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施秋正是海選那天一眼相中容鈺珩的那名經紀人,她那會兒還跟王祁林講,“這孩子早該進娛樂圈。”
“這些孩子都籤過經紀人了嗎?”施秋問。
“都籤了。”負責人回答。
施秋略感遺憾地“喔”了一聲,她手下的藝人要跳槽,她正好解約一個,要是容鈺珩沒籤,她肯定就籤過來了。
幾句闲談後施秋便離開了。負責人把六名團成員領到辦公室裡,由男團總經紀人同他們各自的經紀人一起談合約。
因為各家經紀人都在,協議內容公開透明地放在桌面上來談,因此也不用擔心出什麼問題;何況帆宇娛樂是業內的大公司,資源和信譽程度都是上等的。
就算徐蓀對內是棵牆頭草,但對外他也知道維護自家藝人的利益。
協議很快商定好,先籤了兩年約。帆宇給“STAR—T男團”安排了一個人脈還不錯的經紀人,叫李澆。還給團成員配了套合宿的公寓,就在二環旁邊的一個安保嚴密的社區。
“平時沒事就住在那邊,培養一下團隊的默契和感情。接下來會有訓練和演出,你們注意調整檔期,不要起衝突。”
“明白。”
李澆帶著六名成員往樓下走,“你們到時候收拾些衣服放到公寓那邊,日常用品不用帶,都有。”他說著頓了頓,“有人不住那邊的嗎,先給我說一聲。”
容鈺珩剛好解決了住宿問題,心情明快不似凡人,“我長住!”
李澆也不知道腦補了什麼,就憐愛地拍了拍容鈺珩的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容鈺珩的快樂氣泡被戳破,“?”
李澆慈愛地說,“把那裡當成自己的家吧,有什麼需要不用客氣。”
單齊也來摟他,“說得對,以後我們六個就是一家人了,我會好好照顧你。”
Advertisement
“……”
氣氛莫名變得勵志又溫情,容鈺珩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他微微擰眉,“你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我沒那麼悲慘的。”
李澆還在善解人意地維護他的自尊,“好了,你不必解釋,我們都不在意你的過去。”
容鈺珩默了兩秒,“…那行叭。”
…
男團的公寓是躍層,上下各三間臥室,下層有客廳廚房,上層有浴室練習室。
六人搬來後就進入了嚴密的訓練,他們的第一次演出定在半個月後,公司給他們拿了新曲,演出過後還要錄制專輯。
容鈺珩中途有給容琮彥打過電話,後者的意思是讓他快點回家。
容鈺珩隻說團內合宿走不開,容琮彥嘆了口氣也不再勉強。
“爸很關心你,就是嘴上不饒人而已。小珩,我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孩子,跟爸爸怄氣你也難受不是嗎?有空就回家一趟吧,跟爸說說軟話,快點和好。”
容鈺珩超級不開心地撅起嘴,“我被趕出去的時候,客廳裡放的可是《千裡之外》。”
容琮彥哄他,“最近都放《北京歡迎你》了。”
容鈺珩同款傲嬌,“……哼。”
容琮彥,“……”果然親父子,連調調都一樣。
半個月的訓練很快結束,巡演即將拉開帷幕。
六名團成員集體在微博進行聯合宣傳,六家粉絲奔走相告宛如過年。
黃嘉寧窩在沙發上刷微博,刷著刷著就突然“啊”地一聲跳起來,衝進廚房打撈容鈺珩。
容鈺珩幾乎都要鑽到冰箱裡去了,每次訓練完他就餓到不行。
黃嘉寧把他扒拉出來,“你認識匡照啊?”
容鈺珩的腦子仿佛已經被冷氣凍僵,他反應了好一會兒,這才把人對上號,“他該不會又轉發了我的微博?”
“對啊,你們真的認識?”
容鈺珩搖頭,“不認識,但這不是第一次。”
黃嘉寧驚了,“他該不會是你的粉吧!”
