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看清那男人容顏的一瞬間, 柳無瞳孔驟縮——魔尊龍隱?!
怎麼會是魔尊?!
堂堂仙宮之主,正道魁首的葬禮上……他的未亡人竟被魔尊壓著在靈堂如此苟合!
柳無目眦欲裂,可一牆之隔的地方, 裡面曖昧的氣氛不減反增。
“快些做什麼?”魔尊分明是半跪在鳳清韻面前,說出的話卻絲毫不顯下風, “勞煩劍尊說明白一些, 本座愚鈍, 聽不甚明白。”
鳳清韻眯著眼看了他半晌, 似是被他惹得不耐煩了,竟抬手輕飄飄地拍在了他的臉頰上, 不重, 像是用肉墊在拍人,可下手之後的響聲卻是清脆的, 連門外的柳無都聽得一清二楚。
“聽不明白就滾。”
冷如玉質的聲音響起,柳無聞言愕然地睜大了眼睛。
堂堂魔尊居然就這麼平白挨了一耳光,他膽戰心驚地站在那裡,生怕下一刻那傳聞中桀骜不馴,性情暴虐的魔尊就要翻臉。
未曾想那魔尊不但不惱反而一笑,甚至還握著鳳清韻的手腕,貼在自己的臉側道:“聲音這麼響,你那些弟子可都在外面跪著呢,小心他們聽到。”
鳳清韻冷淡道:“那些不是我的弟子,聽到又能如何。”
魔尊卻一笑,低頭吻了吻他的腿側,廝磨間調侃道:“不是你的弟子,他們怎麼喚你師娘呢?”
“你不高興?”鳳清韻被他親得腿上一顫,順勢夾著他的脖頸,緩緩往下一壓道,“也是,欠你個名分,那不如本尊喊他們進來,讓他們挨個喚你師尊如何?”
柳無呼吸一滯,當即出離的憤怒了。
——他們這群剛沒了師尊的弟子,竟成了鳳清韻哄魔尊開心的工具!
偏偏魔尊聽了這卻不屑一笑:“本座要那群白眼狼當徒弟幹什麼。”
Advertisement
言罷,他掐著鳳清韻的大腿便低頭一吻,不知道咬到了哪裡,換來那人猛地一顫,連指尖都跟著戰慄了三分。
“至於名分……”龍隱抬著他的腿彎低聲道,“給與不給,皆是君恩,本座又豈敢奢求呢?”
鳳清韻眯了眯眼,似是被他的花言巧語給取悅到了,於是踩在他的脊背上,仰頭任由他親了半晌,才輕輕喘著氣道:“行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快點做正事……”
魔尊聞言一笑:“遵命。”
言罷他便從地上起了身。
然而魔尊實在是過於高大了,待他徹底站起來後,幾乎是完全遮住了鳳清韻的身影,從柳無那角度看去,僅能看到他的師娘從魔尊身旁探出的一條修長白皙的腿。
那腿被人用手狠狠地掐住,哪怕是最豐腴的地方似也不堪一握,被人掐得微微陷入手中不說,那大片的肌膚簡直白得晃眼,美得刺目。
可除此之外的所有細節俱被魔尊擋了個嚴實,什麼也看不清楚。
柳無見狀,心頭油然升起了一股無邊的惱怒——那分明是他師尊新喪之地,分明是……
可任由憤怒在心頭宣泄,他卻沒有膽量去出聲打破那一切。
——那可是疑似殺了他師尊的鳳清韻以及魔道至尊龍隱,兩個渡劫期加在一起,恐怕十個他也不夠看的。
莫說動彈,柳無眼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人發現。
其實眼下最好的抉擇是就此逃跑,全當什麼都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可他的腿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粘在了地上一樣,根本動不了。
內裡的喘息聲混雜著難以言喻的花香從門縫中逸散出來。
一隻手無力地攀上魔尊的肩頭,似是情動到了極致,手指發白地按在那人的肩膀上。
過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傳來了一聲摻雜著顫抖的啜泣:“龍、龍隱……”
而後便是咣當一聲——慕寒陽的靈牌被那魔尊在興奮之下隨手掃在了地上。
而後鳳清韻整個人被龍隱死死地按在懷中,所有的聲音俱被堵在了嘴中,隻剩下那條白皙的腿軟軟地掛在他身邊不住地痙攣。
柳無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憤怒、恐懼、難以置信以及微妙的刺激徹底佔據了他的大腦,剝奪了他的理智。
以至於等到他發現內裡安靜下來,緊跟著意識到情況不對時,已經來不及了。
——鳳清韻攀在魔尊的肩頭,正冷著眸子隔著門縫看向他。
柳無驀然僵在了原地,渾身的力氣好似一瞬間被全部抽走了一樣,一下子動彈不得。
那人的眼角還帶著紅,可神色卻一如既往的冰冷。
魔尊正環著他的腰細細摩挲,見狀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來。
看到柳無的那一瞬間,那男人的眼神之中並無異色,反而帶著某種微妙而戲謔的惡意,像是在看一條連吠叫都不敢的狗。
柳無一下子如墜冰窟,整個人驀然僵在了原地——被發現了!
