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宋穆清道:“你是總編導,誰敢說你遲到?”
他對這些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雖然事實的確如此。
陸雪風想了想,說:“傳出去名聲不好。”
宋穆清輕笑了下,也不知道信沒信這個幼稚的說辭,他淡淡“嗯”一聲,表示知道了。
“那好。”
他同意。
“還有這個。”陸雪風稍微扯開自己身上這件中領內搭的領子。
露出的脖頸上痕跡明顯,過了一天後,顏色深了些,一直到領口裡面,都還有。
宋穆清挑眉:“怎麼了?”
“一天都沒消。”
估計明天也還不怎麼消得下去。
宋穆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道:“你也咬我了,要看嗎?也還沒消。”
陸雪風說:“我沒咬你脖子。”
宋穆清這時就把脖子伸過去,到他跟前,距離近,很好咬到的位置:“現在給你咬。”
陸雪風沒好氣地推他一下,“誰要咬。”
Advertisement
宋穆清笑,眼眸彎著,不逗他了。
陸雪風這才說起正事,讓他別弄這麼明顯。
這幾天在升溫,下午蘭昕還在問自己穿這個熱不熱,陸雪風沒好意思說。
宋穆清“嗯嗯”地應著,回答“好”,隻覺得他此刻認真正經的神情真的很可愛,又忍不住想跟他親近。
摟著他的腰跟人接了個綿長舒服的吻。
再把人抱回房間。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回就進展得比較順利。
宋穆清換了個讓陸雪風更加舒服些的姿勢,不讓他累著,又在他身下墊了個枕頭。
陸雪風迷糊間想,宋教授在這種事上仿佛有些無師自通。
很多時候簡直是又兇又溫柔。
兇的時候一邊吻他一邊用力,溫柔的時候又慢慢地磨蹭,也是煎熬。
陸雪風分不清自己到底更喜歡哪樣,也可能是都喜歡。
因為都很舒服。
所以嗓子眼裡溢出來的斷斷續續的那點聲音,盡是羞恥和享受,還有受不了的時候的一點抗拒。
陸雪風不讓留下太明顯的痕跡,宋穆清就順從換了個地方咬。
後來陸雪風穿睡衣的時候,薄薄的柔軟的衣物布料擦過,他都覺得x口疼。
快結束的時候,陸雪風再次在他上一次咬過宋穆清那個地方,咬了下去,痕跡又深了些。
這次他記得很清楚。
宋穆清卻沒覺得疼。
之後兩人都出了一層汗,呼吸也亂糟糟的。
宋穆清仍然抱著他,沒有動,肌膚相貼間,有些燙。
陸雪風閉著眼,感覺臉頰也燙,睫毛止不住地顫了顫。
但也比不上最後那點時間顫抖的力度。
“出了好多汗,”他緩和著呼吸,輕聲說,“想洗澡。”
陸雪風不喜歡那種身上粘膩膩的感覺。
“嗯,”宋穆清又問他,“疼嗎?”
他最後沒忍住,力道沒收著。
陸雪風輕輕搖頭,想說舒服,但又不太好意思,沒說出口。
他就仰頭,去親了親宋穆清的唇,學著宋穆清問自己的那樣,問道:“我咬你,你疼嗎?”
