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書名:成為了無限遊戲美人NPC 字數:2965 更新時間:2024-11-12 00:45:32

畢竟他這種特殊NPC,就是死在第一個告誡其他玩家的存在。


阮清不帶任何僥幸的心理。


系統曾經也說過,他隻能給他挑選副本,並不能決定他到底成為誰。


他會成為誰,一切都要看運氣以及遊戲的意思。


而他的運氣向來就不太好。


阮清垂眸看了看手中的木倉,現在他似乎隻有兩個選擇。


要麼開木倉賭一下,要麼放棄開木倉。


而放棄開木倉,就意味著放棄了那一百金幣的入場券。


那是原主最後的金幣,一旦放棄連五十金幣的滯留金都交不起,隻能去典當有價值的東西。


但在原主上次嘗試典當時,工作人員就告訴他,他有價值的東西就隻剩下自己的身體了。


也就是說,想要典當就必須選擇身體的一部分來進行典當了。


阮清的直播間是第一次開啟,並沒有任何的粉絲,但也有人無意間進來了。


本來觀眾也隻是隨便逛逛,卻沒想到就是一個驚喜。


【驚!!!無限恐怖遊戲還有長的怎麼好看的玩家嗎?就這長相是怎麼做到一個粉絲都沒有的!?大家都瞎了嗎!?】


【是剛開播的小新人吧!長的真的絕了,是怎麼長成這個樣子的?用了變美的道具?】


【你不是說是剛開播的小新人嗎?那哪來的積分兌換道具啊?】

Advertisement


【你說的有點道理,所以,他是自己長成這個樣子的!!!?】


作者有話說:


一千積分是玩家進入就贈送的初始積分,清清沒有哈,那個播報主要是播報的全部玩家,清清的是0


ps:拒絕黃賭毒,做一個合法好公民


第230章 生死賭場


◎賭命◎


直播間雖然才進來寥寥幾個觀眾,但都被震驚了,因為這位玩家確實美的有些過分了。


別說在無限恐怖遊戲中少有,就是現實和其他遊戲裡也都少有。


就在觀眾們準備關注玩家時,有人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奇怪,這個玩家怎麼和其他玩家有點兒不一樣啊,別的玩家才剛來賭場,現在還在熟悉情況,他怎麼就開始玩了?而且其他玩家都有初始的一千金幣,他是0?】


【速度可真夠快的,估計進來副本就直接來賭了,他手中拿著木倉,不會是上來就在賭俄羅斯輪盤賭吧?】


【有點兒刺激,竟然上來就是生死局。】


本來準備關注的觀眾立馬決定再觀望觀望,要是死在了開局的話,那關注也沒什麼意義了。


畢竟無限恐怖遊戲,可不是動作比其他玩家快就行。


工作人員見阮清半天沒動,朝阮清露出了一個標準的笑容,“您是要直接認輸嗎?”


工作人員的笑容是那種宛如教科書似的笑容,反而看起來讓人有些不舒服。


就好似是在學習人類的笑容,隻不過又沒有人類的情緒,不知道何時該露出什麼樣的笑容。


所以看起來有一些詭異。


“我最近的運氣糟糕透了,三天就將所有金幣全輸光了。”阮清平靜淡然的開口,語氣沒有絲毫的害怕。


也聽不出什麼情緒。


甚至因為他低下頭,也看不清楚他的臉色。


阮清邊說邊低頭把玩著手木倉,將手木倉的轉輪重新按了出來。


果然子彈就在第一顆。


因為轉輪是面向阮清的,阮清又好似隨意般轉動著轉輪,所以沒人發現子彈就在第一顆。


就連直播間的觀眾都沒看清楚。


阮清垂眸擺弄著手木倉,繼續開口道,“老實說,那一百是我最後的金幣,輸掉了的話,我連吃飯的金幣都沒有了。”


“也沒有金幣交滯留金了。”


阮清一直沒有抬頭,就好似覺得好玩兒一般撥動著轉輪,轉動一下就將轉輪卡了回去,或者在轉輪快要停下後,又繼續撥弄一下。


就這樣邊說,邊反復的撥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誰也看不出來他其實是在嘗試,嘗試用什麼樣的力道,才能讓子彈落在他想要的位置上。


大概是從來沒人能精妙的控制住力道,也無法準確的計算力道和時間。


畢竟稍微力道大一些或者是小一些,關閉轉輪的時間早一些或者是晚一些,結果都完全不同。


更何況木倉還有摩擦力。


想要人為的控制子彈,難度絕對不低,所以在場的人都以為阮清隻是隨意的在把玩手木倉而已。


就連直播間觀眾也不例外,沒人往那方面去想。


工作人員聽完阮清的話並沒有太奇怪,這樣的情況在生死賭場每天都會發生。


他看向阮清禮貌的開口,“您不會沒有金幣吃飯的,您還可以選擇找工作人員兌換有價值的東西。”


“比如您的……身體。”


工作人員說著視線在阮清身上流轉了一圈,眼眸微閃,笑容真摯了幾分,“您也可以找我,我可以給您更高的價格。”


“絕對比所有人的都要高。”


工作人員的語氣瞬間有些像推銷員,因為他忽然就覺得眼前的少年比之前耀眼了。


就好似喜歡的食物中添加了最喜歡的配料。


美味深入靈魂。


他想要少年。


工作人員的喉嚨微微動了動,心髒也加快了幾分。


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少年和他典當了。


但他們是不可以逼迫生死賭場的賭徒的,一切典當都必須基於賭徒的自願。


生死賭場尊重每一位賭徒。


工作人員隻能將不該有的念頭給壓下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友善。


人類最喜歡的,似乎就是友善的人。


阮清好似沒有聽到工作人員的話一般,也沒有看向工作人員,而是手上微微用力,將手木倉轉了一圈後,把裡面的子彈倒在了自己的手心裡。


工作人員見狀眼底的愉悅加深了幾分,再次微笑著開口,“您確定是要……”


然而工作人員還沒說完,他就看到眼前的少年抬頭看向了他,接著露出了一個微笑。


“所以,我可以重新選擇一下子彈的數量嗎?”


