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發瘋整治修真界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163

第7章

書名:我靠發瘋整治修真界 字數:3163 更新時間:2024-11-12 11:04:35

  隻是既然被知道了身份,再強行帶著人走就不可能了,雲棲宮裡面還雲集了各個宗門的仙長,都在等著謝瀾將身懷地元金髓獸的人“娶”回雲棲宮,再一同商量測試,有什麼方式能把地元金髓獸剝離。


  謝瀾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一個人戰勝所有人,而且他被識破之後就等同在這些老古董的身後插了一刀,他可是向來說一不二的尊長,這樣陽奉陰違,麻煩的事還在後面呢。


  謝軒然看著賀清心,突然間勾起了一個非常森冷的笑,像是裹著萬年不化的積雪,雪崩一樣朝著人壓來。


  “這是你的選擇,你不要後悔。”他的聲音空寂遼遠,像是來自於另一個時空的警告。


  賀清心望進謝軒然的雙眼,看到了他的右眼瞳仁在陽光之下泛著淺淺的藍,知道面前這個人已經不再是謝軒然,而是謝瀾本體。


  畢竟男主角沒有個不一樣的眼珠子,似乎都不配當男主角。


  這本書裡的謝瀾,他的眼珠有一隻是藍色的,像一隻異瞳的布偶貓,實際上是有一半鮫人的血統。


  賀清心確實被謝瀾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壓得胸悶,但是謝瀾也不敢真的傷她,正帶著她向下落,應該是要把她交還給金羽宗的人。


  謝瀾看著她的眼神極其的冷酷,渾身像一個散發著冷氣的大冰塊,可像賀清心這樣不怕開水燙的死豬,會被他給嚇到?


  賀清心看著謝瀾,狐狸眼轉了轉,在兩個人落地的時候,突然哀哀切切地說:“小郎君,我知道你肯定打不過這些人,不想讓他們傷到你,才說你是雲棲宮的人,他們不會對雲棲宮的人如何,所以才會這樣說的,你不要怪我。”


  “你快跑吧!”


  賀清心照著謝瀾的心口狠狠拍了一巴掌,用上了全力,把他拍得向後一踉跄。


  “快走啊!”說著又照著謝瀾的心口砸了一拳。


  打死你個老王八,王八殼還挺硬的,嘖。


  不就是演嘛?哪個小姑娘沒有在家裡對著鏡子演過戲啊,她這個大姑娘在家裡對著鏡子演了好多年呢。


  謝瀾的神色頓了一下,眉頭狠狠皺起,表情更加森寒。

Advertisement


  但是賀清心隻想笑。


  他的頭發被燒得亂七八糟,還裝什麼酷呢,他現在在賀清心的眼中,像一隻被烤焦了毛的大傻鳥。


第6章 6 、奸懶饞滑


  金羽宗的修士們落在地上的時候,賀清心就不再跟謝軒然說話了,謝軒然面沉如水,身份既然已經暴露,倒也沒有躲避。


  金羽宗的修士們已經通過通信玉牌,聯系了門派,門派又聯系了雲棲宮那邊,確定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雲棲宮的人,還是雲棲宮宗主的兒子。


  兒子不讓老子結婚這件事……好像還挺合理的。


  聞言金羽宗的修士也不敢像剛才那樣出聲謾罵,對他不禮貌。


  隻是對他點了點頭,然後把賀清心從他身邊給架走了。


  賀清心心滿意足,終於能跟金羽宗的人回去了。


  她要去吃靈獸肉!睡軟乎乎的床!


  賀清心心中揚起了初步勝利的小旗幟,誰也別想打擾她的美好退休生活,就連男主角也不行。


  她現在可是金羽宗的寶貝疙瘩蛋,是活祖宗,她的資源基本和金羽宗的宗主看齊!


  男主角已經耽誤了她享受兩天了。


  賀清心裝著自己非常虛弱,讓兩個金羽宗的修士架著她,兩個男修手臂十分的強壯,長得也還算勉勉強強,賀清心自己一點力氣都不用,幾乎是掛在兩個人身上,雙腳在地上懸空,蹬著腿就走了。


  真快樂呀,一點也不需要用力哎!


  賀清心掛在兩個修士的身上,很快上了金羽宗的佩劍,朝回返。


  還悄悄地回頭看向謝瀾,看看他的鼻子有沒有被氣歪。


  謝瀾的分身被暴露,他臨走的時候看賀清心的那一眼,霜雪寒風一般特別的冷,顯然他並沒有被賀清心不怎麼入流的演技所迷惑。


  但是他又找不到什麼證據,又不能隨便搜賀清心的魂,就為了知道她心裡想什麼。


  謝瀾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大能修士,能把人的五髒六腑全部液化,能讓人的血液頃刻結冰,但是他卻不會讀心術。


  不知道賀清心的腦瓜子裡都在想什麼。


  謝瀾不會認為是自己的分.身絲毫沒有表現出什麼“愛意”,讓被他騙出來私奔的女子傷心欲絕了,才會想要回去。


  謝瀾自行斷定,賀清心是見異思遷,貪圖榮華富貴,想要嫁去雲棲宮,做宗主夫人,才會“臨陣反水”,突然不跟他走了。


  謝瀾那個老王八蛋是絕對不會在自己身上找什麼毛病的,這一點他和賀清心一模一樣,那就是絕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隻要有錯,那肯定都是別人的錯。


  謝瀾活的年頭太多了,見過的人也太多,他太了解人生來邪惡,秉性下等,並非凡間的那些書中說的人之初性本善。


  從一個人撕裂母體降生人間開始,所做的每一件事其實都是在損人利己。


  嬰孩最開始是依靠奶水而活,而奶水便是母體的精血所化,又何來的人之初性本善?


