖一拽,她便被按倒在書桌前,純白睡裙蓋過暈潤的後臀,恰巧被他堅硬且兇悍的身體抵住,如同一把利劍壓向皮膚逼迫喉嚨,時時刻刻威脅。


  他一隻手已足夠將她雙手反剪於腰後,騰出另一隻手來擰轉她下颌,強迫她側過臉,居高臨下地問話,“就拿你當替身,就那你泄*欲,你能怎樣?還不是乖乖讓我叼?”也懶得多弄她,挑開了裙子,扶著自己,上上下下撥弄一陣,沾染些許潤澤,便分開層層花瓣,猛然闖了進去,直來直往,隻顧自己開心。聳動間還要俯□貼住她的耳說:“嘴上喊不要不要,還不是我一摸就chu水。現在搞了這麼久,我要是有病有艾滋你也一樣長痘生瘡,大家一起死…………”


  她這樣被對他俯趴在書桌上,雖然做起來盡興省力,但他又舍不得不看女人胸前風光,野蠻人有野蠻人的辦法,哗啦啦一條好好的睡裙從領口撕裂開,奄奄一息地掛在細腰上,露出一片雪白無暇後背,以及跟隨他來回動作間被實木桌面碾壓的兩團肉。


  伸手便將他深愛的小玩具兜在掌心,拉扯揉弄,撵出女主人細細綿綿呼救,轉而漸漸是壓抑的哭泣聲,再沒有比這更撩人的音樂了。誘使他不但狂熱地奮進,且鑽進最深處時還要停留輾轉,掐住她的腰重重研磨,似乎是在享受她的吞咽擠壓,與自身的兇猛強悍。


  溫玉雙臂環在額前,嗚嗚咽咽哭得越來越傷心。


  是誰說,女人,你的名字叫軟弱,到這一刻,她能夠做的也似乎隻有哭。


  陸顯被這哭聲吵得心煩意亂,索性將她翻過來,手臂橫在她腰後,向上一抬便將她整個人都端進懷裡,小小的一團,掛在他身上,好可憐。


  他去含她雙唇,以及唇角殘餘的淚,鹹鹹澀澀,苦在舌尖。


  “好了好了,嚇你的,我沒病毒沒細菌,可以去選健康先生…………”


  她還是哭,粉紅鮮嫩的尖兒磨蹭他胸膛,像是在顫顫巍巍求饒。


  陸顯有些懊悔,沒辦法,隻好自己收場,“我幹幹淨淨沒問題,‘二弟’也沒問題,不然我們明天去驗血?”


  “你去吃屎吧你——幹幹淨淨…………”


  “溫小姐也講髒話——”他笑得沒臉沒皮,摟著她坐在椅上,一顛一顛更輕松。“我是真的幹淨,不信你來舔舔。”


  “你滾…………”


  “好好好,你不舔我,我舔你…………”便低頭去含住她的粉尖,溫熱的舌掃過,繼而一陣陣吮吸,她驚懼,每一處毛孔都炸開,就地對他施行絞刑,逼他繳械投降。


  他細細吻著她被汗水濡湿的鬢邊,輕輕撫摸光滑如緞的後背,手指數過一根根蝴蝶谷,似乎當作事後纏綿。雙唇掠過她哭得紅腫到眼,長長嘆息,“你就不能聽話一回,又不是不不知道我脾氣壞,還一句句頂我,恨不得氣死我。我對你還不夠好?你是不是眼盲啊?”

Advertisement


  見她沉默,閉著眼對他視若無睹,陸顯搖晃她,“說話。”


  溫玉恨他恨得牙痒痒,又無力反抗,這種無力終究化身為灰暗的自我厭惡,恨天恨地恨自己。


  她不理他,他繼續鬧,焦灼爬上眉心,他一定要聽她發聲。


  溫玉惱火,“你究竟想怎樣?”


