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離港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386

第18章

書名:今夜離港 字數:3386 更新時間:2024-11-12 11:36:03

  粗糙溫暖手掌帶著潤滑芳香按摩油在她柔軟身體上肆意,令她如枝葉一般舒展,花蕊一般開放。


  他剝光她的衣,輕而易舉。


  咬住她緋紅耳垂,他說:“溫玉,溫玉,你認不認得我?”他喊她溫玉,而不再是伊莎貝拉。


  溫玉傻傻笑,理所當然,“你是陸生呀,我怎麼會不認得你?”


  陸顯說:“要怪就怪你自己。”


  怪你過分美麗。


  低下頭纏住她沾著啤酒香的舌尖,勾連纏繞,要喝光她口中酒,嘗盡她舌間味。


  酥軟豐盈的乳*房就握在手裡,心都在顫抖,真是美,純淨天然,未有一絲一毫雜質。嬌嬌柔柔挺立著,等人蹂*躪摧殘,恨不得捏碎在掌心。


  陸顯從來不懂憐香惜玉,被眼前景象燒紅了眼,一頭餓極的狼,含吮舔*弄怎麼夠?他要撕咬咀嚼,拉扯揉搓,咬出血,揉出傷,不到瘋癲不回頭。


  溫玉呼痛,低低哭出聲。他便又重新尋回她的唇,細碎滾燙的吻落在她流著淚的側臉上,嘶啞的聲線壓抑著洶湧叫囂的欲望,“你張開腿,為我張開腿,溫玉…………”伊甸園裡,蛇的誘惑。


  溫玉卻被疼痛驚醒,或者她不得不醒。


  “我想過很多次,但從沒有想到過會是在一間按摩院,跟妓*女沒分別。”


  “妓*女和古惑仔,不是很相配?”


  溫玉看著他的眼睛,天與海的顏色,夜的顏色,魔鬼的顏色,“你要毀了我,變成跟你一樣的人?”


  “跟我一樣?”陸顯的聲音冷下來,暗含慍怒,“我忘了,溫小姐最看不起我們這類人。”


  “吸毒夜蒲亂*交,你們哪一個不這樣?陸生,你太髒。”

Advertisement


  陸顯冷笑,“你翻臉的本領天下第一,想脫身,沒那麼容易。”他除衫,將她雙手綁在床頭。胯*下兇獸高昂頭顱,勇猛待戰,“處-女有處-女的搞法,Ji女有Ji女的搞法,你這麼急著要當Ji女,我就讓你試試男人是怎麼叼Ji女的!”


  溫玉掙扎不開,隻有一張嘴能反抗,“陸顯,你敢動我,我一定去告你Qiang奸!”


  陸顯側身貼住她後背躺在狹窄單人床上,對她的威脅不屑一顧,“你知不知道你四姐也在這裡,你去告,我就叫她出庭作證,講你自願賣身,街口纏住我不肯放。三十五塊半夠不夠買你一夜,溫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篇文是不是應該叫《人渣與妖女》《渣男的細白》或者《飛女正傳》?


  不好意思卡在這裡了啊


  大D哥原諒我,讓你卡半路。。。


  我其實想寫一個稍稍寫實一點的大佬,不是特別神,幹什麼都無敵的黑幫老大


  也吃過苦,也挨過餓,也從底層往上爬。


  (⊙o⊙)…,這章最後一段尺度有點。。。


  希望沒有嚇到諸位。。。


  最後感謝飛不過天涯同志投雷,我會繼續努力的!


