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們馮家怎麼將我們祁氏集團連根拔起!”祁採薇氣的笑了起來,可是神色陡然之間陰寒下來,戾氣橫生,“給我打!”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在馮霜苔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右臉就是麻木的一痛,臉被打的偏到了一旁,清晰的五指印在馮霜苔的右臉上,嘴角也被打的裂開了。
這一巴掌之後,出手的男人再次揚起手,馮霜苔這一次終於知道害怕了,就在男人第二個巴掌打下來時,預期的痛卻沒有出現,一隻白皙而清瘦的手精準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祁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陶沫笑著攔下男人,目光看向站在包廂門外的祁採薇,“不如看在我面子上就這麼算了。”
馮霜苔根本沒有想到陶沫會出面幫自己,一時之間有些的愣住,而被嚇到的劉亦燦早就龜縮到了角落裡,地上馮家的保鏢雙手呈詭異角度的耷拉在手腕上,一看就是被外力給粗暴折斷了,劉亦燦想想就害怕,更不敢上前護著馮霜苔。
“陶沫!”如果說馮霜苔的冒犯,祁採薇隻算將場子找回來,出出惡氣就行了,可是此時看到陶沫,新仇舊恨倏地一下湧上心頭。
自己堂堂祁家大小姐竟然被一紙休書給掃地出門,雖然這件事隻有陶家和祁家知道,而且休書也做不得數,但是一想來陶沫如此折辱自己,祁採薇就氣的恨不能將陶沫給千刀萬剐了。
“馮霜苔並不知道你的身份,所謂不知者無罪,祁小姐,你就高抬貴手如何?”陶沫如同沒有看見祁採薇那射出恨意的雙眼,笑著打著圓場,“要不我讓馮霜苔給你賠罪。”
冷哼一聲,祁採薇陰狠的眯著眼,陶沫以為她算個什麼東西,敢讓自己高抬貴手,不過目光一轉,祁採薇突然高傲的笑了起來,“讓我不追究馮家也可以,讓馮霜苔給我磕三個頭,我今天心情好就算了,否則我不要怪我不客氣!”
因為楊杭的態度,暫時不能對陶家動手,祁採薇也隻能認了,但是馮家算什麼東西,既然犯到自己手裡了,不磕頭賠罪,祁採薇絕對不會放過馮家,不能對付陶沫,至少能折辱她的朋友,也是這個馮霜苔倒霉,誰讓她有眼無珠,誰讓她和陶沫是朋友。
“抱歉,祁小姐脾氣有點大。”轉過身來,陶沫對著馮霜苔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奈,“我和祁小姐之前就有過節,看來這一次是幫了倒忙。”
馮霜苔如果再看不出陶沫是故意攪局的,她腦子就進水了!雖然一開始陶沫出手攔下男人的時候,馮霜苔還詫異陶沫怎麼會出手幫自己,可是才算明白過來,陶沫明明就和祁小姐有仇,卻故意說的似是而非的,誤導了祁小姐,讓她以為自己和陶沫是朋友,所以祁小姐才如此刁難自己,讓自己磕頭賠罪。
“祁小姐。”深呼吸著,馮霜苔頂著紅腫的右臉,努力壓下對陶沫的憤怒,態度極其誠懇,絲毫不見之前高高在上的姿態,“我很抱歉,如果知道是祁小姐拍下的白玉佛,我絕對不敢冒犯,我和陶沫也算是仇人,這一點上論起來我和祁小姐也算是有緣分。”
“就憑你也配和我有緣分?”祁採薇不屑的看著討好自己的馮霜苔,高傲的昂著頭,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馮霜苔,“你以為我是傻的嗎?你說和陶沫有仇就有仇了?你見過有仇人坐一個包廂裡參加拍賣會的嗎?”
在祁採薇看來馮霜苔這是害怕自己了,所以才故意說和陶沫是敵人,想要讓自己放過她,想到此,祁採薇目光更是冰冷的盯著馮霜苔,先是冒犯自己,現在又想糊弄自己,真是該死!
