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到時候男人能不能活過今晚都說不定了。
男人仿佛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對,他抿著唇一言不發,沉默的低下了頭。
就仿佛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也好似是在自卑一般。
這一局也要結束了,阮清手中還剩下小王大王,四個A,以及一張三。
男人手中的牌應該是四個二和一張四。
阮清想了想,咬牙出了一對A。
這樣男人隻要出一對二,他再拿大王小王炸掉,就能將男人送贏了。
阮清顯然已經是男人送的明目張膽了,這次連玩家們都輕易的看出來了。
玩家們見狀十分詫異的看了阮清一眼。
他這是……什麼意思?
這人不會是看上這個男人了吧?
不會吧!?
這不得要命嗎?
除非是賭局裡面的兩人同歸於盡,否則誰活著都不會允許的啊。
這完全就是自尋死路吧。
玩家們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然而他們才緊張不到幾秒,就看到男人拿著四個二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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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還剩一張四。
玩家們:“……”懂了,懂了。
原來是在明目張膽的嘲諷男人是傻子。
嚇死他們了,還以為是看上男人了呢。
阮清:“……”呵呵。
第242章 生死賭場
◎全來了◎
在賭局中的蘇枕和女僕少年並不知道阮清沒在看,也並不知道他正在和別人賭牌。
兩人毫無顧忌的釋放著自己的殺意,在進入賭局後就直接打了起來。
都想要殺死對方。
兩人的仇從在阮清房間內相遇的那一刻就結下了。
再加上賭桌上的仇,幾乎是不死不休。
兩股力量交閃在一起,皆宛如要毀滅世間一切般。
兩股力量誰也無法吞噬誰,但四周的存在就不一樣了,四周的存在在碰到兩人的力量後,直接瞬間湮滅,連灰燼都沒有留下一絲。
賭局內已經變的滿目蒼痍,連空間都有些不穩了,四周的空間如宛如透過火焰般,開始微不可查的扭曲。
甚至有些地方的空間壁壘被打破一絲,露出黑到極致的虛無,連光線都被那撕裂的空間吞噬。
不過在兩人的力量消散後,空間便立馬愈合了。
但隨著兩人的毫無顧忌,空間裂縫越來越大,甚至能明顯看見空間裂縫裡的虛無。
就算是在力量消散後,空間也久久沒有愈合。
這個副本是高級副本,二區的賭局基本上都是一種異空間。
融合與生死賭場之中,又獨立與生死賭場之外,哪怕是異空間毀了,也不至於會影響到生死賭場。
所以兩人就算打的太厲害,也不會將副本直接毀了。
不過蘇枕對副本下的封鎖卻受到了影響,變的極其的不穩定。
時而強,時而弱。
隻不過薄弱的時間一般就隻有那幾秒,幾乎沒有太大的影響。
……
遊戲主城區裡的某幾人好不容易找到了生死賭場的東西,結果卻發現副本進不去了。
這種情況要麼是副本沒到下一批玩家的開放時間,要麼被封鎖了。
生死賭場副本就是一個開放的副本,不需要等上一批玩家結束,所以隻能是副本被封鎖了。
能做到這一點的幾乎沒幾人。
再加上沒有露面的蘇枕,是誰封鎖了副本已經不言而喻了。
而且還是用的超s道具封鎖的。
哪怕是他們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將封鎖打破,幾人將蘇枕罵了各遍。
恨不得進去就砍死蘇枕。
雖然短時間打不開封鎖,但幾人也沒有放棄,嘗試著各種進入副本的方法。
畢竟少年一向能躲,一旦錯過這個副本,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少年的蹤跡了。
更何況他們要是不進去,蘇枕絕對會將人帶走,光是想想就忍不了。
就在幾人想盡辦法時,忽然發現生死賭場副本的封鎖在波動。
雖然弱的幾乎隻是短暫的一兩秒。
幾人找到機會後,毫不猶豫的使用生死賭場的東西進入了副本。
……
阮清並不知道又有人進來了,他沉默的看著在他出了對A後,出了四個二的男人。
明明男人隻要出一對二,他就穩贏了,可他偏偏直接出了四個二。
