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
溫擇琤團隊另闢蹊徑的澄清宛如夏夜的驟雨,來得迅猛而又及時,將單薄無力的“緋聞”打得七零八落。
網友們的注意力完全被轉移到了“容鈺珩吸貓”上面,緋聞一事很快無人問津。
容鈺珩看著微博上逐漸平息的風浪,緩緩松了口氣——
還好前有劇組成員打頭陣吸引視線,後有可愛貓貓迷惑眾網友心智,因此暫時沒人發現這些v號全都出自於溫擇琤的團隊。
否則,那就將是另外一輪熱搜了……
容鈺珩的這次“緋聞”傳播之廣泛,甚至引來了STAR—T成員和其他圈內好友們的關注。他們紛紛發消息向容鈺珩求證,隨即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周漱白也夾雜在其中。容鈺珩否認“緋聞”之後,對方看上去比他還如釋重負。
【周漱白】:我就說嘛,“擇城一遇”怎麼可能被這種名不見經傳的邪.教cp打倒!
容鈺珩:……
他感覺周漱白此刻的言行簡直堪比極端cp粉!
【容鈺珩】:你該不會也在磕溫老師和我的cp吧?[海獺狐疑]
【周漱白】:本少爺才不是磕cp,我這是當愛情的見證人。
容鈺珩收到消息後不由一愣。
洵光他們知道自己和溫擇琤的戀情倒是合情合理——畢竟就在同一個劇組,抬頭不見低頭見,有的事根本瞞不住。
但周漱白和他已經好久沒見了吧,這是怎麼知道的?
Advertisement
【容鈺珩】:你怎麼就見證了!
【周漱白】:從“創星”時期你倆不就開始擦出火花了嗎,我可是一路看著你們的cp逐步成長壯大的。
臥槽?容鈺珩看著回信,忍不住懷疑人生——“創星”時期!那也太久遠了吧,他那時候跟溫擇琤不是挺普通的師生關系嗎?
容鈺珩陷入到短暫的回憶當中…片刻後,他還真從浩瀚而又古早的記憶海洋裡捕捉到了一丟丟的蛛絲馬跡。
比如按摩、比如綠光……
但此時溫擇琤沒他身邊,容鈺珩隻能將此疑問暫且擱置,等找到機會再細細審問。
-
剛好這會兒周漱白提到“擇城一遇”戀情的事,容鈺珩就想起了自己的“容幸計劃”。
素衣的拍攝進度已經過了大半,差不多也可以將一些環節提上日程。
【容鈺珩】:我們大概還有兩個月殺青,到時候一起吃飯啊,叫上你哥,我有事和你們商量!
【周漱白】:商量啥,你們的結婚宴要請我們當花童嗎?
容鈺珩:……
他發現周漱白總是有一些天真爛漫的奇思妙想。
【容鈺珩】:不是!是很正經的大事![海獺拍桌]
【周漱白】:好吧好吧,本少爺就勉為其難地接見你吧~
容鈺珩剛和周漱白做下約定,對話界面就被突然切入的電話打斷了。
來電的人並不陌生,正是剛和自己傳過“緋聞”的何晝。
容鈺珩的動作頓了一秒,隨後接起來,“喂?”
電話那頭傳來何晝溫和的聲音,“容容,是我。抱歉,這次突然傳出緋聞,給你造成困擾了吧?”
容鈺珩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沒有接話。
他不願凡事都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他人——但如果何晝是真的感到抱歉,那為何他的微博一直毫無動靜?
估計是容鈺珩沉默了太久,何晝又接著說,“娛樂圈拍戲傳緋聞是很正常的事,大家都經歷過,你也別太在意了。”
容鈺珩心裡忽然有點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來源於圈子裡這種四處傳緋聞的風氣,還是何晝那無所謂的態度。
他就說,“抱歉,我很在意。”
大概是容鈺珩平時說話都溫和隨意,很少有這麼生硬的時候,何晝那頭明顯安靜了好幾秒。隨後他問道,“為什麼?”
容鈺珩,“我不想有人再因為我的緋聞殚精竭慮了。”
他說完便掛了電話。
容鈺珩不想去探尋那組照片是誰拍的,也不想去追問何晝為什麼不做澄清。
有的問題不需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跟何晝關系好是真的,何晝也曾不厭其煩地陪他對了好多場戲,一段友情不一定要以撕破那層隔紗網的形式結束,也可以是慢慢地被淡卻掉。
容鈺珩想到這裡,不由抬起腦袋45度角仰望天空,為這段終將逝去的友情落下一滴清淚……
溫擇琤找到容鈺珩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絕美場景。
他高大威猛的身軀微微一滯。
容鈺珩流淚傷懷到一半,忽然所有若感,他轉過來,正對上溫擇琤一張神色復雜的臉。
容鈺珩,“…………”
他抬手拭去眼角的淚珠,氣定神闲地走溫擇琤跟前,“你看錯了。”
剛才那個畫風古早的小傻逼不是我。
溫擇琤緩緩呼出一口濁氣,“沒關系。”再傻逼我也中意你。
相互聽出對方潛臺詞的主寵二人同時陷入了長達十餘秒的沉默。
十幾秒鍾過後,容鈺珩率先開口,“對了,你找我是有什麼事?”
溫擇琤頓時如醍醐灌頂!
他剛才受到的衝擊太大,差點把正事忘了。
溫擇琤就鄭重地拉起容鈺珩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崽崽,我們要同甘共苦。”
容鈺珩迷惑地點點腦袋,“喔。”所以呢?