  20士兵與戰地


  胸中有異獸咆哮嘶吼,星火燎原,烈焰灼身,魔鬼的影從光裸背脊裡升起,遮住光,阻斷想象,從腳底到頭頂,將她徹徹底底席卷籠罩。


  他分開她雙腿,不容推卻力道,不給她絲毫反抗機會。


  他低頭,皺眉,觀察打量,如同欣賞一幅被塵沙掩蓋的藝術品。赤*裸裸眼光,翻滾的佔有欲與破壞欲不加掩飾,燒得她殷紅滿身。


  男人指腹,粗糙且溫暖,以緩慢節奏,毀滅姿態,將她身下一朵羞於見人的花一層層剝開來,露出內裡春*情綿綿柔軟細嫩的蕊。


  摩挲,掐捏,探索,她光潔美好,如初生。令人不得不喟嘆低吟,本以為已窺見全貌,誰知潛藏如此多驚人隱秘——屬於少女幼童的最最純淨誘惑。


  陸顯看著她流著淚的眼角,歪嘴壞笑,“好靚個西(注)…………”


  溫玉回瞪他,“你去死!”


  陸顯笑容未減,一寸寸俯□,靠近她甜蜜開放的身體,目光卻不曾離開她眼底恐懼,他要用這一刻情與欲的煎熬,深深羞辱她,擊敗她,繼而馴服她。


  他親吻她的禁地,淺嘗,深吻,穿過層層帷幔探入內芯。使得她一瞬間反抗,成一尾將死的銀魚,在砧板上撲騰跳躍,擺蕩扭轉曼妙腰肢,做最後掙扎。


  “不……不要…………陸生……陸生你放過我…………”


  纖長十指陡然間攥住雪白床單,緊緊,一瞬間又放開,頹然失力。


  他怎麼肯就此放過?他有一千種方法令她俯首稱臣。


  細細咀嚼,深深品味,一朵鮮嫩多汁的花,花瓣柔軟,花蕊甜膩,澗澗春水起,彎過多少波折——他飲不夠這蜜糖。


  她低聲哭求,“陸生……陸生……你放過我,放我回家……我再不敢喝酒,再不敢多話…………”一聲聲悽悽然然苦苦哀求,如細棉棒掃過耳道,讓他愈發痒,又無處撓,身與心一並苦熬,躁動難安。


  怒火總要找到出口,他突然退出來,堅硬牙齒廝磨她身體最敏感致命一點,抬眼將她驟然抬高的腰肢、潮紅滾燙面頰、以及傾瀉而出的春水通通收進眼底。


  溫玉最後一絲力也被抽走,仰面看著頭頂暗淡老舊圓燈,頭腦空白,喘息不定。


  陸顯的手指仍留在她雙腿間,勾連摩擦,撐開又回復,毫無目的褻玩,配上他玩世不恭表情,更令人憤怒,他感慨,“真是敏感,隨便碰一碰就吹水,不做雞實在浪費。不過…………”視線落在她身下緊閉的花朵中,似乎躊躇,“幾多靚個西,隻能讓我用。沒有個大Diao,怎麼讓溫小姐爽到眼翻白?”


  粗壯堅硬,灼燙燒人,他已然寸寸逼近,將體溫與渴望傳遞,如同騎士徵服處*女地。


  溫玉沒有反應,身體的情潮漸漸褪去,慘淡的光,蒼白的皮膚,她失語,或是這一刻死去。


  應當是得勝後的搖旗吶喊?但陸顯心中有說不清道明不苦悶,藏在胸口無人說,此刻他亟需一根嗆口刺鼻香煙。


  隱隱有哭聲傳來,柔軟怯弱似幼獸。


  溫玉伏趴著藏住臉,長長黑發鋪陳在雪白耀眼後背,黑與白相襯,對比刺目。她企圖埋葬自己,哭得傷心決絕。


  他望住她久久,長嘆,想要等她哭完,但女人一貫麻煩,哭起來沒盡頭,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傷心,前一刻好好醜醜能頂的過,這一刻就恨不得從十八樓往下跳,一了百了。


  陸顯的耐性都磨光,又被她哭得心煩,他身下那位天賦異稟小老弟仍興致高昂,躍躍欲試。“還哭?我不進去,不打真槍——你還不收聲?”退一步,忍她一時,索性側躺在她身後,從她緊實柔韌的腿根處穿入,嚴密嵌合,無一絲縫隙,貼合著湿湿黏黏外唇,前後摩擦聳動,亦算紓解。


  抽空來捏住她下颌,抬起一張找不到淚痕的臉,陸顯笑,“我以為你哭天搶地立刻要一根繩子吊死。”


  溫玉不願多看他一眼,“哭?為你哭?浪費眼淚。”


  “你裝什麼裝?”窄腰向上一頂,粗壯大家伙有弧度,恰好頂在她敏感處,得她一生細細軟軟驚叫,更助興,“喜不喜歡?嗯?溫玉,喜不喜歡?”