而且男人還沒覺得自己出的很糟糕,甚至眼底還帶上了一絲開心,覺得他肯定贏了。
絲毫就沒發現大王小王還沒出。
不會算牌就算了,結果就盯著手上那幾張牌都盯不明白。
阮清真的從未見過這麼笨的人,就仿佛是出門忘記帶腦子了一樣。
他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判斷失誤了,眼前這個男人也許根本就不是系統的分身。
系統雖然看起來也不太聰明,但也不至於笨到這種程度。
連給他送了四局,四局都贏不下來,金幣倒是輸的差不多了。
不過系統也說過他分身進入副本不能保留記憶。
出一對A送的已經是明目張膽了,這要是再讓男人贏,估計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他對男人的特殊。
阮清無視男人眼底那一絲明顯的開心,直接出了大王小王壓了男人的四個二。
然後再次出了一對A。
男人眼底的開心瞬間凝固了,他看著桌面上的大王小王,捏緊了手中的四,剛剛以為要勝利的開心完全消失。
隻剩下了難過和後悔。
他隻剩下一張四,一對A他要不起。
他又要輸了。
男人偷偷的看了一眼阮清,再次自卑的低下了頭,渾身散發著陰鬱和難過。
明明是高大的身影,卻給人一種委屈巴巴的感覺。
就好似被主人欺負了的大狗狗。
而且大狗狗還十分的老實,被欺負了還覺得是自己的錯,自己蹲在角落裡難受。
如果是平時,玩家和賭徒們肯定也會覺得阮清在欺負人,就逮著他一隻羊薅羊毛。
但問題是這種牌都贏不下來,還敢跟擅長賭博的賭徒賭牌,這不純純就是個送對手金幣的傻子嗎?
倒是認識男人的賭徒們恍若大悟,怪不得這個怪男人永遠隻在二區和工作人員賭。
怪男人在生死賭場的二區十分的有名,每天三場賭局從不缺席。
都是找工作人員作賭。
有金幣賭金幣,沒金幣就賭命。
賭金幣時有輸有贏,但他賭命的時候從沒輸過,就好似生死的威脅能讓他爆發強大的力量一樣。
男人也是極少的能在二區穩穩的存在很久的賭徒,而且還是每一局都單打獨鬥的賭徒。
強大到令人仰望。
不過男人從來不與任何賭徒進行賭博,也從來不搭理任何賭徒,哪怕是有美人送上去他也看都不看一眼,所以沒人知道男人的名字和來歷。
也沒人知道男人竟然……是個笨蛋。
阮清出完對A後知道男人要不起,緊接著出了一個三。
這一局依舊是阮清勝利了,男人一臉沉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牌。
阮清沒有再洗牌切牌,而是直接站起了身。
顯然是不賭了。
就男人這個智商,除非他認輸或者是明目張膽的送牌,否則賭幾百遍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而明目張膽的送牌一次就已經是在冒險了,再來一次男人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更別說什麼合作了,到時候就連他也不會好過。
而且男人實在是太笨了,合作估計也沒什麼用。
就在阮清路過男人旁邊,想要回到蘇枕和女僕少年的賭局面前時,他的衣角被人拉住了。
阮清側目看向了拉住他衣角的男人。
“再賭一局。”
男人聲音很小,而且也沒敢抬頭看向阮清,就好似拉住阮清的衣角就已經用盡他全部的勇氣了。
明明隻是賭局而已,男人卻給人一種老實又自卑的感覺。
就仿佛他也知道自己很笨。
可偏偏知道自己笨還要和人賭,就顯得更笨了。
男人拉著阮清的衣角,他抬頭看向阮清,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祈求,“可不可以再賭一局?”
“我還有很多金幣。”
男人說著將金幣全部拿了出來,全都放在了賭桌上。
少說也有上萬的金幣。
玩家們見狀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替阮清答應下來。
畢竟想要在生死賭場中贏走上萬的金幣,幾乎都是拿命去拼,而和男人賭完全就是贏的輕輕松松的。
沒有任何的危險,甚至沒有任何的懸念。
上萬的金幣對於別的玩家來說也許很難,但對於阮清來說卻沒有太大的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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