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謝景辭不是很慌,反正池非嶼那方面不太行,他最多被啃兩口。
但事情的發展和他想得不太一樣,謝景辭瞥見池非嶼小腹下的尾巴中央裂開一條縫,探出個精神抖擻的東西。
謝景辭大腿處被抵住,硌得慌,他霧草一聲,這怎麼看也不像不行的樣子啊!
“等等!”謝景辭趕忙叫停,“我知道你難受,但你先等等,衝動是魔鬼。”
池非嶼眉心微蹙,魚尾纏上謝景辭的小腿,他雖停住動作,但眉宇間盡是不耐,似乎下一刻就會打破現在微妙的平靜。
謝景辭努力想著解決的辦法,他揪著旁邊的被子,突然有了主意,“我幫你把被子卷卷,保證卷得緊緊的,你拿這個用,隨便怎麼使,相信我,狗狗都喜歡這麼蹭的,肯定舒服。”
池非嶼眉間的褶皺更深,那邊謝景辭還在極力推銷,他的耐心告罄,俯身堵住對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謝景辭嗚嗚著說不出完整的話,他心心念念的魚尾巴這會兒就纏在他的身上,但他卻沒心思去感受。
池非嶼毫無章法的撩撥讓他呼吸也變得急促,肌膚與床單布料摩挲帶來異樣的感覺,謝景辭很久沒發泄過,縱使他神志清醒,也不免有了感覺。
謝景辭推拒的幅度逐漸減小,池非嶼感受到謝景辭態度的軟化趁勝追擊,無師自通學會了如何討好對方。
望著池非嶼這張臉給自己做這種事,謝景辭承認他男性的劣根因子動了。
池非嶼不知道何時松開他的手,但謝景辭第一時間想到的卻不是推開對方,他用手背蓋住眼睛,思緒亂到理不出頭緒。
真是糟糕透了。
兩人呼吸糾纏,房間的溫度逐漸上升,曖昧肆意生長,繾綣的氛圍讓顧慮被拋之腦後。
謝景辭大腦有一瞬間空白,他失神地望著池非嶼,感覺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池非嶼起身,線條流暢的腹肌一覽無餘,他喉結滾動,手背擦拭嘴角。
Advertisement
謝景辭楞楞地看著,心跳如鼓,直到對方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好快。”
謝景辭:“……”
他一腳踹在池非嶼的小腹,用盡全力,毫不留情。
池非嶼沒想到謝景辭會突然出手,毫無防備地被踢下床,他扶著床的邊緣,望著謝景辭的眼神還有些不解,似乎是沒明白謝景辭為什麼會生氣。
謝景辭板著臉,對池非嶼的濾鏡碎到渣都不剩,甚至還想揍對方一頓。
池非嶼翻身上床,企圖繼續剛剛的事,但謝景辭抵著他的臉,不讓他靠近。
“外面樹那麼多,你去挑個心儀的吧,實在不行你抱著桌腿也能湊合。”謝景辭偏過頭,躲開池非嶼的吻,他剛剛就是鬼迷心竅了,居然被池非嶼帶偏。
池非嶼當然不肯,他還想跟謝景辭貼貼,兩人在床上翻滾,比起調情更像是打架,若不是床的質量好,高低得塌一個。
到最後,謝景辭累了,但還是倔強地不給池非嶼靠近,眉眼間是顯而易見的抗拒。
池非嶼輕抿著唇,最終選擇妥協,他握住謝景辭的手放在自己的尾巴尖上,問道:“喜歡嗎?”
謝景辭看過去,池非嶼指得應該是尾紗,他還記得尾紗飄散在水中波光粼粼的模樣,那是用語言難以描繪的美。
他猶豫了會,還是順從本心,點了點頭。
池非嶼彈出指甲,毫不猶豫地割下一大塊,他將尾紗放在謝景辭手上。
“賠禮。”
第42章
謝景辭呆了,愣了,傻眼了,氣都忘記生了,語言功能被驚到下線,他拿著尾紗感覺無比燙手,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不知所措。
怎……怎麼辦!?