馮霜苔此時真的是有苦說不出,而且一看祁採薇這種高傲的性子,此時認準了自己和陶沫是朋友,隻怕自己將口水都說幹了,祁採薇也不會相信。
Advertisement
“好了,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你磕頭賠罪,我就不追究,否則我讓你們馮家吃不了兜著走!”聽到外面司儀的聲音,下半場的拍賣會即將開始了,祁採薇高傲的哼了一聲,給馮霜苔下達最後通牒。
成功攪局的陶沫此刻悠哉哉的在包廂裡坐了下來,餘光掃過充當木頭人一樣站在角落裡的劉亦燦,還真一個渣男,一個男人一遇到事情不是上前,而是害怕的縮到一旁。
陶沫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陸九錚,大叔那種古板封建的大男子主義雖然不好,但是就算是天塌了,就算自己惹了大禍,大叔也絕對會擋在自己前面,這才是真男人,男人可以沒有錢沒有權沒有外貌,但是絕對不能沒有擔當沒有責任心。
一時之間,馮霜苔臉上血色盡褪,嘴唇哆嗦著,她清楚的知道祁氏集團的龐大和可怕,否則之前自己就不會去討好祁二少,可是馮霜苔哪裡想到一個不察,竟然得罪了祁家大小姐,而且女人比男人記仇,若是祁家一怒真對馮家動手……
撲通一聲,雙腿跪在了地上,馮霜苔咬緊著嘴唇給祁採薇磕頭賠罪,短短幾十秒的時間卻比一輩子更漫長,這份羞辱馮霜苔隻能獨自吞下,馮家抵不過祁家,但是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讓祁採薇百倍還回來!還有陶沫這個賤人!若不是她故意在一片添油加醋的誤導祁採薇……
哼!不屑的冷哼一聲,因為拍賣會已經繼續了,看著馮霜苔給自己磕了三個頭,祁採薇這才一臉勝利姿態的帶著手下直接離開了包廂,而跪在地上的馮霜苔也慢慢的爬了起來,陰狠的目光猙獰而扭曲的盯著坐在一旁的陶沫,卻什麼都沒說直接轉身大步離開了。
丟了這麼大的臉,馮霜苔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留下,而地上的保鏢此刻也緩了過來,顧不得被折斷的雙手,忍痛爬了起來也追著馮霜苔離開,一時之間,包廂裡隻餘下優哉遊哉的陶沫,和龜縮在角落裡終於活過來的劉亦燦。
“沫沫,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你也看到了馮小姐性子強勢,我和你都無權無勢,馮家如果真的對付我也就算了,如果他們出手對付你一個小姑娘那就遭了。”劉亦燦沒有追著出去。
畢竟馮霜苔剛剛丟了這麼大一個臉,自己若是湊上去,以馮霜苔那高傲強勢的性子,絕對會引起她的反感,說不定又會給自己一巴掌,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哄好陶沫,日後也好多一個靠山。
陶沫瞄了一眼說的滿臉誠懇,一副為了自己著想,不得不屈服在馮霜苔淫威下的劉亦燦,他到底有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番話來,不過轉念一想原主那過於善良到怯弱的性子,隻怕還真的會被劉亦燦給哄騙回去。
“沫沫,你怪我也是應該的,是我沒用,一個男人不能保護自己喜歡的女孩,反而為了保護她,隻能將她遠遠的推開。”聲音低落而自責,劉亦燦自嘲的笑著,英俊的臉龐上卻寫滿了落寞和頹廢。
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陶沫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在劉亦燦開始開口示弱的時候就將手機錄音功能打開了,不知道這段話發給馮霜苔聽到會是什麼效果?