怎麼辦……怎麼辦?!
魔尊會不會殺了他?
此念頭一出,他渾身的血就像是凝固了一樣,站在那裡動都不敢動。
可鳳清韻並未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他好似並不在意對方會不會跑出去昭告天下,反而垂著那被淚浸透的睫毛喘著氣緩了片刻。
期間他無意識地舔了舔發紅的嘴唇,龍隱見狀,終於忍無可忍地低頭吻了上去。
鳳清韻沒有躲,垂著眸子任由他親完,才終於披著衣袍推了推身上人,待他遮住身上的一切痕跡後,他才抬眸朝著門口輕輕勾了勾手。
柳無一愣,隨即竟像是被魘住了一樣,忘記了方才的一切驚恐,魔怔一般推門走了進去。
靈堂內的蠟燭十分昏暗,瓜果貢品灑了一地,可配上無邊的花香,卻透著股說不出的糜芳。
“把門關上。”鳳清韻輕聲道。
然後柳無就真的反手把門關上了。
他其實聽到心底有個聲音,似乎在說——他該做點什麼的,至少為了他的師尊慕寒陽,他也應該做點什麼……
拔出劍……用出他教過你的一招一式——!
然而緊跟著,柳無便意識到——慕寒陽沒有教過他任何劍招,他的所有劍法,俱是鳳清韻交給他的。
往日,溫柔和善的對待下,他反倒忘了那些恩情。
可直到今日,當鳳清韻冷著神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時,他骨子裡的慕強終於讓他想起來了一切,恨不得當即跪倒在地。
魔尊就在旁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眼底不加絲毫掩飾的嘲諷讓他惱怒,可那人宛如深淵一般不可窺探的實力又讓他膽寒。
柳無無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屋內沒有人說話,隻有他吞咽口水的聲音,聽起來相當可笑。
柳無以為鳳清韻會威脅或者勸告他不要出去聲張此事,卻沒料到那人攏好了衣襟後,說出的第一句話卻是:“慕寒陽的儲物戒中隻有碎掉的簪子,沒有那張紙,是你把它藏起來了?”
——什麼簪子?什麼紙?
柳無站在他面前,大腦飛速旋轉,冷汗直流間,他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他說的是大典那晚什麼人放在禮臺上的簪子和文書!
意識到這點後,柳無想也沒想便下意識狡辯道:“不、不是我——”
然而可能是他遲疑的時間太長,最終給出的答案又不盡人意,鳳清韻聞言一下子失了拷問下去的興致。
“罷了。”柳無隻聽見自己耳邊耳邊驀然響起了那人性質缺缺的冷聲,“無所謂了。”
……什麼叫無所謂了?
沒等柳無想清楚,他突然感覺胸口一涼。
他不可思議地緩緩低頭,卻見那把熟悉的,曾經教過他無數次劍法的麟霜劍,就那麼插在他的胸口處。
“既然你這麼喜歡你師尊,就下去陪他吧。”
他那位親手將他養大的師叔看都沒再看他一眼,輕描淡寫地便抽出了麟霜劍。
柳無渾身發冷地跌倒在地上,他眼睜睜看著那人拎著滴血的寶劍,轉身對那魔尊道:“他拿過的東西,我不想要了。”
“你再給我寫一張。”
魔尊一下子笑了,湊上前擁住他的腰道:“莫說是一張,就是一百張也寫。”
“我不要一百張,隻要一張。不過你之前寫的內容我不喜歡。”鳳清韻頤指氣使道,“這次你給我換一個。”
那魔尊低聲道:“寫什麼?”
鳳清韻靠在他懷中低頭說了句什麼,可柳無已經徹底聽不到了。
——“就寫,你會永遠陪在我身邊。”
“這還不好說嘛,”龍隱聞言一笑,“拿筆來,本座現在就寫。”
“我話還沒說完呢。”然而人魂主導之下的鳳清韻冷靜異常,“寫完這句,再在下面另起一行發誓——
“你會以人身,即我能看到的狀態,永遠陪在我身邊。”
“除此之外的任何形式都不算數。”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