容鈺珩理智尚存,“不至於。”他頓了頓,神色有些微妙,“可能隻是個善猹。”
專門來吃他的瓜。
巡演的路線已經初步定下,容鈺珩看了眼就發現有K市。如果沒記錯,溫擇琤拍戲的地點也在K市。
容鈺珩捏著路線單發出一聲長嘆——溫奶奶,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他想著就給溫擇琤發了個消息。
【容鈺珩】:我們第三場巡演在K市,你是不是在K市拍戲?[海獺偷窺.jpg]
溫擇琤時隔一周第一次收到前者的主動聯絡,差點沒繃住表情。等他看到來信的內容,更是歡欣得連背脊都挺直了。
容鈺珩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來探班?
【溫擇琤】:是在K市,你們什麼時候過來?我請你吃飯,就當慶祝你出道了。
【容鈺珩】:這個月的23號,你們劇組可以探班嗎?我還沒看過拍電影。
【溫擇琤】:可以。[海獺乖巧.jpg]
溫擇琤收了手機,心跳還有些急。他又期待又緊張,還特意把23號左右的戲份翻出來看,看看自己那幾場帥不帥氣。
溫擇琤想,這是一個好機會,等兩人面對面的時候,他一定要找機會把“奶孫劇本”殺青。
曲右禾一回頭,就看見他琤哥端坐在座位上,目光明暗閃爍,像是在布好大一局棋。
曲右禾,“……”
他眉心一跳,莫名想起了之前看過的古裝片裡,密謀者在光線昏暗的密室中,對著幽微搖曳的燭火低聲喃喃:這一天,終於就要到來了……
曲右禾努力驅散心中的異樣感,開口確認,“……琤哥,你似乎在籌謀些什麼?”
溫擇琤聞言,罕見地浮出一抹淺笑。
他在曲右禾驚疑不定的目光中淡淡道,“這一天,終於就要到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之後——
曲右禾拉著容鈺珩竊竊私語:你要當心,溫擇琤會讀心。
容鈺珩:我知道。
第39章 謀定而後卡頓
“STAR—T”的全國巡演共12場, 五天一場,歷時兩月。容鈺珩參加的《尋寶大會》正式版剛好是從兩個月後開始錄制, 檔期互不衝突。
半個多月的朝夕相處, 湯寂逐漸融入集體,張開了他那緊閉的小嘴巴。邊宸雖然在選秀時期挑釁過單齊和容鈺珩,但此時立場轉變, 他的態度倒也算隨和。
六人關系融洽,排練起來也事半功倍,李澆看在眼裡,心中寬慰——帶藝人不怕笨的,就怕事兒多的, 不讓人省心。
第一場巡演很快如期而至,“STAR—T”的成員全體整裝待發, 踏上了長達兩個月的全國巡演之路。
巡演的路線始於本市, 先向西走兩個城市,再以K市作為拐點一路向東直上國都。
容鈺珩他們抵達巡演現場時,就被觀眾的數量嚇到了。
場內場外烏泱泱一片全是粉絲,拿著應援幅和燈牌往裡望, 還有小姑娘脖子上掛著望遠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做科研。
容鈺珩從後臺的門縫裡往場內望了望, 百思不得其解, “是我人氣太低了嗎?怎麼連一塊燈牌都沒有。”
鄒毅覺得容鈺珩怕不是瞎了,“那一片不都是你的嗎?”
“沒有啊。”容鈺珩眯著眼往縫裡杵,屁股翹得老高, 還一晃一晃的。
就很欠抽。
鄒毅強忍住一巴掌揮上去的衝動,“諧星啊!你以為那片‘諧星’的牌子都是給誰準備的?”
“我!?”容鈺珩至今也沒養成看微博的習慣,“諧星”這個稱號他還是頭一回聽說。
邊宸從眼皮子底下睨了容鈺珩一眼,發出一聲輕嗤,“難不成還是我?”