  陸顯望著她的眼,大約在深思,過後隻餘嘆息,“我想你開心。”


  再重復:“我想你跟我在一起,每一天都開心。”


  可能嗎?白日夢。她心中忍不住譏諷他的不切實際,已經轉身即忘,前一秒他給她多少傷害,全然不記得,反而是她莫名其妙惹是生非。


  浴室裡的水已放滿,陸顯抱著她躺進溫水中,仍舊將她放置在胸前,環抱擁有,充滿佔有欲的姿勢。


  他靠在浴缸邊沿,點一支香煙,水上吞雲吐霧,“你問我哪天生日,我自己都不清楚,隨便挑一天,十月一號,給別人機會做飯局,不是我自己的。”


  左手一下接一下無意識地撫摸她湿潤的長發,“要不然,我同我阿玉一起過生辰。不說話,還生氣?”猛地親她面頰,好大一聲響,“最多我以後…………”一咬牙一狠心,決定插自己一刀,“最多我以後當她們空氣,不摸不沾不碰,總可以?算了,當我沒說,我有病。”


  溫玉適才睜眼,漆黑的眼瞳澄澈無波,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心中已有決定。


  而陸顯看到的是一顆靈透晶瑩的黑曜石,引人沉醉,誘人進犯。


  她說:“知道了,我不再跟你吵了。”認清現實反而清醒,審時度勢誰不會?會猶豫隻是被虛情假意蒙蔽雙眼。


  竟還會主動吻一吻他淡而薄的唇,勾一勾嘴角,已足夠撩動他一顆心,滿漲如一池水,漸漸要溢出邊緣。


  沒辦法也沒理由控制,驟然拔高的欲望,他按住她在水池裡又來一回,鬧得水滿香江,滿地狼藉。


  晚間九點四十分就抱著她赤身裸*體滾進被子裡,體溫與體溫熨貼,呼吸與呼吸糾纏,親密得無可言說。


  電視開著,主持人嗡嗡嗡解說當作背景音樂。他捏著她的纖細的手指玩,同她靠在枕上絮絮叨叨說話。


  “以後不要再見戚美珍。”


  “為什麼?”


  “她是惡人。”陸顯一手撐著頭,胸膛貼著她背脊,一時捏她鼻尖,一時又去揉她紅腫的蕊,問她痛不痛,難得盡興,不痛就再來一次。


  溫玉拍開他不懷好意的手,“我以為在沒有人能夠壞過你。”


  “我壞?我對你再好不過。”


  “沒感覺。”


  陸顯感嘆,“那是你沒良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懂事。”


  作者有話要說:肉肉肉肉肉~~~~~


  61掐死溫柔


  每一個風雨未停的清晨都在身後溫暖堅實的懷抱中醒來,是否是大多數女人對生活對愛情的終極願景。


  溫玉在陸顯的臂彎中睜開眼,卻有莫名恍惚,不知今天幾月幾日,也不知身邊人是誰,同她又是哪一種關系,好像瞬間失憶,等不來久遠回憶。她傻呆呆地看著身邊陸顯緊貼著她的臉,他的眉心微蹙,睡夢中並不安穩,雙唇薄而淡,卻有上下四面菱角,微凸,性*感至極,是一張誘人深吻的唇。


  她微微抬頭,去觸他幹澀柔軟嘴唇,含住淺薄下唇,舌尖輕輕掃過,他似有牢騷,輕哼幾句,似乎在叫“阿媽——”下意識地收緊手臂,將她更加緊貼更加真實地佔有。


  溫玉的手在他小麥色胸膛上停留,輾轉經過一道道時光無法磨滅的傷口,靜靜想,他過得是哪一種生活?也許明天就橫屍街頭,何必等她報復。


  又想,他越不要命命越長,搞不好二三十年過去,他還是龍精虎猛毫發無傷。


  到時她要怎麼辦?難道真是想他死?


  她內心做著無意義的小掙扎時,陸顯已睜開眼,伸個攔腰翻過身壓住她,沉甸甸一百六十磅重量毫無保留地送給她,碾得原本豐盈的胸脯變了形,實在可憐。


  “知不知道自己幾百磅,快要壓死我——”


  他隻管笑,雙手撐起上半身,下半身卻在磨蹭中另起反應,要邀她清晨再戰。堂而皇之橫在她小腹上,新鮮熱辣。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已然挺腰,一個動作,一瞬間,佔盡所有感官。


  他是如此強壯,她又是如此弱小。他腰腹向前,撞擊攢動,她整個人都要跟隨這節奏顫動發抖,軟軟兩團肉在眼前如水波蕩漾,紅得越發鮮活,白得純潔無暇,越來越惹眼,越來越惹人瘋狂,□力道也越來越重,誰料到他大清早似食過整合壯*陽藥,殺紅眼的勇猛無敵。


