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實際上那玩家開木倉開早了,並沒有按照阮清交代的時機來。
那玩家在看到胡子大叔快死了時,腦海中忽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那胡子大叔就這麼死了,那麼女僕少年就是殺死胡子大叔的兇手。
根據禁止殺人這一點,女僕少年會直接被判定為輸,那麼想要贏下賭局就容易多了。
所以那玩家直接不顧阮清命令的開木倉了。
女僕少年在木倉聲響起的前一秒就往後一躍,避開了打過來的子彈。
在避開的同時,凌立在空中的木倉直接開木倉了,木倉打中了胡子大叔的左手。
女僕少年用的木倉就是胡子大叔的木倉,子彈上的顏料瞬間將胡子大叔的手染上了紅色。
胡子大叔被淘汰了。
而女僕少年毫發無損,甚至連頭發都沒有凌亂一分。
阮清聽到木倉聲後,伸手扶著耳麥,果斷的開口,“跑。”
那玩家在看到胡子大叔被淘汰就知道糟了,他本來還想再補一木倉,結果就聽到了耳麥裡的命令。
那玩家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收起木倉,朝著某個方向跑了。
而女僕少年則毫不猶豫的就追了上去,和三位工作人員的距離越拉越遠。
至此,阮清第一階段的計劃部署完成。
阮清松開了扶著耳麥的手,低頭看著地面,眼底帶著幾分若有所思。
Advertisement
女僕少年在玩家開木倉的前一秒就動了,證明他感知到了那玩家的存在。
但女僕少年沒有在第一時間攻擊那玩家,否則以那玩家遲疑的那幾秒,足以被女僕少年直接攻擊重傷。
女僕少年不是什麼心軟的人,他之所以在沒看清楚之前沒攻擊,極有可能是因為不確定開木倉的人是誰。
女僕少年應該是隻能感知到哪裡有人,而不知道對方具體是誰。
也就是說,在他和其他玩家所處的狀態差不多的時候,女僕少年是無法準確無誤的確定他的位置的。
這是一個好消息。
現在人已經為韓澤引開了,剩下的就是拖住女僕少年,等到韓澤那邊的消息了。
那三位工作人員不淘汰,對阮清這邊來說就是最大的阻礙,也讓他無法專心將精力全部放在女僕少年身上。
阮清不再管韓澤那邊,而是將注意力全放在了玩家這邊。
玩家這邊實力不足,絕對沒辦法和女僕少年正面對上,隻能利用地形來給韓澤爭取時間。
也是為自己爭取時間。
好在之前晚上無視阮清命令的情況沒有再發生,哪怕玩家們根本不知道命令的意思,也執行的非常的徹底。
玩家們越是執行越是心驚。
因為少年完全掌握了主動權,他在誘導女僕少年跟著他的節奏在走。
甚至在以此來預測接下來的行動。
他們之所以不明白命令,是因為事情還沒有發生,少年就將那一步已經預測到了。
然後將女僕少年給誘導了過去。
除了玩家這邊因為某些原因,沒能百分百完成少年的命令之外,幾乎是算無遺漏,沒有出過一次錯誤。
但凡他們的敵人不是副本boss,他們絕對早就贏了。
少年用行動闡述了哪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算計也是有用的。
而且少年在下達命令時,語氣一直都是淡淡的,沒有任何的緊張和不安。
就好似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一般。
玩家們每次聽到少年的命令,都會莫名的有些激動,還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情緒。
那情緒十分的復雜,似激動,似期待。
他們似乎在等待著少年盡情的命令他們。
明明收到命令就會有死亡的可能性,但他們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
少年就像是戲弄人間的惡魔,讓人為他傾倒,為他痴迷,他卻在玩膩後無情的抽身而去。
也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帶著淡漠和漫不經心,仿佛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眼底。
直播間的觀眾驚嘆不已。
【他是我見過最像菟絲花的玩家,卻也是我見過最狠最聰明的玩家,纖細的身體也完全遮掩不住他那強大的氣場。】
【太絕了,換成我是他對手,我直接被玩兒死,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帥死我了,他怎麼能這麼帥!一下子就帥到我心巴上去了。】
不止是直播間的觀眾為阮清傾倒,就連生死賭場圍觀著這一局賭局的賭徒們也同樣如此。
在這種什麼都可以賭的副本中,壓抑和害怕會使人變的瘋狂。
瘋狂是賭徒們最終的歸宿,也是唯一的選擇。
少年卻和他們不同,少年的瘋狂始終都是淡然的,淡然到優雅從容。
好似在高雅的場合散漫的喝著茶,耳邊聽著悠揚動聽的琴聲,優雅到了骨子裡去。
但從他那大膽至極的命令來看,又所有人都能看出少年的瘋狂,瘋狂到算計了一切。
哪怕是人命也完全被他算計在了其中。
包括所有玩家,也包括他自己。
這樣的少年遠比真正的瘋子更加讓人移不開眼睛。
圍觀的觀眾和賭徒們光是聽著少年那一層不變的語氣所下達的命令,心髒都控制不住的狂跳,那種無以倫比的心情牽動著他們的神經。
讓他們控制不住的隨著少年的命令跳動,好似他們活著就是為了見證這一刻一般。
數不清的白點從瘋狂吶喊的賭徒們體內溢出,融入了阮清的體內。
系統已經沒心情去看這一幕了,他的注意力全在韓澤這邊。
韓澤的力量確實很強,但要在一個小時內淘汰三個工作人員,也不是那麼的容易。
而阮清那邊最缺的就是時間,每多一秒那邊就多了一分危險。
畢竟再怎麼算計,女僕少年的實力也強出那群玩家太多了。
韓澤這邊必須要快一點解決三個工作人員才行。
第260章 生死賭場
◎最終賭局三◎
女僕少年的實力實在是太可怕了,哪怕阮清這邊將一切因素都算進去了,也依舊很難完美的避開他。
就算是玩家按照阮清的命令將他成功誘導,也很難逃脫他的追殺。
阮清這邊的損失異常慘重,甚至還被女僕少年直接淘汰了三位玩家。
就連阮清自己也好幾次差點暴露。
