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這才是頂級美人兒。
林子然一下子想了很多,怎麼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隻是渾身僵硬也不敢動。
寧柏微冷視線掠過林子然,然後落在蔣煊的臉上,薄唇輕啟“沒關系,一點小事而已,不勞蔣總費心。”
蔣煊感受到懷裡人的不安,但是卻並沒有松手的打算,之前並不知曉林子然喜歡的是誰,所以才暫時按兵不動,認為他逃不出自己的手心……現在知道林子然喜歡的是寧柏,蔣煊心中終於生出了危機感。
雖然他和寧柏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對這個人卻不敢有絲毫輕視,如果他也發現林子然的好,恐怕會是自己的勁敵……不如趁此機會,先讓林子然死了心。
反正這小子追求寧柏也是見色起意,好好教訓一頓就好了,想必也不敢不聽自己的話。
蔣煊打定主意,語氣鄭重的道“你是我的合作伙伴,我的人給你造成了困擾,為你解決問題是應該的。”
寧柏薄唇一抿,眼神微冷,他似乎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隻是若無其事的掃過林子然,淡淡道“那最好。”
說完和薛澤轉身就走。
薛澤無奈的回頭看了眼林子然,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林子然一臉的如喪考妣,但心情其實沒有那麼糟糕,因為至少寧柏對他沒有意思,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理智,看到自己陽奉陰違不聽話,說走就走毫無拖泥帶水,並沒有因為自己和蔣煊掐起來……
這才符合寧柏涼薄冷靜的性格嘛!
寧柏沒有崩,林子然的心放下了一半,這戲他還能繼續演下去!
眼看寧柏離開了,林子然終於鼓起勇氣,從蔣煊的懷裡掙脫出來,紅著眼睛生氣的道“煊哥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我隻是追求他怎麼就成了困擾了?你管我要喜歡什麼人!”
蔣煊並不認為這算什麼事兒,所以直接替林子然做了決定,但此刻看著林子然委屈發紅的眼睛,心中驀的浮現不愉之意,畢竟以前林子然從未忤逆過他,可是他今天卻為了寧柏衝自己發脾氣了……
蔣煊黑眸神色幽暗些許。
Advertisement
你就這麼的喜歡他嗎?真是令人不高興呢。
蔣煊神色冷淡下來,拿出大哥的語氣姿態,訓道“如果你喜歡的人是寧柏的話,我希望你知道分寸不要再去打擾他,你明白了嗎?”
林子然見蔣煊這副語氣姿態,心中驚喜,看來蔣煊果然是看上寧柏了,這分明是在警告他啊!
但他臉上卻露出難過極了的表情,不依不饒的追問“為什麼?”
蔣煊面容冷凝,他總不能說我看上你了吧?沉吟片刻,沉聲道“你還不清楚嗎?寧柏根本不會喜歡你的,你繼續糾纏下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林子然聞言眼眶一酸,差點感動的哭了,原來蔣煊真的在走劇情啊!這不就是劇本裡面他發現自己糾纏寧柏時說的話嗎?劇本原臺詞是這樣的你還不清楚嗎?就算沒有我,寧柏也根本不會喜歡你的,你繼續糾纏下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就隻少了一句“就算沒有我”而已啊!
他真是錯怪蔣煊了,這其實是個專注於走劇情的好主角攻啊!雖然出現了一點偏差,但劇情還是順利的走下去了……
自己剛才真是想多了!
蔣煊那樣說隻是要讓林子然死心,但是一看男孩幾乎泫然欲泣的模樣,心裡又一軟,覺得自己剛才過於嚴厲有些過分了,伸出手就想揉一揉男孩的腦袋……
但是林子然一側頭躲開了。
他死死的瞪著他,像是非常傷心難過一樣,氣衝衝的道“雖然你是我大哥,但這件事你沒有資格管我,我是不會放棄寧柏的!”
說完便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跑開了!
蔣煊怔怔看著自己落空的手,對於路曉東,他習慣了這種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態度,並不覺得有何不妥,路曉東也從來不會違背他的要求,甚至隻要自己多給他一個眼神,都能歡欣雀躍的巴巴湊過來……可是這一次他卻沒有聽他的。
隻因為有另一個人出現,漸漸取代了他的位置……
蔣煊眼底神色變幻,手緩緩握緊。
他對男孩僅僅隻是一時興起生了欲望,還是……其實有一些喜歡呢?
………………
林子然離開蔣煊就去找寧柏。
原本劇情出現偏差還有點慌,現在看來走向還是沒有問題的。
他成功的為了寧柏和蔣煊鬧翻了!
現在蔣煊肯定正在惱火呢,畢竟在蔣煊的眼中,路曉東就是一條狗,這條狗聽話的時候挺好,如果衝著主人吠那就是自找不快了。
不過林子然不在乎蔣煊怎麼想,他很忙的,還得去哄寧柏這個挑剔鬼呢!
剛才出了這樣的意外,又被寧柏當場抓包,這家伙肯定又要折騰他了,林子然覺得頭疼不已,但誰讓他人設就是個死纏爛打的舔狗呢?
不去也得去。
林子然繞了好大一圈,又問了服務員,總算找到了寧柏在哪裡。
寧柏和薛澤在一個茶室喝茶。
薛澤一看林子然過來,眼睛一亮,熱情招手道“小……啊,路曉東啊,快進來快進來。”
林子然覺得薛澤怪怪的,今天也不叫自己小路了,不過這個肉麻的稱呼不叫也好。
他乖巧的跑了過去,討好的看著寧柏,信誓旦旦拍著胸口道“嘿,親愛的你別聽煊哥胡說,他才管不了我呢,我是真的喜歡你!”