  原本應是裝滿朗朗讀書聲的九點半,被凌亂大床上皮肉相撞聲響取代,光用耳朵聽都覺得疼,更何況是溫玉,這簡直是酷刑一件,享受的隻有陸顯,絕對的佔有著與當權者,不問緣由,隨性所欲。


  無論她怎樣哭,怎樣哀求,他的抽動未見緩和,反而變本加厲,幾乎當她是宿仇,要殺殺殺,殺到雙眼猩紅,理智全無。


  突然間他握住她纖細的脖頸,虎口撐在咽喉處,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扣動扳機時沒有絲毫猶豫,幹淨利落,此刻卻要在她身上逼出對死亡的恐懼。溫玉聲音嘶啞,漸漸湮滅在他不斷收緊的指縫間。


  他的狂亂的眼直擊她的絕望,或是仇恨點燃興奮與瘋狂,男人胯*下利刃暴漲,於她原本完整無缺的身體裡鑿開一條道路,帶著血,摻雜著撩人的露珠,四周圍柔軟多汁的鮮肉似舌,一片片刷過他最原始的欲望,前胸後背汗水淋漓,是前所未有的酣暢。


  他是一頭嗜血的獸,掐住獵物咽喉,逼迫她,“不許走,一步也不許離開…………聽見沒有……聽清楚沒有…………”


  溫玉早已發不出聲,一雙手在他後背上亂抓,求生,求一口可供呼吸的氧氣。


  直至窒息感如洪水滅頂一般到來,生與死的邊緣,他才松開手,接著猛然一送,於溫玉的尖叫聲中送還結束,畫句點,隻剩她胸前屬於他的粗重喘息。


  牆上掛鍾走到十點整,陸顯翻過身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閃著光的水晶吊燈,眼神空洞沒內容。


  想一想仍是嘆息,伸手將蜷縮在床邊的溫玉抱到身邊來,放置在臂彎裡,兩個人身上都是赤*裸裸沒遮掩,經過剛才一場大鬧,又像是剛從浴缸裡撈出來,滿身汗,黏得難受。


  陸顯看了看溫玉脖子上一段紅色掐痕,擺到面前才知道懊悔,“去看醫生…………”


  溫玉說不了話,更不想多理他,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但無奈陸顯最不能忍受的是被忽視的沉默,他又側過身,去尋找她埋藏在凌亂長發與被褥間蒼白無血色的臉孔,男人無法不愛的一張臉,皮囊也好,表象也好,人類從來膚淺,情與欲,與靈魂沒關系。


  綿綿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他斷斷續續說著:“阿玉,我不是有心…………我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神經…………”


  “對不起…………我…………我隻是…………”


  溫玉啞著嗓子艱難開口,“你別這樣,我是真的講不出話來…………”


  “阿玉…………”局促不安,他顯得無措,唯一能做的似乎隻有抱緊她。有時太渴望得到,便愈加患得患失,猶豫踟躇。


  他捧住她的臉,細細密密地吻著,喃喃說:“我的阿玉,幾時才能長大…………我已經等得不耐煩…………”


  溫玉轉過臉,並不願意面對他一面殘忍一面痴迷的矛盾。


  等到家庭醫生來看溫玉,審視她脖上突兀的瘀傷,眼神尤其微妙,等陸顯去客廳,還好心詢問,“小姐,是否需要報警?”


  溫玉笑著搖頭,順手寫“不,我們玩遊戲”。


  醫生先生的眼神微妙得難以言說。


  過後,陸顯以家長身份替溫玉請過假,她躺在臥室新換的深黑色床單上一面懶懶看著電視,一面聽陸顯裝模作樣,禮貌恭敬地與老師談論她學習生活狀況,多謝多謝,勞駕費心,一板一眼,長輩架勢無師自通。


  掛斷電話,他樂顛顛講:“以後我們不管生男仔還是女仔,讀書一定要像你,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同老師對話不吵架。”一下撲到床上來,彈簧下壓,繼而奮力反抗,把溫玉顛起來。他再看一邊已轉入青紫的掐痕,確認自己的斑斑劣跡。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