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容鈺珩臉不紅氣不喘,“去上廁所。”
施秋不掩自己的狐疑,“……你們是小姐妹嗎,還要一起上廁所?”
容鈺珩目光深邃,“我們要聊一點男人間的話題。”
“……”
勉強搪塞過施秋,兩人便黏黏糊糊地擠到了一邊。容鈺珩把剛剛和洵光的對話同溫擇琤復述了一遍,後者也明白過來——
一個富二代,一個影帝,想從他們兩人手上搶到戲份,隻能依靠輿論來施壓。
難怪先前搞這麼大動靜。
溫擇琤虎摸著容鈺珩的腦袋瓜,“我們聰明的崽崽打算怎麼辦呢?”
容鈺珩享受地眯起眼睛,“我也沒有特別聰明,都是向老祖宗借來的智慧。”
溫擇琤繼續虎摸他,“這次又是哪位老祖宗呢?”
容鈺珩就驕傲地仰起小腦袋,“是道家的老祖宗~”
-
於桡和他的經紀人也不知同千辛磊談了些什麼,最後兩人離開時,洵光的表情堪比一個人間殺媽客。
容鈺珩小心翼翼地蹭過去戳了她一下,“泰坦粑粑戰績如何?”
洵光一把扣上帽子,隔絕外界的紛紛擾擾,大聲逼逼道,“泰坦粑粑現在很生氣!!”
容鈺珩撤開一步,懂了。
Advertisement
今天是最後一場在k市的戲份,結束之後就要去c市的影城進行拍攝。
劇組今天收尾很早,他們拍完後先把場地收拾幹淨了,隨後就回到酒店休息——第二天早上還要趕飛機去c市,需要養足精神。
c市的戲份裡就有於桡要求的角色。據冷靜下來的洵光說,千辛磊目前還在考慮階段——“擇城一遇”的互動實在太頻繁了,加上兩人間的氣氛確實有點曖昧,怕播出後應了之前的輿論,給劇組帶來負面影響。
這種時候,讓其他角色來衝淡一下兩人間過於強烈的cp感也算不錯的選擇。
千辛磊的顧慮完全是出於對劇組的責任,無可厚非。洵光.氣歸氣,除了盡力說服千辛磊之外,也別無他法。
容鈺珩晚上洗過澡後,就趴在陽臺邊上眺望詩和遠方……
他不討厭所謂的“空降”,但踩著他當空降的跳板未免就欺人太甚。
此時的微博上已經有營銷號在傳“於桡或將加入《素衣》劇組”的消息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他家在引導輿論為其進組造勢。
容鈺珩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溫擇琤給他回的微信。
【溫擇琤】:別擔心,早點休息[海獺親親]
【容鈺珩】:我知道,明天會更好~飼主晚安[海獺親親]
【溫擇琤】:崽崽晚安
容鈺珩關了手機,就拉上窗簾縮回床上準備睡覺。他“啪嗒”一聲關上燈,室內陷入一片黑暗。
容鈺珩望著烏麻麻的天花板,緩緩合上了眼睛……
明天會更好。
-
翌日9:30——
《素衣》劇組全員登上了飛揚c市的飛機,手機飛行模式一開,他們便在飛機起飛的轟鳴聲中升上了藍天,與底下的凡塵俗世相行漸遠……
殊不知,此刻的微博已然掀起了軒然大波。
作者有話要說: 容容(握拳):明天會更好!