“不疼。”
宋穆清帶著笑說:“舒服。”
在那個時候,隻有這感覺了。疼的不疼的,都是這兩個字。
陸雪風也跟著笑了聲,原來咬他沒什麼用,宋穆清也不會停下來,也不怎麼痛。
不過他借著這個詞,說:“我也是這個感覺。”
兩人一起泡了個澡,第一次做的時候沒有感受到的事後溫存,這會兒彌補回來。
隻是挨在一起都覺得幸福。
陸雪風被這熱汽蒸得犯起困來,很快就回床上躺著,陷入睡眠。
睡前他還在想,現在睡著的話,時間還夠,明天肯定能按照生物鍾正常醒過來。
不過事實證明,就算隻做一次,陸雪風第二天也沒能早起。
第39章 39
如宋穆清所言, 的確沒人會說他晚到。
不過在熟悉點的人眼裡,陸雪風好幾天沒能按時出現在劇院這事就顯得稀奇。
陸雪風向來很有時間觀念,對自己各方面都挺嚴格。
很少出現這樣的例子。
於是助理蘭昕自然而然認為陸雪風是有事要忙, 挺重要的, 早上再也沒發消息去打擾他, 遇到什麼事都是等他本人過來劇院再商量。
這陣子演出不算多, 工作上倒沒有很忙。
陸雪風更多時候是被邀請去參加些省市裡舞蹈相關活動和觀看演出, 還同尹宵雨見了兩面。
尹宵雨前段時間就已經養好傷重回到了舞蹈團內, 她所在的團有個新作品。
正好團隊的首次專場演出, 陸雪風及眾多業內被邀請過來看,作為專業人士給出評價。
結束後,兩人有空聚在一起說說話。
尹宵雨意外發現陸雪風似乎跟平時不太一樣, 精神狀態飽滿充沛,看起來也很有活力。
雖然陸雪風日常在工作中也如此, 但還是有些細微差別的。
她調侃道:“陸導最近是容光煥發呀。”
陸雪風瞥她一眼, 不知道她從哪兒得出的結論, 想到尹宵雨剛在舞臺上的表現,也誇一句:“你在臺上也煥發。”
尹宵雨就笑,她臉上還帶著妝,亮片閃閃的, “這哪兒能一樣啊。”
單身的跟結婚的可沒有可比性, 畢竟宋教授那麼會照顧人。
“我那天去劇院沒見到你, 聽你小助理說, 你早上來得晚了, 還在想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說著又去瞅一眼陸雪風, 看得出來他氣色不錯,皮膚也好。
“你這氣色挺好的嘛, 害我白擔心一場。”
陸雪風聞言,淡淡道:“那倒不是,就是沒起來。”
“怎麼,春困夏乏?”
尹宵雨是這樣的,雖然工作很認真,但私底下本人是春天睡不醒夏天沒精神,秋天打盹冬天又恨不得冬眠。一年四季都挺愛睡覺的,尤其高強度練舞過後,能睡個天昏地暗。
陸雪風想了想,說:“...差不多吧。”
他確實困乏。
不知道是不是宋穆清開葷以後就收不住了,反正兩人之間實在有些頻繁。
宋穆清本人又足夠持久,一場下來自己都累得慌。
他懷疑宋穆清是把這麼多年壓抑的那點性/欲,全壓自己身上了。
怪受不住的。
尹宵雨了解陸雪風,知道他一般不會有這種情況,雖說春困夏乏,但他現在氣色好,血色也好,哪裡是需要解乏的樣子。
估計還得是宋教授的功勞。
這邊留給尹宵雨的休息時間不多,她很快就要回團裡記錄練舞去。
陸雪風也不打算耽誤太多時間,自己還有點事,所以兩人都沒有多聊。
陸雪風要去一趟Z大,也就是宋穆清的學校。
前幾天宋穆清告訴他,學校要舉辦校區教職工羽毛球比賽。
宋穆清在這個搞研究的組裡來說,還算是比較擅長運動的,剛好差人,就被大伙推了出來,臨危受命。
宋穆清就問他要不要來看看。
陸雪風問了具體的時間和場地。
那會兒他還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空,得看時間,畢竟臨時有事走不開也沒辦法,所以陸雪風沒給出明確承諾。
宋穆清說“好”,也不是一定要他來的意思,隻是說一聲,這也不是什麼大型的重要的活動,陸雪風有空的話,想來便來。
陸雪風正好回劇院一趟,就拿了頂黑色的鴨舌帽,再乘地鐵抵達宋穆清的學校。