溫擇琤繼續說,“對於愛情,不拋棄,不放棄。”
“……”
容鈺珩受不了溫擇琤的磨磨唧唧了,他催促道,“知道了知道了、夫夫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比翼雙飛,這樣可以了麼?”
溫擇琤的演說戛然而止,“……嗯。”
容鈺珩真誠發問,“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溫擇琤攥住容鈺珩的手頓時又緊了很多,他神色肅穆,語調遲緩,
“我們偷偷挪用團隊,被曲右禾發現了…”
容鈺珩瞳孔一震,頭毛瞬間就炸了——
那還在這兒海誓山盟的愣著不跑幹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容鈺珩:捉蟲,挪用團隊的不是“我們”,是你一個人。
溫擇琤:…你的意見好好哦,我隻能用紅包回報~
第94章 情況突發
此刻的形勢十萬火急, 容鈺珩貧瘠的小腦瓜飛速運轉了幾秒,隨後反握住溫擇琤的大手, 情真意切, “根據博弈原理,我們一個往東飛一個往南飛,小結晶得以留存的幾率最大。”
溫擇琤絲毫沒有被容鈺珩眼中虛假的深情所迷惑, 他現在的頭腦異常清醒。
溫擇琤目光沉沉,“不是說比翼雙飛嗎,怎麼變成了孔雀東南飛?”
容鈺珩糾正他,“孔雀東南飛不是這個寓意……”
溫擇琤不聽不聽,直擊人心, “你就是想要拋棄我!”
容鈺珩滿腹的狡辯就此卡在喉嚨眼裡。半晌,他發出半妥協的疑問, “那你想怎麼辦?”
現在他們都在劇組拍戲, 連買掛票跑路都不行。
溫擇琤思索了片刻,隨即試探地說,“我們一起去跟曲右禾認個錯?”
“……”
容鈺珩就深深地看了溫擇琤一眼——他發現這人每次心虛犯錯就會秒切成小學生模式。
容鈺珩教育他,“不是所有的錯誤隻要道了歉就能被原諒……但你說的也沒錯, 至少我們要先擺正自己的態度。”
溫擇琤看著容鈺珩一副正兒八經說教的樣子心裡直痒痒:他的小倉鼠真的是好正好乖。
溫擇琤正在腦內飄忽著吸倉鼠,容鈺珩忽然就拉住了他, 湊到他耳朵邊上。
溫熱的吐息拂過耳畔, 溫擇琤頰邊被撩起一抹緋紅,他心跳突突的,還沒來得及轉頭去和容鈺珩意亂情迷地打啵, 就聽後者說,“來,我教你唱歌。”
溫擇琤,“?”
…
曲右禾鯊過來的時候,隻見溫擇琤和容鈺珩正並排站著,一副恭候多時的模樣把自己望著。
曲右禾原本已經起了殺心,看到這一幕不由愣住,隨即發出疑問,“你們在幹什麼?”
容鈺珩用手肘輕輕撞了撞身側的溫擇琤。
緊接著,兩人就同時抬起手,兩手指節相扣,交握於小腹前,腳下窸窸窣窣動了動,站成個丁字步。
曲右禾:……?
容鈺珩一臉肅穆地報著幕,“冬去春來,萬物復蘇,溫擇琤和容鈺珩的大腦卻依舊處於僵凍,未能如約蘇醒。他們犯下了可以挽回的錯誤,並且希望能夠得到原諒——一首《認錯》,送給曲哥。”
容鈺珩話音一落,就深吸了一口氣。
隨即,一串嘹亮高亢的美聲從他喉頭流淌而出,在空曠的場地上回響:
“全是我的~錯
現在認錯有沒有用…”
容鈺珩的歌聲出來後,溫擇琤延遲兩拍也發聲了,他的嗓音低沉悠揚,重疊在容鈺珩的歌聲後面,如同大提琴在空氣中絲滑流淌:
“……是我的錯~
……有沒有用…沒有用”
一高一低的二重唱絲絲縷縷地縈繞在曲右禾耳旁,像是兩隻蜘蛛精在他腦海裡搭建盤絲洞。
容鈺珩和溫擇琤的高低聲部還在繼續演唱,這兩位創作型演員甚至改編了歌詞:
“我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微博~
就任性一次犯個小錯 Oh~”
……
待兩人的歌聲緩緩落下,曲右禾還有些神情恍惚,他心裡想著:
這就是能把人帶飛升的天籟之聲嗎,怕了怕了……
容鈺珩唱完,緩衝了幾秒又乖巧地探出個小腦袋,“曲哥,我和溫老師已經知道錯了,特意編此一曲,以表誠意。”
溫擇琤附和地點點頭:沒錯,我們的態度是端正的。
曲右禾從頭昏腦漲中逐漸蘇醒,他甩了甩腦袋,企圖把腦子裡的盤絲洞搖晃潰散,“你們……”他張開的嘴很快又閉上,顯然還沒從剛才那陣中緩過勁兒來。
主寵二人也不急,隻乖順地把他望著。
半晌,曲右禾的理智終於回籠,他撫了撫心率不太平穩的胸口,沉聲說,“琤哥,你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溫擇琤低下頭,姿態謙謹,“人總是會進步的。”
曲右禾,“……”
容鈺珩,“……”他溫飼主好像聽不懂反諷。
好在溫擇琤瞞著曲右禾讓自己的團隊偷偷下場,並沒有釀成什麼更大的風波。曲右禾對他兩人進行了一通長篇大論的批評教育後,便將此事翻篇了。
曲右禾走後,容鈺珩蹭著他溫飼主抖毛毛,合理提出建議,“有的時候,誇獎的話並不一定真的代表誇獎。”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