溫擇琤(虎摸):好積極,好陽光,好可愛。
微博:……(輕輕顫抖)
第82章 真·震顫
昨天夜裡凌晨兩點半, 《素衣客行》原作者洵光發博了。
@洵光v:這戲加得太禿然了。明天還要趕飛機,先改到這兒吧, 爺歇逼了[圖片][圖片]
圖上是幾頁加得密密麻麻的稿紙, 具體的內容看不清楚。紙張上面還矯揉造作地擺了兩根頭發絲,以顯示自己真的很“禿然”……
洵光發博在深夜,當時還沒引起多大關注, 隻有些熬夜讀者在微博下面評論:
“大大辛苦了,早點休息啊~”
“突然加戲是啥意思啊,不是說不改動原著嗎”
“加戲也不一定就是改動原著了,也可能是豐富一些劇情線……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還得等作者回應”
此時還隻是粉絲們零零散散地轉發評論,熱度尚未升起。直到早上才有更多劇粉和書粉看到了洵光的微博, 開始猜測《素衣》的影視劇會有怎樣的變動。
…
這條微博熱度真正引爆,是在上午九點整的時候。
就跟約好了一樣, 二十幾家品牌商幾乎同時關注了洵光。
隨後四十幾個身份認證金v號齊齊轉發了她的微博, 聲勢浩大,文案統一:
“是誰這麼大面子,在《素衣》裡給自己加戲?”
網友們順著v號點進去一看,才發現全是圈子裡那群有名的富二代!
洵光的微博下面瞬間爆了:
“臥槽, 臥槽!怎麼了怎麼了??”
“這些微博認證是真的嗎…我震撼了[驚呆]”
“是真的,那個‘嗷嗷鹿鳴’就是Luei牌電器的少爺!《尋寶》最大的贊助商!”
“四十幾份一模一樣的文案、二十幾家品牌商官博同時關注洵光, 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不可能這麼大陣仗!”
……
就在網友們紛紛端著小板凳湧到前排等著知情人爆料時, 娛樂圈瓜王匡照突然發博了。
@匡照v:《素衣》編劇洵光的微博和前幾天網傳的某星進組是有什麼關聯嗎?[截圖][截圖]
吃瓜網友火速趕來:
“我就知道!論吃瓜,匡少從不讓人失望!”
“匡少不是去給《素衣》探班了嗎,是不是知道點啥?”
“我也覺得, 前幾天不是剛說yr要進組,昨天洵光老師就熬夜寫劇本了[攤手]”
“搞什麼啊,尊重點原著好不好,這麼想給自己加戲那就去演人物自傳啊”
……
匡照發博後,眼明心亮的眾網友終於將“於桡進組”和“洵光改劇本”兩件事聯系到了一起。於桡的粉絲想罵,卻又怕對號入座,憋了半天,最後還是有粉絲憋不住了,跳出來對噴:
“我家桡哥可看不上你一改編劇,別來碰瓷蹭熱度!”
“隻是網傳,又沒說我們桡哥會進組,改個劇本憑什麼扯到我桡哥?再說了,編劇不就該改劇本嗎,真是無病呻.吟,這種人寫出來的書有什麼好看的[嘔吐]”
“垃圾編劇,才幾十萬粉就敢碰瓷我桡哥?什麼素衣客行,在這之前我聽都沒聽過!”
於桡的粉絲罵得酣暢淋漓,卻不見洵光的粉絲站出來對噴,還以為對面怕了,一時間更加來勁,連人帶作品罵得一文不值。
但實際上,洵光的書粉正在默默為她們點蠟:
……待洵光下了飛機,你們就等著毀滅吧。
這會兒正是上午十點多,《素衣》劇組還在飛機上,集體開啟了飛行模式,隔絕了凡塵俗世的紛紛擾擾。
於桡粉絲下場,瞬間將戰火引向洵光的書粉以及《素衣》的劇粉。
兀自陷入微博熱戰的於桡團隊差點氣到拔網線——
這還沒進組呢,粉絲就把劇組給得罪遍了,真是一點退路都不給他們留!
於桡的經紀人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請水軍、控評、買營銷號……然而控評的速度根本抵不住四十幾個富二代引爆的自然流量。
於桡看著助理和經紀人在辦公室裡進進出出,微博上的輿論卻一點也沒壓下來,氣得一腳踹上茶幾腳。
“砰!”
他就不明白了,已經買好的輿論,一晚上的時間怎麼還會反噬?