“各位來賓,晚上好。”司儀再次走到了舞臺中間,熱情洋溢的問好之後又開始了下半場的拍賣會,不少的古董擺設品都拍出了不菲的價格。
那是?就在最後一件壓軸的拍品解開紅綢之後,陶沫猛地坐直了身體,視線灼灼的盯著那放在木盒裡的玉佩,這是一條雙魚配,兩條魚的嘴巴共同銜著一顆小指頭大小的夜明珠,真正讓陶沫注意的是當雙魚佩送上來之後,自己腦海裡的精神力一震,明顯是被什麼給觸動了。
陶沫的精神力除了之前在藥材公盤的時候賭藥玉曾經波動之外,後來一直就沉寂著,能引起精神力的波動,畢竟是能滋養精神力的大補之物,這雙魚佩一定內有玄機,這讓陶沫也來了精神,而此時雙魚佩的價格已經飆升到了四百萬。
“一千萬!”不想和其他人這樣喊價,陶沫一出口就是一千萬,直接嚇住了在場不少人,見過揮金如土的二世祖、敗家子,但是還真沒見過這麼敗家的,一開口就漲了六百多萬,這是錢多的沒地方花了嗎?
包廂裡一直在“演戲”的劉亦燦也嚇了一大跳,在分手之前,陶沫和他一樣都是窮的恨不能一分錢掰兩半來花,陶沫性子懦弱,不過學習刻苦成績好,年年都能拿到獎學金,劉亦燦和陶沫這才不至於上大學了還吃不飽穿不暖。
之前就算從馮霜苔口中得到陶沫不久前被陶家家主收養了,就如同馮霜苔猜測的一樣,一個收養的幹女兒能有多少錢?劉亦燦也是這樣想的,拍賣會進行到現在,陶沫果真什麼珠寶首飾都沒有拍,再次驗證了劉亦燦的猜測,陶沫隻怕是徒有虛名,陶家並沒有給她多少零花錢。
但是誰曾想陶沫是不鳴則已,一鳴都要嚇死人了,一開口就是一千萬,劉亦燦這樣當紅小生雖然很賺錢,但是出演一部電影的男二,片酬也不過幾百萬,籤約的公司還要分走大頭,到了劉亦燦手裡不過百萬,陶沫這一開口絕對是一擲千金,讓劉亦燦在震驚呆愣之後,眼神倏地一下就火熱起來。
如果說之前劉亦燦討好馮霜苔是因為馮家的權勢,而且馮霜苔出手大方,劉亦燦走紅之後,花費不菲,名牌衣服、配飾,出入的都是高檔的場合,若不是馮霜苔花錢,劉亦燦根本沒法子支撐自己富裕的生活。
但是真的論起來,劉亦燦並不喜歡馮霜苔的性格,太過於強勢高傲,甚至一不高興就甩臉子,相信沒有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強勢霸道的女人,但是陶沫性子柔順乖巧,而且對自己一心一意,隻要哄好了陶沫,讓她對自己死心塌地,日後陶家的勢力和錢財都能為自己所用了。
如果說陶沫是一擲千金的敗家子,那麼和陶沫喊價的人更土豪,陶沫這邊一口就將雙魚配的價格喊高了六百萬,直接到了到了一千萬,而對方也是不差錢,價格直接被叫到了一千五百萬。
原本還對雙魚佩有興趣的人都偃旗息鼓了,這還怎麼拍?別人十萬十萬的加價,結果到了土豪手裡那是幾百萬的加,他們即使喊價也隻是墊底的份。
陶沫眉頭一皺,看得出對方那個喊家的中年人對雙魚佩是勢在必得,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精神力,陶沫沒有猶豫再次開口:“兩千萬!”
除了想要滋養精神力之外,陶沫也是為了陶野的身體,想要完全治愈,必須將精神力給壯大,這雙魚佩必須要拿到手。
劉亦燦眼神火辣辣的盯著陶沫,吞了吞口水,壓抑住內心的貪婪,這兩千萬若是給自己的話,自己馬上就可以換上一次看上的瑪莎拉蒂跑車,看看那些人還敢不敢瞧不起自己的出生!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