  她不哭,他怎麼肯放她一馬。說到底她不過憑靠他心中未退的新鮮感,可笑可悲。溫玉咬著牙,強忍,“等你蹲班房,我一定叫十七八個猛男插爆你!”


  “唔,我等你。”陸顯在她頸上又啃又咬,留一個個玫紅色曖昧交纏痕跡。寬大的手從後捧住一對隨他動作擺蕩的乳,皮肉新鮮,吹彈可破,不大不小尺寸恰恰好好切合他的手,握緊,再松開,看她顫動躲藏,怯生生羞答答少女模樣。


  掐住頂端,他不帶憐惜,在她耳邊無恥地說:“一對奶又鮮又嫩,長大要給誰吃?給我好不好?嗯?溫玉——”尾音上揚,久久不散,溫玉兩個字多少風情,盡在他唇舌之間。


  “你放心,我就是出去賣,也不賣給你。”話語是冷的,音調卻嬌得滴出水,再接再厲,就要把陸顯逼死在小床上。


  他在她腿間磨蹭,品嘗過她身體每一寸,啞聲警告,更是威脅,“誰敢碰你,我砍死誰。”


  “我去找總督,五十歲老頭,勾引他不難。”


  “那隻好先打斷你手腳,一條鐵鏈拴在家,喂你吃喂你喝,隻讓你夜裡脫光衣服讓我搞。”


  冰冷刺骨字句,溫玉聽得渾身發寒,後怕,虛張聲勢,“你敢!”


  “你有膽試一試就知我敢不敢!”他兇惡地啃咬著她的唇,磅礴的情念幾乎要將她吞滅。


  呼吸,低吟,是一息糾纏,餘情難忘。


  不知過去多久,陸顯終於開始收拾殘局,自然,隻收拾他自己。


  四散在物架、儲物櫃與地板上凌亂殘破的衣,扭曲絕望姿態,一片片媚態橫生,殘留著男女間未盡的欲念。


  溫玉已被撕碎,被碾壓,蹂躪與踐踏過後的破碎感驚心動魄。


  他轉身來抱住她,皮膚貼著皮膚,默默享受最後餘溫,他好心給她忠告,“溫玉,你要聽話。”


  惡心透頂,他要扮演一個高風亮節大惡人,還要脅迫她陪同演出?她氣到反胃,“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陸生,我天生反骨,學不會‘聽話’。”


  陸顯撫摸她濡湿的額頭,忍笑道:“很好,像我。”


  無需等待,溫敏帶一身燈紅酒綠隨叫隨到。從前的富家女,如今要向古惑仔諂媚討好。雙眼凹陷,嘴唇鮮紅,眉心寫滿豔俗。一眼即知,她是附近生意火紅、花樣百出的夜總會裡,陪酒陪笑外出陪睡的舞小姐。


  “送她回家,不要讓老媽老太碎嘴。”扔給她一管粉,如同扔一塊肉引野狗來搶食,溫敏久旱逢甘霖,沙漠遇綠洲,就差猛虎撲食,奪走他手中餌。


  俯*□,一隻手穿過她膝蓋,一隻手環過她後腰,稍稍向上一帶,便將她折疊成小小一團,捧在懷中——多難得,他還記得她的腳傷。


  邊走邊說:“武大海開車送你們。最遲年尾,我接你出來住。”


  溫玉歪著頭鑽研他說話時不自覺抬高的眉峰,悉心求教,“那我應當祝你橫行無忌大殺四方,還去是求關二爺大發善心,保佑秦子山事業亨通求仁得仁,順順利利除去眼中釘?”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