-
飛機上,容鈺珩正縮在座位裡補瞌睡。
溫擇琤坐在他旁邊,給人披了條毯子,長臂一伸從他背後環過去,開始暗搓搓地“圈養”小倉鼠。
洵光跟他們隔了條過道,隨手翻了翻劇本,上面填得密密麻麻,正是昨天凌晨po上去的圖。
但仔細一看,就能看見段落的空隙間,以遒勁的力道書寫下的世間至美之文字:
「說時遲那時快、傻逼於桡長劍出鞘刺向對面的猛男,他那張睿智的臉上布滿了勢在必得的王八之氣!那份張狂、那份自信,仿佛不知道自己是誰——簡直是天上僅有人間絕無!
果然下一秒,對面的猛男彎刀就衝著他刺破虛空而來。於桡驚慌之下大喊,“你要做什麼!”
猛男舌尖舔血道,“我要獻祭,用你全家的照片和天地銀行的貨幣!”……」
千辛磊從洗手間回來,路過洵光座位旁,隱隱感受到一股非同尋常的聖光從書頁間透出來。他忍不住皺著眉頭瞥了一眼,“你劇本上怎麼改動那麼多?”
洵光神色自如地合上書頁,“我改錯別字。”
千辛磊,“……”
隔了道走廊,溫擇琤意味深長地垂頭看了看窩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酣的容鈺珩。
溫擇琤隱約記得這人說過,他當初籤約為了拖延時間,找的借口就是“改錯別字”。
他想到這裡,不由戒備地盯了一眼旁邊的洵光:不行,他一定要比洵光更有趣,不然有朝一日終會淪為無聊的工具人。
從k市到c市要飛三兩個小時。容鈺珩在溫擇琤的胸膛上流了會兒口水,就慢慢睜開了迷茫的小眼睛。
他睜眼後回了會兒神,隨即心虛地瞄了眼那團深色的水痕。
溫擇琤見他醒了,還貼心地給他遞了杯水,“口渴了吧?”
流了這麼多口水。
容鈺珩,“………”他飼主可真是好有意思!
容鈺珩幽幽地掃了前者一眼……罷了,還沒表白,他可以原諒溫擇琤的驕傲放縱。容鈺珩想到這裡,就接過杯子嘬了口水,問道,“幾點了?”
溫擇琤戴了手表,立馬邀功似的報以回答,“快十一點了。”
容鈺珩掐著小指仰望機艙頂,老神在在道,“也差不多了吧。”
“什麼差不多了?”
“輿論反噬。”
他算了算,這個點兒,微博肯定已經鬧成了一片。於桡的公關團隊說不定還一邊在花錢買水軍控評,一邊在瘋狂打劇組的電話做澄清。
隻可惜,他們集體關機。
容鈺珩想到這裡,先前被於桡暗中拉踩的鬱氣就舒暢了很多。他洋洋得意地蹭回溫擇琤肩上,炫耀自己不菲的身價,
“怎麼樣,飼主?你的小倉鼠是不是左右逢源?”
四十幾個金v號,多有排面!
溫擇琤一邊甜一邊醋,誇出口的話像是酸甜口,“是啊是啊,我的小倉鼠人緣好到可以四海為家。”
容鈺珩自從開竅之後,就時不時能屆到溫擇琤的腦電波了。他這會兒聞言,便立即“科科科”地擠過去蹭蹭飼主,
“我不要四海為家,我要專人專養~”
嘶……呼!溫擇琤心頭猛地一陣狂突。他壓抑著飛揚的嘴角,喜滋滋地把人往懷裡攏了攏,“養養養~”
拔高的聲線傳到前排,曲右禾忽然從座位頂上轉了個腦袋過來,“琤哥,哪裡痒?”
主寵二人之間甜蜜的泡泡瞬間被戳破,“……”
半晌,溫擇琤抿了抿嘴說,“心裡痒。”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