能拿強力膠粘回去嗎?還是說得縫回去?放著不管真的沒關系嗎?還能有機會長回來嗎?
沒人告訴他誇人魚尾紗漂亮,人魚就會割尾紗啊!
謝景辭望著禿了一大塊的魚尾巴,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不疼嗎?要不……我給你縫回去?”
池非嶼看了眼尾巴,大概是覺得不好看,把尾巴尖藏到身後,“不疼,能長回來。”
謝景辭聞言,松了半口氣,還有半口堵在那,因為他不確定清醒後的池非嶼看到禿掉的尾巴會是什麼反應,即使能長回來,這麼一大塊也不知道要長到猴年馬月。
這不能怪他吧,是池非嶼非得塞給他的!
謝景辭還在想該怎麼處理尾紗,驟然間被池非嶼撲倒,對方摟著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處一個勁地亂蹭。
池非嶼聲音有些悶,帶著少許討好地意味,“不生氣。”
謝景辭……謝景辭還能說什麼,他如果再生氣,池非嶼是不是還能拔幾個鱗片下來給他玩,以池非嶼現在的腦回路,還真做得出來這種事。
他長嘆一口氣,有種難以言喻的無奈感,他好像有點明白池非嶼被他整無語時的感受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謝景辭啪地一下拍在池非嶼的後腦勺上,開口道:“我不生氣,你給我撒手。”
池非嶼低著頭不說話,將裝聾作啞進行到底,他體內的躁動並沒有平息,但他清楚謝景辭不會陪他繼續下去。
可能是伴侶仍不喜歡他這個窩,所以不願意和他交尾,池非嶼心情失落,摟得更緊了些,至少他不能讓伴侶跑掉。
謝景辭掰了半天池非嶼的胳膊都沒有掰動,見對方隻是抱著自己,老老實實的,沒再整其他花樣,謝景辭就想著隨池非嶼去吧,他也累了,主要是心累。
池非嶼太能折騰了,比錦鯉挖青蟲給他還過分,謝景辭捏了捏池非嶼的耳鰭,軟軟的,似乎溫馴純良,但也隻是似乎,對方骨子裡盡是桀骜不馴。
他泄憤地戳著池非嶼的臉頰,那句話他能記一輩子,他哪裡快了!
謝景辭想想就來氣,可池非嶼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怎麼了,任由他怎麼戳也不給一點反應。
戳了一會兒,謝景辭覺得無趣,他打了個哈欠,短短一天他經歷得太多,陡然放松下來,疲憊感接踵而至,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
他們已經回到莊園,應該不會再出事了。
謝景辭感到心安,不知不覺間也跟著睡過去。
在謝景辭的呼吸變得平穩後,一直裝死的池非嶼終於有了動作,他動作輕緩地拉過旁邊的被子,翻到幹燥的那一面給謝景辭蓋上,然後自己也鑽進被子裡,心滿意足地抱住謝景辭。
房間內再次安靜,忽視雜亂的地面,相擁的二人看著意外地溫馨。
……
謝景辭醒來時,房間內一片昏暗,殘陽無力地透過窗簾間的縫隙,鋪灑在地板上,勉強帶來一絲光明。
他望著陌生的房間布局,好一會兒才想起是怎麼回事,那段記憶太過玄幻,現在沉澱下來,謝景辭感到有些不太真實。
謝景辭想要坐起來,剛有動作,橫在他腰上的手就微微收緊,將他又拉了回去。
他下意識回過頭,池非嶼的睡顏映入他的眼簾。
對方這一覺似乎睡得不錯,眉宇間都是清淺的柔意,唇角隱隱勾勒出一抹弧度。
大概是這樣人畜無害的池非嶼太過少見,謝景辭不自覺盯著池非嶼看了好一會兒,他小心翼翼地轉過身,面向對方,抬手輕輕捏了一下池非嶼的臉頰。
對方囈語一聲,躲開他的手,卻沒有要醒的意思,反倒往他懷裡貼近的幾分。
就……挺乖的。
謝景辭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用這個詞形容池非嶼,隻能說對方這張臉長得太有欺騙性。