  謝瀾看穿蒼生大道,看穿人生而帶著七情六欲,也帶貪嗔痴念,心中鄙夷人性的同時,也覺得賀清心有些讓他失望。


  他本來以為,她被地元金髓獸附身,還能保持神智,是有什麼不同。


  不過如此。


  不過這是兩個人見面以來,謝瀾對賀清心唯一正確的猜測,還是歪打正著。


  她就是貪圖富貴享受哈哈哈哈。


  謝瀾自認已經努力“救她”了,去了天之境她至少還能活個幾十年,雖然是在苦寒之中慢慢煎熬。


  既然她自己不想去天之境,等到“嫁”給他之後,無論各宗的那些宗主,想要用什麼樣的辦法剝離地元金髓獸,就不是謝瀾想要保住她的命就能夠保住的了。


  他雖然是仙盟的尊長,但是修真界有數百宗門,大能修者不計其數,修真界並不是他的一言堂。


  這群仙首們,知道地元金髓獸就是移動的金靈脈,在地元金髓獸出世的第一時間,便已經追蹤到了金羽宗。


  幾次三番在仙盟集會商議,好容易謝瀾才力排眾議,想出了要親自秉公“看管”,之策。


  這些人現在全部都齊聚在雲棲宮,一個個貪心大勝,面貌醜陋無比,像那些流著涎水的惡獸,就等著地元金髓獸剝離瓜分呢。


  這個女子竟然想要真的嫁入雲棲宮,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謝瀾御劍而去,回到雲棲宮之後,為了給眾人一個交代,他隻好重重地責打自己的分.身,而後將其關在了禁地的煉魂陣之中。


  煉魂陣是雲棲宮的禁地,其中關押著很多作惡人間的妖獸和魔獸,也是懲罰弟子們的地方。


  陣中分金木水火土五行陣法,每一陣都是極致折磨,謝軒然這具身體是水靈根,謝瀾便將他關入了火陣,讓其日夜承受炙烤煎熬。


  他狠起來的時候連自己都不放過。


  也惹得門中的弟子們唏噓不已,紛紛為謝軒然求情。


  謝瀾當然是鐵面無私。


  不過那一點煎熬,雖然會通過分.身傳遞給他,對謝瀾來說卻根本不算什麼。


  隻是此次下山偷雞不成蝕把米,謝瀾很少有這樣失手的時候。


  想起那個渾然不知自己正在找死的女修,謝瀾心中不禁又升起一絲惱火,但是很快消散。


  他怎麼能因為一個蝼蟻不痛不痒咬了他一口,就真的去在意蝼蟻?


  婚禮開始籌備,不過距離下個月初九,還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賀清心回到了宗門,受到了金羽宗的宗主賀飛羽的親切問候。


  主要是看看賀清心有沒有缺胳膊少腿,然後拐彎抹角地盤問賀清心,有沒有跟帶她走的那個雲棲宮宗主的兒子做什麼逾越人倫的事情。


  賀清心聽著隻想笑,這個賀飛羽,顯然是害怕她跟“小情郎”私奔,逾越底線行了男女之事,再遭了雲棲宮宗主的嫌棄。


  雖然宗主的兒子也不錯,但是和宗主的兒子聯姻,得到的好處又怎麼可能跟和宗主聯姻相比呢?


  賀清心明知道他想聽什麼,偏偏不讓他心裡痛快,磨磨唧唧地說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話,一個勁兒地捂著自己的臉假哭。


  把一個明明有心上人,卻被迫要嫁給一個老頭子的受害者演繹得淋漓盡致。


  在大殿之中一頓幹嚎,嚎到最後,就連金羽宗的宗主,都覺得自己是逼良為娼的老鸨子,幹的是拉皮條的買賣,活活棒打人家小鴛鴦。


  “行了行了別哭了……”賀飛羽有一些不耐煩,但是他這個老王八蛋對女人天生就有一種刻在骨子裡的溫柔。


  因為他的後院有足足一百多個夫人,每一個都是他的心肝小寶貝。


  因此他對賀清心說話,倒也十分溫和,以勸說為主。


  “雖然謝軒然年少有為,也是雲棲宮的翹楚,但是如何能和雲棲宮的宗主謝瀾相比?”


  “你年紀小,還不知道年紀大的男人的好處,”賀飛羽平時就是這麼騙那些小姑娘嫁給他做妾的,勸起賀清心來也是惡意滿滿。


  “這男子年歲小,根基淺,又如何能跟年長的男人相比,還是年長的男人更知道疼人呢。”


  賀清心反正也沒什麼事兒,一邊哼哼唧唧一邊聽狗放屁。


  賀飛羽見她好像聽進去了,繼續說道:“那謝瀾又何止是雲棲宮的宗主呢?那可是仙盟的尊長,跺一跺腳整個修真界都要顫三顫!”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