進入Z大隻需要在官方小程序用身份證提前預約一下就可以,方便快捷。
他戴著帽子,刷了證就進到校園裡。
陸雪風這幾年也時不時被學校邀請去做院系裡做個講座,有空的時候他也會去,實在沒空就婉拒了,或者由晉鴻代勞一下。
不過在他看來,舞蹈這東西,也不是多聽幾場講座就能有明確提升,功夫在自己。
他們作為圈子裡稍有成就的前輩,隻能多分享些體驗、故事和專業性的內容出來,給大家指名點方向。
之前他進到大學校園來,系裡會有專門的人來接待。
但今天的體驗感不同,他是來看宋穆清的,不需要什麼存在感,簡單就好。
陸雪風身形清瘦,穿著打扮一直是比較日常的,混在一群年輕的大學生裡,也不違和。
來得有些晚,他就沒有提前告訴對方。隻希望比賽不要很快結束,能趕上,
他看了看校園裡的路線圖,記住大致方向,又跟著手機裡的導航,順利找到了此刻正在比賽的室內體育場館。
看臺上已經坐著不少人,學生和老師都有來看的,挺熱鬧。
陸雪風也不禁意外,竟然會有這麼多人來看。
他走過去,坐在靠邊上的位置,目光落在球場中心。
他見到了宋穆清的身影。
宋穆清原本就高,即便在一些運動型男士裡面,也算突出的。
很顯眼。
在球從空中被打過來的時候,宋穆清仰頭,目光直接鎖定,在意料之中會落下的瞬間,手臂一揮,球拍穩穩擊中,打出漂亮的線條。
他應該是會打的,發球接球姿勢都算講究,看起來有技術在,又因為本人帥氣,而顯得好看,吸引了不少目光。
來參賽的不少教師,也有厲害的人物,大家球風都很穩健。
電子大屏顯示著比分。
因為場地多,很多場對決同時進行著。
漸漸的,陸雪風旁邊和身後的人慢慢多了起來,有一些剛下課也趕過來看比賽的女生,她們一邊看球一邊說話。
原本陸雪風不在意她們的談話內容,過了會兒,忽然從她們嘴裡聽到了宋教授三個字。
陸雪風坐著沒動,暗自挑了挑眉。
這一局結束,休息的時候,宋穆清去喝水。
身邊圍繞著他的討論還沒有停。大概因為激動,又是特意來看他打羽毛球,她們的聲音不自覺提高了些,傳過來很清晰。
從她們口中,陸雪風可以得知宋穆清在學生們之間的知名度,就算不是生物系的,知道他的學生也不少。
在論壇裡也是討論度很高的存在。
“我還是第一次見宋教授穿運動裝,也好帥。”
“他平時也不是運動風,還是喜歡他穿襯衫,特禁欲你們懂嗎?”
“之前那個論壇帖子蓋了一萬多樓不就是他穿正裝那次嗎,真絕了,不行我再找出來看看。”
“還有他那個眼鏡啊啊啊...”
陸雪風不動聲色地點開瀏覽器,搜索了下z大論壇,沒想到z大的學生交流中心是公開的,不過遊客不登陸是沒法發言的,隻能看。
他看到熱帖裡看到好幾個關於宋教授的帖子。
陸雪風草草瀏覽了一圈,提取了一些裡面的關鍵信息,又神色不變地關掉了手機。
最後一場結束,比賽也落下帷幕。
來參加的每位教職工都能有個參與獎。
宋穆清喝水擦汗,環視了一圈,視線又停住。
在看臺邊緣,他看到一抹熟悉身影。
那人帽檐壓得低,精致冷清的臉也蓋住一半。
但宋穆清一眼就認出來人,陸雪風那在吵鬧人群裡也依舊沉靜冷淡的氣質是掩蓋不住的。
他最熟悉不過。
宋穆清忍不住彎了眉眼。
觀眾陸陸續續離場,陸雪風也起了身。
宋穆清低頭去看手機,準備給陸雪風發個消息,但陸雪風的消息先進來。
「我在外面等你。」
宋教授剛回了個“好”,就被一起比賽的人們拉過去拍幾張合照,留個紀念。
後面他們又說一起吃個飯,宋穆清婉拒了,沒答應。
他收拾完東西就立刻出場館了。
陸雪風等在外面一棵繁盛的綠樹下,挺明顯的一個位置。頭頂枝葉鬱鬱蔥蔥,明亮陽光透下來,落在他身上。
他穿著簡約好看,身材出挑,站在那裡略微低頭,露出的側臉漂亮流暢,一舉一動都像個漂亮的藝術生。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