這時枕頭邊亮了一下,謝景辭望過去,發現池非嶼的手機壓在那邊。
想到自己已經陣亡的手機,謝景辭一陣心疼,下次還是買個防水的吧,雖然不確定還有沒有機會去海下玩,但人總要有夢想。
謝景辭伸手去拿池非嶼的手機,他倒不是想看對方的隱私,隻是單純想知道現在幾點的。
屏幕重新亮起,顯出18:23。
稍微有點遲,但問題不太大,他應該能夠及時趕回去。
目光掃過時間下面一排字,謝景辭愣住了。
今天是幾號來著?他怎麼記得19號是明天才對。
謝景辭心底咯噔一聲,完了,他好像把陳澄拜託他的事搞砸了,對方難得拜託他一次。
他在心底祈禱,離開這段時間千萬不要有動物撞上紅外線探測儀,這樣他還有機會補救一下。
謝景辭費了好大勁從池非嶼懷裡鑽出來,他見池非嶼皺起眉頭四處摸索,睡得十分不安穩,便拿過一旁的枕頭塞進池非嶼懷裡,有東西抱著對方總算安分下來。
想著池非嶼短時間內應該不會醒,謝景辭心底有些慶幸,發生那些事,現在冷靜下來後,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池非嶼。
謝景辭拖著被子給池非嶼蓋好,看見被子的起伏不太對勁,他遲疑片刻,將被子掀開一個角,發現池非嶼的魚尾巴不知何時變成修長的雙腿。
能變回來,說明對方發情期大概率已經過去了。
這下池非嶼也不用他擔心了,謝景辭走得更加幹脆,他毫無心理負擔地順走池非嶼一套衣服,連同自己之前穿過的那套一起帶走。
看著床旁邊的尾紗,謝景辭躊躇了會,拿起來塞進口袋。
這種令人傷心的事,還是讓池非嶼晚點發現吧。
他走到門邊,回頭望了池非嶼一眼,看著對方稱得上恬靜的睡顏,他無聲輕念。
好夢。
謝景辭本來還害怕在瓊樓撞上熟人很尷尬,但一路上他連個人影都沒看見,整棟樓好像隻剩下他和池非嶼二人。
他沒想明白這是個什麼情況,不過總歸方便了他,謝景辭很快就將這個問題丟到九霄雲外,向著瓊樓後邊的小屋子拔足狂奔。
在看見小屋子的燈光亮起,他心想,完犢子了。
透過玻璃窗,謝景辭看見陳澄的身影,他眼睛一亮,走上去哐哐敲了兩下門。
很快,陳澄就將房門打開,他看見是謝景辭,很明顯松了一口氣,“你到哪去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確實有點事,不過已經解決了。”謝景辭雙手合十,誠懇地道歉,“對不起,我中途離開了好長一段時間,如果被發現了,全勤的錢我補給你。”
“沒事,運氣還不錯,沒人來查。”陳澄擺手,他發現謝景辭穿著不合身的衣服,目光浮現疑惑,“你幹什麼去了,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
謝景辭語塞,“呃……我掉水裡了,借的別人的衣服先湊合。”
陳澄還是有點不解,這身衣服看著就不便宜,謝景辭什麼時候有這樣非富即貴的朋友了,但這算對方的隱私,陳澄也沒想著刨根問底,他側身讓出一條路,開口道。
“你要不要先進來換身衣服。”
謝景辭有被陳澄的善解人意感動到,他上去就是一個熊抱,“嗚嗚嗚,你是個好人。”
陳澄一臉嫌棄,“撒手,換完衣服趕緊回去,被檢查的人看到就麻煩了。”
謝景辭連連點頭,但沒想到的是來找他們的不是檢查人員,而是一條不用再值班的通知。
陳澄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拿不準發生了什麼事。
謝景辭倒是猜到一點,他們在這值班,多半是為了防止有人越過圍牆跑到海邊,畢竟每年這段時間池非嶼多半都會待在這片海域。
而現在池非嶼已經回到莊園,自然也就不需要人值班了。
有通知來,看來池非嶼應該已經醒了,謝景辭思維發散地想著,不知道池非嶼現在會是個什麼表情。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