煊哥?
寧柏手指捏著茶杯,淡淡抬眸,“是嗎?我看你挺聽他的話。”
林子然拼命搖頭“哪有!”
寧柏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抹戲謔的弧度“顯然,我前天和你說過的話,你並沒有聽進去,既然做不到我也不勉強,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林子然十分尷尬,他眼珠子轉了轉,眼神飄忽“煊哥是我大哥,平時也對我挺關照的,偶爾見面有什麼嘛……”
寧柏語調微涼“既然他是你大哥,那你豈不是更應該聽他的話,別再來騷擾我。”
林子然一臉痴情不悔,斬釘截鐵的道“別的都可以聽他的,唯獨這一點不行,我發誓一定會追上你的!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真的愛你,難道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嘛?”
“噗呲。”薛澤差點沒把茶水給噴出來,他連連擺手“你們別介意,繼續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了……”
寧柏眸光冷淡無比,冷冷落在薛澤的臉上。
薛澤“……”
寧柏“你出去,把門帶上。”
薛澤“好勒!”他臨走前給林子然留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林子然看到了但沒放在心上,心道你真是個慫貨,不就是吵吵嘴嘛誰怕誰啊,他路少別的不行就無賴這一點還可以!
騷擾他是專業的!
他幹脆一屁股坐在薛澤之前的位置上,對寧柏嘿嘿一笑“你放心,煊哥雖然是我的大哥,但他可管不了我喜歡什麼人,我對你的感情天地可鑑……”
寧柏的視線落在滔滔不絕的男孩身上,腦中浮現的卻是溫泉邊他被蔣煊摟在懷中的一幕……
這是按照他的喜好打造出來的男孩,雖然偶爾會故意耍點小聰明,有點小惡劣,但瑕不掩瑜。
自己的所有要求他都幾乎沒有折扣的做到了,他會每天每時每刻都圍著你,隻要你喊一聲,隨時隨地都會出現在你面前,就好像他的整個世界,就隻有喜歡你這一件事是重要的。
滿腔熱情,毫無防備,讓人無法……不在意。
所以不知不覺的,就容許他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可是自己之前並未想過,也許還有別人也在覬覦他的男孩,如果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被別人捷足先登……
而這個寶藏,原本是他發掘出來的。
斷無拱手相讓的道理。
寧柏放下手中的茶杯,垂眸淡淡開口“你就這麼想和我上床?”
林子然一怔,剩下的滔滔不絕卡在喉嚨裡,寧柏這話太直球了讓他有點尷尬……但是他很快調整表情,露出垂涎的眼神,嘿嘿笑道“是啊。”
小混子追大美人不為了睡是什麼?
寧柏點點頭“脫掉衣服。”
林子然???
林子然怎麼回事來著,我是不是幻聽了?
系統沒有。
林子然那他為什麼叫我脫衣服?
系統不是你說想和他上床嗎?
林子然……
可是這正是問題所在啊!自己說想和他上床,他就答應和自己上床了?
這麼好說話的嘛?
林子然終於有點懵逼了,摸不準寧柏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不能認慫啊!眼神遊移幹笑一聲“這,這裡是茶室啊……”
“沒關系,不會有人進來的。”寧柏唇角微微一挑,意味深長的道“還是說你其實不敢?”
靠誰不敢呢!
林子然有點怒了,他不能接受這種對男人的羞辱!由於剛才來的匆忙隻套了一件浴衣,他直接豪爽的一扯腰帶,將浴衣甩地上,衝著寧柏拋媚眼“脫就脫誰怕誰啊。”
他想明白了,寧柏肯定是還在生氣,所以故意刁難他呢!但路曉東是個死皮賴臉的無賴,自己要是這麼輕易就被刁難住才怪呢!
寧柏淡琥珀色的瞳孔看著林子然,沒有說話,隻是視線下移。
林子然沉默片刻,一咬牙,心一橫,褲衩也給扯下來扔了。
涼飕飕的讓他怪不自在的,耳朵微微發燙,但是他絕對不能露怯,反而壯士斷腕般的上前一步,一副色予魂授的模樣,對著寧柏耳邊吹氣“親愛的你終於想通了願意和我做了?”
他瞅著寧柏扣得嚴謹的領口,不動如山的淡漠表情,心中更是肯定寧柏沒這個意思,他隻是想試探自己可以為他做到什麼地步罷了,畢竟他之前就一直是這樣做的……
我就讓你看看我可以多不要臉。
寧柏微微轉頭,視線落在男孩的眼睛上,那漆黑的雙眸亮閃閃的,還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真是無知者無畏。
寧柏的喉嚨裡溢出一聲低笑,他站起來,道“坐過去。”
林子然看了一眼,那是一張紅木沙發,上面鋪著一層軟墊,是這茶室裡唯一可以躺的地方……
他終於有點意外了,不是吧?還要繼續演?
難不成寧柏真想和他做?
林子然的思緒飄向越來越詭異的地方,寧柏看起來一副禁欲又冷淡的樣子,竟然在這種事上這麼主動嗎?難道他還要坐上來自己動什麼的?想不到想不到,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林子然稀裡糊塗的坐到沙發上,看著寧柏走過來有點手足無措,心中終於有點焦急了……不不不,他不能上主角受的,不喜歡隻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劇情怎麼辦……
如果自己真的上了寧柏,豈不是糟蹋他了!還會被蔣煊給弄死!
不行不行……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