“我想賭兩顆。”


不開木倉就打開轉輪視為輸,但有一種情況應該可以除外。


那就是想要重新選擇子彈數量,選擇更多的子彈。


這不是露怯,也不是反悔,而是想要進行更瘋狂的賭博。


符合生死賭場的一切規則,也是生死賭場最歡迎的賭博。


典當身體是不可能的,金幣他也要拿走。


當然,如果這會被判定輸的話也無所謂,他還可以去找其他賭徒進行賭博。


規則三,賭徒和賭徒之間賭博,入場券是可以由賭徒自己決定的。


也就是說,入場券也可以是0。


雖然今天的滯留金還沒有交,但他有足夠的時間將滯留金和入場券贏到手。


少年的笑容看起來充滿了薄涼和瘋狂,瘋狂中又透露著一絲優雅。


就好似在月夜下瘋狂生長的食人花,帶著無盡的危險,卻又美麗至極。


讓人移不開眼睛。


就連工作人員也同樣如此,哪怕他們和人類甚至不是一個物種,他都被眼前少年的笑容深深的吸引了。


明明纖細的身影看起來脆弱到快要凋零,眸子裡卻沒有一絲膽怯,瘋狂又優雅。


瘋狂到極致,本身就是一種優雅。


少年是一位合格的賭徒了。


而他們生死賭場最歡迎的就是真正的賭徒。


不過工作人員似乎有些不合格了,他看著眼前昳麗的少年,下意識開口勸道,“您確定嗎?”


“兩顆危險很大的。”


一顆才六分之一的概率,兩顆就是三分之一的概率了,死亡率極大。


實際上俄羅斯輪盤賭之所以隻需要入場券,而不需要籌碼,是因為玩家賭輸了就會死亡。


而死亡後的屍體就歸屬於工作人員了。


所以並非是沒有籌碼,而是籌碼就是玩家的整條命。


所有不需要籌碼的賭局都是如此。


工作人員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勸少年,明明隻要少年死了,那他的身體就歸他了。


可他似乎有些不希望少年死掉。


明明他還期待著少年能和他典當身體,這樣他就能……


他似乎並不想要少年身體的一部分,如果是整個的話更好。


可少年死亡了也是整個的。


奇怪,難道是被木倉打穿的腦袋就不完整了?


以前他也沒這種想法啊,工作人員有些想不明白。


阮清用行動代替了他的回答,他直接朝工作人員伸出了手。


他手心隻有一顆子彈,還差一顆。


所以他在向工作人員要第二顆子彈。


阮清的手指細白修長,子彈的顏色有些深,在他的手心襯的他的手越發白皙如玉。


看起來有些說不出的色氣。


賭場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一幕,看著阮清的舉動沒有說話。


眼底隱晦的帶著一絲可惜。


畢竟少年這樣的人死了,確實是有些可惜。


生死賭場裡是不允許贈送金幣的,但是卻可以故意輸掉賭局,將金幣輸給對方。


這也算是一種贈送金幣的方法,還正好完成了賭場一天必須賭一次的規則。

熱門推薦

拒做資助舔狗

拒做資助舔狗

"我資助的女孩,愛上了海王富二代。 富二代換女友比換襪子還勤快,可她還堅信自己是真愛。 我勸她別進火坑,她卻大罵我挑撥他們感情,說我嫉妒。 我選擇尊重祝福放手。 沒多久她卻大著肚子找我,想我接盤。 我當然拒絕,轉身就走。 她出來追我時,一腳踩空,孩子摔沒了。 因此她恨上我,非說是我害死了她孩子。"

在聯盟軍校裝a後

在聯盟軍校裝a後

我是一個omega。 假裝alpha 進了聯盟軍校後,遇到了個 對 omega 信息素過敏的高冷男神室友。為此我每天與他保 持距離,以防暴露。

年會採購蛋糕被老闆拖延

年會採購蛋糕被老闆拖延

"年會需要採購蛋糕。 我提前幾天找熟人預定好了,當天蛋糕卻遲遲沒有送達。 「最近車釐子漲價,之前的定價有點偏低了……」 「要不你再補個 599 吧?補了我立馬把蛋糕給你送過來。」 「反正也是公司報銷,不花你的錢,你就大方點唄?」 「聽說這次年會你們公司的領導層也要來,搞砸了你可就失業了哦……」 看著他半是威脅半是敲詐的話。 我被惡心到不行。 不管了!拼著不幹了也不能讓他得逞!"

我被直播打小三後

我被直播打小三後

"就因為團建之後送同事回家,被他老婆當成了小三。 她開著直播到我家來鬧事,指著鼻子罵我。"

琴瑟和鳴.

琴瑟和鳴.

"男友是小提琴家,他克制禁欲,從不碰我。 可我發現,他每天和樓上的姑娘琴瑟和鳴。 他說,「我們隻是知音,你腦子不要這麼髒。」 為了救女孩,男友還砸爛我送他的千萬小提琴。 我厭煩了。"

荒蕪原野

荒蕪原野

"喬宏毅又一次缺席我父母的壽宴。 我像沒事人一樣,強撐著笑臉,四處周全招呼賓客。 直到他好兄弟當面問我:「毅哥哪去了?他不來不合適吧?」 我抿抿唇,苦笑道。 「他公司臨時來客戶了。」 他奧了一聲,拿著一張照片不陰不陽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