而他一旦暴露,就算女僕少年不淘汰他,女僕少年也不會在對其他人手下留情了。
此時距離賭局開局也不過才過去不到半小時而已。
所有參與賭局的玩家都覺得這半小時格外的漫長,漫長到好似看不到盡頭。
阮清因為急著避開女僕少年,能翻牆就翻牆,能鑽小道就鑽小道,絲毫沒有顧及有沒有路。
也絲毫沒有顧及自己的形象。
如果是換成別人,大概會像敗家之犬一樣狼狽不已,但阮清並不是如此。
雖然他渾身都變得有些髒兮兮的,連白皙如玉的臉上都沒有幸免,但這髒汙卻無損他一絲的美麗,反而莫名給他增添了幾分破碎感。
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既會讓人憐惜他,又讓人止不住心底生出一絲凌虐感,想要讓他更加的狼狽。
更加的落魄。
沒有人能拒絕將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雲端,也沒人能拒絕將幹幹淨淨的人染上顏色。
圍觀的賭徒和觀眾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畫面上昳麗的少年,眼底皆帶著痴迷和瘋狂,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從賭局開始後阮清就一直在轉移地點,哪怕他是身體好多了,精致的臉上也帶著一絲疲憊。
但他卻沒有時間停下來休息。
女僕少年大概意識到了他在拖時間,比之前要更加的狠厲和難纏。
一旦發現附近的人不是他,下手極其的無情,根本不給玩家逃跑的機會。
阮清已經沒有心思去顧及夏依能不能跟上了,他捂著因為逃跑心率過快的心髒,順著牆角緩緩滑下。
最終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他們這邊人越少,他就越有可能暴露。
不能再損失任何一個玩家了,否則他絕對等不到韓澤回來。
阮清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安靜的垂眸看著地上,在腦海中分析目前的處境。
女僕少年已經開始適應他之前的節奏了,也知道他不會出面攻擊他,下手越來越不留情面。
也適應了每次都是一個人引誘攻擊。
思維定向和輕敵永遠是大忌,這也是阮清誘導的結果。
阮清拿出了手機,將新的計劃發送到了每一個玩家的手機上。
玩家們的手機是無限恐怖遊戲配置的,不存在會被女僕少年感知到的可能性,阮清下達命令用的都是手機。
隻有在緊急到來不及打字才會用耳麥命令。
新的計劃李如詩也收到了。
她看著作戰計劃皺了皺眉,覺得有些太冒險了。
因為這一次去的不止是一個玩家,稍有不慎極有可能就會全軍覆沒。
但李如詩什麼也沒說,隻是死死握緊了手機。
玩家們在收到命令後,立馬前往了下一個地點。
等到玩家們到了才發現,這一次並非是他們一個人,而是六七個人都聚集在了同一個地點。
幾人面無表情的相視了一眼,接著毫不猶豫的擦肩而過,但眼底都帶著一絲壓抑的興奮和激動。
終於要進行反擊了嗎?
在進入無限恐怖遊戲之後,他們從未像現在這般感覺,能與高級副本對戰的感覺。
雖然從未和副本boss正面對上,但能在副本boss的手中存活半小時,就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更別提他們真的在讓副本boss跟著他們的節奏來。
要知道以往他們隻想著活著通關就好,但現在卻不止是活著通關,他們甚至是想要贏下副本boss。
何其的大膽,何其的瘋狂。
若不是他們就在賭局中,他們絕對會以為參與的人瘋了。
熱門推薦
我隨便演演的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戀愛綜藝開始之前,女嘉賓中隻有資歷最淺的沈拂被網嘲:「無論是影帝溫錚寒還是誰,都不想和這種花瓶十八線扯上關係吧」。 戀愛綜藝開始後,網友捶胸頓足,抱頭痛哭。 啊啊啊啊啊啊什麼鬼啊!! 全!都!是!舔!狗!啊!!!"
莓莓斯年
穿來時正逼著男主下跪。 看向面前清冷的男主,我不忍說道:「能不能換個侮辱方式。」 系統:「那就親吻男主。」 我:嘔吼?
亡於三年前
謝子笙在訂婚宴上為他的白月光拋下我,讓我顏面盡失。他篤定我不會鬧。但他不知道,穿書者已經將身體歸還於我——跪舔攻略他,不再是屬於我的任務。所以我毫無留戀地離開,謝子笙卻瘋了。
想抱你回家
"程遲去一高之前,一高校訓整整300條,沒人敢違背。 後來程遲靠一場不要命的群架聲名遠揚,自此之後,一高學子心中校訓多加一條——這人狠戾乖張,是一高首霸,惹不得。"
皇後她別具一格
他明明說了他不喜歡我。 但是卻…… 嫁入東宮當晚,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洞房。 嫁入東宮第一年,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要個崽。 嫁入東宮第二年,他摟著自家兒子對著悽清的月光一起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再要個女兒。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簡直是個大忽悠!
我在地府有老攻罩著
我自幼命薄,師父給我說了一門陰親,可保我性命無憂。 「對方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有一頭秀麗的長發,你小子賺了。」 一聽就知道生前是個大美人。 後來,百鬼夜行,兇險萬分。 我鬥膽求救:「老婆,請你幫幫我。」 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貼在我身後,聲音清冷又飽含磁性:「叫錯了,應該是老公。」 我:「???」 這人各方面都和師父說的對上了。但是,獨獨性別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