容鈺珩,“……”
容鈺珩,“為什麼我是諧星?”他說著展開豐富的聯想,“他們是不是在表達——想出道,你是來搞笑的麼?”
團隊成員,“哈哈哈哈哈…!”這個牙尖的調調真就格外搞笑!
……
開場前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團隊成員們的發揮,容鈺珩心態也放得寬。他在臺上唱跳時,甚至朝著“諧星”那一片燈牌比了個心,瞬間掀起一片“鵝鵝鵝”的應援聲……
湯寂本來就有點緊張,陡然間聽到一片鵝叫,大腦瞬間被衝刷得一片空白,差點忘詞!
好在前方的提詞板盡職盡責,及時喚回了他被流放的魂魄。
一場演唱會在熱烈的氣氛中走向尾聲,光芒四射的舞臺承載著花火、掌聲與鵝叫,宣告著初演的大獲全勝。
兩城之間的演唱會間隔為五天,容鈺珩他們在本地休整了兩天後就前往下一個城市。
他特意注意了一下時間安排,兩城之間路程耗時半天,他們能提前兩天抵達目的地。
除開排練,大概有一天半時間留給團隊成員放松,容鈺珩想要探班應該是足夠了。
前兩場巡演結束後,第三場就要前往K市。
容鈺珩算了算,也有一個多月沒見到溫擇琤了。
出發時他給溫擇琤去了個消息,因為是白天,後者大概在拍攝,所以沒回。
等容鈺珩他們抵達了下榻的酒店,溫擇琤才回了條信息過來。
【溫擇琤】:什麼時候來,跟我講一聲。
容鈺珩轉頭問單齊,“小齊哥,我們有什麼安排嗎?”
單齊說,“明天彩排,後天上臺,其他時間隨意。”
李澆正好辦完住房手續過來,聞言就問,“鈺珩有事?”
容鈺珩點頭,“想去見個人。”
李澆狐疑地掃視了他一眼,“你現在是公眾人物了,一言一行得當心。可別是去見什麼漂亮姑娘吧?”
容鈺珩,“見個家裡的長輩。”他溫奶奶。
李澆松了口氣,“喔…那還好,記得把自己包裹嚴實,別被粉絲認出來了。不過你應該還好,女友粉不多,都是媽媽粉,還比較慈祥……”
容鈺珩,“?”怎麼一個二個都想給他當家長。
得了李澆的允諾,他當即就準備動身。現在正是下午三四點,到劇組觀摩一會兒還能和溫擇琤約個飯。容鈺珩就給後者發了個消息。
【容鈺珩】:地址是哪兒,我現在就來[飛撲.gif]
【溫擇琤】:你一個人來?
【容鈺珩】:你難不成想讓我帶一個團來?[海獺驚恐.jpg]
【溫擇琤】:……不是這個意思,你一個人來就夠了。路上不安全,我讓助理來接你,把你的酒店地址給我。
容鈺珩看到回信就驚了,好慈愛的溫擇琤!
地址發過去後,容鈺珩估摸著還有一會兒,就在房間裡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天氣已經轉涼,容鈺珩的體質偏寒,他怕把自己凍成小傻逼,就裹了件外套,還穿了雙加絨的小皮靴。
剛收拾好,溫擇琤的電話就過來了:
“助理小糖到酒店側門了,白色商務車,車牌發你微信上的。”
容鈺珩一邊下樓一邊應聲,順手拉上外套拉鏈,“我這就下去。”
“嗯。”溫擇琤回了聲,容鈺珩正要掛電話,又聽對面傳來很輕的一聲,“快來吧,想見你了。”
……
容鈺珩腳步一頓,電話已被對面掛斷。
他盯著通話結束的屏幕陷入沉思。
半晌,容鈺珩的眼中浮出一絲暖色:這就是奶孫間的羈絆嗎?愛了愛了。
到了酒店側門,果然看見一輛白色商務車。他敲門上去,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